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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档腹黑娘亲带球跑》-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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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怕,不过是个蓝阶初期的女人,大家一起上。”身受重伤的统领咬着牙,朗声说道,从后方朝着凌若夕扑去,同时,六名侍卫一拥而上,几乎封堵住了凌若夕所有的退路,她避无可避。

      凌若夕根本没有躲闪,双足在地面一蹬,避开要害,背部被侍卫一掌击中,鲜血漫上喉咙,她死死忍耐住五脏六腑的剧痛,凌空与统领对掌,属于蓝阶的玄力瞬间爆炸开来,拼着重伤的危险,玄力反噬后,她不退反进,身体在空中九十度悬空反转,左手擒住统领的臂膀,右手猛地一划,瞬间割破了他的咽喉,血如泉涌自空中洋洋洒洒飘落下来,宛如一场血雨,溅洒在下方众人的身上。

      虽然摆平了实力最高的统领,但凌若夕体内的玄力也几近枯竭,她刚想运气,谁料,筋脉传来一阵撕扯般的剧痛,疼得她浑身冒起了冷汗。

      “呼!”后方一阵破空之声袭来,凌若夕下意识想要躲闪,但身体早已力竭已不受她的控制,凤奕郯从后偷袭,在空中一掌击中她的胸口,白色的人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轰然坠落倒地,砰地一声,在地上砸出一个深坑。

      凌若夕挣扎几下,艰难地想要站起,双腿颤抖地伸直,还未站稳,八名侍卫立马扑了上来,叠罗汉般将她狠狠压倒在地。

      “滚开!”她奋力挣扎,匕首掉落在远处,只能赤手空拳用蛮力袭击着上方侍卫身体的要害,咽喉、眼睛、脊椎。

      咔嚓几声碎响,两名侍卫折损在她的手里,凤奕郯眼眸一冷,撩了袍子一步一步缓慢地朝着凌若夕的方向走去,围聚的侍卫纷纷散开,给他让出一条道路来,他犹如被人顶礼膜拜般,走到了凌若夕跟前,轻轻蹲下:“jian人,你不是很能打吗?”

      手掌握住凌若夕的手腕,用力一折,骨头应声断裂,整个手掌无力地朝内侧落下,凌若夕却连吭也没吭过一声。

      “打断她的四肢,封住她浑身筋脉,把人押入天牢!”凤奕郯无情地命令道,亲眼看着凌若夕被侍卫折磨,心里说不出的畅快,这个方才还在他的面前耍横、逞能的女人,如今不也一样要对他服软低头吗?如此一想,他便忍不住仰天长笑,近乎张狂的笑声,在混杂了血腥味的空气里弥漫开来,分外骇人。

      凌若夕怒得双眼一片猩红,玄力被封,四肢被折断,她如同尸体般被侍卫扛着带走,下巴也被人用力卸掉,只能用眼睛,狠狠地瞪着站在满地的尸山血海中,气焰嚣张的男人。

      别让她有机会活着离开,不然,她必要手刃此人,将他千刀万剐!

      被押入天牢,未免她逃走,凤奕郯亲自下令,不许找大夫给她医治伤口,任由她如同死尸般躺在肮脏的牢笼里,自己则风度翩翩地站在笼外,嘴里时不时啧啧两声,欣赏着凌若夕此时的落魄模样。

      “三王爷,这儿地太脏了,不如您在外面坐坐,如何?”狱头殷勤地站在他身旁,点头哈腰地问道,一副小人的样子。

      凤奕郯抿唇一笑,笑容里带着说不出的得意,“恩,本王这就走,这地方也只有下作的人才能待得下去,”说罢,视线越过牢笼的铁柱,直勾勾盯着里面气若游丝的女人,“凌若夕,要怪就怪你与本王为敌,胆敢伤害皇亲国戚,这次就算你有九条命,也逃不掉了。”

      凌若夕索性闭上眼,连瞪他也觉得费力,她不愿意再做无用功,既然无法逃脱,还不如省点力气休养生息。

      这里的环境虽然脏乱,但比起她上辈子做俘虏时的待遇已好了不少,她太过坦然的样子,让凤奕郯心里极为不舒坦,眉头一蹙,眼底划过一丝阴凉的冷光:“记得好好招待她,只要别把人弄死了,其他的,随你们处理。”

      狱头搓着手,阴恻恻地笑了,“是,王爷请放心,奴才一定好好招待这位大美人。”

      【创建和谐家园】的笑声在幽森的天牢里徘徊着,犹如恶魔……

      第一卷 第43章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凤奕郯在皇城街道上,与丞相府大小姐发生争执,其残忍杀害侍卫八十余人,重伤近百人,近乎彪悍的伤亡数字,让凌若夕的大名再次誉满皇城,只不过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敢称她为废物,而是议论着,她被捕后将会得到怎样的处决。

      北宁国国君大怒,当即下旨要将凌若夕斩首示众,丞相当天进宫,负荆请罪,让丞相一脉免受这次灾祸的牵连,二姨娘和凌雨涵等女眷,在后院里咒骂着凌若夕的愚蠢以及不自量力,幸灾乐祸着她现在的下场,巴不得她立刻被斩首,永绝后患

      凌雨涵穿着一席流苏长裙,带着一名丫鬟造访三王爷府邸,上门替自己的姐姐请罪,凤奕郯一改往日的温言细语,声称必将杀了凌若夕出心头这口恶气。

      凌雨涵的行为,得到了不少人的称赞,在王孙公子眼里,她分明是为了姐姐劳累奔波,重情重义的女子,名望也随着水涨船高。

      皇城背面,深山下方的地窖,乃是天牢的所在地,山脚有身负玄力的重病把守,层层警戒,方圆千米,很难见到百姓的行踪,据说,这里时不时会传出惨绝人寰的叫声,夜晚时分,听入耳中与厉鬼的嘶吼没有两样。

      凌若夕低垂着头,不停地喘着粗气,身上的华贵长衫早已被皮鞭鞭挞得破破烂烂,除了一张脸,她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好无损的。

      “切,这女人骨头还真硬,不管用什么办法leng是没听她叫过一声。”一名狱头提着灯笼在牢笼外巡逻,途径她所住的牢笼时,忍不住冲地上啐了一口,也不知这话是讽刺还是佩服。

      三千青丝已被鲜血占满,一缕缕凝固成团,待到狱头离开后,唯一的光亮也随着消失,这座牢笼连一个通风口也没有,根本无法分清外面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不断有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求饶声、哭诉声从四周传来,这里关押着的,大多是违法乱纪的百姓,或者是一些官员、宫人。

      凌若夕抬起手臂,看着被折断的四肢,眉头忍不住皱成一团,她身体的玄力被彻底封锁住,即便有法子将骨头接好,但她也没有把握能够拖着这具身体平安地逃出去,但若是任由伤势继续恶化,恐怕不需要多久,再想接上,就真的难如登天了。

      一咬牙,她吃力地将左手手掌搭在右手手臂上,用力一掰。

      ‘咔嚓’

      错位的骨头利落地接上,一阵剧痛从手腕传来,凌若夕却连眉头也不曾皱过一下,迅速将四肢接上,她靠着冰冷的灰墙,坐在稻草堆上,闭上眼,想要凝聚体内的玄力,冲破被封堵住的筋脉,每一次的冲撞,筋脉就会传来撕扯般的剧痛!一缕缕极其微小的玄力在筋脉中游走着,那滋味,活像是千刀万剐,饶是凌若夕早已习惯了疼痛,但还是忍不住掉下了冷汗。

      “呼……”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全身的力气仿佛都在这一刻被掏空,短暂的歇息后,凌若夕开始观察狱头的换班情况,随时准备着逃走。

      她从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只要还有可能活下去,哪怕是再小的机会她也要把握住,若是没有机会,那就用这双手去创造。

      只是不知道,这时候小白怎么样了。

      想到儿子,凌若夕满是泥泞的面颊却浮现了一丝温柔,凌小白,那是她两辈子最为柔软的存在。

      夜凉如水,整个皇城陷入了沉睡之中,一道小小的身影从暗巷里偷偷溜出,被泥巴糊弄得几乎看不清容貌的奶娃娃抱着一只宠物,靠墙穿梭着,时不时有巡逻的士兵从街头巷尾经过。

      “小黑,你说凭着小爷和你能把娘亲救出来吗?”凌小白躲过又一波的巡视,有些气馁地蹲在地上,戳着黑狼的身体,糯糯地问道

      在他的心目中,凌若夕向来是无所不能的,被抓住这种事,他连想也不曾想过,却偏偏发生了。

      短暂的惊慌后,他迅速冷静下来,乔装打扮把自己扮作街上的乞丐,这才躲藏过了士兵们的搜捕。

      “吱吱吱。”黑狼朝着他叫了几声,想要安慰他,别这么快就放弃,就算小主人救不了那女魔头,不是还有少主吗?尖利的爪子轻轻拍了拍凌小白的胸口,细微的触感,却让凌小白整个人充满了勇气。

      “小黑,你也觉得小爷能行的,对不对?”亮晶晶的眸子溢满了欣喜与激动,他捧着黑狼对上它那双几乎快要看不见的小眼睛,一字一字低声问道。

      黑狼真的很想知道,那么英明的少主,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儿子?但看着这样的凌小白,它实在不忍心打击他,只能点头。

      “好,我们这就去营救娘亲。”凌小白握紧拳头,一只脚刚从巷子里踏出去,眼前一道黑影快速闪过,他整个人已被抱在对方怀中,凌空飞起。

      “哇!你是谁啊,快把小爷放下去,不然小爷就咬死你。”凌小白哇哇叫着,脑袋埋在对方的胸口,根本看不清来人的长相,只有耳畔不断刮过的冷风,提醒着他,正在高速行驶的事实。

      黑狼自觉的在他怀里寻找了一个舒坦的位置靠下,小爪子死命的捂住耳朵,真不知道这凌小白明明是个男孩,怎么惨叫声,却比女人还要可怕,连它堂堂云族神兽也快要受不了了。

      在皇城外一座独立的院落内落下,来人轻轻松开手,凌小白立即后退了一大截,满脸戒备地抬起头来,借着月光,总算是看清了掳走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啊,是你!欠钱不还的坏蛋。”粉嘟嘟的手指指着云井辰那张妖孽般精美邪气的脸蛋,他失声尖叫道。

      黑狼朝天翻了个白眼,绝不承认这小家伙是它承认的下一代云族继承人,真是丢脸死了。

      “惊讶够了吗?”云井辰挑眉问道,凉薄的唇角划开一抹分外妖娆的笑,定眼看着自己的儿子。

      凌小白急忙伸出爪子,一爪捂住自己的嘴巴,用力点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几下,看上去可爱极了。

      “你娘亲的事,本尊已经知道,小家伙,想要本尊救她出来吗?”云井辰邪笑着轻声问道,嗓音里带着一股蛊惑的意味,像是引诱猎人的猎物,正在静静等待着猎物一步步走入陷阱中。

      凌小白放下手,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了一遍,挑眉反问道:“小爷凭什么相信你?”

      娘亲说过,这人不是好人,他怎么可以接受他的帮助呢?

      云井辰莞尔一笑,“除了本尊,你还能找到谁去营救你的娘亲,恩?”

      这小家伙戒备心不小,看来她把他教育得很好,除了一些小孩通常不会有的癖好外,这个儿子还是让他很是喜欢的

      “就算没有你,小爷自己也能救出娘亲。”凌小白紧握着拳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他虽然小,但他知道,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这是娘亲告诉过他的话,他一直记在心里的,“娘亲说过,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比如做你的爹爹?”云井辰笑眯了双眼,看似玩世不恭的语调里,却暗藏着一丝认真与期待。

      凌小白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口中哼哼两声:“原来你也对娘亲心怀不轨,哼,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云井辰很想提醒他,似乎他也是男人中的一个,虽然还没有发育完全。

      “你是不是也和那个什么王爷一样,想要欺负娘亲?”凌小白卷起袖口,一副他只要敢点头,就要和他拼命的架势,逗得云井辰顿时失笑,他蹲在地上,凑近凌小白的跟前,手指戳了戳他粉嘟嘟的腮帮,触感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十分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啊啊啊啊,恋童癖啊!变态啊,救命——”凌小白急得在原地哇哇直叫,他曾经听娘亲说过,这世上有一类人专门绑架小孩子,并且对小孩子有特殊的癖好,难道他今天就遇到了传说中的bt?

      云井辰被他吵得耳膜发麻,反手将凌小白的嘴捂住,抱在自己怀中,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心情分外平静,他微微眯起眼,一字一字轻声说道:“我会把你的娘亲救出来的,相信我,恩?”

      不是本尊,而是我,这是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儿子许下的承诺,虔诚且庄重。

      凌小白微微昂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贝齿紧紧咬住唇瓣,犹豫再三后,才勉强点了点头:“那拉钩?”

      “呵,果然是小孩子。”话虽如此,但他依旧伸出尾指与凌小白勾在了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黑狼用力捂住自己的眼睛,难道傻病会传染吗?不然,为什么它最英明的少主现在也开始陪着孩子犯傻了?

      “乖乖在这里等本尊,本尊去去就回。”云井辰使劲揉了揉凌小白的头发,又扯了扯他头顶上的那戳呆毛,尔后,翻身跃起,一瞬间,整个人就已消失在了大宅内,不见了踪影,此处是云族在北宁国皇城的产业之一,凌小白呆在这儿,绝对安全。

      目送云井辰的身影离开后,凌小白才奇怪地喃喃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呢?”

      黑狼郁闷地趴在凌小白的肩头,废话,若不是它用了云族神兽与契约主人之间的灵魂传音,把这事告诉给少主,少主怎么可能这么快赶到?只是碍于物种的问题,即使黑狼吱吱吱吱叫了半天,凌小白也没弄明白,它到底在说什么。

      “金山叔叔去救娘亲,那小爷也得做点什么!替娘亲出出恶气。”凌小白挥了挥拳头,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小黑,咱们去找那什么王爷算账,你说好不好?”

      黑狼很想拒绝,要是被少主知道,它会被刮掉一层皮的,但看看凌小白跃跃欲试的模样,总是有再多的怨言此时此刻它也说不出口了,只能点头,反正有它在,谁也别想伤害到这奶娃娃。

      第一卷 第44章 凤奕郯身中剧毒

      谁也没有注意到,被一只仓鼠拽住衣襟的小奶娃居然趁着夜黑风高偷偷潜入了三王爷府邸,那么多的死士在府内把守着,愣是没有察觉到他们的行踪,一路畅通无阻进入王府,凌小白偷偷摸摸从下人那儿听到凤奕郯的下落,咧开嘴,嘿嘿地笑了两声,抱着黑狼朝着书房的方向直奔而去。

      此时,天牢。

      又一轮的酷刑后,凌若夕被接上的骨头终是被发现,狱头阴狠地笑着,再次将还未愈合的骨头折断,随手把人抛入牢中,转身准备去歇息,铁门哐当一声合上,凌若夕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苦笑着盯着又一次宣告阵亡的四肢,摇摇头,刚准备把骨头接上,谁料,耳边传来一声细碎的声响,她立即警觉,猛地转过头去,只见在黑漆漆的牢笼外,一抹红色的人影张狂地站立着。

      是他?

      眼眸微微颤了颤,她靠着墙,眸光森冷地凝视着牢笼外不请自来的男人,他来做什么?看她这个阶下囚吗?

      云井辰打晕了狱头,夺走了他们手里的钥匙,打开牢门,肮脏的环境,他一席华衣锦缎站在其中,明显显得格格不入,浑然天成的贵气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犹如暗夜中的君王,邪魅、傲然。

      “不过短短数日没见,你就把自己给弄成这副德性了?”嘴唇轻轻蠕动几下,轻柔的话语被玄力送入凌若夕的耳中,除了她之外,并无一人听到。

      这人,是特地来羞辱她的吗?凌若夕面色冰冷,即使身为阶下囚,在她的身上也丝毫找不到任何一丝的气馁与妥协,有的只是死水般的古井无波。

      “想出去吗?本尊可以带你走。”云井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当他看见凌若夕被折断的四肢以及身上淋漓的伤口时,脸上的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与她相见数次,这个女人骄傲不逊又心狠手辣,何时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

      那些人,竟然敢……

      怒火来得毫无缘由,他只想亲手杀了这帮伤害她的人,用他们的鲜血浇灭他心底勃勃爆发的滔天盛怒。

      凌若夕微微一怔,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为什么要救自己走?

      “你这副表情,是在对本尊心存怀疑吗?”云井辰提着衣摆,凑近凌若夕的跟前,不顾她瞬间绷紧的身体,微凉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手腕,眉头猛地一皱:“多次骨折,其他的应该是皮外伤,你的玄力被封了?”

      凌若夕点了点头,若非如此,她怎么可能会被困在这种地方,难以逃出生天?

      “本尊先救你出去。”这里毕竟不是治疗的好地方,云井辰刚伸出手,想要将凌若夕抱起,谁料,牢笼外忽然间灯火通明,火把的刺目光亮,从前方传来,还有凌乱的脚步声,以及那可怕的属于高手的威压。

      凌若夕脸色骤然一变,狠狠瞪了云井辰一眼,示意他快走,现在出去,他们俩只会成为瓮中之鳖,更何况,她和他无亲无故,她不愿意拖他下水,得罪皇室的罪名,并非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糟了,官差被打晕,有人劫狱!”

      “快封锁所有出路,进去搜

      。”

      脚步声由远及近,云井辰却站在原地没有一丝动静,只是拧起眉头,看着不肯离开的凌若夕,薄唇紧抿。

      眼见脚步声愈发靠近,凌若夕心头也不禁泛起了一丝急切,她狠狠瞪了云井辰几眼,发烫的喉咙,挤出一个沙哑的字:“走。”

      “本尊定会救你离去,等着。”云井辰身影一闪,匆忙涌入天牢的侍卫只看清一道红影在眼前闪过,甚至有些人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是敌人?”

      “快去看看犯人是否被劫走了。”

      ……

      从宫中派来的近卫军将整个天牢塞得满满的,当他们看见牢笼里依然存在的凌若夕时,提高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咦?你们快看,锁被人打开了。”一名近卫军指着被云井辰打开的铁锁,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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