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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臣家有神医妻》-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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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是跟他深入探讨过的学生,轻者不可名状的神游好些天,陷入在自我怀疑状态不可自拔;重者直接一蹶不振,再没办法读书。

        只要被教做人的不是自己,这样的人,谁不想认识认识。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遇到,而且还是他主动“请教”别人,简直兴奋的血液都在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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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人旸面上平淡,眼中却带着几分刀锋般的锐意,“兄台慎言,家姐不可辱。”

        旁人看那人,已经带上了几分怜悯,就算是能考中一甲,这也是个傻缺二货,就算因为从地方上来,不知道闻人旸的厉害,这说话也该有分寸,这张嘴就将人往死里得罪,真以为自己背后的靠山能只手遮天不成?

        圣上是圣明之君,很注重臣子的德行,如果家里出了不肖子孙,目无法纪,惹出了大事情,即便是朝中重臣,圣上绝对会二话不说,让你回家教孩子,教好了,回来继续做官,教不好,也就甭回来了,因此,在皇城,纨绔有,无法无天的纨绔,真没有,就算能得圣上最大容忍度的那几个,也不敢在外面弄出人命来。

        就外地来的,想要仗势欺人,呵呵……

        就这德性,便是有状元之才,叫圣上知道了,也铁定的降等取士,沦为三甲都有可能,严重的,甚至可能直接革除功名,再无做官的可能。

        “给姐姐出头啊,你若输了,让你姐给我做妾如何?”那人一副吊儿郎当的做派,所言也越发的不堪。

        闻人家的人,无不是火冒三丈,险些要不管不顾的直接上前撕人。

        “我输了,我下跪磕头给你敬茶赔罪,永不科考;你输了,”闻人旸眼中的厉色再无半点遮掩,“你敢赌上你前程么?”

        不知道闻人旸的,认为他赌得未免太大了,读书读书,为的还不是那句“修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不科考,自断前程,岂能如此儿戏?尤其是那些已经人到中年的,可以说是离奇的愤怒了,拍案而起,张口就训斥。

        “与尔等何干?如果你们也想拿前程来跟我赌一赌,尽管搀和进来,否则给我闭嘴。”

        闻人滢站在闻人旭旁边,小声嘀咕道:“大哥,四哥居然也有这么强势的时候。”

        “我也没想到。”

        要知道闻人旸虽然与人辩论的时候,能让人吐血三升,但是从来淡然的,从不疾言厉色,这一回,足见是真的被惹毛了。

        角落里,有人却撇撇嘴,“没想到闻人书呆那心肝也是黑的,他要是想科考,十年前就能考了,何至于等到现在还没半点动静,摆明了没打算出仕,现在却拿这个来给人下套?不过,还当他真的只会读书,现在瞧着还挺有血性。”

        坐在旁边的人不可名状的“啊”了一声,有些出神。

        “喂,虽然你曾经也是闻人旸的手下败将,但这都过了几年了,还没走出来呢?”

        走神的人终于回神,淡淡的看了身边的人一眼,没有切身体会过的人,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闻人旸貌似十八了吧,怎么还有没出嫁的姐姐?”

        “现在这场面,你居然想到这个?不过,谁知道呢。”

        不相干的人都被闻人旸给怼了回去,而那祸首,也难得的收了面上轻慢的表情,“这么说你连今科贡士都不是,来跟我‘讨教’,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这与你无关,只说你敢不敢吧?”闻人旸话语中,似乎已经带上了几分意气之争。

        情绪上的改变,说明显也明显,说不明显也不明显,年轻人,一时头脑发热,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唯独那些了解闻人旸的人,心里暗骂,闻人旸的书呆形象深入人心,他们被骗得也太惨了一些,一个不注意,是不是被坑了都全然不知道?

        “小爷有什么是不敢的。”

        那人一答应,闻人旸几不可察的笑了一下。

        知情人看那“小爷”,已经不仅仅是怜悯了,而是明显的摇头叹息,这回是真的可能自断前程了,就算是事后想反悔,闻人旸一定要他兑现“诺言”也不是不可能,因为,闻人旸虽然是白身,但是他有……

        既然已经答应了,闻人旸也就不客气了,当然啦,他也不欺负人,就从此次的会试题目开始,他开了一个头,对方就抢了先机。

        闻人旸倒也半点不着急,你以为就顺着那点东西说下去就完了?太天真,那不过是个开头,慢慢发散呗,谁怕谁。

        不得不说,那位“小爷”那么自负,的确是有些资本的,与闻人旸你来我往,引经据典,谈古论今,别的不说,倒是让旁人听得很是过瘾。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闻人旸时不时的加了点东西,就将对方越带越偏,不知不觉,完全掌握了主动权,辩论嘛,而且是他向对方“讨教”,又没规定题目,偏离了原本的话题,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人会质疑什么。

        只不过,那位“小爷”就没那么好过了,不仅有一种完全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还渐渐的滋生了一种“啊,这是什么,我不知道”的无力感。

        闻人旸说三句,他顶多磕磕巴巴的接上一句,再到后面,闻人旸说上十句,他大概能应上半句,再后来,闻人旸不管说什么问什么,他都只有冥思苦想的份儿,满头大汗也答不上来,你要说是闻人旸故意为难人吧,他问出口的东西,他就能完完全全的知道,出自什么地方,也一清二楚,半点不含糊。

        别说是那“小爷”了,旁人同样有不少也听得冒汗,不时的,因为恰好知道闻人旸提出的东西,居然心里还会沾沾自喜,就跟最初的时候,面对学识渊博的夫子一样。

        以至于回过神的时候,脸色黑成锅底。

        “不知道吗?那咱们再说点别的,时政策论,或者地方民俗,实地发展,民生大计,再不然边关贸易,地理文志,天文星象,这些都可以,不然你先?”

        先?先什么,被压得脑子里都一片空白了。

      第059章 这是快成筛子了?

        “不说啊,那我先说好了。”闻人旸继续不疾不徐的开口,上面提到的东西,他一一道来,内容也不多,基本上也就每种情况说上几百字而已,滔滔不绝,出口即文章,中途,店小二乖觉的送上茶,喝一口润润喉,又继续。

        偌大茶楼,就听到他一个人的声音,这里完全成了他的主场。

        在某个时候暂停的时候,“小四,够了。”小草开口道。

        闻人旸回头看了她一眼,“四姐姐再等等,马上就好。”气势立马弱了大半,看上去乖巧无比,倒是没有再长篇大论,只是还意犹未尽。“其实我就书看得多点,一切都源自书上,与实际可能存在一些差异,你既然是从地方来的,实际情况应该了解,还请兄台指正指正。”

        被打击得体无完肤的“小爷”,快要翻白眼了,只觉得脑中嗡嗡嗡的作响。

        闻人旸笑了一下,只是眼神依旧如同冰渣子一般。

        “还是不行啊,那不然诗词歌赋什么的,这个就简单了。”闻人旸酝酿了一下,出口成诗,没有多有意境,多深刻,相反简单又直白,中心点也就一个,嘲讽对方不过尔尔,腹中无墨还如此猖狂,用词犀利又狠辣。

        或许是因为说得太过了,对方反而清醒了两分,“你,你……”浑身都在哆嗦。

        “兄台还待继续?舌头捋直了说话,毕竟不是结巴,也不是牙牙学语的稚儿。”

        “小爷”双眼一翻,身体一歪,直接倒地上晕过去了。

        原本在站一边的家仆急忙上去搀扶。

        “这是装晕想逃过之前的赌约?世人若都如此,岂不是乱了套。”闻人旸低眉敛目,轻声低语,显然是不会轻易罢手的。

        不少人都被闻人旸咄咄逼人寸步不让的姿态吓到了。

        角落里,“跟人对上的时候,闻人旸一直都这样?未免也太可怕了,完全不给人活路。平时看起来,明明一副书呆样,很好欺负。”

        “不是,”回答他的人这一回没压低声音,“不过是有人品行低劣,欠收拾,闻人公子向来点到即止,从不过火。”如果过火了,那就是对方自己不肯认输,非要跟他耗下去,以至于到最后,输得越发的惨烈,就好比曾经的他,那样的经历,毕生难忘。

        犹记得因为输了之后,回去拼命的看书,将自己不知道的那些东西都啃下去,只是今日看来,闻人旸功力依旧不减,自己不知道的依旧不少,他的博学程度,真的是常人难以企及,或许,跟他一样的读书量,依旧不及他,有些察觉是你不得不承认的。

        大堂很安静,闻人旸也随着一起看了过去,发现是熟人,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对方也还了礼。

        闻人旸收回目光,“现在,我姐姐她们能进来了么?”

        能能能,就算是他们全部滚蛋,也不能是你家里人不能进,你是大佬,你说了算!

        闻人旸回到小草身边,“四姐姐。”

        看上去又乖又软,分明就是雄狮妙变小白兔的大型现场!

        让被他摧残的人不忍直视,差别待遇也太大了些,让他们有想去死一死的冲动。

        小草扬起嘴角,眼中都溢出笑意,“我们小四真厉害。”

        闻人旸面上泛起了可见的红晕,所以,这是害羞了?!

        娘的——一个个暴躁的在心里爆粗口。

        闻人滢他们也发现了,他们家这位书呆子,在他双生姐姐面前,真的是很乖很听话,父母说的话,他都可能无动于衷油盐不进,唯独面对双生姐姐,那真的是姐姐说什么就什么。

        或许能称之为缘分吧,它就是那么奇妙。

        一行人上楼,在转角的地方,挂着一幅字,确切的说,是一首诗,小草不由得顿住了脚。

      ¡¡¡¡ÎôÈÕö»öº²»×ã¿ä£¬

        今朝方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

        一日看尽开平花。

        最后的落款是易安居士。

        小草面上的表情都快裂了,她就算学的是医学,也知道李清照号易安居士,宋朝人,而这首被改了两个字的诗原是唐朝孟郊所做,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易安居士是谁?”小草问道。

        “刑部尚书、特进荣禄大夫黎大人的孙女,闺名若水,其父乃都察院左副都御使,被誉为开平第一美人,更有古往今来第一才女的美名,诗词双绝,随随便便拿一首出来,都能流传于世,这首诗是她三年前为探花郎所作,那时人才十二岁呢,写在这楼里,留在了这楼里。这落款倒是去年才加上去的。我手里有一本她的诗集,四姐姐有兴趣,回去拿给你看啊。”闻人滢说道。

        那什么,这位大才女啊,她上辈子倒是听说过,只不过呢,寻常得很,才学上根本就是比不上她家中的几个姐妹,涟漪都荡不起,在她回来的这辈子,却是才惊开平,艳压群芳。

        这一个两个的,可是不得了呢!

      ¡¡¡¡ÎÅÈËäÞÃæÉÏ´ø×ÅӯӯЦÒâ¡£

        所以,这跟那位寇侧妃没什么关系。小草怀疑,这祈朝,莫不是已经成了筛子?

        将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冒充才女,别人的号也用得肆无忌惮!

        小草对那位寇侧妃还没什么想法,对这黎若水的感官却是暴跌成大负数,什么东西!

        “先一个寇侧妃,现在一个黎才女,倒都是奇女子。”

        “谁说不是呢,这两个人倒是没什么关系,毕竟完全不是一路人,倒也正常。”

        小草本来只是隐晦的试探,听了闻人滢的话,却心有疑惑,按理说,这两人都“声名显赫”,彼此一看就知道有问题,一个揽财风生水起,一个图名不折手段,都不是安分不图名利的,这样的两个人碰到一起,真能平安无事?

        不对,小草还想到一个可能,寇侧妃弄的东西,只要是差不多经历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问题,但是,黎若水的“才情”就未必了,比如,两个人并非源自同一条历史时间线,来自两个不同的平行空间,在寇侧妃眼里,黎若水就可能是个名副其实的才女。

        黎若水只要稍加试探,其实就能确定,那么她只要在言行举止上不露破绽,寇侧妃就不会知道。

        然而,这些都只是猜测,小草不打算去求证,最好各过各的相安无事。

        “你们都很喜欢这位易安居士的诗词吗?”

        “确实挺喜欢。”闻人旭颇为赞赏点头。

        ------题外话------

        注:文中诗句第二句“方”应为“放”,因为担心是敏感词被屏蔽,所以换了一个字,希望这样没问题。

      第060章 相隔不远有个魏亭裕

      ¡¡¡¡ÎÅÈËäÞ¸úÓÈÊÏÒ²¸ú×Åò¥Ê×£¬ÎÅÈËäÞÖªµÀÀèÈôË®ÓйŹ֣¬Ò²²»·Á°­Ëýϲ»¶ËýµÄÊ«´Ê¡£

        闻人旸慢吞吞的开口,“诗词,总归只是小道。”

        小草笑起来,“的确。”果然还是小四最贴心,其他人只会扎心。

        闻人滢多少有些反应过来,“四姐姐不喜欢?”是有什么特殊原因,还是四姐姐也……

        “我是粗人,诗词什么的,不懂。七妹妹也可以理解为粗人对那些才女的嫉妒。”小草笑着自我调侃一句。

        闻人滢心里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四姐姐也有问题呢。“是挺让人嫉妒。”

        话虽如此,却没人放进心里。

        小草不是个会演习的,方才之所以没被发现异常,也是因为所站的位置,说话也尽量不露情绪,不过最好还是就此打住,继续下去,难保不会露馅儿。

        上了楼,直接进了雅间,将门一关,所有的关注都隔绝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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