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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挠了挠下巴,正琢磨是不是要给它送到道观庙宇一类的地界,它突然变成了小男孩儿朝前滚了几圈踉跄的朝门外跑去!
哎~
我心一放,抬脚就追,谢谢他给我做了选择!
柜子精被我揍得不轻,跑的是跌跌撞撞,眼看它到了入户门口,我刚要一个跟头翻过去拦路,就见房门大开,成琛一脸疑惑的探身进来,“梁栩栩?”
霎时间金光大亮,小男孩儿一声惨叫,凄厉入耳,当即窝缩成箱子,我被光晃得抬手遮眼,热烫的右臂如同浸入了冰水,呲呲乍响,温度一降的同时身体里的气流也一并消失。
“你手怎么了?”
成琛几步过来,抓过我的手就问道,“怎么伤了。”
客厅的灯光闪了两下也亮起,我懵蹬的看向自己的手,除了血点和血痕,纹刺已全然不见了,颤颤的看向成琛那张冰封脸,“你冒光了。”
金光!
妈妈呀。
他辟邪的威力太强大了吧!!
成琛眉头一紧,“说什么胡话,你手怎么了。”
“没事。”
我紧了紧嗓子拽回手,心里滋味儿难言,都是一样的人,人家一出场金光灿烂,我一出场‘你怎么还没死呢!’
差距啊。
倒是给我提了醒,以后要驱邪,就带他,啥符纸能有成琛效率高?遇邪崇就让成琛往前一站,发光发亮,我还不费劲儿!
“梁栩栩,你傻乐什么,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我问你话呢!”
“啊。”
我回过神,看着他那横眉冷对杀千刀的样儿,算了算了,他忒不好摆弄!
咱不能伺候祖宗。
“成琛,你没看到吗?”
我指了指被锤的快散架的箱子,“刚才一个小男孩儿朝你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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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限制的开磕极其过瘾!
“我就看到你跑过来了。”
成琛顺着我的手指看向箱子,“这箱子怎么到门口了,都裂了,你打的?”
看来他看不到灵体,得亏这箱子有个实体原身,不然就得被成琛冲的魂飞湮灭了。
啧啧啧,人家这小命格,行走的法器啊。
我手臂热度虽然退了,心情却形容不出的好,简单的解释了下,成琛眸底表达出了匪夷,但他没多问,正当我准备叫钱家人回来做后续处理时,一抬眼差点失笑!
钱家三人,外加红英姐和志全,五个人齐刷刷的把脑袋探在门口,身体还不敢进来,都撅在那,叠罗汉似的,从上到下,排成个【创建和谐家园】数字1,对着我是紧张兮兮,“栩栩,没事啦?”
“没事了!”
我招招手,:“英姐你们快进来吧。”
“哎呀栩栩你这手!!”
红英姐一进来就握住我的手,“出血啦,伤没伤到骨头啊!”
“没事没事。”
我扯着嘴角笑笑,“皮外伤而已,不碍事。”
“这箱子怎么……”
钱大哥对着箱子诧异,“面目全非了?”
“我打的……额,因为我需要制服它。”
我尽量描述的委婉些,“这口箱子早先沾过血,它在你们老家接纳了日月之气,幻化出了人形,成了精,形象就是个黑黑的六七岁男孩儿,赶巧钱姨将它带回家,它便作了妖,磨了您家女儿晶晶,还抢了铁蛋和四毛的糖葫芦……”
“成精?”
钱大哥的表情可以说是成琛的夸张版,一脸络腮胡还瞪着眼,“箱子还能成精?”
“能的。”
我点头,“如同你们听说过的扁担精,扫帚精,这些东西本来无魂无魄,但如果长期不使用,又要它纳了气,饮了血,再加上一些机遇,它就有可能成精。”
现学现卖吧!
我把所知道的,和这口箱子自己讲的捏咕捏咕整合到一起,“您家的这口箱子,算是结合了天时地利人和,但它这种即便修成了人身,思维也有些狭隘,像是植物有根,动物有心,得道的都会自觉不易,修好善果,而这口箱子会磨人生病,吸食元气,证明它无心导善,无大造化,遇到我,并非我降服了它,而是天道要收它。”
“我的天。”
红英姐搂紧我胳膊,“我儿子也是因为它生病的?”
“没错。”
我应道,“是它变成小男孩儿抢的糖葫芦,钱姨也说这口箱子常年压在农村的仓房,在一个漏雨刮风,蛇虫鼠蚁的环境里,箱子不但没斑驳,外表还很油亮,这本身就代表有问题,你们看到的血迹,可能就是最早木匠不小心留下的,但是木匠当时应该用黑色油彩掩盖了,时间长了,血迹渗入了箱子里面,埋下了隐患,从而造成,百年后的这个事件。”
如此一想,我也怀疑木匠是否故意,因为书上有说,古时的木匠都具备一定的神通,要入行的都得拜鲁班,入门才能做木匠,如果主家没有照应好木匠,得罪了他们,那木匠很容易在盖房子时动手脚,造成祸患。
不过百年前的事儿,我没心思去推理,也有可能只是那个木匠不小心,又不想重做箱子,他也想不到这箱子能被长期空着不用,承接了日月之气,这事儿真没法较真儿,你往好处想,就是无意,你往邪恶那面想,就是动机不纯了。
我只要接收慧根传达出的答案就好,不得不说,有了慧根和灵悟果真相辅相成,如果再有的丰富的实战经验和书本知识,那慧根就如同就被浇灌的小苗,终有一天长成参天大树,灵悟一起,慧根无惧,出手必将所向披靡,无可比拟。
“这个东西还能成精了!”
红英姐气不过,对着箱子便踹了脚,“给你能耐的,我踢死你!!”
“哎!英子!”
志全很谨慎的拉过她,“你虎啊,踹啥,它还在这呢,一但记仇了咋办!”
“还能记仇?”
钱大姨身体发颤,纯被志全吓得,“那小先生……这事儿要怎么办啊。”
“烧了。”
我言简意赅道,“给它烧了,就是破了它的道行,一了百了。”
所谓异类修道不易,就不易在这块儿,人有三魂七魄,成仙后可直接飞升,动物和植物属于阴,修炼的一路都会遭遇强阳雷劫,挺过雷劫还要讨封,稍有不慎,就得被贬回原身,一但原身被毁,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了。
对于箱柜精,我也是想到了这点,想给它个机会,可它不珍惜,那就不能怪我了。
“烧了?”
钱大哥表情复杂,像是舍不得,“这是古董啊,我还想留着呢,小先生,不是我不信你,而是你说的这些话,我真觉得纳闷儿,你说这箱子要是成精的小男孩儿,那我在家的时候咋就没事儿呢,我媳妇儿也没事儿,就我妈做梦上不来气,那她岁数大了,平常也有点老年病,我觉得……没那么玄乎吧,不用非得烧,是不?”
唉。
又来!
我耐着性子看他,“钱大哥,是这样,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大宝县生猪屠宰场的一线负责人,工长。”
我哦了一声,“大嫂呢。”
“她也在屠宰场工作。”
钱大哥应道,“不过她就是个普工,负责给生猪放血,检疫分类。”
“啊。”
我点了点头。
两口子的工作都挺生性的哈!
着重打量了下钱大哥这’猛张飞’的外貌,跟他一对比,成琛都眉清目秀的有少年气了。
我转头又看了看钱大嫂,这两口子真挺有夫妻相,骨架都不小,敦实厚重。
许是被我看的发慌,钱嫂问道,:“小姑娘,我俩这工作有啥说道啊。”
“工作没问题。”
我看向她,“屠宰场的血煞之气很重,你们身处其中,自然也会沾染这份煞气,从而起到辟邪的效果,所以你和钱大哥暂时不会被这箱柜精磨,说不好听的,欺负人,也是先捡老实人欺负,柜子精要先可软柿子捏,第一个盯上的是你女儿,等到它精吸食完你女儿的元神精气,下一个是钱大姨,我不了解钱大叔是什么命格,如果钱大叔没有从事略微煞重一点的工种,他应该和钱大姨一样,最近身体也不太舒服……”
“对!我老头子最近也闹病啊!”
钱大姨一拍手,“我说我睡觉胸口沉,他说他也是,但是他不信这些,像我儿子说的,觉得我俩这上岁数了,有点老年病很正常……看来这都是箱子搞得鬼啊!”
对喽。
我呼出口气,“钱大姨,问题就出在这口箱子,我敢说,这箱子在家放一天,您小孙女儿的病就要拖一天,等她撑不住了,下一步就是您和大叔,然后是钱大哥和钱大嫂……”
根据厉鬼修炼法则,柜子精肯定也是元神收的越多越强大的,强大到一定地步就不会怕钱大哥两口子身上的煞气了,会造成的后果简直不敢想象,说夸张点,容易被灭门都。
“这……”
钱大哥犹豫了,“我妹子洪梅说了,上年月的东西值钱,她还说要找明白人给箱子估估价呢。”
“亮子!这都坏了还值啥钱嘛!!”
钱嫂一横眉眼,我心莫名发紧,可别让我赔啊,我不是故意的,得亏大嫂没往这块聊,“本来就是口用不上的旧箱子,留着它干啥呀,赶紧烧了吧,现在我一看它就膈应啊!”
“对,儿子,烧了吧!”
钱大姨苦着脸,“这事儿怪我,我要不把它搬回来,也出不了这些事儿,儿子啊,别留着了,一但留出事儿了,洪梅再受到牵连,咱们家得不偿失啊。”
“可……”
钱大哥满眼不舍得看着箱子,“小姑娘,你能保证烧完箱子我女儿的病就能好?”
这个……
我可不敢说保证!
你去医院嘎个阑尾医生也不能保证手术成功率百分百啊!
“钱大哥,我只能说,百分之八十吧。”
“亮子!你让人家保证啥!”
钱大嫂急了,一看也是个暴脾气,“刚才又灭灯又关门的你没看着啊,这小姑娘刚把志全他爸找回来露面,志全都看真真的,人家这本事实打实,不信她信谁的,洪梅要不提古董你都要扔了这口箱子了,一寻思能卖钱你来劲了,钻钱眼里啦!”
说话间,钱大嫂面色一正,“甭废话了,咱们举手表决吧,现在同意烧箱子的请举手!!”
我一愣,还能这么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