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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给公子见礼。”韦双儿细声拜道。
陆七看着她,淡然道:“你还知道规矩,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韦双儿听了毫不犹豫的直腰脱了上衣,转眼间春光大泄,陆七看的眼一直立刻全身发热,韦双儿的身子雪白如玉,平滑的小腹,细腰肥臀曲线诱人,绝对是个挑逗男【创建和谐家园】性的尤物,陆七忍不住暗咽了一下口水。
“长的还可以,你身子干净吗?”陆七强忍欲念的故作冷淡,继续进行污辱性的打击策略,他不想让韦双儿有种自恃美艳的优越感,那样宁儿会自卑伤心的。
韦双儿一怔,略显苍白的娇靥飞上些艳晕,她迟疑了一下细声道:“公子,奴婢愿向天起誓,除了先夫奴婢绝对未被别的男人碰过,而且奴婢己有五个月未曾床侍,奴婢己是公子的女人,愿意让公子验看。”
一股【创建和谐家园】直冲顶门,陆七忙扭头咬了下嘴唇降温,他没想到韦双儿会顺从到如此地步,顿了一下神,强作冷淡道:“好了,即然你愿留在我房里,先静养伤痛,过几日我送你去辛小姐那里。”
韦双儿身子一颤,收臀直腰,转回面对了陆七,惊愕的细声道:“公子,您要将奴婢送去辛主母那里?”
陆七看着韦双儿美丽的面孔,内心有了些动摇,强压绮思的淡然道:“是的,你这么一闹,我娘和嫂子很是不悦,我见了兄嫂也很尴尬,送你去辛小姐那里能够缓和一下家中关系。”
韦双儿迟疑了一下,怯声道:“公子,奴婢很希望与宁儿姐姐在一起,奴婢愿意尽心服侍夫人求得宽恕。”
陆七一皱眉,冷声道:“不行,你别得寸进尺,辛小姐是你的主母,你最该服侍的是她。”
韦双儿被陆七的冷漠吓住了,忙怯声道:“奴婢遵命。”
陆七看她这么顺从,心又有所不忍,伸手扶上她的玉肩,和声道:“你放心吧,到了辛小姐那里好好养伤,一个月后我会让你床侍的,也给你生育儿女的机会。”
韦双儿惊喜道:“奴婢谢公子开恩。”
陆七有意无意的看了她雪胸【创建和谐家园】一眼,韦双儿立刻心领神会的直腰挺胸,将诱惑力最大限度发挥,陆七看的差点喷鼻血,忙暗咬舌尖压抑欲念。
“你的身子很美,穿上衣物休养吧,我今天有些累了,一会儿泡下脚就歇。”陆七故作平淡的说着。
韦双儿与陆七不熟,怕过份的【创建和谐家园】反而惹厌,也不敢用女性的媚态撒娇,很乖顺的取了衣物穿上,向床最里面趴下了,她也确实不想扭动身子。
陆七暗松口气转身坐在床边,片刻后宁儿很小心的轻推开门,向里一看怔了一下,她以为陆七是在享乐美女的身子,没想到屋内这么规矩,这么一来她有些失落的心情转瞬变的温情了,在她内心当然不喜欢陆七太直接的移情别恋。
她心悦的端了木水盆进屋,服侍陆七洗足,洗侍中她抬头看了陆七一下,正看到一双温情下凝的眼睛,她娇羞的低下了头,一双美目噙了喜泪,强忍着不流,她的一双白皙玉手轻搓着木盆中的大脚,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好幸福的小女人。
晨曦金芒,晴空万里,陆七在城外校场上训练兵勇,今天的训练军技是刀盾兵与长枪兵配合攻敌,架势很简单,刀盾兵在前挥刀猛斩木靶头部,长枪兵随后一枪跟进直刺靶心,规定配合者共同命中三十次者合格放行。
对于这种简单军技训练,有一个名叫杜猛的传令兵大胆提出质疑,陆七解释说他是因了护粮任务而实行的急训,兵勇基本上都是普通人,短期内的训练,不可能使得他们成为武艺高强的士兵,所以只能实行军阵训练,军阵的特点就是凝聚大量的力量共同拒敌,让刀盾兵和长枪兵组成一个攻防整体,再加上弓箭手的配合,三位一体是最适合平地攻防战的,而押运粮税走的就是大道,杜猛恍然受教。
这一天天刚亮,陆七己奉了王主簿的命令,在去京城方向的县边境等候护送朝廷大员,这一天也是让了陆七意外的一天,原来与他同去的还有了两位护军县尉。
据王主簿说都是前日新任命的,也都很有背景,一个叫雷阳,是池州刺史马大人亲派下任的,另一个叫宋全,是七里乡耆老的孙子,是县令孙大人上请任命的,石埭县一共下辖有望江坡乡、石潭乡、东流乡和七里乡。
王主簿警告过陆七,千万不能自恃了官阶高而得罪那两个护军县尉,尤其不要开罪宋全,原因是宋耆老在石埭德高望重,宋家在石埭县根深势大,而上请保任的孙大人虽然不大管事,但毕竟是主官,得罪不起县丞,却有权上请罢免了他这个护军县尉。
王主簿最后说的一番话触动了陆七的不安,王主簿说石埭县最多只能任用三个护军县尉,原先想任的人不多,不想刚为陆七请任了护军县尉,上面又任了两个,今后若是还有惦记任护军县尉的,王主簿坦言他保不住陆七留任,让陆七有个心理准备。
看着东方的朝阳,陆七的内心却是郁闷的,他原先并不在意职任了护军县尉,甚至根本就瞧不上县属的官位,可是人这种动物当官有瘾,小小的芝麻县尉官让他尝到了官威的甜头,他不在乎权力的大小,有一个撑门面的官位就知足了,他只是舍不得百名兵勇的指挥权,那是他想锻炼自己将才的机会,一旦失去县尉之职,他不能,也无颜再见这些兵勇,而自己短命的护军县尉生涯,也将成为石埭县的一个大笑话,已经聚合的陆氏亲人知道后,会怎么看待他这个家主?
种种得失与世俗压力在陆七心中衍生,他烦躁的拔刀半出,借着刀锋冷芒驱散着烦闷,看着刀锋他似乎嗅到一股血腥味,心底的一股残狠野性悄然抬头。他心里冷笑了两声,即然有人盯上了护军县尉职事,说明石埭县太平静了,很需要些血腥给某些人敲响警钟。
他收刀入鞘,抬头看了一眼左翼,今晨他与两个护军县尉相见,见面的结果令他很不愉快,名雷阳的护军县尉,人如其名长的威武,浓眉环眼刺猬胡子,三十出头,身躯魁梧,陆七客气的礼见时,换来的是倨傲的一点头,连句场面话也没说。
那个宋全县尉长相与雷阳相反,细眉细眼的有些女人相,身体还算结实,二十四五的年纪,脸色发黄象是有暗病,与陆七礼见时不阴不阳的回了两句,虽然比雷阳的反应强一点,但陆七看他比了雷阳还恶心,这种人鸟也能率军剿匪,也许是智谋通天吧。
第四十四章 杀虎
陆七本想与新任的护军县尉套些近乎,一见了两人一样的狗眼看人低,自然不会再自讨无趣。
而这次虽然是三个护军县尉同迎护卫,但县衙所给的兵却差异很大,陆七只带了自训的一百兵勇,而另两位各率一百五十名正规官军,那盔明兵亮的军威,将陆七的队伍压制成了跟班的。
陆七也不争风讨嫌,默默的故意远离了一些等候,而且暗令兵勇随意原地休息,这样一来军容更比不上了。
时至正午朝廷的大员才到,陆七己知朝廷大员是兵部侍郎荣剑,也就是萧四小姐的未来公爹,此去抚州巡查军事。荣侍郎有二百护卫军,陆七一看即知都是矫健的武人,县衙派兵护送只是应个景,真有了刺客,县属的兵只能添乱。
陆七本以为荣大人会召见三个县尉,哪知只来了一名中军牙将,命令县属兵带路,有靠近护卫军者立斩。县属兵得令后匆匆前行引路,陆七率兵打了头,为了免除误会,他特意派了两人去见雷宋二人,言明兵勇军太不正规,让荣大人看到会误会石埭县官员不重视护送。
他是一溜烟的先归了县城,到了县城时见城门口站满了官兵衙卫,他也头一次见到了县令孙大人和左右县尉。
县令孙大人的长相着实令陆七一愣,竟是一位二十六七,面目俊雅的青年文士,陆七上前拜见时,孙大人很和气的问了情况,问完又嘉勉了两句,令陆七对孙县令有了好感。
主管城防的左右县尉,陆七是不认识的,但今日见了,都是身材魁伟的军汉,一个大胡子方脸,神情肃穆。一个圆脸微须,面色和善。陆七礼貌性的上前见礼,两个县尉都只是举手一拱就目视前方,冷漠的令陆七颇为难堪。
他走到了王主簿身边见礼,王主簿却是肃容道:“陆大人,明日你护卫荣大人离开县域之后,你回来了就去县衙找我,我有些事对你说,现在你散了兵勇回家歇息吧。”
陆七心一沉,知道不会是好事,他拱礼道:“好的,明日我去县衙找王大人。”说完转身走了。
走向兵勇的一段距离里,陆七的心越来越沉重,他明白了早晨王主簿说的话,是在暗示有人要顶他下台,或者说有雷阳那个武将任了护军县尉,王主簿不想用他这张良弓了,真想不到免职会这么快的到来,他知道若是护军县尉一职被免,再想得回基本无望。
回到兵勇队列前,他内心复杂地看着兵勇们,他舍不得这次自主操军的机会,陆家的崛起也需要官面的靠山,可是免职在即,容不得他有时间兴风作浪的保住官位。
看着兵勇,想着陆家的利益,陆七的心头一动,心内忽的冷笑忖道:“即然职事明日被免,那明日去护送简直是毫无意义。也好,这官不能白做一场,怎么的也得大用一次。”
他心内有了打算,立刻下令散了兵勇军,却唤住十名传令兵,暗令他们去校场每人再取三壶箭支等候他,他说要去执行一项任务,十名传令兵遵令去了。
安排了传令兵办事,陆风上马驰去了西城门,进城找到铺子,一进铺立刻让兄长将拟好的进药单给他,他现在立刻去三元县贩药,陆天华听了忙找出清单临时再查一遍。
陆七等候中看着外面,忽顺口问道:“哥,你见过陈虎吗?”
陆天华一愣,和声道:“见过了,今天早上正巧碰上陈虎大爷出城,哥当时看那十几个人骑马很威风,问了路人才知道的,你还真别说,那个陈虎大爷的外貌很文雅,真想不到会是地痞大爷。”
陆七听的眼神杀气一闪,他知道护军县尉之职一失,西大街的恶霸陈虎,八成会派了人来捣乱药铺买卖,不用明面砸铺子,只须恐吓买药人就足以使药铺赔尽老本。
当初他在城外听车夫说起陈虎,就曾动过念头宰了陈虎,趁恶霸势力混乱之机,让陆家再买一家铺子进军西大街经商,只是后来听说陈虎的后台是牛县尉才打消了念头,因为杀了陈虎,牛县尉立刻就能再扶植一个大爷,陆七根本没有重拳捣入西大街的经商机会。
陆七拿了买药清单,又细问了一下陈虎及其手下的衣貌,离开铺子根据粗略估价,他回家取了一千五百两银子,并告诉母亲有人来问,实言相告他去贩药了,大略明日可回,母亲嘱咐他多加小心。
陆七在家里取了两根短矛,背了银子骑马离家出了城,他在去望江堡途中脱了官衣换上了一身布衣,然后横转向东流乡方向驰去,他己决定了,如果此去东流乡撞上陈虎就予以劫杀,撞不上是他陈虎的幸运,只要杀了陈虎,不只可解决西大街药铺的一些危机,还能敲山震虎的惊慑了县城里的那些大人,让那些大人知道悍匪的可怕,或许还能挽回他即将失去的职事。
军马纵骑是很快的,几十里的路盏茶即过,陆七远眺县城的辨别方向,找到了通向东流乡堡的大道,也许是匪患缘故,大道上看不到人迹,陆七在烈日下向东流乡堡缓进,此时的他被了官位和家族利益牵心,不计后果的兵行险棋,如果他杀人不成有人走脱,那可是灭顶之灾了。
缓进了大约半里,陆七眼神一束看到了前方来了一群骑客,他一咬牙策马纵奔,如果这群人是陈虎一行,凭着丰富的战场冲锋经验,他可以急速的搏杀数人。
人群在陆七的眼中越来越清楚了,他的眼中杀气浓了,看衣貌这群人正是陈虎一行。陈虎带了十一个手下,而这十一个人并未簇拥着陈虎,有一个与陈虎伴行,其他的一对对跟在陈虎后面成了一条马队。
陈虎长的确实文雅,三十出头的年龄,一身锦衣玉带,与陈虎并行的是一个剑眉虎目的汉子,一身黑色紧身劲装,陆七知道必是赵二爷,而他攻击的首要人物就是赵二爷。
陈虎一行走的并不快,眼见迎面有一骑驰来并没有让他们警觉,他们要防备的是山贼劫匪,对一个单骑根本没起戒心,说时迟奔实快,在单骑离他们只有五米,即将相安掠过的时刻,单骑之人猛的双手从背上拔出两支短矛,以极快的速度甩掷而出。
“啊,不好。”黑衣劲装的赵二爷惊觉大叫,可惜警觉的晚了,短矛眨眼而至穿入了他的心口,他旁边马上的陈虎连反应都来不及,愣看中被短矛透胸而过。
杀!陆七一击双中,立刻暴吼一声,长刀惊虹出鞘扑向后面的骑客,马如疾风刀如电,一个个脖颈被了刀光划斩,有的人头直接的滚落,这一群在烈日下懒散不振的地痞,刀马杀到了近前才惊慌的拔兵器或拨马,一个个像草靶似的被斩头而亡。
冲杀过去的陆风拨马回望,长刀下垂中滚落了一串鲜血,他轻轻喘息着,眼神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些死尸,这些人也太好对付了,他在战场上冲杀哪能如此顺溜。
平静了一会儿,陆七想明白了,这么顺溜完全是奇袭的结果,两军对阵那是有备而战,而这些人压根没想到单骑之人会劫杀他们,还有这些只是乌合之众的地痞,岂能是训练有素的军队可比。当然如果陆七停身叫号明杀,恐怕漏网之鱼难免了,因为这里离堡城只有十几里。
陆七下了马,象打扫战场一样快速的梳了一遍,竟得了两大包银子和债契,敢情这个陈虎是去收债了,他背好银子收了债契,又经验老道的布置了一个群匪劫杀的假象,将所有人头都砍下放在一起,制造出一个凶恶的景观,又取箭支在尸体上都留下了致命伤。
最后又用箭杀了没有惊跑的三匹马,办完他脱了身上血衣,与折断了的血矛同放入一个缴获的马包中,又从自己的军包取了另一套袍衣换上,换完衣又检查一遍马身有无血迹,之后才上马向望江堡驰去。
第四十五章 贩药
到了望江坡堡顺利进入到了药铺,药铺内只有小云一人,一见陆七来了,神情喜色盈然的有些羞涩,这小姑娘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但面容己有几分俏丽,向陆七见礼后立刻跑到后门向辛韵儿禀报。
辛韵儿从后宅迎出,一张美靥有着娇艳的晕红,自从陆七那一日回转关爱,她的一颗少女心,沉醉入了幸福的爱河。
陆七一见辛韵儿,心内也是一荡,未婚妻的娇艳美丽令他赏心悦目,不过他有很急的心事,不能耽搁的与辛韵儿一叙情爱。
他温情的看了一眼后,立刻正色道:“韵儿,我来是有急事要办。”
“办什么急事呀?”辛韵儿立刻正容相对,她是个正事正对的女人,一向内外分明。
陆七上前走到她面前,和声道:“韵儿,我的县尉做不成了,有个大官靠山的人顶任,明日我就得交任,我现在过来,是想带了小云去三元县贩药。我现在的时间很紧,只能快马赶去,明日买药押归,所以我只能带小云去了。”
辛韵儿一怔,柔声道:“你只是和小云去吗?”
陆七和声道:“不是,我现在还是护军县尉,会带十名身手高强的部下去买药押归,这也是我急着今日去贩药的原因,到了明日我交任后,再去贩药会很艰难的,我想凭着现在的县尉职权,去三元县贩药会少许多的阻力。”
辛韵儿点头道:“韵儿明白了,天已过午,你现在就带小云走吧。”
陆七一怔,辛韵儿的遇事果断和明白事理,令他又多了一层好感。辛韵儿扭头吩咐小云去取出门的水囊和风衣,小云欢喜的跑去了。
小云一去,辛韵儿又关切道:“公子,路上一定要小心,如果遇上了不可抗的强匪,千万要果断的放弃货物,一定要记住只要人平安,一切都会再有的。”
陆七听的心头一震,他的双眼温情的凝视了辛韵儿,望了数秒,辛韵儿被看的晕生双颊,羞涩的垂下了头,一颗芳心有如鹿撞,忽身子一紧己被手臂有力的抱拥住,她本能的一惊推拒。
“韵儿,记住了,回来我会要了你的初吻,今生我也一定会娶你。”
坚定的承诺传入了辛韵儿耳中,手臂松开了,她抬头看去,看到了匆匆回来的小云,还有陆七外行的背影,她忙急步追了出去伫立门外,看见心上人上了马,又弯腰抓扶小云上了马,然后温情的向她一笑纵骑离去了,她心悦的呆看着离去的身影,一直在门外站了好久,才被冬青请唤回了药铺。
陆七带着小云离开望江堡,纵骑奔向训军校场,一路上小云被陆七左臂搂腰的坐在前面,飞驰的军马起伏颠簸的很厉害,她的芳心又怕又喜,干脆闭上眼睛后靠在陆七身上,心里偷偷的编织着美好的未来。
没用多久就到了训军校场,十名传令兵都己准备妥当,陆七只说了句去三元县办事就率领十名传令兵上了路,十名传令兵对陆七己很敬服,二话不说的跟随启程。
在路上陆七才说了是去三元县贩些药材回来,并承诺回来后他给每人二十两银子,传令兵们这才知道县尉大人在私事公办,虽是私事公办,传令兵们也没有不悦,主因当然是有银子拿,二十两银子对他们来说也是大数目了,公事挣私银,何乐而不为呢。
十一骑快马纵奔一路无事,不是地段太平,而是他们人多势众刀弓一身,又没有明显可劫之物,乱匪们都不会傻的去劫难吃的硬食,顺畅的让他们在黄昏前赶到了三元县城。
三元县城比石埭县城略大了些,与石埭县城同属上县,相对而言三元县比石埭县太平多了,农商都很繁荣,这太平繁荣得益于三元县令是个相对不错的官,同样也是个刮银子的官,他却知道办些利民益商的正事,对匪患镇压的也很彻底。
一入三元县城给陆七的感觉就是两个字繁荣,走在大街上人车川流,比石埭县的大街多了近一倍的人,陆七先找了家中等酒店住下了。
吃过晚饭之后,陆七让十名传令兵回客房休息不许出门,他怕惹出事来节外生枝,此来三元县的目地就是贩药速归。
传令兵跑了一下午也累了,遵命的去休息了。陆七带着小云上了街,小云是个小女孩,长途骑马的她,比传令兵们还累,但她是个很要强的女孩子,知道陆七时间紧迫,暗咬牙挺着身体的疲惫和酸痛,陪着陆七上了街。
陆七看的出小云的疲惫,也很欣赏这个小女孩的坚强,温言软语的夸赞了几句,听的小姑娘芳心愉悦,精神饱满了许多。
陆七出来时换上了官衣,他不想耽搁时间乱逛,花了一吊钱找人直接带到了万生堂,到了万生堂前一看,见万生堂铺面很大,跨度足有三十米,而且开了三扇门,正中门上挂着字迹苍劲的万生堂铺匾。
万生堂的生意也是红火,门前买药看病的排了数十号,都坐在竹椅上候着。陆七没时间等候的,直接拾阶向中间铺门走去,看病走路的一见陆七一身官衣,忙不迭的让开,陆七和小云顺利进了万生堂。
此时天色已见暗,万生堂内已掌了十数盏灯照亮,堂内布局分成了三个区,诊病区、抓药区和收费区,十几个人忙碌的井然有序。
陆七一身官衣的亮相,立刻引来了一位长袍皓首老人,一见有老人迎来,陆七忙先拱礼道:“请问老丈是万生堂的主人吗?”
老人也拱礼和蔼道:“老朽非万生堂东主,只是东主雇用的大掌柜。”
陆七听了知道大掌柜的含义,也就是说这间万生堂的生意由这位皓首老人说了算,他拱礼道:“打扰老丈了,在下是来批发贩药的。”
老人一愣,讶道:“看官爷眼生,是外县来的吧?”
陆七点头道:“是的,在下是石埭县的护军县尉,来三元县公务,明日即回,因听说万生堂买卖公道不欺,经营大宗批发,所以特来万生堂贩些药带回去。”
老人哦了一声,和蔼道:“官爷想贩买些什么药材?量有多大?”
陆七一摆手,身后侧的小云忙上前双手捧上清单,老人看了小云一眼接过清单,在手中翻看了一下,抬头凝重道:“官爷,您这单子上的量很大,其中还有许多治疗外伤的药材,现在外伤药材属军管禁药,零售尚可,大量走必须有官府批文的。”
陆七和声道:“这个在下知道,只是跨县的批文繁琐,而我贩买外伤药材也是官用,昨日在下率兵剿匪,有许多部下受了伤无药医治,因此才急赶来三元贩药,明早必须运回去,这是事关人命的大事,请老丈便通一下,这是我的县尉腰令,如果有事老丈尽可以往在下身上推,在下可留手书一封为凭。”
陆七诚恳的说着,同时亮出县尉腰令奉上,老人谨慎的接过县尉腰令细看了一番,点头道:“即然是官用,又是县尉大人亲自来买,老朽可以便通一下,不过万生堂的生意是公道不欺,但一向现手交易。”
陆七和声道:“老丈放心,在下会现银交易的。”
老人点了点头,陆七又道:“不过人命关天,在下请老丈连夜备车备药,车辆的价钱和药材明早一并清算。”
老人点头道:“可以,明早保你发车。”
陆七又正色道:“还有一事请老丈在心,如果卖给我的药有假或劣质,在下会上禀州衙请老丈去石埭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