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不知道为什么,骆天并不急着离开,他想上楼看看周伯斋再说,周伯斋今天遭受了一次大的打击,骆天从老魏那里回来时,周伯斋还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肯出来,让丁诚他们离开,骆天关上店门,上了二楼,他敲了敲周伯斋的房门:“干爹!”
周伯斋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骆天,你先回去吧,我现在不想起来。”
看来周伯斋自己认为没有颜面见骆天了,其实他真正在乎的不是自己丢了这一百二十万,而是栽了这么一个跟头,自觉难受,毕竟周伯斋在圈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一栽,让他情何以堪?
骆天心里也觉得难受:“干爹,您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骆天出了古玩店,正打算上车,手机响了,是黄立德,骆天接了电话,电话那头的消息让他有些兴奋:“骆天,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被盗墓贼盗走的文物悉数追回 来了,经过我的鉴定,已经认定这一批就是与西汉古墓群同一批的陪葬物品,至于你曾经说过的用鼎数来判定主人身份的方法也可以最终落实了,加上追回来的两个鼎,主墓室的鼎为七个,天子用九鼎,诸侯用七鼎,卿大夫用五鼎,士用三鼎或一鼎,这么来,基本可以判定主墓室的主人为西汉的诸侯了,现在总算有了主要线索。”
骆天沉吟了一会,要是再加上年代,那么查查史书,就有明确墓室主人的身份了,在收尾工作的鉴定中,骆天已经发现了所有的文物几乎都出自于公元前201到公元前197年,锁定了这个时代范围,查查一下当时诸侯的分布情况,结果应该会快不少吧,不过自己这么肯定地回答,肯定会让黄立德起疑的,他只有按捺住内心的冲动:“现在只有继续对其它文物进行年代排查,再综合当时诸侯的情况,采用排除法了。”
“没错,正中我的想法。”黄立德依然无法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感:“参与了那么多次的古墓开采了,这一次是最曲折离奇的了,骆天,希望有机会还能合作。”
挂上电话,骆天有些后悔了,刚才应该向黄立德请教一下朱品的事情的,可转念一想,以黄立德的品性肯定会让自己不要计较,其实骆天不认为自己是计较,人家都挑衅到头上来了,而且把干爹气成那个样子,假如自己还无动于衷的话,是不是太没有血性了?
这么一想,骆天就认为自己的举动合情合理了,其实每一个人行事方式如果要在乎太多旁人的想法,那就没所谓个性之说了。
骆天释然,上车驱车回家,冷不丁地一回头,看到店门口有个人影晃了一晃,骆天骇然,等停下车再回头细看,又什么都没看见,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这一夜骆天睡得比较沉,来到店里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左右了,店里来了不少人,都是听说骆天回来后赶过来的,都是有东西要骆天掌眼的,有的则是要出手,七八个人坐在那里说个没完,原本不小的店面居然显得有些拥挤和嘈杂了。
一见到骆天,几个人围了过来:“骆先生,您就帮我看看这件东西吧……”、“不是啊,我先来的,你怎么抢到前边去了……”
骆天有点乱,他挥挥手:“几位,几位,听我说好不好,咱们不要乱,一个一个来,行吗?”
这倒没问题,这些人安静了下来,最早来的那个乐滋滋地拿出自己的藏品:“骆先生,您先帮我看看这个,假如成,我立马送到鉴宝节目去。”
骆天笑道:“您都要送到鉴宝节目组去了,那里自然有专家替您鉴定,您还找【创建和谐家园】什么呀?”
“就是……”旁边有人起哄:“多此一举,你呀,就一边去吧,让我们先来。”
那人赶紧陪笑道:“我错了,我错了,骆先生您就帮我看看吧?”
说着,那人掏出袋子里的东西,骆天的眼睛倒是一亮:“紫砂壶?”
“没错。”那人激动起来:“这可是我们家的宝贝啊,正儿八经的宜兴紫砂壶!”
“既然是正儿八经,还要验先生看什么,不是又多此一举了吗?”旁边有人脑了活,立刻拿话打趣他,这也不怪别人,他自己得瑟得很,从来了之后,就一直显摆这紫砂壶。
但这人得瑟也不能怪他,这说起紫砂壶,可是有些说法的,正所谓“人间珠宝何足取,宜兴紫砂最要得”,紫砂壶曾是中国特有的手工制造陶土工艺品,现也有机器大批量制造的。制作原料为紫砂泥,原产地在江苏宜兴,所又有称宜兴紫砂壶,其起源可上溯到春秋时代的越国大夫范蠡,已经有2400多年的历史了。
从明武宗正德年间以来紫砂开始制成壶,名家辈出,500年间不断有精品传世。据说紫砂壶的创始人是中国明朝的供春。紫砂壶的特点是不夺茶香气又无熟汤气,壶壁吸附茶气,日久使用空壶里注入沸水也有茶香。
假如这人带来的紫砂壶真是古玩,那么价值就不菲了,他得瑟也是有根据的,现在能不能得瑟下去,就得走着瞧了。
骆天看了一眼:“哦,是紫砂洋桶壶!”
那人面露喜色:“对了,就是紫砂洋桶壶!”
“你这紫砂洋桶壶,经过了打磨抛光,镶铜饰边,这是清未行销海外的品种,这主要是为了美化外观,镶铜饰边,无非是掩盖缺点,起一种保护作用。要知道,在国内行销的,不会打磨抛光和镶铜饰边,而是以表面裸胎为紫砂本质,可是要卖到国外去,就得讲究讲究了。”骆天把玩着这把紫砂洋桶壶,看样子很喜欢。
第178章 大泉五十
“那我这个真的是清朝的紫砂壶了?”那人已经笑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而且是独钮紫砂壶。”骆天补充了一句:“这种独钮紫砂壶在清末的时候,都是销往了泰国。”
“唉……”那人以崇拜的眼神看着骆天:“你真是太神了,这真是我去泰国旅游的时候收回来的,它……它就是来自于泰国啊!”
“这不是我神,我是用现实说话,好了,这宝贝你可以送到鉴宝栏目组去估价了。”骆天笑了笑,把紫砂壶还给了那人,那人兴高采烈,掏出一个信封来:“谢谢,太感谢了!”
骆天也不客气,收了下来,目送那人离开,有了这个好开头,剩下的人都跃跃一试,恨不得马上验出手上宝贝的真假,骆天一摆手:“你们别乱,一个一个来吧。”
¡¡¡¡½ÓÏÂÀ´µÄ²»ÊÇÒ»¸öÈË£¬ÊÇÈý¸öÈË£¬ÕâÈýÈ˹²Í¬³ö×ÊÅÄÂôÁËÒ»¼þÑ⣬ȷÇеØËµ£¬ÊÇÒ»·½¹ÅÑ⣬³ÎÄàÑâ¡£
“多少钱收来的?”骆天先不说真假,而是问价钱。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四十五万,我们一人花了十五万。”
“哪家拍卖行啊。”骆天又问。
这更让三个人六神无主了,其中一人说了一家公司的名称,骆天好歹在拍卖公司干过,这家拍卖公司骆天听说过,不是什么正面的评价,经常干一些不入流的事情,骆天叹了一口气:“这是赝品。”
这三个人反倒是淡定了,其中一人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吃不香,睡不下的,我们果然被骗了。”
“您能说说,这假在哪了吗?我们就是上当了,也得知道为什么呀。”另外一个人咬着牙根子说道:“这天杀的拍卖公司,居然拿赝品出来拍卖,良心教狗吃了。”
“澄泥砚,澄泥砚由于使用经过澄洗的细泥作为原料加工烧制而成,因此澄泥砚质地细腻,犹如婴儿皮肤一般,而且具有贮水不涸,历寒不冰,发墨而不损毫,滋润胜水可与石质佳砚相媲美的特点,因此前人多有赞誉。澄泥砚由于原料来源不同、烧制时间不同,具有鳝鱼黄、蟹壳青、绿豆砂、玫瑰紫等不同颜色。”骆天指着他们手上的砚:“你们这个从颜色质地上来看,是属于高仿,蟹壳青色,而且触感算细腻,表面细致光滑。”
“您是这夸他们吗?”其中一人傻了眼:“这仿得像可把我们害惨了,他们愣说是宋代澄泥砚,还出具了正式的鉴定书。”
“不好意思。”骆天连忙道歉:“我这不是在描诉事实吗?宋代的澄泥砚最重器型,修泥简约大气,自内而外蕴含儒雅之韵,柔美但不失刚劲,故有‘宋形’之称。因此鉴别宋代澄泥砚的关键在于‘观其形’,细细体会便可感受到宋人运刀所流露出的文人气息。我现在再说假在哪里,表面是细致光滑,可是没有金沙闪现,还有,刻工呆板,刀法不是仙猹斜入的,描刻的痕迹很重,还有这个砚背面右下角有书款,模拟得较真,可是松懈涣散,章法凌乱。”
骆天说得太深,三个人连连摇头:“这些都太深奥了,我们听不懂。”
“听不懂?”骆天无奈,想了个法子:“你们竞拍这个砚之后一定视为珍宝,从来没有用它磨过墨吧?”
“当然没有,这可是四十五万啊!”
“你们不妨试试,看能不能拿来磨墨。”骆天继续解释道:“它不是细泥为原料,而是以石沙为原料的,这样的砚拿来磨墨就现形了,你们可能尽管试。”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人说话了:“我们这是上当了啊,不行,我们得找他们索赔!”
骆天耸耸肩:“这就不是我的范畴之内了,还有,今天我的鉴定是非正式的,你们如果要【创建和谐家园】,必须也出具官方的鉴定书,这样才能证明你们拍到的是赝品。”
“谢谢,谢谢。”这三人对骆天是感恩戴德,掏出一个厚实的红包来,骆天笑笑,推开来:“这次就免了吧,算我义务帮忙。”
“这,这怎么好意思啊。”三人还客套上了,骆天掏头:“要不然,等你们索赔成功以后,再付吧,这样总行了吧?”
三人低着头离开,骆天转向剩下的人,等看清楚了,却一愣:“怎么是你?”
剩下的两个人中,有一个算是骆天的老熟人了,心理医生谢芸,今天的谢芸穿着比较休闲,却依然是十足的鬼妹,骨架子大的美女就是这样,估计没辙了。谢芸站起来,依然到骆天和鼻子下,骆天还是后退一步:“谢医生这次来是?”
何可儿已经很久没有在谢芸那里就诊了。
“介绍一下,这位是从上海过来的秦先生。”谢芸指着旁边的男人介绍道:“他是一名企业家,同时也是一位收藏家,专门收藏古钱币。”谢芸耸耸肩:“也可以说他是一名偏执狂。”
“那是你不了解这一行而已。”秦先生站了起来,郑重其事地与骆天握手:“骆先生,大名鼎鼎,我是慕名而来,幸好有谢芸为我引荐。”
这就是商人的理论,没有中间人成不了事,他们永远在寻思着接触目标的机会,骆天心中暗道,其实直接来也是可以的,看来是隔行如隔山,秦企业家也思维定势了。
“你好,不过您与谢医生?”
“表妹,真是巧合了,她回国以后我们一直没有机会见面,这一见面,反倒牵出我与骆先生的缘份了。”秦先生看着挺庆幸:“我一直想见你一面。”
骆天这两天已经听过太多这样的话了,他无奈地说:“好吧,现在见到了,不知道秦先生有何指教?”
“我也想请骆先生掌掌眼。”秦先生说着,掏出皮包里的一包古钱币来,摊在桌上:“这是我收藏已久的古钱币了,我这次……”
“表哥,是听你说呢,还是听专家说?”谢芸突然插话过来,打断了秦先生的话,骆天心下存疑,这个秦先生要说什么,谢芸不让他说?
“当然听专家的了,我千里迢迢过来,不就是为了一辨真假吗?”秦先生说着,又转向骆天:“还是麻烦您帮我看看吧?”
“大泉五十?”骆天有些不敢置信:“而且有这么多?”骆天数了一下,足足有十九枚,十九枚大泉五十!
秦先生兴奋起来:“这些古钱币我收藏至少有十年了,您看果真是大泉五十?”
西汉晚期,王莽建新朝,托古改制,滥发货币,“大泉五十”是王莽上台后为解决经济危机而铸行的一种大钱。“泉”是“钱”字的借用。王莽相信纬学说,在他夺取刘姓天下后,为讳忌“刘”字,刘字由卯、金、刀三字组成,故钱文中不用“金”字而用“泉”。一枚“大泉五十”重量只及西汉五铢钱重量的二个半,却要当五十个五铢钱用,大泉五十铸造时间并不长,只有十三年。
“没错,是大泉五十。”骆天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很肯定地说道。
“那我这些大泉五十值钱吗?”看来,比起真假,秦先生更在乎值不值钱的问题。
第179章 稀罕客
“官铸的大泉五十钱径约28毫米,质重十二铢,出土实物合今制8克;厚重型多系早期铸造,重量10克左右,实物中有重达15克者。另一类系天凤元年(公元14年)王莽废止宝货制允大泉五十贬值期间,民间熔毁厚重大泉五十盗铸的薄小大泉五十,实物径在26毫米,重在3克左右。还有一种系王莽新朝末年动乱时期私盗铸的大泉五十幺荷钱,实物质重在0.5克左右。”
骆天耸耸肩:“物以稀为贵嘛,所以厚重型也就是重轮钱和幺荷钱比较有价值。”
谢芸默默地听着骆天的讲解,脸上泛出一丝微笑来,在自己面前略显青涩的骆天,在古玩的世界里如鱼得水,完全是另外一种面貌,自信的男人,魅力自然不同凡响,谢芸再看骆在,就不是弟弟般的感觉了,倒是个值得依赖的男人,看来,那个何可儿找到了一个不错的男人。
“那我这些是?”业余的就是业余的,老秦也只知道自己这些古钱币是大泉五十,可是详细的类别就把握不了了,他紧张得额头都沁出汗珠来了。
骆天扫了他一眼,这个老秦很紧张这些枚大泉五十的价值,他心中一动,难道他现在很差钱?“您比较幸运,这些大泉五十都是厚重型的,大字如同飞翔的家燕,似如燕头的顶端由双线构成,下伸波折如同飞翔中的双翅,撇捺如同燕尾;泉字顶端呈波浪状(非重轮品一般较平)形如山字,这是典型的厚重型大泉五十的特征。”
“太好了!”秦先生兴奋地跳了起来:“这下我有救了。”
“表哥!”谢芸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秦先生掏出手绢来擦拭额头上的汗:“老实说吧,我有请过不少人看过这批大泉五十,可是得出的结论不一,说什么的都有。”
“您最近很缺钱吧?”骆天出其不意地问道。
“这个……”秦先生看了一眼谢芸,谢芸轻轻地点了一下头,他才说道:“不瞒骆先生说,我的企业最近出现了重大问题,【创建和谐家园】不灵,我手上的古钱币处理得都差不多了,如今,只剩下这些我收藏最久的大泉五十了,我这次来你们市,一来是为了寻求生意伙伴的帮助,二来是为了将这些大泉五十出手,我现在急需资金!”
“据我所知,上海也有不少知名的古玩店和拍卖公司,为什么要来找我?”骆天又不能理解了。
“这不是为了保密嘛,一旦我在上海有这样的动作,客户也好,供货商也好,肯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我是想悄然把这次危机过渡过去,不想引起大的动静。”秦先生也顾不得一切了,如实将实情说了出来。
谢芸微微地皱了下眉头:“骆先生,这些其实你不用了解的。”
“我只是顺口问问。”骆天知道谢芸的那一套和国内人不一样,他们出过国的人,总是讲究什么人权啊,隐私啊什么的。
“谢谢您,看来我马上要把这些古币送去拍卖公司了。”老秦兴高采烈地说道,好像突然间就看到了曙光。
“钱,要得急吗?”骆天突然问他。
“当然急了,我现在已经拖了全公司一个月的工资了,如果再拖下去,他们恐怕就要有所察觉了,人心一乱,就会影响公司正常运作的。”秦先生急切地说道。
“据我所知,拍卖公司是有流程的,就算最快,至少也要半个月以后才能拿到钱。”骆天有了自己的打算:“我们是古玩公司,当然也可以进行收购。”
秦先生喜出望外:“真的,那就太好了,价格是?”
“三千元一枚,这里一共是十九枚,那么就是五万七千元。”骆天快速地算完了账。
“什么?”秦先生激动起来:“才值这么一点钱?亏我这么相信你。”
说着,秦先生把这十九枚大泉五十收了起来:“你这不是趁火打劫吗?”秦先生还想说什么,被谢芸拉住了:“表哥,你这是干什么?”
趁火打劫?骆天苦笑,古钱币除了特制的类型,普通也就是这个价格了,就这价位,已经是很高的了,很多古钱币市场价不过几十几百而已:“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作罢了。”
秦先生照例拿出一个信封来,有些不好意思:“礼薄,见笑了。”
骆天摆摆手:“不用了。”
反正你还会回来的,骆天暗想。
送走秦先生和谢芸,骆天才松了一口气,接待了这三批人,红包倒只得到了一个,他打开看看,三千,骆天闷笑一声,叫来老张他们三个人,平均分了分,一人一千,就当作是给他们的奖金。
等着的人没有来,骆天有些失望,看看那两个哥窑瓷瓶,就有些意兴阑珊了,索性在位置上翻看起古玩杂志来,古玩杂志每一期都会请一些专家进行访谈,这一期请的是一个骆天很熟的人,黄立德,内容是关于古墓开采的,看到内容,骆天有些激动,黄立德终于确认了古墓主人的身份了!不愧是大家啊,骆天打心眼里佩服起了黄立德。
就在骆天走神的瞬间,一个老人家走进了店里,他的眼光如鹰,动作轻缓,脚步却很有力,在店里的东西上一打量,就将目光放在了最显著位置上的两个哥窑瓷瓶,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来,不过稍纵即逝,立刻转移了视线,这恰好落在偶然间抬头的骆天眼里,他心念一动,但不起身,依然拿着杂志翻看着。
那老人家在店里转了几圈,就从从容容地离去,从头至尾没有发出一句声音,骆天放下杂志,心里打了一个问号:难道他不是朱品?
看着那老人家走远,骆天站了起来,打量着那两个看上去一模一样的瓷瓶,还是说,自己的技术不过关,所谓的反仿根本没有成功,就让人一眼看穿了?
丁诚见骆天又发怔了,走了过来:“天哥,你怎么了?”
“没事,对了,刚才那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