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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档腹黑娘亲带球跑》-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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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云玲气恼地瞪了云旭一眼,“总之,我不会看着少主带那个女人回去,也不会让她的存在损伤到少主的名誉。”

      若是那个女人胆敢对少主有任何觊觎的念头,她绝对会将她抹杀掉!永绝后患。

      “你安分地留在这里替少主收拾行囊,我跟去看看。”云旭不愿与云玲发生争执,交代一句后,便飞身离去。

      这个妹妹,对少主向来是死心塌地,若是由她跟上来,保不定会对凌若夕动手,云旭不愿见到这种事发生,只能极力避免两人见面。

      凌若夕正席地而坐,空旷的官道上,没有行人,体内的玄力疯狂地流转着,她并不着急提升修为,反而将玄力集中在丹田,然后控制着它们,冲击着浑身的筋脉,稳定根基。

      玄力的修为类似古武,凌若夕深知凡事不能急进,没有打好根基,将来怎能成为强者?

      她的身体外,很快便有乳白色的光晕渗出,朦胧且梦幻,将她整个人包围着,好似一个保护罩。

      凌小白蹲在地上,逗弄着黑狼,竹意头正在一旁检查马车的情况。

      忽然,风中传来一阵异动,凌若夕紧闭的双目蓦地睁开,眼底寒芒乍现。

      有人来了!而且速度很快。

      “护送小白上车。”她冷声吩咐道,从地上翻身跃起,抽出马靴中的匕首,浑身戒备。

      当一抹红影从她的眼前划过时,凌若夕瞬间倾身逼上,准备来一个先下手为强,云井辰随手一挥,她凌厉的攻击,犹如撞上一个肉眼看不见的屏障,滞留不前,凌若夕立即飞身后撤,自空中飘落下来,神色略显凝重。

      “又是你。”她冷冰冰地开口,丝毫没有撞见熟人该有的喜悦,反而像是看到了仇人,身犯肃杀。

      云井辰优雅地站在半空中,火红的衣诀凌空飘扬,犹如一只妖,能霍乱人心的妖,“本尊要带他走。”

      “痴人说梦。”凌若夕冷哧一声,却在暗中朝竹意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马上带凌小白离开,虽然不清楚,这男人到底是因为什么,妄想夺走她的宝贝,但她就算拼着一死,也绝不会允许任何人觊觎她的儿子。

      双足在地面用力一蹬,整个人腾空升起,刀刃在夜幕中凌空一划,玄力破体而出,直逼云井辰的咽喉,直直刺去。

      云井辰不闪也不避,仿佛未曾看到近在咫尺的攻击,甚至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朝她妖娆一笑:“你不是本尊的对手。”

      “是吗?”凌若夕的攻击果不其然又被那一扇无法触碰到的屏障阻拦下来,这是玄力外放自然形成的保护罩,低级的修炼者,根本不可能突破对方的外层防备,更别说伤及他的身体,凌若夕手腕顿时一翻,刀刃再度朝着罩子刺去。

      “滋滋。”玄力与玄力的碰撞,卷起无数火化。

      云井辰摇了摇头,刚要开口,谁料,凌若夕竟抬起左手,赤手空拳朝他打来。

      白皙的拳头撞击上保护罩,一声轰然巨响,惊得下方的竹意头险些从马车的甲板上栽倒下去,凌小白一把挑开车帘,忧心忡忡地看着半空中,正在对持的两人。

      “给我破!”凌若夕怒声大喝,浑身的玄力通通集中在拳头,一股逼人的飓风自她脚下升起,墨发漫天飞舞,好似疯狂滋长的海藻。

      她的指骨已出现了些许裂痕,拼命咬紧牙关,继续将玄力输送到手部,保护罩在一次又一次疯狂地碰撞下,出现了细微的晃动。

      云井辰古井无波的眼眸里迅速闪过一丝诧异,广袖下的手指轻轻一勾,原本快要崩溃的保护罩好似得到了支援般,再度固若金汤。

      凌若夕不死心的一次次挥拳打上保护罩,全然不顾自己血肉模糊的拳头,整个人仿佛发了疯一般,眼底闪烁着的,是毁天灭地的决绝与杀意。

      云井辰看着这样的她,心头微微一动,一种陌生的情愫,悄然滋长。

      就是现在!

      凌若夕抓住他晃神的刹那,再度提起全身的玄力,白色的光芒将拳头层层包围,她咬着牙,忍住筋脉受创的危险,一拳击出:“破!”

      ‘咔嚓。’

      保护罩终是应声碎裂开来,虎虎生风的拳头,袭上云井辰的胸口,那一拳,糅杂了凌若夕滔天的愤怒,以及近乎不要命的决心。

      饶是云井辰,也只能在瞬间避开要害,被打中腹部,身影犹如断了线的风筝,狼狈地从空中跌下。

      “找死!”云旭匆忙赶到时,看见的便是自家少主,被这个疯女人打伤的画面,双眼一红,凌空飞起,一掌拍在她的后背上。

      “噗。”鲜血自凌若夕的嘴里喷溅出来,打碎那保护罩,已让她体内的玄力接近干涸,即使发现云旭的偷袭,她也无力避开,只能强撑着扛下这一击。

      吃力地将口腔里的鲜血吞下,忍住背部【创建和谐家园】辣的剧痛,她眉梢冷峭,居高临下看着从地上站起的红衣男子,一字一字狠声说道:“若再敢打小白的主意,天涯海角,我必定屠你九族。”

      云旭闻言,激动的想要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名门千金,却被云井辰制止。

      “凌若夕,胆敢威胁恐吓本尊,普天之下,你是第一人,本尊不会就此放手的。”说罢,身影好似鬼魅般,顷刻间便消失在了原地,直到确定他的气息完全消失,凌若夕紧绷的神经才算勉强放松下来,脚下一软,整个人险些从空中跌落。

      第一卷 第26章 丞相府大小姐是一颗毒瘤

      云旭一路护着肝脏受损的云井辰返回客栈,刚进屋,他便忍不住捂住嘴唇,哇地一声吐出一口淤血。

      “少主!”云玲头一次见到被誉为天才的少主负伤归来,手中刚收拾好的包袱,咚地掉落在地上,脸色蓦地一白:“是谁?是谁伤了少主?”

      “本尊无碍。”红袖微微一扬,一瓶治疗内伤的灵药便凭空出现在他的掌心,云族内炼丹师制作的伤药,一粒千金难求,合着清水服下后,云井辰的伤势已然开始恢复,动乱的玄力,逐渐平息。

      他随手擦掉唇边的血渍,嘴唇红得惊人,“凌若夕,凌若夕……”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决绝的女子?不惜自损根基,也要拼死阻止自己。

      他若是没有看错,当时的她,已是强弩之末,最后那一击,必定会损伤她的筋脉,她不可能不知道,但他却没有从她的眼里,看到一丝的退缩与惧怕,有的只是无所畏惧的,宛如强者般,坚定的眼神。

      “云旭,派人在暗中保护她,一路抵达京师,本尊要随时随地知晓她的一举一动,你明白吗?”云井辰从来是想做就做的人,虽说他现下急着要赶回云族,处理家务事,但这么有趣的女人,他不愿错过,更何况,这女人似乎与他的那位可疑儿子,关系复杂,在没有弄清楚,他们是否是真正的母子前,云井辰绝不可能放任凌小白孤身一人在外。

      云旭微微一怔,在心里狠狠皱起了眉头,总觉得,少主对那凌若夕的关注,似乎太热切了,以往,即便是碰上感兴趣的新奇物件,他也从不曾在少主身上,看到过这般热烈的眼神。

      那仿佛发现了奇珍异宝般,想要占为己有,又害怕损伤半分,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的眼神,真的不要紧吗?

      “是。”虽然他的心思千转百回,但明面上却极其恭敬地应承下来。

      云玲却彻底冷了脸,默默地将凌若夕这个名字在心底画上了一个巨大的叉。

      凌若夕被云旭偷袭重伤,竹意头虽然有心想要尽快赶路,但拗不过凌小白的折腾,只能又一次停下,并且通知府内的人,大小姐遭到袭击,恐怕无法赶上寿宴。

      “咳!”客房的木板床上,凌若夕虚弱地咳嗽一声,紧闭了一夜的双目,终于睁开。

      “哇!娘亲。”凌小白一个猛扑,狠狠地压倒在凌若夕的怀中,开始水漫金山:“娘亲,你吓死宝宝了,宝宝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听听,这是对刚刚苏醒的病人说的话吗?听着,怎么那么像他巴不得自己早日死去呢?

      凌若夕苍白的嘴唇不自觉抖动几下,吃力地抬起手臂,狠狠地扯了扯他脑袋上摇曳的呆毛:“凌小白,你是想着,若我死了,就没人和你抢银子了,对不对?”

      “娘亲,你怎么能这么诬陷宝宝?宝宝绝对不会这么想的。”虽然他偶尔有这样想过啦,凌小白在心底默默地加上一句,对上凌若夕警告的眼神,蹭地坐直在床沿,一副我很乖很听话的模样。

      “娘亲,你的伤还疼不疼?要不要宝宝帮忙吹吹?”他歪着头,企图想要为自个儿的娘亲做点什么事。

      “竹意头呢?”凌若夕没理会他卖萌耍宝的行为,手肘撑在床榻上,想要起身。

      凌小白赶紧蹭上去,小手用力想要帮凌若夕分担些许力气。

      “竹意头在下面安放马车呢。”他撅着嘴,呐呐地说道:“娘亲,宝宝是不是给你惹来什么麻烦了?”

      “为什么这么说?”凌若夕微微眯起眼,沉声问道,嗓音略带沙哑,每一次说话,都能引起五脏六腑的剧痛。

      尤其是她的后背,几乎像是火烧一般,但好在她的意志力惊人,这点疼痛,全当是磨练自身的忍耐力。

      凌小白低下头,戳着手指,“宝宝有听到坏叔叔的话,坏叔叔是来捉宝宝走的,娘亲为了留下宝宝才会和坏叔叔动手,对不对?是宝宝害娘亲受伤。”

      说着说着,他的眼眶又一次红了,这孩子,那双眼比水龙头还要邪门,说开就开,说关就关,想什么时候落泪,就能准时准点掉下眼泪来。

      “收声、闭嘴,不准哭!”凌若夕最见不得他哭得可怜巴巴的样子,“这件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这世上脑子有问题的人太多,谁知道,他们抽的什么疯?说不定是见你可爱,妄想把你带回去,练什么邪功。”

      “是这样吗?”论腹黑,论撒谎,凌小白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奶包哪儿是久经沙场的凌若夕的对手,两三句话,就把他给糊弄到找不着北了。

      “需要娘亲发誓吗?”她特正经地伸出两根手指,刚要发下毒誓,凌小白立马用手堵住她的嘴唇,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娘亲不许发誓,宝宝相信你啦。”

      “这还差不多。”凌若夕满意地笑了笑,拍拍他的脑袋,“下去告诉竹意头,不必因为我的身体耽误时间,我们即刻启程。”

      她还得为了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给丞相府的那些人,送上一份大礼呢,怎么可以因为这么一点小伤,拖延行程?

      “娘亲不要逞强,你明明已经受伤了,不能再硬挺,宝宝觉得,咱们该住在这儿,等到娘亲伤势好了以后,再离开。”凌小白有条有理地说道,企图说服凌若夕,打消立刻启程的想法。

      但他的基因,完全来自于凌若夕这个母体,脑子里那些小算盘,她怎么会不明白?嘴角勾起一抹充满蛊惑意味的浅笑:“小白,你要不要算算在这儿多留一天,咱们得支付多少银子?”

      “诶?”凌小白呆萌呆萌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果真掰着手指开始数了起来,数完后,脸蛋立马一垮,活脱脱一副怨女附身的模样。

      他可怜巴巴地抽抽鼻子:“娘亲,好贵。”

      她不贵……

      凌若夕对自家儿子省去重点的话语,分外无奈,“所以说,为了节省开支,咱们必须得要尽快赶路,对吧?”

      凌小白明显有些意动,但当他清澈的眸子盯上凌若夕惨白无血的脸颊上,立马摇头,异常坚定的否决掉了她的建议:“不行,银子比不上娘亲重要。”

      能够从自家财迷儿子嘴里听到这句话,凌若夕表示,她的心甚是安慰。

      “银子没了还可以再找,娘亲没了,将来谁帮宝宝打劫银子?”凌小白说得那叫一个义正严词,完全没有注意到,某人瞬间黑下去的脸色。

      敢情她这个娘亲,在他眼里就和打手没什么差别?

      竹意头安置好马车,走到客房外时,便听见从里面传出的,某小孩声嘶力竭求饶的声音,期间还夹杂着,貌似施暴的啪啪声。

      夜里,凌若夕不顾受伤的筋脉,强行想要运用玄力,进入修炼状态,只可惜,筋脉受堵,内伤甚重,玄力就像是受到了阻力般,根本无法流畅的运行,经过筋脉时,便会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刺痛,饶是凌若夕忍耐力惊人,也忍不住掉下了冷汗。

      她咬紧牙关,拼命抗住了身体里的疼痛,任由汗水打湿面颊,逼迫自己一次又一次挑战极限。

      不知不觉一夜过去,第二天天蒙蒙亮,她打水在房间里洗去一身的狼藉,换上干净的长袍,抱着凌小白继续启程。

      一路上偶尔遇到几个不长眼的山贼,都被黑狼眨眼睛解决掉,以至于,每每打劫的人,总能听到从马车内传出的声音。

      “小黑快去,你做先锋,小爷做后备,在后方替你加油打气。”

      随后等到战斗过去,凌小白就抖着脑袋上的一戳呆毛,跳下马车,开始搜刮歹徒身上的金银珠宝,填充自己的小金库。

      对于他和黑狼的暴行,凌若夕选择放纵,年纪轻轻就学会敛财,这可是个好习惯,将来才有多的银子能够给自己养老送终,讨到好媳妇儿。

      马车距离京师越来越近,远远的,便能看见一座庞然大物,坐立在苍穹之下,灰色的城墙,高达数米,站在下方,几乎要扬起脖子,吃力的仰望,才能勉强看到顶端,城墙内侧,两条石梯,通往城头,飘舞的旌旗,在风中飞扬,旗帜下方,还有一些陌生的标志,那是这个国家正受到世家保护的证明。

      而京师重地,则是受到拥有天下第二大世家美誉的,轩辕一族保护。

      据说,轩辕一族的族人,拥有能擒获魔宠,将其契约,并且吸收对方玄力纳为己用的方法,也被称作是魔宠的猎杀者,多年来,皇族以及众多名门望族,若是想要得到一只高级魔宠,通过轩辕世家的关系,往往是最为便捷,也是最为快速的。

      进城时,已是日落西山,大片的火烧云,似要将整个天空焚烧殆尽。

      不少过往的旅客、商铺的车辆,正在陆陆续续进入京城,在城门口,接受身份检查后,才被批准放行。

      “停车。”两把锋利的大刀拦阻下了马车的去路,守城的士兵戒备地看着这辆质朴的马车,“车内是何人?”

      “哎呦两位大人,我们是丞相府的家眷,今日是老夫人大寿的日子,特地回来贺老夫人生辰的。”竹意头搓着手,笑着解释道。

      “丞相府的?”士兵一听到这身份,齐齐变了脸色,“不知是旁支还是……”

      “车内是府内的大小姐。”话音刚落,四周听到这番话的众人,莫不是露出了鄙夷的眼神,仿佛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朝着马车指指点点,恨不得离它更远一些。

      第一卷 第27章 恶名也是名

      凌若夕对外界的目光视而不见,反正她待在马车里,随便他们怎么看,又不能伤害到她一根毛发。

      反倒是凌小白,时不时偷偷挑开车帘,看看外面的动静,偶尔奇怪地皱起眉头,偶尔高高竖起耳朵想要偷听他们的谈话。

      黑狼乖巧地趴在他的肩头,懒懒散散地打了个哈欠。

      士兵在听到大小姐这三个字时,嫌恶地后退了数步。

      “娘亲,宝宝不喜欢他们、”凌小白握紧拳头,撅着嘴,愤愤不平地说道。

      “娘亲今天教你一句话,你要记住,旁人越诋毁你,侮辱你,就说明你越优秀,越有本事,明白吗?他们只是在嫉妒。”这番话,她说得毫无任何心理压力,坦然得仿佛是天经地义一般,要知道,这具身体的前身,真的是文不能武不行的废材,而且还在拥有婚期时,失去了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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