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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衣服妨碍的不是她,而是在等待的过程中,衣服会对针造成摩擦阻碍,可能会不舒服,动作稍微大一些,衣服甚至会带走银针,所以呢,在拔针之前,老老实实的。
长时间维持同一姿态一动不动,如果是平躺着还好,除此之外,哪怕是坐着,都会相当的难受,小草好似“伺机报复”,要求那是格外严格。
鲁德源表示很无奈,他们“姐妹斗法”,自己夹在中间遭殃,四姨妹在一边兀自的笑的开心,终于大发善心的告诉他不用绷那么紧,然而潓娘反而觉得姨妹在说反话,都跟斗气的小孩似的,气呼呼的,担心出现那万一的意外,一个劲儿的让自己忍着点,使得他越发不能有半点放松了,感觉全身都快僵了。
小草摸摸鼻子,玩笑好像开过头了,这肌肉都跟着僵硬了,可不成啊。
小草好说歹说,表示真的可以稍微活动一下,银针没那么容易掉,她家大姐姐才将信将疑的帮她丈夫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宛若对待一个瘫痪在床的病人,小草看着心累,还真是,这么不经逗的吗?
韩氏冷眼旁观的半晌,似乎也有点好热闹的想法,看完了,伸手敲敲小草的额头,“你呀,你大姐姐那么多年就想要个孩子,不比其他事情,所以半点不敢怠慢,你别跟她开玩笑。”
“哦,我知道错了,娘。——大姐姐,真的可以放松些,没那么严重,这治疗才开始呢,你要是随时都这么绷着,说不定反而适得其反。这孩子呢,跟身体有关,跟缘分也有关,身体好了,寻常该如何就如何,孩子自然就来了,时时刻刻心心念念的强求,是不成的。”主要还是思虑太多可能会引起内分泌失衡,别到时候大姐夫没事了,她的身体反而出问题了,才让人头疼呢。
闻人潓抿了抿唇,干脆走到一边。
鲁德源松了一口气,自己稍微活动活动,舒服多了。
小草干脆不继续呆着了,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时间差不多了再过来。
韩氏也不想看他们夫妻腻歪,跟着一起走了。
还没出院子,就迎来韩氏身边的下人,大家长回来了。
闻人泰伯从初一那日就进了宫,这几天一直没能回来,虽然在宫中时,吃住都有人伺候着,但是到底不比家里,所以一回来就直奔后院,准备先舒舒服服地泡一泡才是。
韩氏撂下小草,照顾丈夫去了。
小草在原地站了站,觉得自己真成小草了,孤单柔弱又可怜,先是遭受了大姐姐跟大姐夫的伤害,再被爹娘给补了一刀,单身狗没人权怎么着?她八岁就嫁人了,八岁,比谁都早!
不期然的想到某个人,小草觉得鼻子有点酸,定了定神,人果然不能太闲,太闲了就容易胡思乱想,也不能多吃【创建和谐家园】,吃多了容易多愁善感。
那边闻人泰伯收拾妥当了,坐下来,端着茶杯浅浅的饮了一口,喟叹一声,“果然还是家里舒服。”
韩氏在一旁笑而不语。
“文证乃是金科探花,夫人已经知道了吧?”
韩氏点点头,“早上萱儿跟滢儿去了东北郡王府,关于老太妃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家里年纪比较小的几个倒是跟着去街上凑了热闹,他们回来之后我也就知道了,只是这贺仪还没有准备,你不在家也就几天,出的事情还挺多。”
“哦?都怎么了,你与我说说。”
虽然老太妃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韩氏还是从初一那日说起,这初二不仅有原奇羽的事情,还有他们闺女“胆大包天”独自救了平阳侯府世子的事情,再有这初三发生在孟家的事情,然后就是他们自己家从昨日到今日,可谓是鸡飞狗跳,再加上长女婆家的一堆恶心人的烂事儿。
——因为有牵扯到平阳侯府,韩氏多少暗中关注了一下,那边居然什么动静都没有?!
“所以这不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功夫准备其他的。”
闻人泰伯沉默,还真是没想到,不过也都解决了,倒是不用他操心。“平阳侯世子那里,现在不太好接触,我们家得罪了敦王,平阳侯府那两兄弟又跟死敌差不多,这时候接触平阳侯世子,在敦王那里,等同于火上浇油,所以萱儿那里……”
“夫君你放心,萱儿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再体贴懂事不过了。”
小草在救平阳侯世子之初,还让他有需要可以找她,也想着借机问一问玉镯的事情,只是后来扯上了敦王,她倒是很快就打消了念头,亭裕的事情要查,但是不能连累到家里。
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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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闻人泰伯无奈。
不管处在哪个阶层,有它的好处,也有它的无奈跟困苦。
“不说这个了,文证那里,家里面也没其他人,即便宴客,大概也就请一请同科进士跟一些友人,他手头上不宽裕,在贺仪里面,你多准备点金银,我到底算他半个老师,不好看他在外面太过寒酸。”
韩氏点点头,犹豫了一下,“朝考之后有两个月返乡时间,他的婚事必然会提上日程,从今儿开始怕是就会有些动作,我们家萱儿……”
闻人泰伯叹息一声,摇摇头,“那不知道什么来历的镯子,都能让她如此大反应,这时候提婚事,她断不可能答应的。”
韩氏也知道,只是多少有些可惜。
“夫人别担心,我们家萱儿那么好,定然能够找到更好的。”
“那是自然。”对此,韩氏迷之自信。
不过说到镯子,后面这几天,什么反应都没有,阴谋论什么的,或许真的想多了?
闻人泰伯之后又见了鲁德源,对他家的事情倒是只字未提,只不过这每三日针灸一次,需要他协调好时间,以及时常来闻人家,对外也要寻好借口。
鲁德源表示,他会安排妥当,以及对闻人家多有打扰表示歉意。
相较闻人泰伯与韩氏已经放弃了将小草嫁给程文证的想法,那边,闻人滢却在想着退婚的事情,事实上关于这件事,她心中早就有了筹划,要等的只是一个时机罢了,而这个时机,也不算远了,只要操作得当,她想要退婚,并不是什么难事。
她的未婚夫华柏辰乃是平津侯嫡次子,四月初九平津侯五十寿辰,平津侯因为成婚的时间相较常人要晚上好几年,因此,若是与他儿子年龄相当,他却平白要比同辈的人长上几岁。
就算闻人滢不是华柏辰的未婚妻,闻人泰伯也在平津侯的邀请名单上。
平津侯在性质上,跟平阳侯相同,但是,现在的平津侯却比平阳侯强上太多了。
平阳侯以前靠着岳家勉强混点儿实权,后来因为小妾的裙带关系,搭上了敦王这条线,权柄上大概大了那么点儿,但到底能力有限,谁也不敢在宣仁帝眼皮子底下做妖,所以也就只能那么勉勉强强的混着。
平津侯却不一样,他头上还有后军右都督头衔,正一品大员。
祈朝如今虽然没有多少战事,但是,今上对军队并不放松,前后左右中五军,十位都督,时常的轮防,就好比定北王,头上其实都还有一个前军左都督的头衔,只是他镇守北疆,不参与轮换,这一份特殊,也是宣仁帝对定北王的信任。
所以,虽然同是侯爷,却完全不是一个水平的。
如今的平津侯世子,是华柏辰的嫡兄,是极为优秀的一个人,就因为有这么个兄长顶在前面,华柏辰从小到大就过得比较随性,父母对他的要求也不是那么严格,只是闻人滢前世的时候,平津侯的爵位最后却落到华柏辰头上,只因为他兄长因病而逝,平津侯大受打击,加上身上有暗伤,也就活到了五十五岁而已,那时候华柏辰兄长留下的孩子也还小,华柏辰不得不袭爵。
华柏辰虽然也算不上纨绔,袭爵却也是赶鸭子上架,别说跟他父亲一样领兵打仗了,根本就是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对于风花雪月倒是挺精通。
别人得了爵位,大概会高兴地晚上睡着都能笑醒了,对于华柏辰而言,却是负担,最初的时候,他甚至过得很痛苦,但是闻人滢感受不到啊,相反,意外成了侯夫人,她还很高兴,哪怕因为不少东西没学过,她无法做好一个宗妇该做的一切。
就因为做不好,所以华柏辰毫不犹豫的将事情都交给了他兄长的遗孀,相比她,那位学习的就是如何成为合格的宗妇,差距太大,叫人自惭形秽,这却不是叫她放弃权利的理由,更过分的,华柏辰还明确的告诉她,爵位他只是暂时帮他侄子守着,等他长大了,就会还回去,让她不要想不该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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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好一番盛景(求首订)
闻人滢从小被捧到大,多少人都顺着她,如果跟她好好说,她未必就稀罕这爵位,毕竟,她嫁人之前,就不是冲着这个来的,华柏辰却将她当成贼,当成强盗似的,既如此,她还就偏要了!
这成了她跟华柏辰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之一。
华柏辰对他那位寡嫂恭敬有加,对那侄子胜比亲子,知道是他与早逝的兄长感情深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他寡嫂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闻人滢自然是看在眼里,然而,即便是如此,有哪个女人受得了丈夫对别的女人远比对自己好?
她跟那个女人关系不睦,华柏辰也永远站在对方那边,说她小心眼,说她不容人,说她连孤儿寡母都欺负,总之,任何时候,都是她的错,就因为没男人没父亲,那对母子就永远不会错!即便是现在想起来,闻人滢都想要咬死华柏辰那个烂人。
闻人滢不知道在她死后,平津侯府变成了什么样,不过,华柏辰再如何努力,也改变不了平津侯府败落的事实,他那好侄子,既不肖父也不肖祖,有那么一个对他各种严苛的娘,长成一副软弱没主见的样儿,想让平津侯府重现荣耀?做梦呢!
现在平津侯府还好好的呢,华柏辰沉溺他的风花雪月,过得好不自在,而且,跟上辈子不一样的是,而今华柏辰喜欢黎若水,喜欢得要死要活的。
这在闻人滢眼里,一点都不奇怪,华柏辰从始至终都喜欢那个调调。
上辈子华柏辰就嫌弃她,说她出身书香门第,却要学识没学识,要才情没才情,还说她是不是从外面抱回来的,不然怎么没沾到她四哥半分的书香气。
闻人滢将手中的花,一瓣一瓣的扯碎,微仰着下巴,眼神中一片冰冷,在华柏辰心里,怕是也巴不得跟她退婚,能将她心心念念的姑娘娶回家。
只不过呢,黎若水有着第一才女第一美人的称号,盯着她的人,甚至不乏皇子,什么公侯之子,阁老之孙,随便掰掰指头,两只手都未必数得过来,更别提那些家世次一些的。
在这些人中,华柏辰还真没什么优势,毕竟,就算老子厉害,但是这世子位明确是他兄长的,他自身又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这么个人,黎家长辈们就绝对瞧不上,将最优秀的姑娘嫁给这么一个将来注定不会有什么出息的人,岂不是赔大了。
至于黎若水本身会不会瞧得上他,这就不好说了,毕竟吧,黎若水这个人,呵……
她想退婚,华柏辰也想退婚,“一拍即合”,自然是没问题,但是,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华柏辰,闻人滢又怎么会甘心,她会让世人都知道,从始至终,她闻人滢都是无辜的,是他华柏辰负心薄幸,人品低劣,退亲也要他平津侯府向闻人家赔礼道歉。
这样都还远远不够,日后还要他身败名裂,被世人唾弃,之所以不一次性做到那一步,不过是因为他名声太烂,还是有着未婚夫妻名头的时候,别人提到他,难免也会想到她,这对她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只能是完全撇清了关系,再徐徐图之了。
她不会让华柏辰好过的!
不过这到底只是次要的,好容易有重来一次的机会,闻人滢又怎么会沉浸在这种事上不可自拔,程文证那头才更要紧,毕竟如果比上辈子过得更糟了,哪还有什么意义。
程文证依旧是探花,不过,就算有所变动,闻人滢也不会觉得奇怪,想必这会儿开平府尹李大人已经动了心思,当然,动心思的人肯定不止他一个。
原本嫁给程文证的乃是李大人的一个庶女,但是这个姑娘因为是在上面老夫人身边养大的,身份又有所不同,而程文证无根无基,实实在在的寒门出身,因此,对方就算是庶女,那也是三品大员的女儿,依旧是他高攀了,君不见多少多少状元榜眼探花名动一时,到后面也泯然众人,没翻起丝毫浪花吗?
不过知道程文证未来的成就,闻人滢就觉得现在的那李姑娘配不上他。
程文证会在朝考之后返乡祭祖,到时候他娘会跟着他一起来开平,亲事到那时候才会定下,就算他年龄不算小了,成亲可能相对匆忙,但是,定亲之后至少也要等上三个月,这么一算,这中间还有差不多半年的时间可以操作。
当然,不可能抵到那个时候才弄出事情来,这种事是越早越好,而如果程文证不跟其他人定亲,而是直接跟她,那就更好,所以,到底还是要先弄掉她头上的婚约才是。
不过匆匆几天时间,中间鲁德源跟闻人潓又来了一次闻人家,相比上一次,这一次在马车上却是携带了不少礼物,大部分都是姑娘家得用的,每一样看起来都很不错,小草本想拒绝,不过夫妻二人说是长辈给准备了,务必要收下。
小草继续丰厚着自己的腰包,按她娘的说法,哪怕是不用,也压在箱底,那是她的东西,拗不过韩氏,那就只能受着,倒是里面的几样比较名贵的药材,诸如山参,何首乌,阿胶等,小草倒是欣然手下,作为一个医者,最不嫌多的就是药材了。
因为闻人滢跟华柏辰的婚约,闻人家的大房倒是要准备赴宴。
上一回闻人家设宴,平津侯夫人因为身体抱恙,让儿媳代替她过来的,小草见过那位世子夫人,是一位正统的贵妇人,穿戴言行哪怕是笑容都堪称完美,而这种人,基本上也很难把握住起真实性情,索性,对方如何都跟小草无关,自然没有必要探究。
那会儿也就说过几句话,她也没跟她们年轻的姑娘小媳妇呆一块儿,而从始至终,闻人滢更是没有正面接触她,闻人滢也担心面对这个“曾经”的“死对头”会绷不住,露出来的不该有的情绪。
而华柏辰,倒是也去了闻人家,因为是外男的关系,小草未曾得见。
华柏辰这个人,韩氏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是也没什么大毛病,虽然喜欢风花雪月之类的东西吧,却也不贪花好色,性子也还不错,靠着亲爹跟兄长,一辈子也不用愁了,韩氏也想自己娇养的女儿过得轻松点,才选了这么个女婿,也是良苦用心了。
韩氏跟小草说起的时候,闻人滢在一边垂着头坐着,看上去难得的乖巧又安静。
旁人以为她是害羞了,闻人滢心里平静得很,她也知道她娘为了她,也是操碎了心,婚事跟她四哥一样,挑了又挑的,她从不怀疑她娘的眼光,只不过吧,她娘的“预见”能力差了些,她上辈子的四嫂可不是孟欣岚,好吧,那又是一个受了四姐姐恩惠的人,平津侯府短短几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娘后来不也不止一次的感叹没想到么。
说起来他们过得不好,最不好受的也是她们的亲娘了。
因为整寿,席宴其实从初八就开始了,不过那一般是平津侯府本家本宗的人,而初九的晚宴才是正宴,下晌就陆续前往平津侯府的,都是女眷以及没事在身的男宾。
闻人泰伯跟闻人旸,一个在礼部,一个在翰林院,这送礼的事情就落到闻人旸头上。
因为宣仁帝有些地方放得很宽松的缘故,午后回家都有可能,而今日,还特地给平津侯一日假,不过需要他亲自迎接的人,都不会这会儿登门,所以,在正门迎客的,是平津侯世子,华柏辰,以及平津侯的庶子跟侄子们。
见到闻人旸,其他人就直接将华柏辰推出来,这可是他未来舅兄,那是需要“讨好”的人物之一,可不能怠慢了,而且,闻人旸的“凶名”太盛,一般人也不太想跟他打交道,虽然,未必就一定要探讨学问什么的,但是,一想到他是能跟那些大儒你来我往的人,就觉得自己跟他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不由自主的就会气弱啊,所以还是华柏辰自己搞定吧。
于是,平津侯世子笑着跟闻人旸打了招呼,拍了拍华柏辰的肩膀,然后热情的招呼另外的客人去了。
华柏辰的长相,也是白白净净清清秀秀的那一款,眉宇间有几分不识愁滋味的轻松写意,华服加身,看起来斯文公子一枚。只是无语的看了一眼自家嫡亲兄长,你那么热情的招呼的客人,人家一脸受宠若惊,摆明了跟你不是很熟好不好,为了躲远点,犯得着这样吗?你好歹也是侯府世子,吃过的盐那也比闻人旸多好几年,怎么也跟其他人一样发悚吗?
不过华柏辰正眼看向闻人旸的时候,急忙拱手作揖,对方明明一张显嫰的脸,目光清亮,一本正经,娘的,他心里也忍不住发悚啊,这气势也跟着弱了下来。
华柏辰因为心有所属,心里也无比想要退亲娶心爱的姑娘,然而,他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有些事情也就想想,半点不会表现出来,因为心有所属,多少有些愧对闻人滢,暗自决定婚后一定要对她好一些,这么想了之后,他整个人也就坦然了,完全没觉得心里继续装着另外一个人有什么不对。
只是,这会儿面对闻人旸,莫名的却有几分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