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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品小郡王》-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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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这曲调中,韩健听到了国仇家恨的味道。念及西柳姓氏为西凉旧姓,而西凉刚灭国,韩健吸口气,心想这是不是代表着大小西柳是西凉旧部的人?

      有了这种想法,韩健的心思就不在这场表演本身。但在场的观众却看的是如痴如醉,当下歌舞表演还是种很时尚的演出方式,且有琵琶伴奏,这更少见。大小西柳的身姿优美,又有异域风情,观众们脑子里念的全是一会跟大小西柳共赴巫山的情景。一场类似于军舞的表演,观众们也能看出几分yin糜的味道。

      表演时间并不太长,很快就唱到“枯骨连荒天”,突然听大西柳再唱:“归来家梦无圆,断了琴弦……”

      突然听“啪!”一声,大西柳手上的琵琶果然应声而断,表演也戛然而止。

      全场声不可闻。

      虽然表演结束,但在场观众却没有叫好的,他们还不清楚,表演是正常结束,还是因为琴弦而断突然中断。

      大西柳仍旧坐在那,手抱着断了琴弦的琵琶,而小西柳则以一个类似于金鸡**的舞姿伫立在那里,就在观众要拍手叫好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口有嘈杂声音,紧接着,一群身着军服手拿长矛的军人破门而入,声势嚣张地进入到清越坊中来。

      这群军人,人数算不上多,有二十多人,不似是来查封铺子,因为洛阳城里兵戈不许进城,要查封那也是廷尉府的事。韩健皱眉,什么人敢在洛阳城里公然以兵戈进入公开场合?是要造反?

      在场的人,见到有军人进清越坊,纷纷起身,惊叫着有之,但看清楚来人不多,大多数人也就定下心来。继而一个身着将军甲胄的三十岁左右男子挺步而入,此男子一脸横肉,似是杀场出身,一进来,便走到木台前,最当眼一桌,那桌一直是空的,他大模大样坐在桌前,喝道:“表演哪,怎的不演了?”

      关中口音。

      在场没人敢发声,而台上的大小西柳望着来人的神色倒也平静,就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人会来一样。

      “什么来头?好大的排场。”司马藉啧啧两声道。

      韩健不清楚对方来历,估计跟西王府的人有关,而杨公子则直接摇摇头表示他不清楚。韩健心想,就是西王亲自驾临,也不会把声势造的这么大,在洛阳城这种地方,越是嚣张的越是不识相的。

      正在此时,韩健身后突然有人靠近,韩健转过身一看,却是来到清越坊后一直没瞧见的那些南齐人,大太监朱同敬居首,身后还有几个侍从。

      朱同敬一身白色长衫,手中折扇合起,一脸和善而无害的笑容,走上前来。

      “人生何处不相逢,几位,没想到这两日居然有缘多次相见。”朱同敬声音很中厚,直接在韩健这一桌前坐下,占了原本雯儿的座位,雯儿很识趣站到韩健身后。

      朱同敬身后的随从,则立在他身后,目光中有警惕之意。

      韩健没想到朱同敬会这般“自来熟”,道:“阁下,我们似乎并不相识。”

      朱同敬笑道:“有缘相见,怎会无缘相识?也许就在明天,哦,也许时间不远吧。”

      韩健知道朱同敬指的是第二天在皇宫里的赐宴,魏朝虽然跟南齐保持敌对关系,但魏朝却不能怠慢南齐使节,这是国礼。韩健尚不清楚第二天的皇宫赐宴,朱同敬等南齐人是否会参与,但韩健听朱同敬这话,觉得南齐人出席的可能性更大。

      朱同敬说道:“几位,不会连绿都将军的名讳都没听说过?”

      司马藉冷声道:“绿都将军,胡尔锦?”

      “嗯。”朱同敬点头。

      “西王手下的一员大将,怎会没听过。”司马藉道,“阁下是说,来人就是胡尔锦?”

      朱同敬笑道:“看来这位小兄弟就是不知道了,这胡尔锦在西都时候就对西柳姑娘有所觊觎,但碍于西王军规,武将不得与贱籍女子有染,因而他始终未得手。这次胡尔锦到洛阳城,他怎会愿意放过这大好的机会?”

      韩健听到这话,虽然解开了心中疑惑,却有另一个疑惑起,那就是朱同敬为何要特地跑过来跟他说明这些,又故作很熟稔的模样。很快,当韩健看到廷尉府少府胡德明带着人到了清越坊,韩健突然心中豁然。

      胡尔锦带兵进清越坊,虽然没闹事,但已属滋事,清越坊距离廷尉府不远,有了报官后廷尉府必然会很快派人过来查问。韩健一想,朱同敬正是瞅准了廷尉府的胡德明要来,故意跟他亲近,让胡德明误以为他跟南齐人有什么“不法勾结”。

      “其心可诛!”韩健暗忖道。

      廷尉府的人来势汹汹,几十个衙差冲进清越坊内,令清越坊登时变得很挤,一些怕惹事上身的人,都在往角落里靠,使得韩健周围桌子之间的过道都挤满人。

      胡德明仍旧如昨日般嚣张,领头出现在清越坊内。韩健心想,这胡德明除了喜欢多管闲事之外,倒也是个尽责的廷尉府少府。

      “哪个敢在天子脚下闹事?”胡德明一进门,便声音洪亮喝了一句。

      胡尔锦也没想到自己刚坐下,身后廷尉府的人就来了,就好像被人盯着前后脚来拿他现行。胡尔锦莽夫出身,闻声他忽的站起,怒喝一声:“哪个混球子敢喝老子?”

      胡德明一看是西王府的人,气登时不打一处来,作为忠实的保皇派官员,胡德明就好像自来跟这些藩王有仇,昨日是南王府和东王府的人闹事,现在又是西王府在他辖地里闹事,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来人,把这一众闹事者拿下!”胡德明指着胡尔锦,大喝一声。

      胡尔锦随之喝道:“儿郎们,跟丫拼了!”

      一时间清越坊内一片混乱,韩健也没想到,胡德明的人一来,就跟胡尔锦一帮人大打出手,两边都有武器,虽然胡尔锦一边都是军人,而胡德明手底下全是一帮养尊处优的衙差,但胡德明一边人多,真打起来不定哪边有优势,但死伤难免。说不定会有误伤。

      韩健当下站起身,意思是要赶紧先离开,一侧目,却见朱同敬气定神闲,就好像料定这场架打不起来一样。

      韩健再看胡尔锦,此时有一名带着刀的衙差,一把抓住将要抽出佩刀的胡尔锦,那衙差看岁数并不大,二十多岁,身材高大却有些纤瘦,竟能把五大三粗出身杀场的胡尔锦制服,手底下本事不浅。韩健观此人衣着,应该不是个普通的捕快或者衙差,至少也是个捕头级别的,官职却也不会再高到哪去。

      韩健心中感慨:“倒是一把好手。”

      胡尔锦这一被拿出,他的那些“儿郎们”就不敢动手,只能束手就擒,让衙差一一捉拿。

      胡德明得意地看着被按在地上的胡尔锦,道:“西王府的人,敢在京城闹事,让你知道后果!”

      说完招呼衙差离开,却在离开时瞥了韩健这面一眼,当看见韩健等人跟南齐人坐在一桌,胡德明神色稍一错愕,但他没当场发作,只是嘴角冷笑了一下便带着人离开。

      韩健打量着朱同敬,心想,朱同敬目的得逞了。

      刚才的一场闹剧以还算和气的方式收场,在场的客人还有清越坊的人都惊魂未定,不管是西王府还是廷尉府,他们都惹不起。

      鸨母吴娘赶紧出来圆场,一边让人扶大小西柳回房,一边对众宾客说着抱歉的话。宾客被这么一惊,有些意兴阑珊,个个都要走的模样。

      “诸位,何必先着急离开?”吴娘陪笑道,“何不看看西柳姑娘可是寻到了知音人?”

      二楼有男子声音道:“吴娘,事闹大,廷尉府的人呆会还会再来,我们惹不起总躲得起,我们来凑热闹,不是知音人。”

      “还有抽签呢。”吴娘再挽留客人。本来她寄希望这次大小西柳表演,能给清越坊带来人气,谁知道遇上官府的人相争,她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把本钱都亏了。

      吴娘的话没什么吸引力,宾客还是络绎不绝要走,这时候,正对楼梯的二楼房门打开,一个龟公匆忙拿着张字条出来给吴娘。吴娘拿到字条,赶紧喊道:“一百三十五,一百三十五号签的韩公子是哪位?我们西柳姑娘寻到了有缘人,请一百三十五号签的韩公子进房,共度**。”

      第二十二章 盘丝洞

      韩健本也将走,夜色已深,他知道自己回去晚了肯定要被三姨娘唠叨,翌日还有皇宫的赐宴。

      能“中签”,韩健也感觉很诧异。见同桌的人都相望于他,韩健苦笑一声,运气真这么好?

      朱同敬起身,折扇打开,轻摇两下,笑道:“韩公子雀屏中选,不打搅韩公子的好事。几位,告辞。”

      说着,朱同敬拱拱手,带着随从离开。看着朱同敬那一脸坏相,韩健真想揍他一拳。韩健暗讽,男人生的比女人美貌,活该你当一辈子面首。

      在韩健看来,这朱同敬活脱脱在世嫪毐,身体到底净没净难说。

      “雀屏中选?此典所用不恰,又非选女婿。”等朱同敬等南齐人离开,阮平开始纠正朱同敬用词不当。

      司马藉一脸愁容道:“两件事差不多。少公子,你看此事……”

      韩健看了眼对大小西柳“感兴趣”的杨公子,转而对司马藉和阮平道:“交了桃花运,不受岂不可惜?”

      “少公子,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司马藉凑过头来低声提醒,“你留下,我们怎么回去跟郡王妃交待?”

      “你们怕难交待,就一起留下。”韩健说着,也学着司马藉低声提醒一句,“把侍卫也留下,一会出事有人照应。”

      “你真想大小西柳通吃?”司马藉大惊一声,再凑上前低声问,“能出什么事?”

      “当然通吃。”韩健好像是故意说给杨公子听一样,再低声吩咐一句,“反正按我说的做。”

      司马藉叹口气,一脸无奈,道:“阮平,看来我们也只能留下。杨公子,你也打算留下一起……听墙角?”

      杨公子一愣,他不明白“听墙角”到底什么意思,却也听出并非好事。杨公子惭愧一笑道:“在下还要早些回府,先行告辞。”

      司马藉“哦”一声,对阮平道:“阮平,还不送送杨公子?”

      阮平一脸费解,韩健跟司马藉说了什么悄悄话他也不清楚,只能当个“送客”的跑腿。

      等阮平和杨公子离开,韩健才又对司马藉吩咐两句,主要是叮嘱他在外等候他出来。

      “少公子,你进去快活,我们在外面干守着,是不是太不近人情?”司马藉一脸怨言道。

      “要不你进去,我在外给你守着?”韩健瞥了司马藉一眼道。

      “还是别,人家选的是你韩公子,可没说选的是宋公子,像你说的,我进去也会被赶出门。”司马藉道,“如果里面没……什么事,早点出来,快活快活就完了,可别真共度**。”

      韩健瞅着好似“老江湖”的司马藉,心说这小子从哪学来这么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说的他好像多么有经验一样。

      “行了,我知道分寸。”韩健说着便要迎上过来的龟公。

      一边的雯儿却死拉着韩健的手臂,贝齿咬着下唇,一脸不舍。韩健拍拍雯儿肩膀,安慰道:“乖乖在外等我出来,别乱跑。”

      雯儿还是很不情愿,但韩健已经走上前。

      “这位便是韩公子吧,小人对您有印象,韩公子运气这么好,一下子就被西柳姑娘抽中。小人给韩公子引路。”

      这是典型的“讨赏”,韩健一摸怀里,记起没带银子,对一边司马藉吩咐一声:“赏。”

      司马藉态度不善从怀里摸出块碎银子丢过去,龟公千恩万谢接过,带着韩健上楼而去。此时清越坊内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客人,即便有胆大不走的,也都进房跟相好的姑娘寻美梦去了。

      韩健倒也不是想着去跟两个不相识的欢场女子作乐,而是他对这两个女子感觉好奇,两个风采卓然的女子,背负着血海深仇,身陷风尘,难道是为了筹措复国经费?韩健觉得这桥段很狗血,可他也想不出个更好的情节,照理说内定应该找个“路人甲”进去蒙混了事,钱赚了也不用“吃亏”,偏偏中奖的却是他,这令他更想一探究竟。

      难道是我长的帅,大小西柳准备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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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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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没什么事,后面我自己来。”韩健道。

      “那是当然,请。”龟公亲自给韩健开门,送韩健进去,再帮忙把门关好。

      韩健到了里面,登时觉得纱帐重重,女儿家的闺房整的跟染布坊一样,到处挂着一些纱幔,这应该是为了增加情趣所用,朦胧的也就是美的。房间里灯火通明,光线透过纱帐,把房间整个染成粉红色。

      韩健心想,简直是个盘丝洞。

      “韩公子来了?”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从纱帐后面传出来,韩健定睛看了看,一名女子婷婷走出来,正是之前见过的大西柳。

      大西柳仍旧是刚才的那身行头,脸上仍旧蒙着纱布,走近一些,韩健也能辨出她大概的真容。大西柳款款走到韩健面前,施礼请安,然后身子也就微微靠过来。

      “韩公子,里面请。”大西柳与之前唱曲子时飒飒风姿有所不同,变得略带几分柔媚,只是这柔媚中多了几分矫揉造作的成分。韩健一时辨不出前后哪个才是真正的大西柳。

      到纱帐之后,是一方绣床,兰室汀香空气中也弥漫着一种醉人的脂粉味。绣榻上有大红的暖被,一名妙龄玉人轻纱遮面,双手扶膝稍显局促坐在床沿上,正是之前在人前表演舞蹈的小西柳。大小西柳各具风姿,唯妙不同,韩健觉得此行若真是来寻芳,却也是令人流连忘返的美事。

      小西柳坐在那,好似娇羞,不愿抬头见人,韩健却发觉小西柳坐姿中暗含反击的剑法,也许一把剑正藏在小西柳身后,随时会攻过来。

      见到这架势,韩健赶紧收拾住寻芳之心,警惕心起。

      却在此时,稍微走开的大西柳捧着一个酒杯过来,眼角含春道:“韩公子,不妨引了这杯美酒,与我姐妹共寻酥梦?”

      “酒?”韩健接过酒杯,往酒杯里看了看,因为这年头纯酿近乎没有,酒或多或少有些杂质,韩健也辨不出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韩公子,为何只看,不饮?”大西柳恼怨一般白了韩健一眼,那模样也是生了几分小女儿家的嗔态。

      “酒不醉人人自醉,这么一杯美酒,承得美人亲手递来,舍不得饮了。”

      大西柳听到韩健没来由吟了一句诗,略微一愣,但她神色间很快恢复正常,对韩健妩媚一笑。韩健提起酒杯,放在唇边,袖子一提,便将一杯酒全倒进袖子里,同时舌头伸出来舔舔嘴唇,等他放下袖子和酒杯,嘴唇湿润就好像是刚饮过酒一般。

      “好酒。”韩健赞了一句。

      大西柳走上前来,扶着韩健,一脸羞态道:“韩公子,**苦短……”

      难道是自己多疑了,本身酒没问题?

      韩健心想,没问题那最好,反正倒了跟喝了没多大区别。但为了谨慎起见,韩健还是故作模样,稍微扶了扶头道:“不知为何,头居然略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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