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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品御用闲人》-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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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那燕青回到客栈,又取了金银,吩咐了戴宗,又投飘香阁来。见了李师师,便问道:“不知官家今日可会来?”

      李师师已与王钰商议过,便回答道:“你走之后,我弟派人来传话,圣驾稍后便会到。”

      燕青一听,大喜过望,拱手拜道:“如此,一切就全仰仗花魁娘子了!”

      “好说,你先去外间等候,若是圣上召见,你便说是我乡亲,自小流落山东,跟随客商过梁山时,被掳劫上山,一住数年,现在才逃脱。我求官家赐你一道护身符。你既说在梁山住过,他必问你梁山之事,到时,你可细细讲来。”李师师吩咐道。这也是燕青名声好,王钰知道他是个忠心为主的好汉,所以特别交待李师师在天子面前替他讨要一道护身符,以免日后受了招安,有人加害。

      燕青听完,熟记于心,不敢大意。这才出了房来,由杨妈妈领着,到外间躲避。

      不到半柱香时间,便听见李师师院中欢声笑语,一个男人说道:“小宝,朕近日在后宫炼丹,已趋大成。来日进宫,赐你一粒,保你长命百岁,百病不侵。”

      又听一个声音稍嫩的少年接着话头笑道:“那便是臣的福分了。”听声音此人年纪不大,应该就是李师师那位堂弟,顺平侯王钰。到底是当朝天子,燕青略微有些紧张,又将李师师的那套说词默念了一遍,全部背熟后,方才放下心来。

         第三桶 第八十三碗 小王安石?

      ------------------------

      那一头,赵与王钰两人已到李师师房中。这些日I门在深宫之中,修炼他的长老不老神仙方术,有些日子没见到李师师。不待她拜下,已经一把搀起。

      王钰刚要告退出来,赵却说道:“小宝,你留下,平常殿帅府军务繁忙,你怕是也难得到你堂姐这里来看看。趁这个机会,就权且摆次家宴吧。”李师师听得笑颜如花,赵这话里,似已经把王钰看成自家人了。

      王钰谢过赵,即传杨妈妈进来,吩咐摆宴。皇帝的兴致好像不错,但凡李师师与王钰敬酒,一概不拒。这姐弟两个,眼神交织,知道梁山之事,十有【创建和谐家园】怕是成了。酒至半酣,李师师起身,以歌舞助酒兴。赵龙颜大悦,击打碗碟而合之。王钰虽然不懂,却也装作内行一样,侧耳倾听,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

      “好!子闻韶音,三月不知肉味。朕观师师歌舞,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待李师师跳完,赵已有几分醉意,也不管王钰在旁,一把拉过她坐在怀中。正要以调情取笑,忽见佳人面有愁容,赵见状,连忙问道:“师师何以面带愁容?”

      “有劳圣上关心,贱妾今日心中不适,倒让空劳陛下挂念了。”李师师微微叹气道。那赵是个风流天子,宁要美人不要江山。见李师师有心事,握着她柔荑般地小手抚慰道:“师师既有心事。何不说与朕听?天下之大,还有朕办不到的事情么?”

      王钰一旁听了,也装作不知情,劝解道:“圣上说得极是,姐姐若有心事,即使不敢烦劳陛下,也应该告诉我。”

      李师师拿那秋水一般的目光望着赵,直望得道君皇帝一颗心肝都化作水。

      “贱妾自幼家贫。到这汴京城来,也是受尽苦难。幸得陛下垂怜,贱妾才如拨云雾而见青天。俗语有云,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若是遇上家乡上来,有难处的。我力所能及也资助几两银子,聊慰思乡之情。”李师师幽幽怨怨,感慨万千。赵频频颔首,深表赞同。

      “可今日,贱妾遇到一位乡亲,说起难处,我也是无能为力,是以感伤,还请陛下恕罪。”李师师说罢,离了赵怀抱。拜在地上。赵一见,赶忙拉了起来。口里说道:“师师也无能为力,想必是犯了王法?吃了官司?”

      “方才圣驾来前。他还在前院,我因力不能及,便打发他去了。想是他不敢轻易出门,还在前面徘徊。”

      赵听后,扭头对王钰说道:“小宝,你去问问,若那人未走,便叫到朕跟前来回话。”王钰领命。旋即出了房门,见四下无人。便向前院走去。刚踏过门厅,忽听一人说道:“见过都管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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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青,咱们又见面了。我姐教给你的话,都记下了吗?”王钰问道。

      燕青此时才知道,王钰也在参与这件事情,于是拱手拜道:“有劳相公,梁万数万人众,感相公大恩,永志不忘。尊姐教于小人的说词,已全部记下。”

      “好说,好说。现在天子就在里面,我引你过去,小心说话。将前番高太尉如何上得梁山,又是如何答应你们,一一说清楚,明白吗?”

      燕青点头称是,王钰这才引着他,到了房里。见了天子,三拜九叩,不敢抬头。

      “你姓甚名谁?抬起头来回话。”赵已经七八分酒意,醉眼朦胧的问道。燕青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草民燕青,见过陛下。”赵见他生得唇红齿白,模样俊俏,先有几分喜欢。历朝历代地帝王之中,数他最喜欢以貌取人,身边近臣,无一不是玉树临风,相貌堂堂。仪表再出众,却也丝毫不妨碍这些权臣们贪赃枉法,无恶不作。

      “听师师讲,你犯了王法,吃了官司,到底怎么回事?”赵又问道。

      燕青再拜,诚惶诚恐的答道:“小人自幼漂泊异乡,流落山东。后来被掳上梁山,一住三年,日前,陛下派大军征剿梁山。小人才趁机脱逃,投京师而来。整日提心吊胆,惟恐被作公的拿住问罪,打听到乡人在此,才来投奔,请圣下明鉴。”

      赵听完,沉吟不语,毕竟国家有法度,轻易赦免,岂能服众?李师师在一旁察颜观色,已猜到几分。见燕青又欲进言,拿眼色制住了他,向赵赔笑道:“我这乡亲,虽然流落江湖,但却学得一身曲艺,诸般乐器无所不通,若圣上有兴致,可叫他献上一曲,以奏酒兴,不知圣意如何?”

      赵素好音律,听她这么一说,便随口应道:“既然如此,你便平身起来吧。”燕青谢过平身,向李师师讨要一支玉萧,咿咿呜呜吹起来了。赵听罢,点头称赞,心里欢喜,又叫他再献上一曲。

      “草民有一曲减字木兰花,上达圣听。”燕青见时机已到,又见王钰在旁使眼色,遂向赵进言。

      “好,朕愿闻其详。”

      燕青领命,遂唱木兰花一曲,道是:听哀告,听哀告,贱躯流落谁知道,谁知道!极天罔地,罪恶难分颠倒!有人提出火炕中,肝胆常存忠孝,常存忠孝!有朝须把大恩人报!

      燕青唱罢,赵吃惊,疑惑的问道:“你何故有此曲?”燕青大哭,拜倒在地上……”

      “草民有弥天之罪,不敢上奏。”

      “朕恕你无罪,但奏不妨。况且你既在梁山住过,必知那里底细,快快说于朕听。”

      燕青这才将事情合盘托出道:“梁山众人,多是江湖豪侠之士,常怀忠义之心,只恨报国无门。被那赃官污吏逼迫,不得已落草为寇。那梁山之首宋江,于山上竖一面大旗,上书‘替天行道’,又设‘忠义堂’,以表对国家,对朝廷的忠心。从来不敢侵占州府,残害百姓,只杀贪官污吏,谗佞之人。梁山众人望穿秋水,一心只等朝廷招安,便要为国尽忠。”

      赵闻言生疑,问道:“朕以前两番下诏,派人上梁山招安,你等为何抗拒官军,不肯归服?”

      “头番招安,诏书之中并无半句抚慰之词,我等虽然忠心为国,然犯谋逆大罪,岂敢不小心从事?再加上御使将酒中掺水,惹怒梁山众人,因此生变。第二回招安,太尉高俅故意将诏书错读,将‘除宋江卢俊义等一众大小人等所犯罪过尽皆赦免’一句,读成除了宋江之外这层意思,因此又生了变故。蔡相引大军来攻,只两阵杀得片甲不回。高太尉亲提十三万大军,役使天下民夫,修造战船,水陆并进。只三阵,杀得措手不及,他自己也被捉上梁山。在忠义堂上,指天发誓,允诺回京之后。在天子面前进言保奏。方才留下闻唤章为人质,带了梁山二人回到京城。”

      燕青这一番详说,听得赵大惊失色,对王钰说道:“前番蔡京回军,说是天气暑热,军士不服水土,所以暂时罢兵。日前高俅回来,又上奏说身患重病。不能理事。原来全是欺朕!”

      “陛下虽然圣明,但是身在皇宫,天下这么大,哪能事事都知道。况且这只是燕青一面之词,不能全信。”王钰故意这样说道。

      赵看了王钰半晌,摇头苦笑道:“你还顾念着同僚之谊。替他们辩解。也不看朕这天下,被他们弄成什么样子。”说罢,一味叹息,心中不安。这江山到底是他地,出了这么大乱子,又生出这么多奸臣,欺上瞒下,哪能不着急?

      王钰见状,对李师师使眼色,又望了望燕青。李师师会意。遂对赵撒娇道:“陛下,还不曾赦免我这乡亲的罪过哩。”

      赵此时心乱如麻。于是对王钰说道:“小宝,你传朕口谕。赦免燕青一切罪过,诸司都不准拿问。”

      王钰领了旨,因见赵龙颜不悦,不便多说,便领了燕青出来。燕青见天子不曾对梁山之事表态,心中拿不定主意,遂向王钰拜道:“小人有一事,想求都管相公。”

      “你不说我也知道。放心吧,等找个机会。我自然在天子面前进言招安,燕青啊。”

      “小人在。”

      “我知道你是个忠义之人,所以才让我姐在圣上面前替你讨了那句赦免。”

      “谢都管相公大恩,小人没齿难忘。若能得成全招安一事,无异再生父母!小人来时,哥哥曾让我带些微薄之礼,少顷便送至尊府。”燕青倒是个明白人。王钰听了,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便叫燕青自回梁山等候消息。

      燕青拜辞,自与戴宗去高俅府上设法取出萧让乐和二人,按下不表。

      却说那赵当晚在李师师家过夜,因出了这等事,心中烦闷,第二天一早便回到宫中,火速召王钰进宫面圣。

      王钰头天晚上,看那朱严昭遗作《上皇帝万言书》,睡眠不足。红着眼睛跑进宫里,赵却在春暖阁赐见。又转到春暖阁,内侍省李都知在此伺候,他与王钰交好,平常没事也要到顺平侯府走动。所以直接领了王钰进阁见驾。

      赵躺于锦榻之上,气色不太好,王钰进去,正要参拜,赵已经挥了挥手,又指了指旁边椅子,王钰谢过,坐了下来。

      “王钰啊,朕昨晚一夜未眠,你们这些大臣,平日总在朕耳朵边上说,天下太平,四海无事。朕也轻信你们,以为这大宋江山,歌舞升平,百业兴旺。现在才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王钰欠身回应道:“大臣们怕圣上忧心,所以报喜不报忧。这也是一片忠心,不……”

      “你这小鬼,就会伶牙俐齿,说些好话。只是这些话,朕听得多了,有的时候,倒真希望你说出些真知灼见来,哪怕不好听也没关系,常言道,忠言逆耳,良药苦口。”

      王钰知道,这赵是受了梁山之事的【创建和谐家园】,不过是三分钟的热度。要说“真知灼见”,那《上皇帝万言书》,哪条不是?自己之所以隐瞒不报,一来是因为赵无心理政,说也白说。二来是因为那书中所言,有些只怕是犯忌的。就像是“约束皇权”这一条,不是明摆着找死吗?到时候问你一个妄议朝政之罪,流放岭南,学苏东坡摘荔枝玩去吧。

      “臣没有本事,不能为圣上分忧,死罪。”王钰作官两年多,早就学会这套明哲保身的为官之道,与刚到大宋的泼皮小无赖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赵闻言,轻笑道:“你倒也不是没本事,这满朝文武,有识臣,有能臣。识臣能提纲领,高瞻远瞩,但通常都是夸夸而谈。能臣,则是埋头实干,但缺乏战略性地眼光。识臣说,能臣做,你就是一个能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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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明白,那为什么不去实践?毛爷爷说,实践是检验一标准,实践才出真知。据以前学的历史教科书上,把这宋徽宗说得除了艺术之外,一钱不值。现在看来,是有失偏颇,他还是有才能的,只是荒废在了棋词书画,风花雪月之中了。难怪后来,作了亡国之君,受尽屈辱而死。

      自己既然来了大宋,岂能放手不管?可自己虽然位居三品,现在又主事殿帅府,但手下直辖兵将不过四五千人,朝中关系好的大臣不过蔡京,童贯,梁师成等辈,一个个比鬼还精,能成什么事?

      “小宝啊,你知道,这次梁山作乱,最让朕痛心的是什么吗?”正深思间,赵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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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长叹了一口气,在李公公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有气无力的说道:“朝廷禁军,厢军,番军,加起来共计两百万有余,每年耗费国家数千万钱。却是不堪一击,历次对辽,对西夏的征战中,都落于下风,现在居然连梁山贼寇也打不过,此其一。高俅,殿帅府最高长官,主战不力,损兵折将,连自己也俘虏,捉上梁山,这对朕,对朝廷,都是奇耻大辱!可恨他还隐瞒不报,称病在家。此其二。这两点,让朕忧心如焚啊。”

      王钰听完,心中想起《上皇帝万言书》中曾经提到,要精简机构,裁撤冗员冗兵,为国家节省开支。裁撤冗员,牵涉太广,恐怕仓促间不能成事,但这裁军,眼下倒是可以提一提的,反正皇帝正在抱怨官军作战不力。

      一念至此,便进言道:“圣上,臣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话直说,不必忌讳。”赵无精打采的说道。

      “臣去年出使大辽,带去了近五百禁军精锐的卫队,后来辽国生了内乱,镇南王造反,想杀臣。那五百卫队,在辽军铁骑面前,竟然不堪一击,臣刚一眨眼,就没了一半,再一眨眼,全挂了。现在,又连梁山贼寇也打不过,这其中必然有原因。国家空养了这么多兵,费了那么多钱,还不如拿来给圣上盖花园。”王钰说这话,却是有原因的。赵这一朝,有一大创举,那便是“花石纲”,在民间收罗奇花异石,送到汴京,供赵玩赏。

      赵闻言,深以为然,见王钰小小年纪,有如此见识,脸上有了笑容:“朕刚才说你只是能臣,现在看来,倒像个识臣了。那你说说,这事该怎么办才好?”

      王钰见皇帝夸奖,胆子又大了一些,继续说道:“太祖皇帝开国时,定下的军政国策,在当时来讲,无疑是英明的。只是时代在变,这政策也应该变。就拿军队来说,现在国家军队有两百多万,为什么打不赢仗呢?我估计一是缺乏训练,二是军风不正,但根子还是机构上,兵无常将,将无常帅,影响了军队的战斗力。”这些意见,《上皇帝万言书》中都是现成的。王钰一边说,一边观察赵的反应。

      只见赵认真在听,王钰停下,他忽然抬头:“说完了?没具体的措施?那朕得改改,你现在变识臣了,不是能臣。”

      皇帝都开起了玩笑,说明这话讲到他心里去了,王钰继续大着胆子说道:“臣倒是有个想法,具体是这样的,朝廷冗兵太多,不如裁撤。但又不能急于求成,不如圣上派一员心腹之臣,操练新军,人数不用太多,只作试验部队用。而且我们得回了幽云十六州,臣听说那里产马,完全可以装备骑兵嘛,这新军就按骑兵的方法来训练,一旦练成,就拖出去打!”

      “拖出去打?这是为何?”赵会错了意,疑惑的问道。

      王钰连连摇手道:“不是不是,不是打新军,是去打辽国,打西夏,打金国,打蒙古。”

      “蒙古?什么蒙古?”赵问道。

      王钰一时口快,把蒙古也说了出来,心中一动,说道:“臣听说,东北那边过去,有个靠海小国家,是大宋的属国,四十多年不来进贡,不打他打谁?”

      赵失声笑道:“你这小鬼,不学无术,那是高丽,什么蒙古,乱听人胡说。”说罢,沉吟一阵,又说道:“你这法子,倒是跟朝中一些大臣相同,近来朕收到不少折子,都说要变法图强。但神宗先帝在时,王安石也说变法,变来变去,也没见变出什么来。朕即位以后,倒是对王相的变法颇感兴趣,任用蔡京为相,推行新法,只是阻力很大呀。”

      这倒是事实,据历史记载,宋徽宗刚即位的时候,也有一番雄心壮志。誓言要继承神宗遗志,推行新法,于是任用蔡京为相,变法革新,结果却是不了了之。一来蔡京本身是个奸臣,只顾自己捞钱,借变法为名,大肆安插自己的羽翼,哪管什么变法大计?二来,新法触及了一些贵族的权益,阻力很大。再加上赵皇帝当得久了,那一点点雄心壮志,也消磨殆尽,于是得过且过。

      此时听得王钰又提变法,心说,神宗皇帝在时,出了个王安石。现在朕即位,又出一个王小宝,莫非冥冥之中上天注定?

         第三桶 第八十四碗 史上最年轻兵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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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思良久,拿不定主意。王钰在旁边看着,也不I两人各怀心事,倒是旁边的李公公看了个明白,不时冲王钰使眼色,让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赵暗忖,近来杭州造作局上奏,称“花石纲”耗费巨大,请求朝廷再追加银两。可大宋每年税收,除去军费,官俸,水利,赈灾与辽夏两国的岁币外,只够支撑九个月用度,时常捉襟见肘,的确是应该变通一下了。既然朝中大臣多有变法的主张,何不顺应大臣的意思?

      正要开口再次询问王钰相关事宜,突然想到,王钰就算再能干,可踏上仕途不过两年时间,断然不会对国家大事如此清楚,身后必定有高人指点。

      “王小宝,你先前所言,甚合朕意。不过,朕想知道的是,这些主意是你想出来的,还是另有其人?”赵问道。若王钰一口咬定是他自己想出来的,那此人年纪虽轻,其志不小,则不可重用。

      王钰一听皇帝这么问,心里犯了嘀咕,难道他已经看出什么破绽来?若自己说实话,那《上皇帝万言书》一交出来,倘若惹得龙颜大怒,自己也会受牵连。可如果不说实话,万一日后被查出来,就是欺君之罪,要押赴闹市,斩首示众。真话不能全说,假话也不能乱说,权衡利弊之后,王钰回答道:“陛下,臣不敢隐瞒,这些法子,都是臣在尚儒书院读书时,恩师朱严昭提出来的。”

      “哦,如此说来,你那恩师倒是有些学识。不知他多大年纪,找个机会可引来见朕,若是可堪大用,朕自当让人尽其才,物尽其用。”赵见王钰坦诚,颇感欣慰。

      王钰想起老师惨死异乡,心下感伤,神色黯然的说道:“臣出使大辽时,曾请老师同行,却不料半路遭遇劫杀,老师惨死异乡。回国时,因普天同庆,臣不想因这件事情让陛下忧心,所以再三交待,不必上报。因为这事说到底,只是针对微臣。”

      “还有这等事?”赵愕然,“小宝,你总归还是年轻,不知道利害关系。你身为朝廷大臣,那幕后之人既然针对你,那就是针对朝廷。朕记得你任国队教头时,也有人买凶杀你,着开封府查办,至今不见回音,李吉。”

      “老奴在。”李公公一欠身应道。

      “传朕口谕,开封府尹卢卓,办事不利。免去府尹一职,让吏部给他寻一个合适的去处吧。只是,免了他,开封府尹责任重大,不知何人可任此职?小宝,你可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王钰没有料到赵会问他,下意识的回答道:“这是陛下的事,臣哪里知道。”这话却有些不敬了,赵却认为他是诚惶诚恐,不敢越权,遂笑道:“天子乾纲独断没有错,可天下之大,事务繁杂,你们这些作臣子的,都是朕的左膀右臂,否则要官员何用?”

      “那,那李纲如何?”王钰想起第一次廷议梁山之事时,御史李纲建议招安,后因首次招安失败,天子震怒,将他送交大理寺问罪。王钰在朝中认识的大臣,大多都是三品以上的权臣,唯一有印象的便是这个李纲了,索性送个顺水人情给他。

      “李纲?就是上次建议招安的御史李纲?”赵也想起这档子事,当初问他的罪,是以为书生误国,现在看来,建议招安无疑是有远见的。倒是错怪了他,也罢,就让他知开封府吧。

      当日,王钰与赵足足谈了三个时辰,从朝政大事到民间趣闻,无所不谈。且内定王钰任招安特使,第三次赴梁山招安宋江等人。

      次日早朝,发生了几件大事,久不上朝的赵,接连宣布几道人事任命。因殿帅府都指挥使高重病在家,不能理事,着免去其太尉一职,改任枢密副使。调侍卫步军衙门副都指挥使宿元景任殿帅府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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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高俅兵败被俘,隐瞒不服,被赵引以为耻,本应问罪。但念在他跟随自己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还是授了一个闲职。由此可以看出,赵对高俅还是恩宠有加的,那殿帅府太尉是从二品,而枢密副使虽然在童贯手下为官,没有实权,却是正二品大员。

      而王钰则有些郁闷了,资政殿大学士,修武侯,兵部尚书,听着威风,而且从从三品升到正三品,却又成了闲职。宋朝,大学士不过是大臣们的荣衔,并没有什么具体负责的事务。而全国军务,都由枢密院掌管,兵部在宋朝,只是一个摆设。兵部的职责,只是负责武举,各地团练,以及蕃兵,剩员,以及少数民族官封承袭等事,说得上是清水衙门,跟翰林院有一拼。

      散朝之后,大臣们个个心里都揣着鬼,朝廷如此大的人事变动,近年罕见。而让人意外的,还是高与王钰两位宠臣,都被削去本来职权,授了闲职。殿帅府衙门,可称得上是大换血啊。都说天威难测,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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