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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枭风》-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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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放心,属下就是下台拉屎,也会先看看在百米之内有没有人的。”杜猛粗俗的大声保证着,有不少兵勇都被逗乐了。

        “好,上哨台吧。”陆七和声说着,杜猛立刻点了九个号兵出列,向陆七敬礼后带着九个人爬上了哨台。

        陆七又带九十名兵勇去了东流乡路,也令一名传令兵带九名兵勇上台值守,之后率八十名兵勇去了校场操练,这回操练不再放假,陆七公布了此次城外巡匪任务有五十两奖励,他领到后将全部分给兵勇,让兵勇们安心在校场上操练休息,有烽火起时立刻出动支援,兵勇们一听这次任务还有钱拿,个个欢喜的安心留在校场操练。

        一恍大半月过去了,陆七为了加强兵勇战斗力日日在校场亲督,他对十名传令兵严格军训,教他们骑马冲锋用刀斩草靶,杜猛接受的最快,一马冲入草靶群中,长刀左右划斩可连削掉十九个草靶头,骑战实力己接近了陆七,这得益于他有雄厚的武人底子。陆七鉴于他的勇猛,任杜猛为兵勇骑尉,陆七不在时由杜猛全权负责军务。

        军训中,陆七每日巳时都带四名传令兵去乡路巡逻,每次巡逻他都给哨台兵勇带去水果食物慰问,嘱咐兵勇们不可在哨台一带买食物吃,兵勇们受教自是感恩尽责的用心放哨。

        由于四条乡路立烽火哨台驻兵,城乡民心安定了,城乡间的贸易往来开始大增。可是立烽火哨台的举措却在近日得罪了赵县尉,原因是赵县尉出城办事,经过东流乡烽火哨台时,派手下命令哨台兵勇下来问话见礼。

        结果哨台兵勇拒绝下哨台,还警告赵县尉靠近就放箭,赵县尉听了生气的故意去靠近,结果哨台上真的射下箭来差点伤了赵县尉,赵县尉恼怒之下上告到县丞那里,要求严惩以下犯上的兵勇,王主簿知道后派人斥责陆七。

        陆七在校场见了王主簿派来的人,听了斥责后什么也没说的喝令列队,当着来人的面当众奖赏那十名兵勇每人一贯钱,并严厉的声明这十人若是违他的军令下了哨台,今日就不会赏一贯,而是重责十军棍,来人一看沉着脸回去了。

      第五十一章 击匪

        事隔一日县里没再来任何降罪信息,但在下午七里乡路发生了重大血案,宋县尉辖下的烽火哨台官兵五人被匪人杀害,匪人是先用【创建和谐家园】酒迷倒了买酒的官兵,然后剥了官兵衣物换上,冒充官兵劫掠了两个进城大户,还掠走了一位小姐,这案子可比陈虎案严重多了。

        陆七在黄昏回城后才知道的,当时一听吓了他一大跳,内心暗暗后怕,多亏不是他的辖区出此凶案,忙去县衙见王主簿,王主簿本来是在生气,觉得陆七不知天高地厚,给了他点权力就敢翘尾巴了,可是七里乡路的凶案,象根大棒狠敲了他一记,他立刻不气了,醒悟陆七的做法是正确的,陆七来见时和颜相对,反而嘱咐陆七严防匪袭。

        离了县衙,陆七是身心轻松,他清楚这帮文官只知道争权贪利,对统驭军心之策根本不懂,或者说不屑去懂去做。自己为了树立军威只能冒着得罪王主簿的风险,两者只能取其一。

        当然在老板手底下谋职腰干就得弯一弯,那是适应社会生存的基本规则。陆七在明面上得罪了王主簿,就得暗里想办法去补救,他本想找个适当的时候去向王主簿解释一下,想不到七里乡路的凶案为他解了围,真是旱地碰上了及时雨。

        在陆七的心灵里,因冷酷贪婪的军旅生活沾染了阴暗自私的性情,只要是事不关己,再凶恶的事情他也不会轻易怜悯,有一种我玩命的时候,谁可怜了我的狭隘心理。

        第二天,因七里乡路的凶案,城内的官方力量又例行公事的大举出动在七里乡地域大举扫荡,人人都知道匪徒又不是树木,劫掠了财物还等兵来砍呀,可是官兵就是【创建和谐家园】一样总是放马后炮。

        陆七清晨到了训军校场,昨夜他身心一松免不了爽了一场,可是宁儿的枕边风也让他头疼,还是那句你快去看看天月去,陆七知道宁儿是在讨好母亲,怕自己给她妾室名份的事情,引起母亲的不悦和成见。

        去看天月姐姐事情在陆七心中没有训军护路重要,他现在不敢轻离,必须等手下兵勇达到军人的素质,更重要的是十个传令兵必须具有独挡一面的应变能力,那时他离开才能放心。

        站在校场上,晨风的凉意让陆七的头脑很是清澈,昨日身心一松的愉悦己随夜消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丝不安。

        他蹲在地上,用树枝在地上划动,大略勾出了石埭县布局,中间是县城,县城外是四乡域,出事的七里乡与东流乡以县城为界一东一西。

        看着地上的草图陆七心一跳,缓缓起身凝望旭日思索着,他是军中的探马,自幼又得父亲教导军法,凭着特种军人的敏锐感,他觉察到了一丝潜在危机,虽然只是臆想,但若出了事情,他的罪责是很大的。

        传令兵们陆续来了,陆七看了一眼唤过了王导,和声道:“王导,今日我派给你一个探马任务,你带一人去东流堡城巡查,注意观察有无成群武悍之人进入堡城,另外也要注意有无可疑之人,如有立刻回报。”

        王导得令去了,陆七又唤过一名传令兵,以考验为名派去了望江堡刺探。之后陆七按惯例亲送二十名兵勇去了两个哨台,然后与两名随行传令兵骑马返回训军校场。

        时间在操练中上午己过了一半,忽与王导一起去的兵勇匆匆归来,找到陆七递上一麻纸信,陆七展开一看,上写:“大人,属下见东流堡进来一群商客,共四十二人,护两辆蓬车,多壮士。”

        陆七神情一紧,折收了信思索了一下,立刻命人去借来笔墨,他在麻纸信上补道:“王大人,此是探马所报,在下疑七里乡凶杀是匪人声东击西之计,如大人认为重要,请调派二百官军去东流堡城援察,在下肩有职责,有疑不能不察,先去了。”

        信写完了,陆七派一名传令兵带去县城面交给王主簿,然后他喝令队列,兵勇队列后他大声道:“各位,七里乡刚刚发生过匪徒凶杀,为了壮威安民,现在随本官去巡逻乡地,出发。”

        陆七带了兵勇军离了校场直奔东流堡城,二十几里的路程半个时辰就赶到了,眼见王导在堡城外等候,一见陆七领兵勇军来了忙迎上。

        “大人,那些人刚去了耆老陈府不久,属下看他们面色不善,恐怕不像商客。”王导低声急报着。

        陆七一惊,忙回头令道:“全体军备,进堡城。”说完抓起王导放在身后同骑,之后驱马向吊桥堡门冲去。

        “让开,本官是护军县尉,执行公务。”陆七冲向吊桥中大声威吓,守堡门的兵勇愣愕的让他冲了过去,后面的传令兵和兵勇急奔紧跟。

        由王导指路陆七准确的到达了耆老陈府,陈府府门高大气派,有阶有石狮,此时却是大门紧闭,门前阶下停着两辆双马拉的蓬车,车上只有车夫。

        一看见马队和大量执兵器的兵勇出现,两个车夫惊惶的打了声尖锐哨音,一听哨音陆七知道来对了,正常的做客良民那会来这一手,他大喝道:“这是匪人,杀。”

        两个车夫几乎同时驱车前奔,杜猛一马当先超过陆七,追上马车手中长刀狂斩,两个车夫相继人头落地。

        “刀盾手撞门,长枪兵跟护,弓箭手跟进。”陆七大声命令着,他本人并不亲自冲锋。

        兵勇们刀盾手冲向府门,府门是虚掩的一撞而开,刀盾手缩身举盾冲入,长枪兵在后挺枪跟入,弓箭手五人一排,共三排张弓跟进。

        叮当叮当一阵击打乱响,夹杂着有人痛叫,刀盾手有受伤的了,后边的弓箭手一齐放箭反击,十五只长箭射入后,兵勇军一拥而入府门。

        陆七跳下马拔出长刀冲了上去,他大步流星冲入府门,一看陈府内有七八具奴仆尸体和一些飞刀暗器,还有十几名平民装束的握刀男子,一个个面容凶恶的扑向冲入的兵勇军。

        “弓箭手。”陆七大喝一声,涌入的弓箭手这些时日已训练有素,听喊一齐结列举弓齐射出了箭雨。

        “杀!”陆七大吼一声,追着箭雨扑向匪人。

        匪人们忙举刀拨箭或闪避,这一分神陆七的长刀电闪而至,嚓的一声伴着惨叫,一名匪人斜肩至胸被砍开,陆七刀势一沉一抽向后急退,适时的避过匪人惊怒的群斩。

        陆七一退,刀盾手勇冲的上来一排,一齐大吼挥刀砍匪人,匪人惊乱的各自挥刀拦碰,后面长枪兵凶狠一刺跟到,一声声闷嚎只有三个匪人见机急退保住了命,可惜刀盾手和长枪兵整齐的后退一步半蹲,后面的弓箭手一齐箭雨跟上,当场将逃掉的三匪乱箭穿身,军队的威力就是配合群力攻敌。

        “弟兄们,两组一队跟进,见匪人一律杀掉。”陆七长刀一举喝令着,兵勇们一举灭匪军心大振,立刻两组六人的向府内挺进。

        陆七和传令兵们单兵冲入,见到匪人就杀,杀红了眼的,见到不肯趴下的男丁也刀枪相加,不听话四肢大张趴下的就当是匪人。

        陆七一口气独自冲入了一处后宅,陈府后宅很大,院落相接,每一个院落都有正房偏房七八间,他刚走过两个院落忽见有一个男人从一个屋门走出,手里倒提着刀,边出屋门边提裤子忙乱束糸。

        陆七一声不吭的冲过去长刀暴斩,那男人一见惊惶的顾不得束裤,忙横刀去拦,那知陆七长刀一收,接着双手握刀向前的和身电刺,一声惨叫长刀刺入了男人的心口,男人临死刀一转狠劈向陆七,陆七弃刀闪窜向右,窜出一步扬左脚横踹,砰的一声将男人踹倒在地,挣了两下不动了。

        在男子摔倒后,立刻有一巴掌大丝袋和两只金元宝从上衣滚出,陆七眼睛一亮,身一动己跳了过去,探手抓起金元宝和丝袋迅速放入怀中,直腰后警惕的四下一扫,才放心的伸手拔出尸体上的长刀。

      第五十二章 幕后

        拔出刀他又在尸体上摸了一下再无所获,起身又扫看了一眼周围,最后大步向匪人出来的屋门走去,进了屋立觉暗香扑鼻,眼睛看处立刻一直,全身也热了起来。

        他进屋不是寻匪,而是犯了军人职业病的要顺手牵羊,那知道进屋后,却是看见一个女人立在床前,上身伏趴在床上,雪白如玉的臀部和双腿朝外【创建和谐家园】着,陆七一眼看到了,能不体热眼直吗,这女人明显是顺从的被匪人奸污了,匪人走了也不敢动弹一分。

        看到了这个陆七有一种抓心的冲动,但他清醒的明白这里可不是乱军之地,冲动的结果是很可怕的,他转身欲退出去,忽又止住了身形,转身走到了那女人身后,伸手在其雪臀上轻拍了一下。

        “喂,我是官军,匪人己逃了,快穿好衣物。”陆七色心使然的占了一点香艳,轻声唤醒着。

        女人身子一抖猛的起身立起,扭身一看身后站着一名年轻男人,一身的血迹吓人至极,手里还拿着一把血刀,吓的女人身一退坐在了床上。

        陆七一看这女人二十三四,瓜子脸儿,柳叶眉,明眸朱唇,是个美人,他强压邪念正色道:“你是陈府的什么人?”

        女人惊骇道:“我是陈耆老长孙的平妻,你是官兵吗?”

        陆七正色道:“我是官兵,我本不该唤你,但你适才的姿势若让陈府的人看到,你的一生就会毁了,快穿好衣物躲到床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也不要说见过我,好自为之吧。”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女人一愣,低头一看自己娇靥惊变,忙抓过衣物穿好,又依陆七所说钻到了床下,她对陆七这位官兵感激极了。

        陆七出了屋急向外宅而去,匆匆与两组兵勇汇合后开始共同进退寻匪,这是他明智的地方,已经得了大好处,贪多了只会招祸。

        在陆七率兵勇军冲入东流乡堡之后,东流乡堡原生的二百多兵勇也聚集而来,一场乱哄哄的剿匪战之后,四十二名匪人死了四十,受伤被俘两名。

        陆七将两名被俘匪人押至一屋,只留下王导和杜猛在屋,他一声不问的举刀就砍下一个匪人的左脚,痛的那匪人嘶声惨叫,杜猛和王导见了脸色微变,俱是惊骇的心生了寒意,想不到陆七这么凶残。

        “说,你们是什么匪帮?匪窝在那儿?是谁让你们来劫陈府的?不说我就一节一节的跺下去。”陆七砍了匪人左脚,血刀却指向另一匪人冷问道。

        那匪人骇的面色如土,颤音道:“我说了,你给我个痛快。”

        “说。”陆七冰冷吐了个字。

        “我们是八王寺的,听说是石埭县的赵县尉,让我们的山主来劫陈府。”匪人脸色灰败的说着,陆七脸色一变,王导和杜猛也是满面震惊。

        “你敢胡说。”陆七愠怒斥责,刀一动砍向匪人左足。

        “我没胡说,是真的呀,七里乡的哨台就是赵县尉让我们灭的,目的是将官军主力都引到七里乡去。”匪人惊恐的急说着,刀光连闪,两个匪人咽喉开了口双双断气。

        “好啦,这两个匪人胡说八道,你们不要向外乱说,诬官之罪是很重的。”陆七杀了两匪,面不改色的对王导和杜猛说着,王导和杜猛惊骇的点点头。

        “还有此次剿匪是王主簿大人暗命的,我们只是奉令急扑东流堡剿匪,明白吗?”陆七目注二人正色说着,两人愣怔一下,又一齐点了头。

        “你们搜搜这两个匪人的身,有银子你们自收好了,不要给我添麻烦,我出去善后了。”陆七说完出屋走了,王导和杜猛对望一眼,犹豫了一下忙弯身搜尸,很快搜出两锭金子和一些碎银,两人忙分了一齐走出了屋。

        在府外匪人尸体被摆在前院,陈府也死了二十三人,兵勇军一个未亡,不过大部分人都受了伤,劫后余生的陈府男女老少放声大哭,年愈六旬的陈耆老得以幸存,一张慈眉善目的圆脸惨白。

        “这位大人贵姓,老朽万谢大人救命大恩。”陈耆老颤抖着身体给陆七见礼。

        “陈大人不必见礼,在下是护军县尉陆天风,此次来剿匪是奉了王主簿大人之命,您该谢的是王大人。”

        陆七忙谦和相让,同时指出是王大人主持的剿匪,他在军中见识多了,下级立了功一定要说上级是主功,那样才能皆大欢喜,否则立了功也得不到最大的回报,而且此事牵扯了赵县尉,陆七更不愿揽功了,将剿匪主谋推给王主簿,让赵县尉去恨王主簿,他抽身图个安宁。

        陈耆老一愣,若有所悟的点点头。陆七忙又道:“陈大人,这次剿匪本官的手下出了不少力,希望陈大人能出三百两银子酬劳一下,他们许多人都受了重伤。”

        陈耆老忙点头道:“应该的。”

        陆七立刻喝令列队,兵勇们相扶列好了队。陆七正色道:“各位,此次剿匪本官非常满意,陈大人也感于各位的力救大恩,愿出三百两酬谢众位,我现在警告一句,那个拿了陈府财物的立刻交出,如果不交,出了陈府就属于罪人,后果自负。”

        兵勇们听了互相看看都摇了头,他们也确实没几人敢拿,有不少杀人见了血正惊昏呢,那象陆七是做贼老手。

        “传令兵听令,立刻入列搜身,搜出的银子大于五两的一律交上来。”陆七吩咐着,七个传令兵应声去搜,这一搜有的兵勇面现惊惶,忙主动拿出财物交给传令兵,大约有十三人私藏了财物,交上来集在一起全是银子,大约有三百多两。

        陈耆老一看忙道:“这银子陆大人不要给老朽了,算是酬劳银吧。”

        “多谢陈大人。”陆七客气着,一挥手杜猛上前收包了银子。

        陆七留下王导和另一传令兵,命杜猛率兵勇军回训军校场,他嘱咐将伤兵报上来,伤重的每人分十两,伤轻的每人分三两,剩下的再由兵勇均分,分银子的事情让杜猛负责执行,兵勇军们欢喜的撤走了,这回又有银子拿了。

        兵勇军才走,王主簿匆匆带五十官军到了,陆七忙先一步迎上,肃手让王主簿到一旁,王主簿看见了满地尸体,浓重的血腥味让他难以忍受,陆七一让他忙顺势走到干净之地。

        “大人,在下对陈大人说此次的剿匪,是奉了大人之令执行的。”陆七低声说着。

        王主簿异样的看了陆七一眼,淡然道:“这不好吧,本官一向不夺人之功,这次剿匪功劳就是陆大人的。”

        陆七低声道:“大人,这次的功劳在下担不起的,据一名匪人交待是八王寺的匪帮,是赵县尉勾结他们先杀了七里乡哨台官兵,目地是引官兵主力去七里乡,然后再劫陈府。大人,匪人的话可能是当不得真的,但在下知道虽然不真也是惹了某官,所以请大人替在下承担一下,在下只想安宁的做个护军县尉。”

        王主簿听了脸色急变,三角眼闪过一丝凶恼,他沉默了片刻才和声道:“你很好,今日之事我会记在心里的。”

        陆七淡笑道:“多谢大人,请大人去安慰一下陈耆老大人吧。”

        王主簿点点头,取了一方巾帕捂住口鼻走向陈耆老,陆七在后淡然跟随。

        王主簿一见陈耆老立刻和声道:“让舅父受惊了,都是外甥觉察的晚了些。”

        敢情王主簿是陈耆老的晚辈,陈耆老哀伤的摇摇头,叹道:“还不算晚的,陈家的主干都在,多亏你了。”

        王主簿和声道:“舅父平安就是最好的。”

        陈耆老感慨的点点头,忽道:“仲良,匪人竟然知道银库之事,你得好好查一下,若不是这位陆大人及时撞门惊了匪人,舅父被逼之下可就残废了。”

        王主簿一皱眉轻咳了一声,忙道:“舅父家里没什么损失就好,快让人料理后事吧。”

        陈耆老一愣看了陆七一眼,他以为陆七是王主簿的心腹,陆七神情自然,仿佛什么也没听到。

      第五十三章 剿匪

        陈耆老去张罗后事,王主簿看了陆七一眼,正色道:“陆大人,你是怎么知道匪人劫掠陈府的?”

        陆七和声道:“我并不知道,只是因职责重大不敢有失,所以派了探马分别去了望江堡和这里监察,结果探马王导发现这里来了几十名商客,又多是面色不善,于是急报我知,我凭着在军中的经验,结合今日官军主力去了七里乡,为了不出恶事,我宁可白跑也要来看一看,结果到了这里时,陈府门外的两个匪人惊惶吹哨,我立刻确定了是匪人在打劫陈府,就下令撞门,冲入陈府剿灭了匪人。”

        王主簿点头道:“用了你是我的福气。”

        陆七淡然的笑了笑没言语,王主簿怔思了片刻,忽冷道:“陆大人,八王寺匪人一向凶残记仇,等下二百官军来了,由你亲率二百五十名官军去彻底剿灭八王寺残匪,以绝后患。”

        陆七一愣,拱礼肃容道:“陆天风领命。”

        王主簿满意的点点头,陆七又和声道:“大人,我愿意领命剿匪,但想说一个建议请大人参考。”

        王主簿看了他一眼,和声道:“你说吧。”

        陆七和声道:“大人,去八王寺剿匪,陆七只愿为马前卒,想请大人派了另两位护军县尉,率了大军跟进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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