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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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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了口凉气,顿觉书看的不够,输入的还太少,我必须继续看书!
双手激动地攥拳,我跑回前院,“纯良,我懂啦!真的太谢谢……”
人不见了。
他躺过的地方只剩人形的身印以及乱糟糟的脚印。
风一吹就要散了。
歌曲仍在院里飘荡,已经唱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了!
看了看西厢房,依稀能辨别出许姨的骂声,:“你哭啥哭!能被个小姑娘打的吱哇叫唤的还有脸哭啊!下回还撩不撩闲了!疼个屁!眼眶离心脏十万八千里呢,给沈先生打什么电话!你死不了!”
我缩了缩脖子,转而又没心没肺的发笑,进屋拿起书本就哼起来,“太阳出来我荡秋千,荡完秋千我荡电线,突然来了高压电啊,一下子把我送到西天,我给阎王点跟烟,阎王说我是好少年,过了一年又一年啊,终于回到了人世间。”
星光灿烂,伴我夜行,给我光明。
第40章 差距
醉生梦死般看起了书。
说句不好听的,要是我学习能有这废寝忘食的精神头,啥大学不手拿把掐啊。
除了吃花瓣和上厕所,我屋都不出。
连肚子都不饿。
完全被精神食粮塞满了!
许姨可能是怕我死在牌位这屋,就送点干粮给我。
态度么。
一如既往!
她不会夸我努力啥的,“对,你就这么看吧,眼睛瞎了你就高兴了!”
我拿起馒头笑,感觉许姨越来越像家人。
永远口不对心。
我却没办法改正,学习的热情已经被全部激发出来!
甚至横生出了一种痴迷感。
尤其我摸到了门路,当看懂了这些文字后,满心满意都是汲取,疯狂的汲取!
看书的效率大大提高,字典翻看的越发勤快,玩过贪吃蛇的游戏么,我当下就像那只不停吃球的蛇,希望自己越来越大,直至通关成功。
“看到哪里了?”
“荆楚岁时记……”
我埋在书堆里应着,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沈万通,不禁大喜,“沈叔,您回来啦!!”
沈叔淡笑的看我,“听小许说你这三天一直在用功?”
三天?
我怔了怔。
感觉就是一晃神啊。
揍完纯良我就进来继续看书了。
都过了三天啦!
“沈叔,我能看懂了!”
我踉跄的站起来奔到沈叔对面,“您考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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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卦!”
【创建和谐家园】脆的回,“在此基础上,还能演变出四千多卦!”
沈叔略一挑眉,似重新认识我一般,“何为风地观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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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着,见纯良在门后探头探脑,不禁提了提声,“观者,为人所仰也,故有旱荷得水之像,一池荷花,正当干旱的时候,池水干了,花瓣枯竭,不茂盛了,忽然天降大雨,花又重生茂盛,所以,占此卦者,有贵人扶助之兆。”
“象呢?”
沈万通平着音儿,“又如何去断?”
“事业荷花出水中,旱日不如往日同,幸得萍水来相逢,枝叶重鲜花更红,这是取类比象。”
我像个接受检阅的学生,夹杂着一些在沈纯良面前‘翻身农奴把歌唱’小气质,认真的回,“断卦则是,生意买卖利息多,婚姻自有人来助,出门不怕受折磨,走失得见口舌散,疾病皆除人人散,观卦,中上卦,观下瞻上。”
“凑合。”
沈万通颔首,“是死记硬背还是……”
“看的。”
我笑了笑,“书太多了,我就是顺着看,但是您一问,我全能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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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吹的感觉呢。
“看到没?”
沈万通转头看向门外偷听的纯良,“这就是你不能踏道的差距。”
“切!”
沈纯良哼哼,“梁栩栩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这两天她就看周易了!您问她点别的!”
我毫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
讲真,看到纯良那张青紫尚在的脸我还挺内疚的。
这形象肯定没法去上学,我还寻思要找个机会给他道歉,不管咋说咱动手都不对!
可他现在的态度让我还想去揍!
没打老实。
“梁栩栩,看别的书了吗?”沈叔摆明了想让纯良服气,对着我继续发问。
我点了点头,“还看了些民俗讲究,风水格局。”
“财神怎么迎?”
“迎财神的方位是按照天干顺序排列,正月初一缝甲,财神是坐东北面相西南,初二缝乙,财神是坐南面向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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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些书面的有啥用?”
沈纯良在门外探头道,“有本事你告诉我实际咋运用!”
没出息的!
生怕我动手。
躲在沈叔身后底气不足的辩驳。
“很简单,今年过年是阳历的1月28日,乙酉年,己丑月,丁巳日,既然是丁巳日,财神方位就在正西,三十的晚上迎财神,就朝西方磕头,恭迎财神今年到家。”
我面不改色,“如果是初一迎财神,1月29日举例,乙丑年,己丑月,戊午日,戊午日,财神在正北,那么鞭炮朝北方放,磕头也朝北方,便可迎来财神,如果要请来全部福神,也可朝财神位磕头后,四周转一圈,就会把福神贵神全部请到家了。”
顿了顿,我补充道,“若是自己家想供奉财神像,这个就需要主人的生辰八字,再根据家宅位置,另做详看,若仅仅是简单的迎财神,按天干找寻就好。”
沈叔刚刚也说得‘迎’嘛!
得会听话。
“不错。”
沈叔很满意,眼尾捎着纯良,“你服气没?”
我挺着脊背,无声的抿唇,美得很!
“我,我……”
纯良憋在原地,瞪向我,撤扯着嗓子喊了声,“不服!!”
转身就跑了!
我站着没动。
气死人不偿命。
你不服也没办法。
入门我才发现,这行的门槛有多高。
不是说你守着高手就能学到高手身上的本事。
神雕里大小武的师父师娘还是郭靖黄蓉呢。
武功几流?
“梁栩栩,不要骄傲。”
沈叔踩下我翘起的小尾巴,“观香呢,观出什么了?”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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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牌位下的香罐子,沈叔不在,许姨会进来更换,保证香气一直缭绕。
“我还没倒出功夫观香呢。”
书都看不过来,咋个观香?
“不成。”
沈叔严肃了几分,“梁栩栩,观香是看你慧根,这关乎于你日后的高度,你要是观不出门道,日后就算把东厢房里的书全背下来,也就是个寻常先生,能吃这口饭,未必就能起势,起不了势,我收你何用?”
“沈叔,不是还有时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