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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教授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说:“酿造的方法我到是知道,还是当初我特地找那老朋友抄录下来的。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老家伙当初故意留了一手,反正我按照那个配方也酿造过几次,可是每次做出来的酒和那老家伙亲手酿的都差着十万八千里呢!我去找那老家伙理论,他却说自己没有藏私,只是我蒸酿时的火候没有掌握好!我就不服了……就算是火候没掌握好,酒酿成之后可能味道会差上一些,但也不至于天差地远吧?哼……依我看就是那老家伙在藏私!”
马教授说着又抿了一口碗里的酒水,继续感叹着说:“唉……我华夏从古至今,有多少惊人的技艺,都是因为这种藏私留一手的陋习,从而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之中呀!又岂止这黄金酒一种?”
江少游听了马教授的话后,顿时心中一动……别人不明白火候的重要性,江少游又如何能不知道?在普通人看来,无论做菜还是酿酒,火候是否到位肯定会影响味道的,但这个影响的幅度应该不大。
其实这种想法也不能算错,但那只是指没有达到完美火候的情况下。就比如完美火候如果是一百分的话,那么你无论是达到99分,还是只达到60分的火候,其实差别都不是很大。然而那99分与100分之间的差距,却几乎就是天地之隔!
所以,如果马教授的那位老朋友因为丰富的经验,也能将酿酒时蒸酿的这道程序掌握得可以达到完美火候的程度的话,那么他留给马教授的酿造方法,就有可能真的没有藏私!
想到这里,江少游就立刻提出要把这种黄金酒的酿造方法抄录一份,马教授自然是不会拒绝,等以吃完饭,就立刻带着江少游去了他的书房。一是要给江少游取酿酒配方,二来也是早就答应过江少游,要将他的针炙技法传授给江少游。
来到书房里,马教授先是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小木匣子,再找到钥匙打开匣子上的一个古老的铜锁,然后才从其中的一个格子里,取出了一沓泛黄的信纸来。
这沓信纸一黄有六张,居然还是用毛笔书写的,那字写得刚劲有力,让人一看之下就仿佛感受到了一种豪迈的风骨跃然纸上。
“这就是我那老友留下来的酿造黄金酒的配方了!”马教授小心翼翼地将信纸展开,平铺在书桌上,说:“虽然我一直都认为这份配方根本就没什么实用价值,不过再没用的东西,他也是我那老友留下的遗物,所以这原稿我不能给你,你还是自己抄录一份吧。”
江少游点了点头,对马教授的做法自然是很理解的,人老了就比较容易念旧,看这东西被马教授锁得那么严实,就知道这东西对他老人家来说,恐怕比那些名人的字画还要珍贵呢!
看看那信纸上的字比较大,江少游索性也不用一个字一个字的抄写了,直接取出手机来,调到拍照功能,对着桌上的信纸“喀嚓、喀嚓”几下就将所有的信纸挨个的照了一遍。
马教授呵呵一笑,说:“年轻人就是脑子活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用手机拍下来,这可是能节约不少时间的,正好空出时间,我们两个也好探讨一下针炙的技法。”
江少游苦笑着说:“马老您就别给我脸上贴金了,什么叫我们两个探讨一下呀?应该是我向您请教才对!”
马教授摆了摆手,说:“话也不能那么说……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你们年轻人脑子活,有些问题你们可能没有我这老家伙懂得多,但是同样一个问题,却能想到许多不同的方法来进行解决,这点可就不是我们这些墨守成规的老家伙能比得了的了!呵呵……后生可畏呀!”
马教授说着,就又从柜子里找出来了一盒精致的银针,同时随口问道:“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学习教科书之外的针炙手法吗?按说……教科书上总结的几种针炙手法算是最常见的、也是最常用的针炙手法了,大多数的疾病都可以用这几种针炙手法进行治疗。除此之外,虽然还有很多针炙手法曾在中医界流传,不过却太过偏门,有些手法你就算是学了,也可能一辈子都用不到,这样的针炙手法你也要学吗?”
“是的,我要学……”江少游很肯定地说:“哪怕是再偏门的针炙手法,但是我觉得它既然存在过,那么也就有着它存在的意义,或者大多数疾病都无需用这类特殊手法来进行治疗,但是反过来想……也就意味着有可能有些疾病,就是非这种特殊手法不能治疗的。若非如此的话,当初又怎么会有人特地研究出这么偏门的针炙手法呢?或者我学了这一类的针炙手法一辈子都没有用上的一天,但若是有朝一日,哪怕只有一次碰到非用这种手法不能治疗的疾病的话……我就会庆幸自己今天所做的决定了!”
江少游的这番话让马教授耸然动容,他忍不住赞叹地说:“不错……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本来我还以为,我这一身本事搞不好将来就要带进棺材里去了,却不想还能碰到你……好!好好……你这个徒弟我教定了!”
接着马教授就让江少游从角落里搬来了一个按照普通人身体比例【创建和谐家园】的硅胶模特,然后用手里的银针,不厌其烦的将自己所会的特殊针炙手法,一一地给江少游演示起来……
除了教科书上那些比较常见的针炙技法外,马教授会的手法还有共计一十三种。这十三种针炙手法一种比一种少见、偏门,但同时也是一种比一种难以掌握的。
比如其中一种手法名为“蹦针”,故名思意,也就是要让银针蹦起来才行。这种手法不但要有着极高的出针技巧,而且还需要对人体的肌肉构造纹理有着十分透澈的了解才行。
毕竟银针本身不可能真的会蹦,这种针法最关键之处就在于逆着肌肉纹理旋钻银针,使其缓慢受力,就仿佛是被慢慢压扁的弹簧似的,这样……当银针缓慢穿入深处时,施针者只要骤一松手,本来扎进很深的银针就会被肌肉的张力给“蹭”的一下反弹而起……
这种蹦针针法的用处其实十分广泛,在治疗很多疾病中都可以用得上,尤其是在治疗一些类似于肌肉坏死、无力的病状,更有着不可代替的功效。只是这种针法却实在是太难以掌握,从被发明问世以来,能够学会这种针法的人就屈指可数,渐渐地自然也就被人们给遗忘了。
马教授当初也是无意中从一位世代隐于湘北大山中的乡村老中医那里学来的,只是马教授虽然知道这门针法的要点,但是在实践中却也很少能够真的达到“蹦”针的效果来,所以他基本上就没在别人面前展露过这种针法。
类似的针法还有四种,加上蹦针,这五种针法都不是因为使用面窄才没有流传开来的,而都是因为需要的技巧太高,能够学会的人几乎是万中无一,所以自然是流行不起来。
按照马教授的说法……为中医者,只要能够学成这五大偏门针法中的一种,差不多就可以笑傲杏林,成就一代名医了!
不过江少游却赫然发现……在马教授口中所说的难如登天的五种针法,在他看来……却真心没有多少难度呀!
第44章 针法小成
对于普通人来说,要想对患者的肌肉纹理把握得十分透澈,从而扎出蹦针的效果来,除了要精研解剖学外,还必须对不同年龄的人、不同性别的人、不同身高的人的肌肉生长差异都有着详细到令人发指的研究,同时还要对针感有着惊人的敏锐力,这才只是刚刚有了成功的可能。
所谓针感,也就是针炙用银针的触感。银针并非有血有肉之物,也没有神经感应系统,当然不可能真的有触感,而这里所说的触感,其实就是指银针在穿入到不同深度、碰到不同的障碍物时,所产生的震动、阻力传递到施针者的手指上所产生的感觉。
古时候,有些擅长针炙的老中医们培养【创建和谐家园】,都会用十数张厚薄、粗糙度、硬度不同的纸张叠在一起,然后让徒弟蒙着眼睛以银针扎刺。待停针之后,徒弟需要能说出他一共刺破了几张纸,其中这几张都是什么纸(比如宣纸、牛皮纸、草纸),并且无一错漏,这才算是针感有所小成。
象是这么一个以【创建和谐家园】纸的训练,古时候的学徒们常常一练就是十余载,那都是常有的事。现如今人心浮燥,年轻人又有几个能有这般恒心和毅力?所以……象这一类针法渐渐的式微、并且几近失传,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
其实莫说别人,就连江少游也同样没有这份恒心和毅力,不过好在他的透视能力可以完美地弥补这一缺陷,要把握患者施针处的肌肉纹理……他自然不用去研究什么解剖学,只要打开透视眼看一看,就自然可以清晰无比的看在眼里,到时候只要落针时稍加注意一些,那他就算是想失败也难呀!
除了蹦针,其他四大偏门针法也都差不多,难就难在必须对人体的肌肉、筋络、经脉等特性和分布了若指掌,才能够使这几种针法发挥出应有的作用来。可这些对于别人来说一辈子都无法学完的知识,江少游却只需打开透视眼看看就OK了,因此难度什么的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相反的,在马教授看来要相对简单许多的另外八种不太常用的针法,对江少游来说,有几种却是真的很难,尤其里面有一种名为“擦针”的手法,看起来似乎很简单,在将银针扎入到相应穴位后,只要每隔十几秒钟,用拇指指肚在银针上轻“擦”一下即可。
但这一下轻擦,却必须要擦得银针产生幅度极小、但频率却极快的震颤才行。这可就是一个难度相当高的技术活了,而且江少游的透视能力在这方面也是全无帮助。
其实这擦针就是一个共振的原理,就好象公园里面摆放的那些美其名曰“龙洗”和“鱼洗”的铜盆,你只要用双手不断地搓动铜盆的两个耳朵,就有可能让盆内的清水喷起高高的水花或水柱来。
当然,擦针可要比搓铜盆难得多了,而这种技巧真的就只能靠自己慢慢去感觉了,而且这种感觉还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别人根本没办法教你,只有你自己掌握了之后,随手一擦……就能擦出自己想要的效果来,但是在没有掌握之前,你就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用!
江少游用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才算是勉强“学会”了这一十三种针炙针法。当然……这所谓的学会暂时还只是他明白了应该如何运针、施针时的要点是什么,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才算合格之类的……至于要想将这十三种针法完全掌握,并且都能完美地使用出来……那就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可以办到的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学针法的期间,江少游放在炉火上一直炖了三个多小时的霸王别姬也总算是炖好了。
当江少游一揭开锅盖的时候,顿时满屋飘香,而且过了不一会儿,就连左邻右舍的人也都好奇抻头向这边望来,一个个大张鼻孔狂嗅着飘在空气里的香味,就仿佛是闻到腥味的鱼一样。
江少游给马教授盛了一碗浓汤,马教授只是尝了一口就感觉唇齿留香、神清气爽,如果说之前江少游牛刀小试烧的几道小菜只能算是人间美味的话,那么这霸王别姬则仿佛已经不属于人间了!
而且这道菜还不单单只是美味而已,还有着极大的滋补效果,只要马教授分几次将这一锅浓汤喝掉,保证他前几天因为废寝忘食地做实验而亏空的身体,就能全部的补回来。
马教授本身就是一个有名的中医,对这汤中的滋补效果自是能够感觉得到,不禁对江少游越发的亲近起来。
晚上的时候,马教授带的那几个研究生、还有其他几名给马教授当过助手的学生陆续的到来,不过江少游和他们本就不熟悉,甚至还有些矛盾,于是便没有留在这里一起吃饭,而是着急忙慌地回到市府大院里,赶着给周若诗做饭去了……
说好了他要给周若诗当一个月保姆的,总不能让美女市长天天叫外卖吧!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接下来的两天,江少游老老实实地一直呆在家里,一直苦练着马教授才教给他的那一十三种针炙技法。平时当然是在硅胶模特身上练习,不过有时也只能用金针在自己的身上试针,毕竟有些针法只有在真人身上使用才会有效,硅胶模特的身体可没有什么肌肉纹理,你就算对着它练上一百年,也铁定练不出蹦针的效果来。
看到江少游这么没日没夜地拿着一把金针扎来扎去的,周若诗好奇地问他在干嘛……江少游也没隐瞒,直接告诉她,说自己在苦练医术,然后好去给李思琪治病。
“你不是都已经把她的病治好了吗?还去治什么病呀!”周若诗不解地问。
“过敏性哮喘是治好了,不过她的身上还有别的病,而且是比过敏性哮喘还麻烦的病……”江少游叹着气说:“不然的话,你以为我凭什么有把握能让她答应暂时不向你追债呀!”
“原来是这样!”周若诗恍然地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担心地说:“不过……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是不是一定需要由你来治呀?如果别人也能治好的话,恐怕她根本就不会答应你的任何条件吧!”
“她得的是乳癌……别人到是也能治好她的病,不过她要是让别人治的话,恐怕就只能在这里来上一刀……”江少游说着在身前比了一下,笑容有些猥琐地说:“一刀把她的乳鸽整个儿切掉,你想……如果有选择的话,她会舍得让别人切掉她那东西吗?”
“什么!李总居然得了乳癌!”周若诗被江少游的话给震惊了一下,随后才又满脸怀疑地问:“难道你竟然能治好她的这种病?而且……还不用开刀?呃……你有把握吗?”
江少游点了点头,说:“应该能治好吧……原本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不过这两天刚好和我们学校的马教授学了几招特殊的针炙技法,这下把握就大得多了!”
“刚学了几招,就能治好人家的癌症!”周若诗满脸怀疑地说:“你这岂不就是在临时抱佛脚嘛!”
“管他是抱什么脚,只要管用就成!”江少游满是自信地一笑,随即轻轻捻动手里的金针,就将其深深的扎入到自己的腿上,但是当那金【创建和谐家园】进半寸左右的时候,却见他忽地一松手,于是那枚扎入到肉中的金针竟然猛地跳了起来,不但瞬间就从江少游的腿上蹦了出来,而且居然一直蹦起了半尺多高,这才力竭而落,但却被早有准备的江少游凌空一把,将其捏住……
假如马教授也在这里,并看到这一幕的话,非被惊得目瞪口呆不可!这就是在马教授口中被称之为最为难学的蹦针,可是江少游从开始知道有这种针法,到完全掌握,居然只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而且还是掌握得炉火纯青!
要知道,这蹦针的效果好坏,基本就取决于松手之后,这针能蹦起多高来。一般来说,银针能从肌肉中蹦出,就算是勉强及格了,以此行针的话,就会起到不错的治疗效果。若银针能蹦出肌肤之上一寸高的话,那行针效果又将好上几分,这施针之人的技巧也算是相当出色了。
此外……若是银针能蹦出肌肤之上三寸高,此人的蹦针技巧就已堪称是其中的典范了!而银针跳出半尺高……这个貌似从古以来的记载中,好象就没有人能够达到这种程度呀!
不过,这在江少游看来,自己最多也就只能算是针法小成而已,随着对针法的熟悉和专研,他相信……有朝一日,他完全可以做得更好,好到让人无法想象的境界!
经过这两天的努力,马教授的那一十三种针法,有十种江少游算是基本上都可以使用了,还有三种根本没有任何头绪,其中就有那个擦针……我真是擦了!这针法怎么就这么难呢?
第45章 爱治不治
这两天李思琪一直心神不宁的,她还很年轻,今年只有二十四岁,可是却被查出患有乳癌,摊上这种事情,相信换作任何人,都肯定不会无动于衷的。
虽然江少游说过他能治好这种病,而且即不用手术、也不用化疗。并且李思琪也亲眼目睹了江少游医术的神奇,连她那患有多年、国内外多少大医院都根治不了的过敏性哮喘,都只被他几针下去就给治好了。
可是李思琪却本能地感觉到,江少游对能否治好她的乳癌,其实并没有太强的信心,所以这几天李思琪的身心一直在倍受着煎熬,再加上这两天公司那边也出了一些事情,顿时让李思琪更加心烦,整个儿人都已经瘦下去了一圈,到是不用刻意减肥了!
李思琪这两天基本每到晚上都会给江少游打个电话,询问一下江少游什么时候才能给她治病。直到昨天晚上才得到江少游的准确答复,说是今天有时间,可以开始为她治疗了。
李思琪欣喜万分,便和江少游约好了,让江少游今天到辰星大酒店来为她进行治疗。
李思琪身为辰星集团的沙门分公司负责人,在辰星大酒店有一套她专属的房间,她平时就住在这里。
因为患病的部位比较特殊,李思琪不得不慎重考虑治疗过程的安全问题。直到现在,想起上次的治疗经历,也让李思琪仍然有面红心跳的感觉。而且最让李思琪感到有些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对江少游那只手的触碰产生强烈的反应呢?这不应该啊……自己明明一向都很讨厌男人的,怎么会对男人的手有兴趣呢?
这个治疗过程肯定是不能让别人在一旁观看的,而她又不晓得江少游会不会趁机占她的便宜,所以她的心里面是十分纠结的。
而且之前江少游已经在电话里说明了……李思琪这个病因为比较复杂,很可能需要经过多次治疗后,才能彻底痊愈。于是李思琪就难免有些担心……担心江少游要是只把她的病给治好了一半就不玩活了,接下来再向她提出什么非份的要求来,若她不答应,江少游就甩手不管的话,那可怎么办?
在李思琪看来,江少游是绝对能够干出这种事的人,之前的姚依茜就没说过江少游什么好话,再加上上一次江少游给李思琪治疗过敏性哮喘的时候,貌似也曾趁机在她的……那里好一顿的把玩,这让李思琪早就给江少游打上了色胚的标记,所以无论如何都要防着江少游一手才行。
李思琪灵机一动,想起她前段时间曾买过一个【创建和谐家园】机,如果她提前把那个摄像机藏在这里,等到江少游给她治病的时候,她只要稍微付出一点点小代价,定然就能引得这色胚露出真面目来,那么她只要把这个画面记录下来,到时候以此为要胁,还怕这色胚再敢对自己有半分不敬吗?
想到这里,李思琪立刻就兴奋起来,连忙就找出那台【创建和谐家园】机来,琢磨了好半天,才总算找了个位置将其藏好……
一切安排妥当后,正好前台也打来了电话,说是江少游已经来了,正坐电梯向楼上而来。
李思琪连忙又仔细地看了看,见摄像头隐得很好,应该不会被发现,这才示意让赵海东去电梯口把江少游接过来。
江少游一出电梯的门,见到只有赵海东这傻大个憨笑着站在那里,他的心里面顿时就感觉到有些不舒服。
这女人的谱也太大了吧!自己可是来救她命的,她居然连出门迎接两步的意思都没有,这也太没诚意了吧!难不成,她还当她这个什么李总的官很大,能吓到自己不成?
“怎么……你们李总不在吗?”江少游见到赵海东迎上来,故意东张西望地看了看,说:“这女人真是的,既然她不在还让我来干什么……那啥,赵老兄,麻烦你跟你的那个老板说一声,就说她这病爱治不治,不治拉倒!行了……我走了!”
江少游说着转身就做势要离开……
“哎,你别走啊!”赵海东见状就急了,忙上前拉住江少游,说:“谁说李总不在啊?她现在就在房间里等着你呢,你跟我过来,马上就能看到她了。”
“不可能……”江少游撇了撇嘴,说:“哪怕撇开我这个医生的身份不谈,怎么着,我也算是你们李总的恩人吧?她要是就在那边的房间里,怎么可能知道我来了都不出门迎接我一下,所以……赵兄你就别骗我了,她既然不在就算了,我还是先回去吧!”
江少游说着转身又要走,但就在这时候忽听身后传来“吱哑”一声,随后就是一个熟悉地声音“热情洋溢”地招呼着说:“哎哟……江大夫你来了!不好意思,我刚刚正在换衣服,不方便出来,所以就打发东哥过来迎一下江大夫,江大夫你不会见怪吧?”
“不会……我当然不会见怪!哈哈……”江少游回过头,见李思琪正挤着笑容向自己走来,便也不再装腔作势了,随即转身笑着说:“李总这两天好象瘦了不少呀!怎么……你的身材这么好,还要减肥呀?”
李思琪恨得用力磨了磨牙,说:“是呀……减肥啊,我人长得这么丑,如果再不保持好身材,到时候谁会娶我呀!”
李思琪这么说当然是自谦的话,一般听到她这么说的男士,要么会反过来赞扬她几句,夸她如何如何的漂亮,要么就干脆调笑说“你要是嫁不出去的话,我就娶你好了”之类的。
可谁知江少游听了这话后,却仿佛是深有同感地连连点头,说:“你这话说得到也是,不过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就算你身材保持得再好,估计也没人会娶你!”
李思琪一听江少游这话,气得差点儿发疯……什么叫“你这话说得到也是”?老娘长得真有那么难看吗?居然会轮落到没人会娶的地步!
要不是等下还得让江少游给自己治病,李思琪现在都有想要叫人直接把江少游从楼上扔下去的冲动了。
“咯吱、咯吱”一口银牙咬了又咬,直咬得李思琪牙龈都快流血了,这才勉强的忍下了这口气去,一转身推开了她专属房间的门,说:“江大夫请进吧,你看看这里怎么样,能不能就在这里为我治病啊?里面到是还有间卧室,不过……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到卧室里不太好吧?”
江少游四下打量了一圈,说:“哦,不用去卧室,这里也很好……其实我们中医对于治疗的环境什么的,到是没有太多的要求。只不过……你这里灯光也太暗了点儿吧!您这到底是让我来给您治病的啊?还是让我来和你约会的呀……你不觉在这么朦胧美丽的灯光下,只适合谈情说爱,而不适合扎针治病吗?”
李思琪闻言再次恨得牙根直痒痒……她之所以开这么多彩色的灯光,却把最亮的主灯给熄掉了,本是想到自己等下要在江少游面前脱去衣服,这灯光太明亮自然会感到不好意思,而灯光暗些则让她下意识地感觉会安全些。
不过听江少游这么一说,李思琪顿时就发现自己真的错了,这灯光被她调得确实有些太柔和了,这样的灯光更加容易让男人产生胡思乱想什么的。
于是李思琪连忙将房间里的大灯打开,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彩灯全部关掉,然后才忍着一肚子的气,转头望着江少游说:“你看这样子行吗?江大夫?”
江少游点了点头,说:“差不多了,你先把上衣都脱掉,然后在沙发上躺着,我还是先把针具消消毒……”
江少游说着便自顾转过身去,在茶几上把针盒打开,一边给金针消毒,一边随口问道:“看这房间的布置不太像是酒店的客房,李总你平时该不会就住在这里的吧?”
背后传来一阵奚奚索索的声音,李思琪一边解着衣服,一边说:“是啊……我就是住在这里的,怎么?这里不好吗?”
“呵呵……怎么会不好呢!这么豪华的房间可是比一般的住宅阔绰多了,而且你住在这里,房间可以让酒店的服务来打扫,吃饭可以让酒店的厨房给做好送上来……简直连请保姆的钱都省了,李总你也忒会算计了吧!”
江少游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则打开透视眼,悄悄地向着房间四周扫视起来……
他可没有忘记,他最初之所以要接近李思琪,为的其实是那颗从西北邮寄过来的蓝色矿石。虽然那蓝色矿石中散发出来的能量,这段时间一直老老实实地蜇伏在江少游的眉心之中,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反到是令他使用透视能力的时间延长了不少。
不过有这么一团未知的能量藏在脑袋里面,总是会让人忍不住有些担心,这次有机会来李思琪住的地方,他自然是要想办法探查一下,看看这里还有没有与那蓝色矿石相关的东西。比如……那蓝色矿石的分析报告什么的!
或者,江少游能在这房间中找到那蓝色矿石存放的地方,如果那矿石藏得不太严实的话,他就找个机会,假装无意中看到了,然后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向李思琪询问一下这矿石的来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