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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恩,三王爷如此厚待,若是若夕推辞,岂不是让旁人说若夕不懂事了?”凌若夕莞尔一笑,只是那笑不达眼底,“既然如此,就按照一年五万两银子的价格,请王爷用银子赎回他的自由吧,我且算算,从出生至今,共二十年,刚好是一百万,为了王爷的钱袋着想,我也就不要黄金了,就白银吧。”
听听这是什么话?用银子买回他的自由,明明退婚的人是凤奕郯,但这番话说出来,却偏偏给人一种,她也并非非他不嫁的感觉,堂堂一国王爷,竟还需要靠银子才能买会自由,传扬出去,凤奕郯的名誉恐怕也要扫地了。
家丁瞠目结舌地看着凌若夕,根本想不到,她居然真的敢伸手向自己的主子讨要银子,而且还是这等天价!一百万两白银,足够普通人家祖孙三代过富裕的生活了。
太妃和老夫人也彻底愣住了,两人双目圆瞪,像是头一次认识凌若夕一般。
大概只有一旁的凌小白,对这番话举双手赞同吧。
凌若夕微微抬起下巴,一副笑靥嫣然的模样,“怎么,不合理吗?我只是按照王爷的要求说的,若是王爷付不起,我也不强求,这婚同样会退,请王爷不必担心。”
家丁似乎已经预见到,回府后,听闻这番话的王爷,会暴怒到怎样的地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若夕,不要胡闹!”老夫人赶紧开口,不愿凌若夕再无理取闹下去。
“我只是顺着王爷的意思说而已,既然王爷宅心仁厚,想要弥补我,若是我不要,岂不是折损了王爷的威名吗?”凌若夕打定主意,即使是要退婚,也得让凤奕郯出点血,退婚也就罢了,居然还用这种方法来羞辱她,真的以为,她还是以前,傻乎乎的凌若夕吗?
“这……”家丁求助似的看向上首的太妃,希望她能拿个主意,一百万两,那可不是小数目啊。
但这要求是凤奕郯主动说出来的,凌若夕又已经开口要价,太妃还能怎么办?只能按捺住内心的怒火,挥挥手道:“行了,这个逆子!你先回去吧,别在这儿碍了本宫的眼睛。”
家丁急忙躬身退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狠狠地瞪凌若夕几眼,不过她依旧笑着坐在椅子上,任由那扎人的目光一路尾随,也不曾有片刻的不适。
待到家丁离去后,殿内的气氛比起刚才多了几分古怪,太妃精明的眼眸时不时划过凌若夕的身上,像是要把他看穿。
凌若夕眼观鼻鼻观心,把自己当作殿里的一幅壁画,没有扭头去看太妃一眼。
第一卷 第41章 究竟是谁欺人太甚?
被凤奕郯派来的家丁这么一闹,太妃哪儿还有心情留凌若夕和老夫人下来吃饭?随后寒暄了两三句,再也没有提起婚事,便吩咐下人带领他们出宫去了。
眼看着两人的身影在安宁宫外消失,太妃这才道:“这凌若夕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那番话,分明是把我三儿说成是陈世美,要败坏他的名声啊。”
嬷嬷站在她身后,替她揉捏着肩膀,低声劝慰道:“依奴婢所见,这样也好,三王爷对这凌若夕没有任何感情,勉强未必是一种幸福,还会伤害到主子和三王爷之间的母子情分的。”
太妃想了想,倒是想通了不少,或许这凌若夕并没有她以为的,那般在意她的三儿,不然,怎会如此轻易地松口,解除婚约?
不管怎么样,这则婚事在六年前,凌若夕失真时,就已注定要解除,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离开皇宫,老夫人横眉怒目地瞪了凌若夕好几眼,好似在懊恼她的不长眼,又好似在气她的任性、冲动。
凌若夕牵着凌小白翻身上了马车,对她的视线视而不见。
车轮滚滚在繁华的街道上缓慢地行进着,她托着腮帮,斜睨着正在不停擦拭着紫檀鼎的儿子,眼角直抽:“你拿什么东西不好,这玩意儿,值钱吗?”
“这是古董!以后一定值钱的。”凌小白说得信誓旦旦,“娘亲不是说过吗?要放眼未来,宝宝回去后就把它找个地方给埋起来,等到几十年过去,它就会变得价值连城了。”
“……”凌若夕嘴角一抖,“你就不怕被人挖走吗?”
“这倒是个问题诶。”凌小白瞬间垮下脸来,面露些许哀怨,求助似的盯着凌若夕,希望他无所不能的娘亲,能想个法子。
“所以我才问你,究竟为什么拿它,不选择金银珠宝?”凌若夕摇摇头,实在弄不明白凌小白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
“金银珠宝多俗气啊,咱们是有格调有档次的人,怎么可以拿那些东西?”凌小白撅着嘴,理所当然的说道。
“格调?档次?”这两词从他嘴里吐出来,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既然是这样,为了提升你的格调,拉高你的档次,你藏着的黄金白银银票,就通通交给娘亲,你就继续发扬你的古玩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不要!”凌小白立马尖声叫嚷道,“娘亲,你不能这么残忍,那可是宝宝将来的老婆本。”
“没事,讨不到老婆不还有古玩陪着你吗?”凌若夕索性就用他的话去堵他,轻描淡写的,就让凌小白丢盔弃甲,把自己抱成一团,缩在马车的角落里,企图用幽怨的眼神,让她松口,收回成命。
这世上绝对不会有比他更可怜的人了,好不容易攒点钱,却被自个儿的亲娘用各种各样的理由被拿走,凌小白越想,心里头越不是滋味,眼眶迅速红了一圈,刚张开嘴准备来一声河东狮吼,谁料,车夫忽然勒紧缰绳,他整个人朝前扑去,直直掉入凌若夕的怀中,被她紧紧搂在怀里。
马儿突兀的停下,双蹄凌空飞起,口中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鸣声。
两侧的摊贩被吓傻了眼,回过神来,一个个赶紧将摊子一收,躲到了更远的地方。
车夫愣愣地看着前方忽然从巷子里出来的男人,眉头紧皱。
黑色的汗血宝马上,穿着名贵暗紫色锦缎的男子,威风凛凛地坐着,一双镶金的马靴勾着马鞍,一手握住缰绳,一首捏着一条银色马鞭,墨发高高束起,头戴羽冠,剑眉星目,浑身散发着一股冷峻的气息。
“三……三王爷?”车夫凭着记忆,终于认出了男子的身份,这下可是吓得胆战心惊,咚地一下跳下甲板,跪倒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
谁不知道,这位三王爷不近人情,稍微让他不舒坦,他手里的鞭子就要取人性命。
车夫后悔得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脸上的眼泪和鼻涕混杂在一起,看上去毫不可怜,凤奕郯却连看也没看他一眼,一双溢满冷怒的眸子,正死死地瞪着正前方轻轻摇曳的车帘,像是要穿透它,看见里面那可恶的女人。
凌若夕轻轻拍了拍受惊吓的凌小白,尔后优雅地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她知道,外面拦路的人是谁,那么大声的三王爷,就算是聋子也能听见,更何况是她?但是呢,她对这个男人是真心没有任何好感,甚至于,对他还有几分厌恶,如今这人当街拦路,她何需给他好脸色看?
“jian人,本王知道你在里面,马上下车。”凤奕郯紧握着马鞭,朗声说道,一声jian人,道尽了他对凌若夕的嫌恶与鄙夷,四周围堵着不少的平民百姓,这样的场面平日里可不多见,一个是身份尊贵的当今王爷,一个则是刚刚回国的丞相府大小姐,且他们还是曾经的未婚夫妻,这关系,可复杂着呢。
老夫人的马车先行一步离去,自然没有发现后方的动静。
整条街几乎被百姓围得水泄不通,无数攒动的人头随处可见,甚至有的为了看得更清楚些,甚至不惜爬上房顶,可见八卦的力量,不仅仅是现代才有,这古代也不妨多让。
“娘亲,让宝宝出去教训他!”凌小白咻地一下如同泥鳅般从凌若夕的怀中滑了出去,捋着袖子就要往外冲,可爱到爆的脸蛋,此刻布满了愤怒与狠厉,杀气腾腾地似是要去打仗。
他最讨厌有人对娘亲不敬,绝对,绝对要给对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凌若夕心头的薄怒,在看见自家儿子这么可爱的反应时,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手一伸,直接把人给抱在了怀里,脑袋在他的颈窝间蹭了蹭,嗅着儿子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心里头说不出的幸福。
“小白,这种事交给娘亲就好,娘亲可舍不得,让这种人的血脏了你的手。”她柔声说道,素来古井无波的眼眸,此刻终于染上了淡淡的暖意,像是冰山,在瞬间消融,流光溢彩。
凌小白撅着嘴,脸上的愤怒并没有散去,“可是,宝宝想替娘亲教训他嘛。”
“呵,这种小角色,不需要我儿子出场。”凌若夕拍拍他的脑袋,看着他有气无力地垂下头,心头既感动,又觉得好笑。
她知道,在凌小白的心里,她这个做母亲的分量有多重,六年来的相依为命,她只有他,他也只有她,所以,凤奕郯的那句话,让凌小白有多愤怒,她能够想像得到。
好说歹说,总算是把凌小白的怒气给抹灭掉,凌若夕这才松开手,整理了一下衣襟,从马车内飞身出去,身影轻如飞燕,美如悬月,百姓纷纷捂嘴惊呼,好似看见了九天玄女一般。
明眸皓齿,秋水为眸,白玉为骨,一席素色华衣,更是添了几分飘渺神秘。
凌若夕站在汗血宝马前,微微昂起头,看着眼前这位曾经的未婚夫,长相倒是俊美,只可惜,眼底的阴凉与恶毒,偏偏让他掉了几分价。
“你是凌若夕?”凤奕郯眼底迅速划过一丝惊艳,不过转眼一想,到底是曾经被誉为京师第一美人的女子,样貌自是不俗,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切,半路冲出来拦马车,你不是早就知道娘亲坐在里面吗?”凌小白还是没忍住,一把撩开车帘,探出个小脑袋来愤愤不平地嘀咕道:“该不会是娘亲的爱慕者吧?求爱不成,所以因爱生恨?于是想到用这种方法,引起娘亲的注意力?”
他越说越觉得有几分道理,时不时点点头,凌若夕听得嘴角直抽,扭过头去狠狠瞪了凌小白一眼,这孩子都是跟谁学的?才多大,就懂得什么情情爱爱的,将来该不会成为一个情痴吧?
“哼,胡言乱语,本王怎么可能看上这种败坏门风的女人?”凤奕郯恼羞成怒地咒骂道,手指直指凌若夕的鼻尖:“你这个女人,婚前失贞,红杏出墙,居然还妄想退婚后敲诈本王,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德性!”
“哇!敲诈?”
“不是吧,居然做得出这种事?”
“这还真是不要脸啊。”
……
不少百姓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着,恨不得将凌若夕踩在脚下,朝她吐上几口唾沫,在这个朝代,女子的贞洁极为重要,除非你的修为强大到可以藐视天下,不然,便无法逃脱天下人的幽幽众口。
“你们别污蔑小爷的娘亲,小心小爷告你们诽谤!”凌小白怒红了脸蛋,恨不得逮着这帮人一人送上一记拳头,让他们胡说八道。
凌若夕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被这些污言秽语吵得头疼,余光瞥见凤奕郯得意洋洋的表情,顿时,嘴角一弯,“如果我没有记错,说要补偿我多年青春的,似乎是王爷吧?我不过是顺着王爷的意思而已,何来的敲诈?还是说,王爷支付不了我的青春费,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抹黑我的名誉?”
凌若夕虽然平日里冷若冰霜,但绝不是少言寡语的人,她的口才远胜于她的修为,不然,又怎能教导出古灵精怪的凌小白呢?
一番抑扬顿挫的话语,说得凤奕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俊美的容颜生生狰狞一片,身上青阶品级的威压,四散开来,以他为中心,朝四周刮着飓风,衣诀在风中被吹得猎猎作响,不少百姓找着遮蔽物,想要从他可怕的实力中逃出去,免得误伤无辜。
凌小白紧紧拽住胸口的衣襟,扯了扯头顶上左摇右摆的呆毛,撇嘴道:“什么嘛,君子动口不动手,还王爷呢,分明是个小人!对女人动手的男人,最恶劣了。”
“找死!”凤奕郯被他彻底激怒,整个人凌空跃起,眼看着就要将凌小白毙于掌下。
第一卷 第42章 动手,渣男欠教育
凌厉的掌风呼啸而来,凌小白缩着脑袋想要朝马车内躲,黑狼在他的肩头拱起身体,滋着牙齿,蓄势待发,凌若夕脸色骤然大变,倾身而上,蓝阶的玄力彻底爆发出来,凌空接下了凤奕郯的一掌。
蓝与青的玄力在空中形成巨大的球体,随后轰然朝四周散去,犹如核弹爆炸般,整条街道的地面被震得龟裂,许多百姓狼狈地跌坐在地上,抱头哀嚎。
凌若夕飞身落下,直逼凤奕郯身前,敢动她儿子,她要了他的命!骇人的杀气犹如实质般朝着凤奕郯排山倒海地压去,他本就被方才的力量震到地上后退数步才勉强站稳,还没来得及回神,下一击已到,那抹白色的残影如同鬼魅,眼看着就要拍上他的胸口。
“王爷,躲开!”皇族的死士从暗中现身,一把推开仍在愣神的凤奕郯,用血肉之躯硬生生扛下了凌若夕的一掌。
“噗——”鲜血从他的嘴里吐出,身体踉跄几下,砰然倒地,彻底失去了生息。
“啊!杀人了!”有女人在一旁发出可怕的惨叫,被吓坏了的百姓蜂拥着朝四周逃窜,片刻间,整条街道只剩下他们二人,凤奕郯惊滞地眨了眨眼睛,双目空洞地看着倒地不起的死士,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贴身护卫竟会惨死在眼前,而且还是被一个自幼被称作废物的女人一掌拍死,这种事,怎么可能?
要不是死士的忽然出现,那一掌,便该直接拍在他的胸口,凤奕郯隐隐感觉到一丝后怕,霍地抬起头来,目光骇然地盯着眼前突兀站在马车旁,如同杀神般的女子。
“你……”脸上的血色在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他蹬蹬后退了两三步,以为这样就能够逃出生天。
这样的实力,怎么可能是废物?
该死的,世人全都眼瞎了吗?
“娘亲好棒。”凌小白咯咯地笑着,坐在甲板上不停地鼓掌,丝毫没有见到死人的恐惧与害怕,蓄势待发的黑狼眼见危机解除,这才放松下来,又恢复了它宠物的样子,安安静静趴在凌小白的肩头,只是看着凌若夕时,眼底隐隐闪过一丝敬畏。
“你居然敢杀害本王的人?”凤奕郯也不知打哪儿来的勇气,怒声咆哮道,俊美非凡的面容,因恐惧与怒火扭曲着,广袖下的双手黯然握紧。
凌若夕冷冷地扯了扯唇瓣:“杀了又如何?”
一切胆敢伤害她儿子的人,都是她的敌人,为了最宝贝的存在,她不介意让这双手,重新沾染上鲜血,即便与世界为敌,她也要护儿子周全。
在凌若夕的世界里,没有善恶,有的只是自己人与敌人,以及陌生人,若是凤奕郯安安稳稳的退婚,她绝不会有二话,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妄想羞辱她,且对她的宝贝下毒手。
精致美丽的脸部线条分外冷硬,她的眼眸里仿佛结了一层冰,浑身杀气肆虐。
“jian人!你知不知道对本王出手是要诛九族的?”凤奕郯怒吼道,却被空气里弥漫的杀意吓得双腿发软,他觉得眼前这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这个废物怎么可能如此强悍?怎么敢对他出手?她难道不怕死吗?
“我不喜欢你的说词,在强者面前,弱者永远没有叫嚣的资格!”说罢,凌若夕运起玄力,想要将凤奕郯诛杀在此地,她行事向来不喜欢给自己留下后患,而且还是一个麻烦到极点的隐患!
“住手!”就在她伺机而动时,一声怒喝在空中炸响,属于蓝阶巅峰的威压,如同一座大山,笔直地朝凌若夕扑来,她竭尽全力抵挡,但那巨大的力量震得她头晕目眩,连五脏六腑也被震伤,喉咙里升起一股腥味,她紧咬着牙关,猛地回过头去,由近卫军统领,北宁国二品武将蓝阶巅峰的武者率领五百侍卫从街头浩浩荡荡地走来,庞大的人潮,将空荡的街道占满,密密麻麻一片,如同浪潮般声势浩大。
五百名侍卫,实力最低的也是绿阶巅峰,突破蓝阶的,有足足五十余人,凌若夕仅仅只是抵抗那可怕的威压,就拼尽了全力,能够稳稳地站在原地屹立不倒,已经是她的极限。
“黑狼,带小白走!”自知不敌,凌若夕咬着牙,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冷声命令道。
黑狼拱着身体,全身的鬃毛纷纷竖起。
“拦下它!快,那是魔兽。”统领一眼就认出黑狼的不寻常,当即下令道,只可惜他话音刚落,众人只来得及看见一抹黑色的残影从眼前划过,下一秒,本该在甲板上的小奶包已然不见了踪影。
众人面面相觑,还没弄明白这人是怎么消失不见的。
凌若夕感觉到儿子的气息彻底消失,心头的大石总算是放下,双眼危险的眯起,袖中匕首咻地滑入掌心,准备放手一搏,没有了后顾之忧,这区区五百人,拼着重伤,她有把握能够逃出去。
“凌小姐,公然伤害本朝王爷,本官要将你押解入牢。”统领派遣了十人前去搜捕凌小白的去向,随后,将凤奕郯呼在身后,侍卫形成一个偌大的包围圈,将他团团护在中央。
凌若夕不屑地讥笑一声:“有种就来试试看啊,这么多人,应该够喂我的刀了。”
语毕,她整个人已一种肉眼无法看到的速度直逼统领身前,仗着出类拔萃的近身战,虽然修为比对方低了不止一点半点,但局面上看起来倒是势均力敌,凌若夕并不恋战,在窄小的街道上,打起了伏击战,数百人的目标人物,让她杀得兴起,手起刀落,一条条人命在她的手下被收割掉,那小小的一把匕首,像是阎王爷的勾魂藩。
她一路闯过人群,所到之处莫不是一片尸山血海,硬生生从人潮中撕扯开一条血路来,奋力杀出重围,不少侍卫被她不要命的阵势吓得双腿发软。
“疯子!她简直是个疯子!”
“不要怕,不过是个蓝阶初期的女人,大家一起上。”身受重伤的统领咬着牙,朗声说道,从后方朝着凌若夕扑去,同时,六名侍卫一拥而上,几乎封堵住了凌若夕所有的退路,她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