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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他们五个人抵挡着数以千计的御林军围攻,拼命的想要救他出去,可最终一个个全都倒在了血泊中,如今见他们全都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沈凉内心激动难平,前世临死的时候沈蔷有句话说得很对,他的一叶障目真的害死了很多很多人。
主君?
见他久久没有反应,雷真几人奇怪的抬首,却见他双目涣散,看着他们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汽,几人心底不禁爬满了疑惑。
嗯?不好意思,看到你们,我突然想起了五年前为了我离家出走的哥哥,大家都起来吧,不用客气。
回过神,沈凉迅速敛去内心的激动,声音多少还是有些沙哑。
主君,请再出示一次幽冥令。
几人也没跟他客气,坐下后雷真凝声道。
沈凉再次拿出玄铁令牌,只见雷真接过令牌后,又从怀里摸出另一块相同材质的令牌,当着他的面将沈凉的令牌嵌入他们的令牌中,两块令牌瞬间合成一块,如同鲁班工艺一般神奇巧妙,确定了幽冥令的真假,雷真跟其余四人点点头,分开令牌将属于沈凉那块还给他。
幽冥暗卫今日起复,一切听从主君吩咐。
火炬般的双眼一瞬不瞬的望着沈凉,雷真坚定的说道,从这一刻开始,沈凉就是他们的主人了,数百年来,每一代幽冥暗卫的统领都在等待着这一刻。
不必如此严阵以待,我来找你们也是逼不得已,想必你们应该都清楚我的身份吧?
幽冥暗卫遍布天下,各个层次的人都有,沈凉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人,他相信,哪怕幽冥令没出现,他们应该也关注着当今实事和与卫家有关的一切。
嗯,你和卫家所有人的大概状况我们都知道。
雷真也没有否认,没有幽冥令,幽冥暗卫就不会动,除非卫家遭遇灭顶之灾,但该关注的他们也不会遗漏,这是他们一代代延续,坚持数百年的使命。
那我就不啰嗦了,今日我来找你们,主要有两件事。
点点头,沈凉端起茶杯喝一口后才继续说道:第一件事跟我大哥沈达有关,虽然他现在战功赫赫,身处千军万马中,看起来好像很安全,但我无意中得知,有人将会害他,我希望你们能派遣几个武功好的人前往西北,混入军中时刻注意并保护他,必要的时候,你们可以找他坦诚身份,只要说是我派去的人,大哥应该就不会怀疑你们了。
距离前世大哥去世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大哥也不是蠢的,不可能说杀就能杀,他相信刘舒涵他们应该是慢慢布局,铺开天罗地网才成功害死他的,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救下他。
没问题,西北霍家军中本就有我们的人,晚点我就让肖禹亲自去一趟。
只要是他吩咐的事情,他们就算拼命也会做到,何况,他要救的还是他的血亲,雷真几乎没有任何迟疑。
麻烦了。
转首对肖禹笑了笑,沈凉又道:第二件事,如今卫家和我哥都在边陲,我一个人孤立无援,很多事情都没办法实时掌控,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定期向我汇报皇城大小事件,如果有特殊消息要打探,我会让我的随从齐轩或齐越前来通知你们。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虽然重生的他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但前世的他太没用了,知道的大都是一些大事或与秦云深沈家有关的事情,他既然携带着满腔仇恨回到了十年前,那他就不能只满足于斗垮秦云深,若老天不长眼,再次让他谋得了江山,那他不介意颠覆了这大秦王朝!
嗯,主君不交代我们也会做的。
一旁的袁韶微笑着接过话头,幽冥暗卫的一切讯息都是由他掌控,这种问题,他最有发言权。
主君,侯府不是什么安生地,不如我找几个武功不错的双儿进去保护你?
对于沈凉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主子,他们还是很有好感的,负责人员调度的郑邯主动建议,可沈凉却摇了摇头:暂时还是不要了,只要大哥和卫家存在一天,沈家那些人就不敢明着对付我,对了,我这里有些需要的药材,你们帮我收集一下。
说着,沈凉摸出几张先前在药铺记下的药方,又分出二十万两银票一起递给他们。
这主君,我们不缺银子。
雷真抽走了药方,却没有拿那些银票,他们看起来是穿得朴素,可并不缺银子,当年老主君留给他们太多东西了,其中就包括分布在全国各地的田地庄子和铺子,至今那些东西都还存在,并且越来越多。
不缺也拿着,当是我给兄弟们发红利了。
可沈凉却不由分说的将银票塞给了他,同时站了起来:我是悄悄出来的,齐越齐轩还在泰森楼等我,今日我就先回去了,下次有时间我们再慢慢说。
前前后后,他离开都快一个时辰了,时间太长的话,别人想不注意都难。
少主慢走!
五人站起来抱拳拱手,只有王庆丰亲自送他出去,两人又在门外演了一出戏,走的时候,沈凉也带走了切好的二斤猪肉,纤细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第024章 第一才子,六首之主!
清平王府。
还没有沈凉的下落?
属下无能!
院子里,裴元冽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品茗,负责跟踪沈凉的天权垂首跪在一旁,在他的脚边还趴着一只浑身雪白,找不出一丝杂毛的白虎。
是挺无能,听说欢喜楼空得快发霉了。
额
天权反射性的缩缩脖子,铁甲卫以北斗七星命名的七大统领,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他们从小跟裴元冽一起长大,除去裴元冽这个主子,几乎可以说是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欢喜楼,别看它的名字好像很欢乐,实际上,那是一座建立在底下的刑牢,里面收集了天下所有惨不人道的刑罚,进去的人就算不受刑也会精神崩溃!
主子,这是也不能全怪天权吧,谁会想到沈凉还会金蝉脱壳呢。
年纪偏小,向来比较活泼的摇光试探性的替天权求情,欢喜楼那是人该进去的吗?
照你的说法,下次本王让你们去跟踪谁,是不是还得先去收集对方的性格喜好等讯息,让你们研究透了才去?
抬眼淡淡的一扫,裴元冽凝声道,摇光怕怕的一抖,下意识的往最靠近他的天枢身后躲,主子该不会真动怒了吧?沈凉有那么重要?
此事确是天权的疏忽,请主子责罚。
摇光不但年纪最小,还是他们之中唯一的双儿,哪怕再忌惮欢喜楼,天权还是抬起头非常爷们儿的揽下了该有的责罚,以免裴元冽真的迁怒。
老夫没记错的话,这沈凉是个双儿吧?王爷如此紧张,莫不是看上他了?
林管家突然兴匆匆的插入他们的对话中,没等他们反应又激动的一拍手:那敢情好啊,王爷总算是开窍了,老夫也不用再担心王爷是不是孤枕难眠太久,不能人道了,王爷我看择日不如撞日,这就请媒婆去东陵候府提亲吧,聘礼啥的你就别管了,早在你出生的时候,老王爷他们就准备好了,保管让你风风光光的迎娶王妃。
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眨眼间都要成亲了,不止裴元冽无语,连天枢等人也是一愣愣的,不愧是老林,再让他说下去,小王爷是不是都该出生了?
天枢,给我把这个老东西叉出去!
要给他娶妻就算了,还把他不能人道挂在嘴上,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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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枢听命一把抓起他的后衣领,林管家杀猪般的嚎叫响彻整个院子,剩下的天璇等人默默垂首,无言的为老林默哀,明知道主子从来没有啥尊老爱幼的美德,偏偏每次都要往他枪口上撞,也真是难为他了。
今日之事,下不为例!
院子里又恢复了宁静,裴元冽摆手让天权起身,后者恭敬的抱拳:多谢主子!
进一步监督,本王要知道沈凉每天的动态。
啊?
天权,不,剩下的六人闻言全都诧异的抬首,主子会不会太上心了?莫不是真看上人家了?
怎么,有意见?
端起茶杯,裴元冽斜眼一扫,六人冷不丁的一个激灵:是!
管他是不是看上沈凉了,主子高兴就好,如果真能有个王妃,那也是好事儿不是?
东内城阴家巷
悄无声息的回到泰森楼,沈凉随便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让齐越将马车寄放在泰森楼,三人走入人群中,确定后面没人跟踪后才拐入这段时间齐轩一直出没的阴家巷,这里靠近外城,居住的大都是一些小商贾殷实人家,哪怕有陌生脸孔进入也不会引来别人的注目。
敲门。
三人停在一栋四合院前面,齐轩上前扣响了门环,不多会儿,一个身穿青衣,长得斯文俊美,却瘦得眼窝都深深凹下去了的年轻人前来应门。
你们是?
年轻人看起来最多十七八,眼底充斥着毫不掩饰的防备,他就是沈凉让齐轩监视的人,付云溪,前世秦云深身边第一谋臣。
能帮你的人,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沈凉如同见到老朋友一般,神情语气皆很闲适,付云溪充斥防备的眼底快速滑过一抹厌恶:帮我?我不觉得自己需要你们的帮忙。
第13章
说罢,付云溪作势就要关门。
你爹的命,你也不想要了?
可沈凉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一切仿佛都定格了一般,僵了好一会儿付云溪才阴鸷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能救你爹,帮你洗刷冤屈的人。
抬首对上他那双防备的眸子,沈凉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
付云溪终于认真的看了过去,这一看心里更是骇然,对方实在是太稚嫩了,怕是只有十三四吧?不过那双眼睛为何承载着不应该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成熟与稳重?还有他周身的气度,仿佛天生就该是那殿宇之上的人物般。
请进!
付云溪是聪明人,沈凉的外表的确让人无法信服,可他的气势却非同一般,基本没怎么思考,他就让开了身体,沈凉也没跟他客气,带着齐越齐轩一同走了进去,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距离此处不远的巷子口,一辆马车也同时放下车帘。
王爷?
得知沈凉回了泰森楼,天权马上就回禀了主子,没想到的是,主子竟亲自跑来了,而且正好碰到沈凉主仆三人离开泰森楼,他们是一路从泰森楼跟过来的。
付云溪,秦国第一才子,六首之主,有意思!
马车内,裴元冽嘴角浸笑,眸底兴味渐浓,历朝历代科举,三元天下且有,六首世间绝无,而付云溪,他就是唯一一个连中六首的奇迹,可惜读书读傻了,不会做人,被人匿名举报会试舞弊,要不是谢阁老惜才,顶着皇帝的怒火求情,估计小命早就丢了,虽然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被革去了功名,成了白身,遭天下读书人唾弃。
不过,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付云溪是被陷害的,等这场风波过后,一定会有人重金聘请他为谋士,只是裴元冽没想到,沈凉也会是其中之一,并且现在就出手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一个侯府不受宠的嫡子,招揽付云溪这种人才,他还想谋夺天下不成?
第025章 所谓公正公道!
付云溪居住的地方并不大,跟沈凉的重临院差不多,可能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辛苦养育他的爹又重病在床,院子里很乱很脏,本应关起来喂养的鸡鸭也满院子跑,不过不管是身为主人的付云溪还是作为客人的沈凉,谁都没觉得有啥奇怪。
现在可以说了吧,你的身份。
带着他在堂屋坐下来,付云溪直奔主题,摆明了不想跟他多纠缠。
沈凉,东陵候府嫡子。
沈凉也没有再跟他兜圈子,付云溪闻言几不可查的皱眉:你就是沈凉?倒是跟传闻不太一样。
这几天东陵候府的丑闻和沈凉的事情在皇城里传得沸沸扬扬,是个人都听说过,他也不例外,在此之前,他倒是没啥感觉,但现在沈凉就坐在他的对面,付云溪隐隐觉得,或许那些有关于侯府的流言蜚语,根本就是他刻意设计主导的。
流言向来九分假,比如说你在会试中舞弊。
你!
付云溪瞪眼,眸底怒火从燃,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沈凉却是浑不在意:你跟我动怒也没用,有没有舞弊,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付云溪,你的怒火,应该对准冤枉你的那些人,而不是我。
你知道是谁?
闻言,付云溪嗖的一声站起,深陷的眼球立时瞪得像是要掉出来一般,他不蠢,沈凉既然这么说了,那就应该是知道什么。
知道,不过我没有义务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