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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品御用闲人》-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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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人走上前来,【创建和谐家园】人群之中。

        “各位……”熊猫眼疑惑的盯着这几人,神色阴晴不定。站在他面前那人,身长八尺有余,比他还高半个头,俯视着他,面无表情的说道:“跟你亲近。”

        熊猫眼一听这话,心知不秒,突然大喝一声,从怀里抽出一柄牛耳尖刀,当胸刺过去。那高壮大汉伸手一挡,正刺中犀皮护腕。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高壮大汉一抬脚,扫在熊猫眼腿,偌大一个身躯,竟然直飞起来!再加一拳,熊猫眼的身子直线飞了出去。

        “好俊的身手!”王钰暗道,这时他想起,这几人就是那日在尚儒书院外游荡的家伙。当日以为他们是高衙内的手下,现在看来,似乎另有隐情。

        那熊猫眼躺在地上直哼哼,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他的同伴看得目瞪口呆。有“大虫”之称的牛二,竟然被人一拳打得站不起来!怔了半天,才有一人突然醒悟,故伎重施,大呼一声:“杀人啦!”

        刚喊出声,那高壮大汉的同伙已经拳脚翻飞,不费吹灰之力,把几人打倒在地。

        “且慢!好汉爷,我们是高衙内……”熊猫眼一手撑地,一手连摆,连连求饶,早已经没有先前的骄横之色。

        可他话未讲完,几个大汉已经上去连踢带打,一边打一边说:“打的就是你,别说高衙内,就是高太尉又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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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官人,请上路!”正出神间,那高壮汉子已经来到王钰面前,客气的拱手道。

        “大恩不言谢,来日再与诸位斩鸡头,烧黄纸……”王钰正想客套,不料那人似乎没什么耐心,不等他把话说完,已经转头离去。王钰自讨没趣,望了地上的牛二等人一眼,啐了一口,又再度狂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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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苦也!”王钰几乎想哭了,妈的,考个试怎么就这么难?这几个倒不像是武夫,衣着光鲜,锦衣纱帽,手里还牵着马匹。

        “小官人留步。”一个俊俏的小厮笑容可掬,说话也挺和气。

        “你们又要怎样?刚才说我撞死人,现在难道换撞死马?”王钰没好气的问道。

        “官人误会了,我家小姐知道官人遇到难处,特派我等备上马匹,护送官人到贡院参加考试,事不宜迟,请上马。”那小厮说道。

        小姐?自到宋朝以后,认识的女人,不是【创建和谐家园】就是老鸨子,哪儿来的小姐?事情紧急,也容不得他多想,王钰道了声谢,就往马上爬。谁想他从来不曾骑过马,那马恰好又欺生,还没坐稳,那马就撂蹶子了。王钰一个重心不急,从马上摔下,跌了一个狗吃屎。惹得路人一阵哄笑。

        “官人既不善骑马,那……,就与小人同乘一骑如何?”那小厮似有些为难,但最终还是这样说道。王钰求之不得,待那人伸出手来,将他拉上了马。

        “官人坐稳了。”小厮提醒了一句,双腿一夹,马儿撒开蹄子向前奔去。惯性使然,王钰直往后倒,慌得他一把搂住那小厮。却不想搂得高了些,正圈住那人胸部。

        “嗯?这啥玩意儿?”王钰似乎摸到什么不对劲儿的东西,再一看,前面那人耳根子都红了,身子不住颤抖。

        “原来是女的!”心里暗叫一声,王钰将手稍稍往下挪了挪,搂住那女子小蛮腰。胯下骏马发足狂奔,街上行人纷纷闪躲,王钰头次骑马,不免有些紧张,紧紧抱住那女子。在这一颠一簸之下,两人一前一后,不住动着。王钰发现,那女子颤抖得越发厉害了。

        好在不一会儿,贡院已经在望,几匹马直冲到贡院大门前方才收住缰绳。王钰非常识相的跳下马去,拱手谢道:“多谢诸位,还没请教你家小姐芳名?”

        “区区小事,不劳官人惦记,祝官人金榜题名,连中三元,告辞。”那女子面红耳赤,神情尴尬,说完之后,打马便回。留下王钰在那里望着她的背影,不胜唏嘘。

        “喂,你,干什么的?”背后响起一声大喝,吓了王钰一跳,转身一看。贡院大门前,两行衣甲鲜明的军士手持长戟,威风凛凛,让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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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证!”一个军士伸出手道。王钰突然大惊失色!这回真的完了!

        参加升贡考核的凭证,以及文房四宝,都在书盒之内!而书盒早在先前打架之时不见了踪影!一无凭证,二无笔具,拿什么去考试?这一惊非同小可,王钰只觉头冒冷汗,六神无主。

        “怎么回事?凭证拿来!”那军士见王钰神色有异,又大声催促道。

        “军,军,军爷,小,小弟的凭证,适才,丢,丢了!”王钰结结巴巴,一直望着他手中的长戟,真担心这一句话出去,那家伙就直接捅过来了。

        “既如此,那你进去吧。”

        幻觉,一定是幻觉!王钰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军士。后者大概被盯着有些冒火了,将手中长戟一顿,喝道:“你进不进去?不进去我可赶人了!”

        确认无误,王钰一溜烟儿窜进了贡院大门。这里面可就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从门厅到大堂有数丈的距离,参加升贡考核的生员们,早已经排起长队,大堂门口,两列军士正在挨个搜查,验明证身。

        “哟,这不是那个谁吗?你也来了?”一个鄙夷的声音突然响起。王钰寻声望去,原来是自己同书院的同窗孙士逸,听郑僮说,这家伙的老爹是什么翰林侍读学士,经常给皇子王爷们讲书的。在书院的时候,他最瞧不起王钰,逮着机会就要讽刺两句。

        王钰懒得搭理他,仔细搜索一番,发现了另外一位同窗,柴进堂。这人按说来头也不会小,却从来没人提起过,但就算孙士逸这等人,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他跟王钰倒是没什么交情,在书院里面碰到,最多也就是点点头。

        “进堂兄。”正想着,柴进堂望了过来,王钰微微一笑,拱起了手。

        柴进堂似乎没有料到王钰会跟他打招呼,一时有些错愕,但马上拱起手:“小宝兄。”

        “此番升贡,尚儒书院只有我们几人,诸位同窗一定要努力,诚实应考,磊落答卷,不能丢了咱们书院的面子。”王钰大模大样的说道。

        “与君共勉。”柴进堂点了点头,随口应了一声。刚才王钰那句话引起了其他书院学生的注意,这会儿许多人都跟王钰打着招呼。毕竟在这里的人,都有可能进太学,进了太学,都有可能会升舍,升了舍,都有可能会授官。

        既然有可能同朝为官,那及早打点关系,联络感情,总是没有坏处的。这倒是正中王钰下怀,四处游说,嚷着要斩鸡头,烧黄纸。

        “检验完毕,生员进场!”一声明亮的吆喝响彻贡院,升贡考核开始了。

         第一桶 第二十二碗 忽闻喜从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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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宝,升贡考得如何?几时放榜啊?”飘香阁里,歌舞升平,人声鼎沸。王钰穿梭其间,与熟客们耍着嘴皮子。自太学升贡考核回来,每天都有几十个人问着同样的话。

        “不知道,听说就是这几天放榜,哎,您玩得开心啊,失陪。”随口打着哈哈,王钰一头扎进后院。回到自己的屋子,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散碎银子放在桌子,又在床上一阵摸索,从枕头下面翻出一个小布包来。

        将所有存款细数一遍,折合纹银才十二两七钱,不知道这笔钱跑路够不够用。升贡考核那天发生的事情,他越想越不对。这两天,经常有生人在飘香阁附近转悠,时不时的往里面探头探脑的望着,汴梁城恐怕是呆不下去了。

        虽说师师姐的相好是当今皇上,可王钰不会蠢到以为仅凭这层关系,皇帝就会罩着自己。要知道他是一国之君,平常日理万机,哪儿有闲心来管你一个平头百姓。若是要跑路,应该往哪儿跑呢?

        “宝哥儿,小宝。”正苦思去处,外面突然传来抚琴姐姐的呼喊声。王钰打开房门,瞧见抚琴,逐月两人正朝这边过来。

        “两位姐姐里边请,找我有事儿?”王钰一边让她们进了屋,一边给她们倒上茶水。

        抚琴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展颜一笑,露出两个迷人的酒窝:“你考试归来,姐姐太忙,也没有时间问问你,宝哥儿,考得如何?”

        “是啊,前日杨妈妈说,要是你都考得上,她就光着身子到护城河里游上一圈。”逐月掩嘴而笑,瞧她那意思,怕是也不看好。王钰神色黯然,一【创建和谐家园】坐了下来,良久无语。那两人见他这般模样,互相对视一眼,均有讶异之色。

        王钰站起身来,在屋子中间来回踱步,最终一头栽倒在床上,望着顶上的帐子颓然说道:“只怕看不到杨妈妈裸泳了。”抚琴逐月一听这话,都靠了上去,追问缘由。王钰只觉头都大了,这几日许多人都在问他这件事情,让他不胜其烦。用手按着太阳穴,王钰欲言又止。

        抚琴何等眼力,往他身边一挪,轻轻抬起他的头放在自己柔软的大腿上,一双纤纤玉手温柔的替他【创建和谐家园】着。逐月更是体贴,已经替他捶起大腿来。王钰心情稍好,这才讲起事情的原委来。

        “那日升贡考试,我在路上遭人拦截,后得贵人相助才赶到贡院。可考核凭证与文房四宝都丢失了。虽说后来还是进了贡院,参加了考试。可答卷时,我连笔具都没有,怎么写字?我倒是想过咬破指头写【创建和谐家园】,可十指连心,一口咬下去,痛得半死,愣是没出血!正当我着急万分的时候,那主考官竟然鬼鬼祟祟走到我阁子里面,不由分说,一把夺过我的空白试卷。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下一张卷子。”

        “哦?那主考官你认识?”抚琴连忙问道。

        “宝哥儿,那张卷子有什么问题?”逐月也问道。

        王钰的头往抚琴身上拱了拱,接着说道:“那张卷子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上面已经写满了字,我仔细看了看,有些字不认得。不过可以猜得到,一定是答案。问题是,这张试卷要是交上去,肯定会露馅啊。”

        “这是为何?”抚琴不解的问道。

        “你想啊,阅卷的时候,肯定是要核对笔迹的。那张卷上面字迹工整,怎么会是我写的字?到时候一查,完了,【创建和谐家园】,只怕要杀头!我估计这又是那***高衙内在整我。最近也真倒霉,没一件事情顺利,我已经准备跑路了,两位姐姐,你们多保重。有朝一日我王钰发达了,就回来看你们。”王钰这话倒是假客套,自打来了这飘香阁,就数这两位对自己照顾有加。

        抚琴逐月二人相视一笑,抚琴低下头去,在王钰脸颊上轻轻一吻,接着问道:“宝哥儿,你要真考上了太学,以后做了大官,会记得姐姐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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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句话听得抚琴芳心大悦,在王钰额头上轻轻一点,娇嗔道:“就你小子嘴甜,也不枉姐姐疼你一场。宝哥儿,姐姐告诉你吧,咱这大宋朝可跟以前不一样,科举考试,都要‘糊名誊录’,糊名就是把考生的名字糊起来,不让人看见,誊录就是把卷子重新抄一份,这样一来就看不出是谁的卷子,谁的笔迹,那些想通过阅卷之时耍手段的人就没了办法。所以啊,你的担心是完全多余的。”

        王钰突然一骨碌的爬了起来,欣喜的问道:“真的?真有这规定?”

        “当然是真的,都施行上百年了,还能有假?”逐月一边捶着王钰的腿,一边回答道,只是那双灵巧的小手越捶越高。这下子王钰可算是喜出望外,正欢天喜地时,逐月姐姐的小手就直接捶在胯下了。

        “哈哈,天助我也!若不是姐姐见教,我还以为有人在整我呢。还是姐姐见多识广啊,不像我这乡下来的土包子。”王钰一把搂住抚琴的香肩,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或许是力气用得太大,直接将抚琴推倒下去。

        身下的抚琴格格娇笑着,王钰正待上下其手,身后的逐月又压了上来,三人叠罗汉一般躺在床上,互相挠着痒。别人挠痒都是往胳肢窝伸。王钰却是浑身上下,一阵乱摸。没一会儿就听见抚琴娇喘吁吁,连声求饶:“哎哟,宝哥儿,别逗了……”

        “哎呀,逮住了!逮住了!轻点!”正玩得高兴,忽觉胯下一紧,那话儿被逐月一把逮个正着。自打王钰“天赋异秉”被这两人瞧见之后,逐月只怕就没有断过对这巨物的念想,如今逮着机会,哪能放过?

        “宝哥儿果然不是寻常之人,这话儿也比常人来得威猛,一把握不住,两把露个头,将来谁要是嫁给我们小宝,那可是天大的福气。”逐月嘴上说着话,手里却没有闲着,一阵飞速撸动,只觉手中那东西剧烈膨胀起来,稍一用力便猛烈的抖动着。

        本以为一场大战再所难免,就在这个当口,外面突然响起杨妈妈尖锐的声音:“宝哥儿,哎哟喂,宝哥儿啊!”

        抚琴逐月一听是杨妈妈的声音,赶紧从床上窜了起来,慌乱的收拾着衣衫。王钰来不及提起裤子,一把拉过床上被子,小声喝道:“钻进来!钻进来!”抚琴逐月一听,急忙钻进被子,王钰把被子一盖,又放下帐子。

        刚忙完这一切,杨妈妈就破门而入了。

        王钰背靠着床栏,双腿拱起,尽量留给被窝里面两人足够的空间,嘴里哼哼叽叽叫唤起来。透过蚊帐看出去,杨妈妈进门之后,直扑床前而来。

        “宝哥儿,这是怎么了?大白天躺在床上干什么?”杨妈妈在床前疑惑的问道。

        “唉,杨妈妈,我今天浑身无力,胸口气闷,怕是病了……”王钰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是怎么说的,先前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杨妈妈可不是好糊弄的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盯着蚊帐里面。只见王小宝那家伙双腿把被子拱起,那床上似乎不止一个人吧?

        “我这是老毛病了,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杨妈妈不用担心,过几天就没事儿了。”王钰正说着,突然惊觉被子里面谁的头在拱动,胯下那话儿猛得一下滑进了一个温湿的所在。不多久,一条灵蛇般的东西在那小头之上来回缠绕。一阵电流从小头之上瞬间传播开来,直冲头顶。

        “咦?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男人也有那东西?”杨妈妈笑了起来。这老婆子怎么今天态度好多了?难道也是每个月的那几天?不会吧,她这年纪早过了啊。

        “嗯,那个,啊,哎,哟,喂,哎呀!”王钰哼哼叽叽的叫着,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病了。“杨妈妈,你,啊,你,你有什么,啊,事吗?”

        经王钰这么一问,杨妈妈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连忙冲床上福了一福,欢天喜地的叫道:“哎哟,恭喜宝哥儿,贺喜宝哥儿,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咱们飘香阁十几年来还是头一回碰上这样的喜事,真是光耀门楣,大吉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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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桶 第二十三碗 王老爷高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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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钰似乎听出来一些门道,直起身子问道:“杨妈妈,喜从何来?”谁料到这一挺,下面也跟着一挺,被窝里面顿时传来一声闷哼,这一枪刺喉,怕是不好受。

      杨妈妈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眉开眼笑的说道:“你几位同窗来找你,说是去看了榜回来,宝哥儿你高中啦!哎呀,我当初怎么说来着,宝哥儿天资聪颖,才高八斗,考个太学还不是十拿十稳的事儿?看看,果真应验了吧?”

      高中?听到这两个字,王钰什么也顾不得了,把被子一掀,裤子一提,风风火火的向外面跑去。抚琴逐月两人现出原形,面面相觑,惟恐杨妈妈责备。谁料那杨妈妈却视而不见,紧跟着王钰后面出去了。

      飘香阁大厅中,郑僮与书院几位同窗正四处张望,一脸羡慕。这***小宝倒是享福,住在这等所在,天天对着一个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郑僮眼尖,瞅见王钰从里面窜了出来,赶紧迎上去,喜笑颜开:“小宝,恭喜啊!今早我们几个去看榜,你中啦!刚才三儿又去瞧了一次,开封府送榜的人都出了新街口,怕是说话就到。”

      王钰一听,狐疑的望了望郑僮,心想这小子莫不是大清早的故意来逗我?自己虽然读书不行,可也知道,那太学在古时,是最高学府,好比北大清华,能是那么容易中的?一旦进了太学,那就是天子门生,身份立马不一样了。不行,得自己亲自去瞧瞧。

      想到这儿,他丢下一句话:“哥几个稍等,我去去就来。”说罢,夺门而出,径直奔贡院而去。郑僮他们在背后笑说,怕是宝哥儿欢喜得紧,要疯了。

      王钰前脚走了没一会儿,忽听外面锣声大作,马蹄声四起,一个粗犷的声音高叫道:“快请贵府王老爷出来,恭喜高中了!”那飘香阁里面寻欢的嫖客们一听这话,竟然都欢喜起来,说这飘香阁果然是福地,小宝这厮从乡下进京,没住多久就中了个相公,咱们多来嫖上几回,怕是也会中个老爷。

      飘香阁大门开外,开封府送榜的公人们一拥而进,就在那大厅中央,升起报帖来。

      只见七尺见方的报帖上,大书一行字:“捷报贵府老爷王公讳钰高中太学升贡第十八名,京报连登黄甲”。

      那杨妈妈把脸凑得近些,连看五六次,终于一拍掌道:“中了!果然是中了!宝哥儿怎这般争气!抚琴啊,还不快去报与师师知道,她堂弟高中啦!”

      正说话间,李师师带着一个小丫环走了出来,老远就笑道:“妈妈,我都听到了。”

      “哎哟,女儿啊,这下你有福啦。小宝上了太学,就好比以前中了相公,再读上几年,授了官,那可就是吃皇粮的老爷啦!”杨妈妈欢天喜地,比自己亲儿子中了还要高兴。那飘香阁的嫖客们纷纷上前给李师师道喜,送榜的公人们也围着李师师,讨要赏钱。

      结果,还没等李师师拿出钱来,那西街大通号的掌柜郝员外,已经大大方方拿出几十贯钱来,说是要替王老爷打赏。一边赏钱,一边笑道:“师师姑娘好福气啊,小宝这孩子是我看着长这么大的,自打大半年前他来到咱们这金环巷,我就看出这孩子聪明,打小就聪明!如今中了相公,前程似锦,以后还要请王老爷关照则个。”

      李师师谢过了他,四处一望,才发现不见了王钰踪影。不由得问道:“小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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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刚一走,又听得外面吵闹,大门口一个锦衣老汉捧着一张拜帖奔了进来:“翰林侍读学士孙大人公子孙士逸,前来拜会贵府王老爷,恭贺高中。”

      李师师神色自若,没接那张拜帖,客气的回应道:“王老爷不在府中,官人稍等,他一会儿便回。”在风尘中混了这么些年,对这些人情世故早就摸透了。这孙士逸,自己前些时候听小宝提过,仗着自己老爹是进士出身,蒙圣恩授了一个翰林侍读学士,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平常在学校里,老是看不起王钰。一旦升上太学,又来攀关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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