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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品肖王》-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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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放着,让司马带回东王府慢慢看。”韩健随口敷衍道,“账目这东西,查看起来不能操之过急,魔鬼藏于细节当中……”

      杨曦不解道:“魔鬼?什么魔鬼?”

      韩健没跟他具体解释,招呼了张行等侍卫便下楼去,正要出门口,却见一个人踉踉跄跄进来,却是昨日在戏园子醉酒闹事的黄烈。

      黄烈一见到韩健,便抓着韩健的衣袖,两眼泪汪汪的好像见到久别的亲人一般激动。

      “黄公子?你这是……”韩健不解地看着黄烈。

      黄烈带着哭腔道:“韩兄……昨天……昨天发生何事?刚才廷尉府把我叫去问话,看样子他们是怀疑我杀了什么狗屁都尉,狗屁都尉我识都不识。昨天我们在一起,为我作证啊。”

      韩健微微皱眉,他听黄烈这话的意思,黄烈要么是酒醉之事忘的一干二净,要么是假借醉酒的名义耍赖皮非说自己不记得。

      韩健没说话,身后传来司马藉的声音:“嘿,黄大公子,酒醒了?昨夜烂醉如泥,今天还能这么早起来,真是不易。喏,日头升上三杆,眼看快晌午了。”

      黄烈苦着脸道:“司马兄莫开我玩笑,今天我是来求助诸位,昨夜发生之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你们可否告知一二?”

      韩健无奈摇摇头,昨天冲突,黄烈的出现推波助澜导致了冯青被打。其实二者到底有没关系难说,但事后黄烈难脱干系却是真的。可这干系也不会太大,毕竟人不是黄烈所伤。

      “司马,你跟黄公子说说,我先去了。”

      韩健撂下句话,便往上听处而去。几天没去坐班,若是真有人把这等闲话传到女皇那里,朝廷里少不得非议之声。

      ……

      ……

      到上听处总办,院子里仍旧很冷清。韩健进了院子一个人影都没瞧见。

      “里面的人去哪了?”韩健只好去问门口的卫兵。

      门口卫兵恭敬答道:“回东王殿下,上官们的差事,我等可不敢多问,不过好像是一起出外办公了,要回来也要到晌午以后。”

      以韩健所知,上听处是个汇总的衙门,各有司衙门的公事各不相同,这样也能凑到一块出外办公?

      韩健心说这下可不太好,别人一起出外办公,偏偏他却没同去,这事说出去总归是不好。

      韩健再一想,干脆请病假好了,这样误工也算“师出有名”,于是去库司衙门房间找了纸笔,写了假条,交给门口的卫兵,嘱咐交给马继宁或者顾唯潘。毕竟这两个是韩健现下的顶头上司。

      韩健来上听处一趟,也就是走了个过场。索性无事,他只好先回东王府。

      吃过午饭,韩健睡了午觉。刚起来,司马藉便来找他,带来一个跟很尖很有关系的消息。

      “少公子你病了?”司马藉上来便问道。

      “你听谁说的?”韩健皱眉道。

      司马藉道:“这还用谁说?外面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说是少公子你跟昨日冯青被打的事有关,进宫一趟,继而就称病不出了。外面传的可邪乎了,有说你生疹子的,还有说你是装病的,还有说昨天少公子你跟冯青互掐,结果是两败俱伤……我就觉得这事不太可信,所以来求证一下。”

      韩健没想到,自己在上听处总办那边,不过是随便找个由头请个病假,居然也能闹的满城风雨。这可能跟他身份特殊有关。

      本来冯青就是如今京城百姓最多议论的人,跟冯青幕后与女皇的关系有关,虽然这种事谈论起来有些大不敬的意味,但也架不住百姓的八卦之口。而韩健作为涉事人之一,有什么事被人议论一下也正常。

      但韩健却也觉出来,这哪里是别人对他的八卦,分明是有人在刻意制造舆论。否则他请个病假,顾唯潘都未必看到,却能令外面议论纷纷?

      “少公子,要不咱出去走走,堵上那些人的嘴?”司马藉见韩健不语,便以请示的口吻问道。

      “堵什么嘴,现在别人以为我装病,那咱就装病到底。反正陛下不允许我管冯青的案子,那咱就一概不管,若有人来问,也一律说我生病,正在养病。”韩健道。

      司马藉一脸不解道:“少公子,此事本就与我们关系不大,犯不着躲着不见人吧?若如此,外面的人接下来怎么传还真不一定呢。”

      韩健道:“现下分明有人要刻意栽赃此事到东王府身上,令人以为此事与东王府有关系。既然我们并不清楚是何人所为,那就先令其得逞,如此反倒令我们处于主动。我们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就看下一步外界的风声将如何蔓延。”

      司马藉听的一知半解,再问道:“那我们就在东王府里不出去?”

      “该去哪去哪,低调一些便可。这样正好看看是谁在暗中调查我们。”韩健道。

      司马藉想了想道:“我估摸着东王府外面一定有人盯梢,回头出去查查,抓几个回来审一审。”

      “别打草惊蛇。”韩健道,“今天不是说要去雨花楼?”

      司马藉一笑道:“真有这么回事,昨天不是跟姓黄的说了,今天去雨花楼,刚才杨公子也嚷着去。不过有上次乱党绑架的事,这次应该多带点人手,再加上清流巷那边加强了戒备,安全问题应该不大。可我们这么出去,不是被那些暗中盯着我们的人抓个正着?”

      “就是让他们知道我是在装病。我倒要看看,谁能把我怎么着。”韩健咬了咬牙道。

      第一百零八章政治游戏

      韩健临黄昏时出门,出行显得很低调,一身便服连侍从都是分批而出,而且他走的是后门好似故意不让人知晓行踪。但实际上他的行踪瞒不住埋伏在东王府外的眼线。

      当韩健得知东王府外真有眼线时,有些事他心里便有数。

      盯他的是哪个派系的人,他暂时尚不清楚。朝廷里的派系说起来也有几个,党争在历朝历代都难以避免,没有党争的朝廷不是一片欣欣向荣,而是一片死水。党争其实也是平衡朝廷利益关系的纽带。既然有党争,就有心思不同的一批人,为了不同的立场而谋事。

      党派之中,有心向着朝廷的,也有不向着朝廷的。为人所忌的诸如北王党、西王党,再是南王党,偏偏他这个东王却是无党无派,令人捉摸不透。偏偏他这个东王却牵扯进了冯青的案子。

      冯青被打,是朝廷里平衡被打破的一次事件,在韩健看来也是一次政治事件的前奏。在朝廷即将发生一些政治波澜前,负责京城防务最重要一环的护卫所,是绝对要害的衙门。朝廷里的党派,谁都有可能是幕后凶手,女皇也不能例外,虽然名义上冯青是保皇派系的人物。

      别人行凶,目的可能是除去女皇身边一个助手,女皇动手,情况可能要复杂很多,但究其根本也是跟冯青所处的位子有关,拿冯青开刀,不是针对他的人,而是他所处的位置。

      到清虚雅舍的路上,韩健就在想这个问题。反正现在云雾还没有拨开,他更要懂得抽身事外,让人觉得他是要明哲保身,但他其实从开始就站在了女皇的立场上。倒不是说政治信仰,是因为他知道要想安身立命,就要学会站队,他这个东王如今羽翼未丰,别人拉他下马还来不及,没人会扶他一把。却只有女皇,为了平衡朝廷利益,倒会支持他,但他也知道不能令自己一家独大,那到时候他跟女皇之间也会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

      到清虚雅舍,杨曦一个人无精打采坐在那看账本,其实照他自己说法,那些账本他根本就看不懂。看不懂还看,韩健能感觉出杨曦的求知欲很强,也很想通过努力来帮他姐姐分忧,韩健想,若真是杨曦如此看得开,倒还不如直接去齐朝当他的人质,不过这不符合韩健的利益,因为到时他在京城倒是孤掌难鸣了。韩健需要身边有个能跟女皇说上话的人,同时也让别人觉得他是跟杨曦一伙的,虽然他自己未必这么看。

      “韩兄,你们为何才来?我在这里等了半天了,不是说去雨花楼?今天那边很热闹,我特地让人过去问过,今天连廷尉府都派了人过去,说是怕再出现上次那样的事。”杨曦见到韩健来,起身相迎道。

      雨花楼没有因为上次绑架案而停业整顿,反而仍旧是如此高调来招徕客人,这就说明李维这个刑部侍郎是个强硬的后台。李维能在舞弊案和绑架案两起与他有关的案子中轻松脱身,韩健也觉出此人不简单,一面是北王,一面是新贵三皇子,能当个两面派还两边不得罪,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北王党有要拉拢三皇子杨余的意思。

      北王就算要图谋皇位,也暂时不可能正大光明出来抢,他必先扶植一个傀儡,杨曦小花一朵本是最佳人选,可惜杨曦跟韩健走的太近,而北王和东王历来没有来往,北王也不想拉拢韩健。再者,杨曦本身交际面不广,北王要派人去拉拢杨曦,会很容易暴露意图,令朝廷之人警觉,反倒是杨余年长一些,朝廷里还有不少巴结他的人,如此一来,李维跟杨余走的近,也就没人会怀疑其实李维是别有目的。

      “今天你也带了随从?”韩健坐下,问杨曦道。

      “嗯。”杨曦点头道,“姐姐知道我要出来,让我带些侍卫,说是怕出危险。本来我不允的,可姐姐坚持,我也就应了,像韩兄你说的,总要让姐姐放心嘛。”

      韩健一笑,女皇好像刻意让杨曦跟他走的近一些,连杨曦夜晚出来游逛妓所都不阻拦,女皇这心思真是令人不好猜。到底女皇是看重杨曦,抑或仅仅出于对小弟的疼爱,韩健不好猜也不想猜。

      “黄公子呢?”韩健随口一问。

      “没见他人啊,他也说来吗?他应该跟雨花楼的鸨娘很熟,他去的确方便一些。”杨曦说着,突然又有些羞赧道,“韩兄,今天姐姐跟我提了亲事,说是准备在洛阳的官家小姐中给我选意中人……”

      韩健一笑道:“这是好事。”

      “可……可我还太年轻啊,我不想成婚,不过姐姐很坚持,我……我实在没法拒绝。本来我想让韩兄你跟姐姐说说,我……不太好开口……”杨曦有些为难道。

      韩健打量一下眼前的杨曦,的确不像个能成家立室的男人,更像个大男孩,说话也很孩子气。杨曦要成婚,本来韩健也不会多想,但恰逢即将立太子,太子出使这么个节骨眼,韩健就不能不多留个心眼。

      韩健心想:“难道是女皇准备立杨曦为太子,派他出使南齐,又怕他滞留在南齐不得归,所以才匆忙给他许下婚事给他留个后?”

      韩健脸上笑笑,这想法促狭了些。但不能不说,女皇应该有这方面的考虑,更重要的是,若真是立杨曦为太子,让杨曦先成婚,也会更服众一些,成家立业是男孩到男人转变的必经过程,一个连家室都没有的大孩子,的确不能做到令朝臣信服,令天下人信服。

      一个久居宫中,连自己府第还没有的皇子,怎么看也都像只雏鸟。

      韩健道:“成与不成,你总要先顺着你姐姐的意思,她也是为你好,毕竟你也到了成家的年龄。”

      韩健嘴上劝着,有点事不关己的意思,毕竟女皇给他许配下的婚事就被他给推了。而女皇说要再给他和顾欣儿赐婚,又被他给拒绝。

      杨曦有些迟疑道:“那……我回去跟姐姐说说。”

      韩健说话似乎很管用,本来杨曦还不同意,这一说反倒好像接受了要成婚这么个事实。

      正说着,楼下一个匆忙的身影上楼来,脚步声匆匆,韩健等人也不由看着楼梯口,却是跑的满头大汗的黄烈。

      “你们都在,大……大事不好……”黄烈一上来便慌里慌张道。

      “什么事,把气喘匀了再说。”韩健微微皱眉道。

      黄烈咽口唾沫,道:“我刚听说,那个何小姐刚到雨花楼,李侍郎就派人去接了,说是要送去给三皇子。这哪成?上次三皇子说的很清楚,拼酒拼赢了的,李侍郎就花钱赎人送给谁,他这不明摆着赖账吗?咱们赶紧去,把人抢来,这口气咱可不能咽哪!”

      韩健本来见黄烈模样,还以为是朝廷出事。当下不由瞅了黄烈一眼,至于那“何小姐”跟谁,他还不关心,今天去雨花楼他也不是为去泡妞的。

      第一百零九章情敌

      黄烈一来,相约一起去雨花楼的人就算是到齐了,还是上次的那些,不过这次林詹并未同往。上次去雨花楼时,黄烈还属于“单干”的那个,可能是寻花问柳容易结交朋友,于是乎这次黄烈再去就有伴了。

      出发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黄烈似乎消解了心头的阴霾。廷尉府找他去问分清被打的案子,也只是例行公事,在没有实质证据是黄烈做的之前,就算廷尉府怀疑他,也要考虑黄家的背景。诬赖的事大致是没有人去做的,因为这意味着就要牵扯上南王,事情会变得更加复杂。

      一路上,黄烈侃侃而谈说着雨花楼的情况。他来京城也没几天,但却已经是雨花楼的常客。同行人中,韩健没心思去搭理他,司马藉则是趁机打趣几句,倒是杨曦听的很认真,眼看杨曦是要成家立室的人,大概杨曦对男女之事还不太明白,黄烈倒成了他的引路人。

      “韩兄,说到那何小姐,现在都是你的人了,不怕人被李侍郎给接走?”路上黄烈发觉韩健根本对此事不上心,不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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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藉笑道:“黄大公子,少公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会对一个烟花女子动心?还是省点力气吧,就是陛下给他和南王府的二小姐赐婚,事也被少公子给推了。”

      黄烈一愣,道:“南王府的二小姐?不就是……我表妹?啊……她……她什么时候赐婚过?还是韩兄?”

      司马藉本是随口一说,他没想到黄烈根本不知道韩健跟杨苁儿之间有过“赐婚”这么一件事。他从小就被母亲灌输一个观念,那就是他早晚要跟表妹成婚,以至于他对将来娶什么的女人都没有过筹划,觉得娶杨苁儿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

      司马藉见黄烈精神有些失常,道:“你不知道?”

      “我……我没听说。”黄烈苦着脸道,“这是何时的事,为何未听表妹和王府的人提过只言片语?”

      司马藉尴尬地看了韩健一眼,他知道自己话多了。昨天黄烈对杨苁儿那态度他也看到了,这黄烈醉酒之后一个劲哭诉说杨苁儿欺负他,给人一种好像他没法做男人的感觉。现在突然知道杨苁儿原来曾经“名花有主”,而男主人公还不是他,且婚事还被韩健给推了,这对黄烈是个不小的打击。

      “节哀,节哀。”司马藉拍拍黄烈的肩膀,叹口气道。

      韩健瞥司马藉一眼,这小子唯恐天下不乱,总是在一些不适当的场合说些不适当的话。

      从黄烈得知杨苁儿曾经被女皇婚配给韩健开始,突然间好像变沉默了,人也变的有些恍惚,司马藉几次跟他说话他都心不在焉没回。

      韩健见这模样,怕是黄烈接受不了杨苁儿跟他曾有婚约的事。韩健道:“若是黄公子心情不好,便先回去休息,今日去雨花楼本就是寻开心,寻开心自然也是心情最重要。”

      黄烈闻言,稍微怔了怔道:“哦,我没事。为何不一起去?”

      当发觉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黄烈倒觉得有些不解。此时的黄烈就好像霜打过后焉了的茄子一样,走路都显得有气无力。

      韩健微微一笑道:“若是黄公子没事,那……继续。”

      “嗯。”黄烈随口应了一声,突然又凑上前道,“韩兄,问你一句,你……是觉得我表妹,就是南王府二小姐哪里不好,你为何……不娶她呢?”

      韩健反问道:“那黄公子是希望这桩婚事成,或者不成?”

      这个问题反倒把黄烈给问愣了,其实在黄烈自己心中也没个准确的答案,虽然杨苁儿就好像缠在他心头一道解不开的大锁一样,但无可否认,杨苁儿无论才貌还是魅力,都足够吸引人。就是经常给他冷眼色,令他感觉砸杨苁儿面前抬不起头。

      “唉,我也不知道啊。”黄烈一脸难色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以前别人跟我说表妹的好,我也觉得有道理,可是表妹她对我总是不理不睬,好像巴不得我滚的远远的,大概是我配不上表妹吧。倒是韩兄你,跟我表妹倒是身份接近,大概陛下赐婚也是这么考虑的吧。”

      韩健倒没想到黄烈在此事上倒显得很大度,有点拿得起放得下的意思。可话说回来,黄烈真的能放得下?

      “此事回头再说。”韩健也不想纠结这么纠结的问题,毕竟他跟杨苁儿之间最后也没发生什么,现在杨苁儿已经回了南方,而他也正在对顾欣儿展开追求。若说他和黄烈之间是情敌,有些言过其实,黄烈自己都不知道喜不喜欢杨苁儿,而韩健也仅仅是跟杨苁儿曾经有过婚配的可能。

      说着话,一行人到了清流巷。清流巷比上次来的时候要冷清许多,不少廷尉府的衙差在里面巡夜,本来横行的清流巷地保,现在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因为清流巷发生了皇子被绑架的案子,而来这里光顾的客人大多不想惹是非,因而客人也减少了许多。

      “看来不急。”司马藉笑道,“就算来的晚点,看这架势,座也不会满。毕竟不是人人都像我们这样,前呼后拥地来这里光顾。”

      韩健叹口气,司马藉说起来好像很得意的样子。其实这也是他所忌讳的事,既然来寻花问柳,还费要带这么多随从,说白了就是太高调,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但今天韩健来就是为了让人知道,东王做事是否检点,那也算不上是什么罪过,言官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且当没看见。但若是东王跟一些政治阴谋扯上边,那言官可就有话说了。

      韩健道:“记住,一会进去了也不要声张,但也不能再跟上次一样被人欺负到头上。”

      韩健说的话好像是有些自相矛盾,但司马藉听的很明白,那就是既要装作低调,又要高调,反正是要当这是一次作秀,而不是真的来光顾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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