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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品肖王》-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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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五章乱斗的节奏

      护卫所的都尉带着兵来听戏,就算是有骚扰百姓之嫌,现在人被围殴到重伤,事就没那么简单了。

      既已亮明身份,韩健也知道再想上前,难免会引起东王府跟护卫所的冲突,于是先暂避,表明意思后带着司马藉等人离开。

      黄烈此时酒也差不多醒了,人也有些蒙,被侍卫搀扶着出了戏园子才兀自有些心惊地看着韩健问了一句:“人死了?我……可没动手。”

      此时整个戏园子里人已经逃的没剩下几个,戏园子从班主到管事再到下面的演员和伙计都被护卫所的人拿住,韩健等人出来时尚有护卫所和廷尉府的人往这面赶。

      “少公子,在下要先留下处理这面的事,不能相送。”京城地界出了事,林詹责无旁贷要留下。以前他是个捕头,最多是在旁听命,现在他是廷尉府右监,廷尉府少府吕哲又被罢官而新官未上任,使得很多事他甚至能做主。

      韩健点头道:“我们不便多留,有事知会一声。”

      告辞之后,韩健先让侍卫送黄烈回府,而他和司马藉则带着一些侍卫回东王府别馆。

      路上,司马藉面带忧色道:“怎么就这么赶巧?我们在就出事了,还以为那姓冯的上台是要强抢民女呢,谁知道就被人给揍成那德性,会不会是刺客干的?”

      韩健像在思索着什么没回话,司马藉自问自答道:“我看就是了,那女戏子我看也有问题,事后溜的比谁都快,而在场的百姓被她点了火头,以为真是强抢民女,那女戏子十有**是乱党。”

      “是不是乱党不好定论。”韩健道,“明日看情况再说。”

      虽然整件事看起来是有策划的“谋杀”,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冯青被打事情没那么简单。韩健感觉背后应该是有个更大的阴谋,具体是什么还不好说,主要是之前旁边那桌客人说了一句冯青是女皇的远亲。

      韩健了解过,当初先皇宾天时岁数也只有四十多岁。女皇继位,一来她是长公主,是先皇长女,当时三皇子杨余不过才七岁。最重要的一点,是女皇并非先皇皇后所生,也就是庶出,而当时先皇皇后无所出,且外戚势力在京城盘结,先皇怕主幼皇位被皇后外戚党所取代,再者无法抵御北王对皇位的觊觎,而女皇母亲早逝,没有“太后”威胁。

      事实是,女皇登基之初,就迅速平了“太后之乱”,将挂名母亲先皇皇后萧氏一党连根拔除。之后她一直未嫁,使得满朝上下没人怀疑皇位会重新交还给杨氏兄弟。在这种情况下,突然一个女皇的远亲被人“谋杀”,事情肯定有些令人捉摸不透的原委。

      想到这,韩健不由一叹,又被他摊上麻烦事了。自从来到京城,他就不想去宫墙里走,可有时候偏偏还不得不往里走,这就最让他无奈。

      ……

      ……

      第二天一清早,韩健刚睡醒,宫里面便派人出来传话,说是陛下传召。

      这次传召女皇并不是牌卢绍坤出来,而只是派了个小太监,韩健感觉出这次传召应该不是私人性质,而涉及到公事。

      韩健再一问,才知道当日是大朝的日子。也就是说,他这次进宫将不会去烨安阁,而是直接去宫殿那边,在朝堂上当众跟女皇照对。

      司马藉道:“你说陛下会不会怀疑这事跟我们有关?”

      韩健瞥司马藉一眼,道:“我们跟冯青近日无怨往日无仇,犯得着杀了他?怀疑谁也怀疑不到我们头上。”

      司马藉笑了笑道:“说的也是,若真是我们要杀他,怎么会傻到留在当场被人抓了现行?不过我觉得这事我们也难脱干系,都是黄烈那小子惹的事,他要不闹腾,说不定那些百姓也不会失控到要把姓冯的给揍死……也不知道姓冯的现在是死是活。”

      韩健没说什么,既然女皇传召,他就要赶紧进宫。

      不管怎么说,一个相当于“九门提督”的护卫所都尉在京城市井被人群殴致重伤,这可是一件不小的案子。之前刚闹了乱党刺杀女皇和三皇子被绑架,现在又涉及冯青被打,多半这账会记在乱党的头上。但韩健感觉,这事未必跟乱党有关系。

      韩健跟随传召的小太监进宫,直接从正门应天门进去,进了宫门还没等走几步,便又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是杨曦。

      “韩兄,你可是为护卫所都尉被打的事而来?”杨曦见到韩健,迎上前便问。

      “不清楚。是陛下传召,我只是听命而来。”韩健虽然感觉女皇应该是为此事而传召,但毕竟女皇在传召时没明言。上意是不好随便揣测的,这属于大不敬。

      “可姐姐正在见大臣啊,这会应该还没散朝吧。这位公公,我送东王过去就好了,你先下去吧。”

      那小太监虽然认得杨曦是六皇子,听到这样的命令却没马上退下,相反脸色很为难。

      韩健道:“这次陛下是在朝堂召见,不是去烨安阁,没事你先去雅舍,一会我出来直接去雅舍找你。”

      杨曦点头,这时韩健才注意到杨曦手里拿着一些册子,应该还是跟监督夏粮入库有关的账目。心说这杨曦没一刻不烦他。

      韩健虽然是东王,也来过宫闱几次,却从来没直接去正英殿那边参与过议论朝事。但凡有朝事的一天,宫里的戒备也会森严一些,不但宫门口宫廷侍卫严阵以待,连宫里的守卫也会加强很多。

      韩健沿着宫墙间的过道进了皇宫正院,却见是个很大的院子,直接一座大的殿堂便在眼前阶梯之上,而接替两侧都立着侍卫。

      “殿下,请您快些,陛下临时召见,怕是等急了。”小太监见韩健走的不慌不忙,便赶紧催促。

      小太监没见过韩健这般到宫里来还闲庭信步的,所有大臣到宫里来都是生怕少生了两条腿,而他根本不懂韩健这个东王在宫廷里的待遇。

      韩健走了一路,也想了一路,快到宫门口,突然一些事就想通了。

      冯青被打,分明是朝廷里的内斗。

      第一百零六章以讹传讹

      韩健缘着阶梯而上,到正英殿门口,有侍卫要检查身份。韩健亮出身份之后,侍卫也未敢阻拦,韩健得以进得殿门。

      正英殿虽是平日里女皇朝堂面对大臣的地方,却也算不上富丽堂皇,一入宫门,四下显得很简约。朝臣也并不多,大约有一二十人,都是文臣的装束,分立在两边。韩健进来,朝臣都转身看着他,整个朝堂的氛围也显得很散漫,并无庄严肃穆之感。

      女皇坐在正前方案桌之后的椅子上,目光也看着门口这面。见韩健进来,女皇也未多言,那神情就好像等了他许久一般。

      “臣参见陛下。”韩健到朝堂上,躬身行礼。

      “起身说话。”女皇声音很刻板道,“这次召东王你来,是问询昨日护卫所都尉被打伤之事,听闻你当时也在场?”

      韩健拱手道:“回陛下,臣的确在场,但场面纷杂,臣并未亲眼见到是谁将冯都尉打伤。”

      “嗯。”女皇微微点头,未置可否。

      韩健便将当时的大致情况说了,也基本就是他亲眼目睹的事,包括那女戏子的遁走他也说了。他所说的都是客观描述,没有夹杂个人情感,也未作出任何的猜测。

      “东王是说,冯都尉强抢民女在先?”韩健话音刚落,旁边一名大臣便带着质问的口吻问道。

      韩健瞅了那人一眼,五六十岁的一名老臣,他并不认得,但看身上的官服是紫袍,官职不小。

      韩健笑着摇摇头,道:“冯都尉当时拿住那女子,口说是捉拿乱党刺客,至于是也不是,我并不知,恐怕要先问过冯都尉本人才知晓。”

      “东王岂能如此推脱责任?”旁边一名四十多岁的大臣语气强硬,“护卫所都尉被打,东王竟也在场,究竟是恰逢岂会,还是别有所图?东王怎么也要给个交待吧?”

      韩健冷笑道:“交待什么?交待是我派人打伤的冯都尉?”

      那大臣得意道:“如此,东王可是承认了?”

      韩健道:“你希望我承认什么?那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是一群不知来路的百姓将其打伤,这也能赖到我头上?”

      那大臣早就听闻韩健在之前皇宫赐宴上疯言疯语,又是发疯一般提及他过世的老爹,一会又演奏什么无弦琴导致一个名学名誉扫地。这次他算是第一次跟韩健交手,有种拿韩健没办法的感觉。

      “住口!”女皇突然严词喝斥了一句。

      那大臣本想跟韩健纠缠不休,闻言只能恭敬对女皇行礼,不敢再有多言。

      女皇看着韩健道:“此次朕召东王前来,是你们猜测东王可能跟此事有关,当下东王已经解释此事与他无关,你们还要作何?难道非要将一件案子闹得朝堂大乱才肯罢休?”

      其他大臣本来都很散漫,见女皇威严,便也都不敢吱声。

      “东王,你先下去,在事情查明之前,此事你毋须多理。”女皇补充道。

      “是,陛下。”韩健听出女皇这话有护短的意思,同时也好像在对他暗示着什么。

      韩健毕竟是藩王,无须参与朝事的议论。说完冯青被打的事,他便可以离开。出了正英殿,韩健感觉心情不太好,进宫走一趟本也没什么,主要是那些大臣的态度,都好像跟他有仇似的。

      “怎么不见顾老头和崔老头?”

      韩健想了想,之前没在朝堂上见到这两个老冤家。

      虽然崔明礼人微言轻,没在朝堂是正常的。但顾唯潘毕竟是上听处首席大臣,这种场合他不在有些说不过去。

      ……

      ……

      韩健出宫门,直接去了清虚雅舍。此时司马藉并未出来,只有杨曦一人坐着在等他。

      “韩兄,没事吧?”杨曦见到韩健便迎上前,关切问道。

      “昨晚出事,我恰好在场,例行公事去解释一下,能有什么事。”韩健随口道。

      “大概是有人给我姐姐不痛快了吧。近来姐姐心情也不太好,问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听那些小太监议论,说是大臣们经常给姐姐出难题。”

      杨曦本是无心的一句,却让韩健察觉出点苗头。

      韩健开始也不太理解,为何在朝堂之上当着女皇的面,就有大臣敢当面对他这个东王相攻讦。现在看来,这些人肆无忌惮,应该是肆无忌惮,当时女皇强硬的态度正也说明,女皇对这样的事也有些不耐烦。

      “你可听闻那冯青背后有什么人?”韩健到老座位上坐下,问杨曦道。

      杨曦想了想,道:“冯青?不太清楚,护卫所的事我向来不去问,这事应该是乱党所为,难道韩兄怀疑他是被仇家寻仇?”

      韩健没多说什么,很快司马藉和侍卫张行便过来,将调查的结果汇总。

      “少公子所料不差,那姓冯的果然是无党无派,他在京城也没什么亲戚,据说连他的妻房也都留在老家没带过来。”司马藉道。

      韩健心想,这还是个“裸官”。

      “那可是有查他平日里得罪什么人没有?”韩健续问。

      司马藉摇摇头道:“这倒没听说,他一个护卫所都尉,平日里很低调。只是……今天城里不知从哪传出点风声,说他……”

      司马藉说着,看了眼杨曦,欲言又止。

      “说他什么?为何不说下去?”韩健皱眉道。

      “这事……不能说,大不敬……”司马藉为难道。

      一件事到“大不敬”的地步,那能是什么传言?韩健猜想,事情应该跟女皇有关。

      “是不是说,这姓冯的跟陛下有什么特殊关系?”韩健沉下脸色道。

      司马藉惊讶道:“少公子,你这都能猜出来?还是你……也听说了什么?”

      韩健叹口气,没细说,只有旁边的杨曦不断追问到底是什么事。司马藉笑了笑,在这件事他知道什么是讳莫如深,因为外界传言,冯青是女皇的姘夫,这次冯青被杀也就多了另一层意味。

      韩健没听说过这传言,倒是他猜出来的。

      主要是因为他知道女皇的母亲林氏出身寒微,是宫女出身,为时为太子的先皇所宠幸,生下女皇。林氏一脉单薄,从来没听说过女皇有什么“远房亲戚”,而冯青跟女皇的亲属关系,很可能是以讹传讹,最可甚的,就是男女关系。

      女皇深居宫中,长久以来仍旧是小姑独处,不免令外界对她有诸多非议,尤其是当今魏朝跟齐朝南北对立,有外敌在外,且内有乱党和敌对的北王和西王势力。他们巴不得给女皇扣一些屎盆子令女皇声威扫地,其实本身冯青跟女皇有关系的传言经不起推敲,但偏偏这样的传言,在冯青死后的第二天便开始在洛阳城蔓延开。

      背后之人,用心是何其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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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曦再问,韩健和司马藉都讳莫如深不加详说。杨曦叹道:“不知冯都尉现在是死是活。”

      司马藉道:“应该还活着,不过吊着半条命,撑不了多少时辰。很快护卫所都尉就要跟廷尉府少府一样换人。你们猜谁会继任这个护卫所都尉?”

      两个负责京城防务治安的衙门,一个廷尉府,一个护卫所,出事也往一块凑。

      韩健没闲心去理会到底是谁继任护卫所都尉,当下连廷尉府少府一职还是空缺,这样的要害衙门,朝廷要平衡各方的关系,不是说随随便便选个人就能胜任的。

      “没什么事我先去上听处那边,有几日没过去,公事总要顾着。”

      韩健说着,起身要走。杨曦连忙挽留,他今日到清虚雅舍来,除了跟韩健说冯青被打的事,还有他自己即将着手去办的公事,也就是监督夏粮入库的事。

      “韩兄,你给帮忙看看,这些账目。有些多,我看不太明白,你给参详参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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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放着,让司马带回东王府慢慢看。”韩健随口敷衍道,“账目这东西,查看起来不能操之过急,魔鬼藏于细节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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