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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镇南王带着人马在殿外争执,意欲闯宫。”那名武官回答道。辽国众使节闻言都变了脸色,这位镇南王可是当今皇帝的亲叔叔,手握重兵,在朝中素来威望甚高,他怎么跑来闯宫了?
“大人,好像出事了?”韩毅低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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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桶 第六十一碗 刀光剑影照亮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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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阵铿锵作响之声,一员战将大步走了进来。头戴皮帽,身披一副熟铜甲,腰束兽头带,身后一领黑色战袍。浓眉环眼,方面大嘴,霸气十足。来人手提两支镔铁锏,在人群之中寻找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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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宋朝的使臣?”镇南王瓮声瓮气的问道。
“是,你想干什么?【创建和谐家园】犯法的哦。”王钰强装镇定,却还是有些底气不足。
“哈哈,犯法?今日我便叫你知道,我手中双锏的厉害!”说罢,转过身去,看着那一排辽国使节,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们这班败家子,先祖阿保机创下的家业,都让你们败得差不多了,如今又打上了幽云十六州的主意。幽云各州一旦改姓,我大辽便永无翻身之日。如今外有强敌进攻,内有奸臣作乱,特别是你,耶律大石!”
耶律大石一直静观其变,此时听得镇南王叫他的名字,抬起头来,默不作声的看着他。
“亏你也是阿保机的子孙,却向天子进谗言,要把幽云十六州拱手送给宋人!你不配姓耶律!今天我就打死你这不肖子孙,免得祸国殃民!”那镇南王双眼圆瞪,须发倒竖,愤怒至极。说罢,手持双锏,竟向耶律大石打去。殿上一片惊呼!
就在这危急关头,殿门口响起一声娇喝,王钰抬头看去。全副披挂的耶律南仙带着人马急冲入内,一柄盘蛇枪上下飞舞,所向披靡。大殿之上,血光四现!
镇南王正在气头上,看到耶律南仙刺伤自己的士兵,这还了得?哇哇大叫道:“反了!耶律大石要造反了!军士们,给我杀……”
话未说完,猛然惊觉耶律南仙的盘蛇枪已经抵在胸口。
“好厉害的枪法!”韩毅也不禁赞道。
“我父奉天子诏命,与宋使谈判,敢有生事者,就地格杀!”耶律南仙虽是女流之辈,这句话说出来,却也是掷地有声。只见她单手执枪,制住镇南王,一边指挥手下女将,将镇王南手下军士团团围住。
镇南王一张老脸,气得变了颜色,牙关紧咬,悲愤的吼道:“乱臣祸国!大辽百年基业,定要丧于你等之手!”
耶律大石自始至终神色不变,此时向前走出两步,不急不徐的说道:“本官奉旨和谈,圣上有旨,凡阻挠谈判事宜者,先斩后奏,镇南王,我敬你是两朝元老,不追究今日之事。带着你的军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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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谈判,被镇南王这一闹,只得草草收场。回到驿馆,韩毅担心再生出什么事端,便把带来的数百卫队布在驿馆四周,小心戒备。这里是在辽国都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得不小心一些。
就今日的谈判来看,辽帝对租借幽云十六州这个提议是相当有兴趣的,而且急欲求成。倒是耶律大石不动声色,摆出一副成与不成都没关系的架势,这种时候千万急不得,该争的一定要争。
王钰与韩毅商议之下,定出了一个底线。租借期不得少于十年,每年的租借费用不得超过六百五十万贯,而且至少得分三次付清,这样大宋方面的财政才负担得了。而且必须驻军,只是人数方面可以商量。至于每年该送给辽人的岁币,估计是压不下来,毕竟檀渊之盟两国白纸黑字是定了条约的。
谈至半夜,韩毅告辞回房歇息,王钰费了一天的口舌,也是疲倦不堪,早早睡下了。约莫三更时分,王钰睡得正香,屋外有人敲门。极度不爽的爬了起来,点上灯,打开门一看,却见韩毅全副武装,手提钢刀站在门外。
“大人,外面有动静。”韩毅小声说道,虽是语气不惊,但王钰却已听出大事不妙。当即回床穿戴衣物,本来想穿官服,但转念一想,却穿上一套便装。大厅中,卫士们手持兵刃,全神戒备。
王韩两人悄悄来到驿馆门口,从门缝处看出去,只见外面一团漆黑。黑暗之中,无数人影来来往往,却没有一人说话,只听得见轻微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又听见马蹄踏地的声音,似乎还有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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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人,估计会是谁?”王钰一边盯着外面,一边问道。
“估计是白天那位镇南王,大人,事情紧急,卑职护着您先冲出去再说。困在驿馆里,只能是自寻死路。”韩毅一扬手中钢刀说道。
王钰挥了挥手:“不要急,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怎么跑?往哪里跑?都要事先商量好,不然一出去晕头转向,反而坏事。”他嘴里说着不要急,心里却是有些害怕,毕竟这种阵势,还是头一次碰到。
此时,旁边的院子里面亮起了灯,这下王钰他们才看清,外面整条街道上,布满了兵马,将驿馆围得结结实实,就凭宋军这几百人,根本别想冲出去。
“你们是哪一营?深夜包围驿馆,想干什么?”驿馆里的辽国官驿官带着两个随从,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穿就出来了。站在门口,对着军阵之中问道。三五匹马走了过去,当中一人,正是白天大闹行在的镇南王。
“本王前来诛杀宋使,不想干的人都回避,要不然,可别怪刀枪无眼!”镇南王沉声喝道。那驿官却是凛然不惧,冲镇南王施了一礼,大声说道:“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况且现在宋辽和谈时期,王爷此举若是被皇上知晓,可是谋逆大罪!”
“谋逆?这大辽的天下是我耶律氏的祖先打下来的,如今子孙不争气,要败【创建和谐家园】先的家业,我岂能不管?你一个不入流的小吏,再敢说三道四,休怪本王翻脸无情!”镇南王说罢,抬手中长锏往后一招,十几个士兵挺着长枪围住驿官。
驿官见事态紧急,对身边随从说道:“快去告知相爷,就说镇南王谋反,想要诛杀宋使,挑起两国争端。”
第三桶 第六十二碗 流氓提砍刀 谁挡谁就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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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家伙不要命了,怎么当着镇南王的面说?”王钰替这位驿官捏了一把汗。果然,身边的随从刚点了一下头,脚才踏两步,镇南王一催占马,上前就是一锏打下,直打了一个脑浆崩裂,像西瓜一样裂开来了,倒在地上抽搐一阵,一命呜呼了。
王钰看得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一般,回头对韩毅说道:“给我一把刀!”
“大人,您要……”韩毅不解其意。
“看样子,镇南王一定要置我于死地,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跟他拼了,好歹也不能丢了咱们【创建和谐家园】的面子,娘的。”王钰自知今日难逃一死,这倒激起了他的流氓习性,豁出去了。
韩毅闻言,心中一阵钦佩,都说文官爱财,武将惜死,大宋始有今日。王大人虽为文臣,倒也有几分英雄气概。
从旁边卫士身上取过一把腰刀递到王钰手上,刚要放手,却拿住了:“王大人,今天你我若侥幸不死,卑职希望能高攀大人,做个换帖子的把兄弟,还望大人您……”
“这还用说,我早有此意。出去之后,咱们还是向南冲为好!”王钰接过腰刀,笑得有此勉强。
外面一声惨号,众人望出去,却是镇南王打死了驿官。王钰一见,大声喊道:“弟兄们,跟我冲!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啊!”说完,竟然一马当先,踹开大门,直冲出去。韩毅紧紧跟在他后面,外面辽兵猝不及防,一名辽兵刚转过头来,却被王钰一刀砍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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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先埋伏于四周的宋军士兵,见王钰冲出,一起从四面发喊,杀将出来,两团人马就在驿馆大街上混战,一时惨叫声,兵刃撞击声,战马嘶鸣声,响起一团。王钰提着刀,横冲直撞,流氓提着刀,谁挡谁就翘。可等辽军一反应过来,王钰就倒霉了,这些军士都是跟着镇南王南征北战,勇悍异常。王钰还没冲到街心,就被逼了回来,身边不见了韩毅踪影。我靠,刚才还说要拜把子,这会儿人影都不见了。
宋军士兵接连阵亡,护着王钰的十来个军士,眼下只剩五六个,且被逼到街角,逃脱不得。
那镇南王在马上张目四望,独独不见宋使王钰的踪影,眼见街角处有几个军士护着一个人,黑暗之中看不太清楚,于是打马过来,身后跟着几个骑兵,点燃手中的火把。
“好小子!原来在这儿!”看清此人就是王钰后,镇南王扬锏跃马,直打下来。一名士兵冲到前面,却被他一锏打得瘫倒在地,眼看不能活命。
镇南王正要再打,忽听背后弦响,心知不妙,侧身一闪,险险躲过一支暗箭。
只见韩毅骑着战马,手持弓箭,横冲直撞,辽军士兵竟不能挡。冲到王钰跟前,也不多话,伸手一把将他提上了马,迅速向外突围。王钰在马上,只管拿着刀,见着辽兵就砍,韩毅更是神勇无比,如砍瓜切菜一般,挡我者死。
两人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再看身边军士,只剩下数十人。
“大人,看如今态势,只能往城外冲了!”韩毅大声叫道,王钰应了一声好。两人率残部向城门方向奔去。
“给我追!”镇南王一马当先,率领骑兵追了上去。步兵脚程慢,只能扬起手中长枪,向宋军掷过去。韩毅只顾着催马奔跑,突然感觉到身后的王钰身子一颤,急忙问道:“大人,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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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渐露鱼肚白,辨清方向,王韩二人领着数十残部向南奔走,身后喊杀声渐近,镇南王率部追来。王钰偷偷伸手拔掉肩膀上一支利箭,痛得他咬牙切齿直想骂娘。回头一望,士兵所剩无几,辽军却仍旧黑压压一片追了过来。
韩毅抬头一看,暗叫不好,此时天刚亮,守城军队还没有打开城门,这下进了死胡同,看来必死无疑了。也是他们命大,韩毅刚才还在叫不好,辽国守城军士却已经到点开门了。
“什么人!站住!”守城的士兵望见一匹马冲将过来,挺起兵器大声问道。韩毅也不答话,使劲抽了一鞭,那马负痛,发足狂奔。
“不好!快关门!”一名守城卒大叫!可惜迟了,门刚裂开一人多宽的缝隙,王韩二人已经风一般冲了出去。只是可怜那剩下的几十名宋军士兵,被生生挡在了里面。背后镇南王赶到,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将几十残军斩杀贻尽。
刚一出城,韩毅却勒住了马,翻身跳下,冲王钰说道:“大人,你骑马一直往南跑!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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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管我,你我身形相似,我脱掉盔甲往另一个方向跑,替你引开追兵。大人身负重任,不要管我,若是我被杀,大人记得替我上奏朝廷,我韩毅是为国战死的!”说罢,一鞭抽在马【创建和谐家园】上。
王钰还想说话,那马却已经向前奔出,回头去看韩毅时,却已经脱掉盔甲,向西南方向跑去。城门突然大开,辽军追出,王钰再不停留,拼命催马向南跑去。
这一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起先还能在山林中见到人家,后来渐渐进了野林,鬼影也没有一个。王钰想起那战死的士兵,还有义薄云天的韩毅,不由得悲愤交加。总有一天,我王钰要报这一箭之仇!
跑了半天,人困马乏,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举目四望,只见古木参天,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原始森林了。王钰下了马,跌跌撞撞寻到一块大石,躺在了上面。
如今前无去路,后有追兵,不知如何是好。莫非老天爷要我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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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可怜的红秀,突围之时不见她的踪影,怕是已经落入乱军手中,若她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怎么对得起素颜一片苦心。一念至此,王钰不禁有些懊恼自己无用了,千算万算就没有算到这一点。那镇南王既是皇帝的亲叔叔,又手握重兵,岂是这么容易就善罢甘休的?
思前想后,追悔莫及,骑了半天马又累得要死,王钰就在那块大石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可把眼睛闭上没一会儿,一阵若有若无的马蹄声将他惊醒。一骨碌爬起来,把耳朵贴在石头上仔细一听,没有错,是马蹄声,正往这边过来。
追兵又到了!这回真是玩完了,人困马乏,肯定跑不远,这回必死无疑。想到这里,王钰倒也坦然了,将身边的钢刀握紧,再去寻马时,却连根马毛也没有找着,真没义气的畜生!竟然撇下我自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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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马渐渐近了,王钰发现,追兵并不多,一眼望去,也就百十来骑。当先一员战将,白袍银甲,白马银枪,只是戴着面罩,看不清容貌。再走得近一些,王钰暗呼庆幸,那战将虽然认不出,可她手里的盘蛇枪却是认得的,来人正是耶律南仙。
镇南王发兵之时,耶律大石就已经得到消息,只是苦于手中没有兵权,只得闯宫面圣。耶律延禧大怒之下,发兵与他,命其全力追赶,务必要保宋使平安。若是镇南王一意孤行,可就地诛杀!
追至城门口时,守城将领报告,从城中逃出去的人分作两头跑了,镇南王领着军马也分两路追去。耶律大石亲提三千兵马往西南方向追赶,耶律南仙率战凰营一千女卒往正南追赶。行至半路,正撞上前面的镇南王所部,双方一阵冲杀,耶律南仙不敢恋战,突围而出,追至此地,身边却只剩下百余骑。
“南仙姑娘!你来得正好!”王钰喜出望去,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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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随从还在城中,我要回去救她。”王钰挥舞着手中的钢刀。
耶律南仙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身后镇南王的军马说话就到,你现在回去,是自寻死路。我可不想拿军士们的性命陪你开这种玩笑。”
王钰一愣,随即惨然一笑:“罢了,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不敢劳烦你们。我自己去就是了,你让开。”
耶律南仙此时才发现王钰后肩中箭,血早已浸透衣衫,此时的他,脸色煞白,早已没有了原来神采飞扬的样子。
“什么人这么重要,你非要自己去救?难道你忘了自己的使命不成?一个随从的性命,难道比国家大事还重要?”耶律南仙又问道,语气已不似先前那般无礼。
“我死了,朝廷还可以派别的人来跟你们谈判,对大宋不会有什么影响。我一死,顶多就是做不了功臣,可至少我得先做个男人。”王钰平时虽然嘻嘻哈哈,可这会儿说起这几句话来,却也有一股悲壮的味道。话一说完,用刀在马背上一敲,却不料耶律南仙比他更快,一把抓住缰绳,生生把马拉了回来。
王钰一急,怒喝道:“你这女人怎么这样讨人厌!你给我放开,要不然别怪我……”本想说别怪我手中长刀不认得你,可一想她那柄神出鬼没的盘蛇枪,后面半句话只得吞了回去。耶律南仙没想到王钰会发怒,一时语塞,片刻之后,冷冰冰的问道:“那人可是女的?名叫红秀?”
“对!你怎么知道?你见过她?”王钰一听这话,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我到驿馆之时,发现她躲在水缸里。她说是你的随从,便让人护送她到我家里暂避。”
谢天谢地,红秀没事,要不然我这一辈子也会为丢下她自己逃命而自责的。王钰心头放下一块大石。
“镇南王的追兵马上就到,我这里兵马不多,不是他的对手,我们继续往南跑。我估计皇上还会派军马来追赶。”耶律南仙说完,把手一招,率众向南奔去。王钰知道红秀没事便放了心,也跟着她们向南奔去。
跑了约三个时辰,耶律南仙说前面五十里处有一大辽一座关隘。王钰以为有关隘自然有兵马,这下就安全了。谁知耶律南仙告诉他,守关将领是镇南王的老部下,只能骗过关去,不能久留。
两人正说话间,耶律南仙胯下战马突然失蹄跌倒,耶律南仙一个跟头摔了下去。王钰正要下马,忽听两边林中一阵吼声,奔出无数兵马,冲杀过来!原来镇南王早料到王钰等人会往南逃,预先在此伏下人马,守株待兔!
“上来!”王钰伸出手,大声叫道,耶律南仙更不迟疑,拉着王钰的手跃上马背,两人同乘一骑。
“不可恋战!速速突围!”耶律南仙银枪一扫,放倒扑至面前的两名乱军士兵。接过王钰手中缰绳,向南奔去。背后乱箭射来,耶律南仙反过一只手来,将王钰按在自己背上,两人贴着马背继续奔走。背后喊杀声渐远,想是耶律南仙麾下众女将拖住了乱军。
终于,穿过一道山谷后,王钰在两座山峰间看到了那处险要的关隘。关口上旌旗林立,士兵众多。耶律南仙在关口勒住马,冲关上喊道:“我是京师战凰营指挥使耶律南仙,速速打开关门,放我过去。”
关上士卒往下一望,大声回话道:“可有通关文谍?”
“事情紧急,不曾讨要!”耶律南仙喊道。
“没有文谍,一律不得过关。”
此时,关楼上冒出一员武将,向关下张望一阵,大声问道:“来人可是耶律南仙小姐?”
“正是,将军,京城出了事故,速速放我过关。”耶律南仙一边冲关上喊话,一边小声提醒王钰:“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