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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柄》-第1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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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灯笼是挂在一辆四驾马车上的。一群全副武装的黑衣卫,将这两马车围得密不透风。虽然几人一路对过三次口令,但黑衣卫手中的弩弓,依旧不留情面的指着他们。

        一个黑甲军官从黑衣卫阵中排众而出,沉声道:“现在是一级戒备,对不住了各位。”声音从黑铁护面后传出,听起来异常冷峻。

        几人点头表示理解,那黑甲军官继续道:“独狼进去,其余地先等一会。”那领头的黑衣人朝自己带来的几人点点头,便从黑甲军官让开的豁口进去,到了马车边,轻叩车门,低声道:“独狼求见。”车门便从里面打开,等黑衣人麻利地跳上去,又迅速关上了。

        等车门关上,车厢里也亮了起来,独狼适应下亮光,便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桌边,正微笑得望着自己。

        见了那笑容,自从出事起,独狼那一直悬着的心,便莫名的恢复了平静。他解下面巾、摘下头盔,恭敬行礼道:“许田拜见王爷。”

        秦雷点点头,温声道:“坐吧!”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许田身后的石敢便接过他地头盔,请他坐下。

        秦雷将一杯热水递到犹自喘息地许田手中,轻声道:“先喝了它,再慢慢说。”

        许田接过水杯,刚要仰头喝下,便听到身后石敢提醒道:“热!”

        用嘴唇一试,确实很热。他只好小口嘘溜着喝,等到喝完了,一天以来,一直很焦躁的心情,也平复了下来。

        把杯子放下,许田轻声道:“属下已经平静了。”

        秦雷点点头,这才开口问道:“三个问题,第一,谁干地?第二,伤亡如何?第三,馆陶先生怎么样了?”

        许田和石猛等人先行一步,于昨日夜里抵京,他身上带着秦雷的‘如孤亲临令牌’,乃是这次紧急状况中的第一负责人。

      第五卷 帝王将相 第二一三章 跳楼

        “是太尉府干的。”许田很肯定地回答道。“昨夜的事情便是李清和李二合这两叔侄指挥的。”

        秦雷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因为是子夜,所以伤亡主要集中在满园春,很多姑娘和客人被活活烧死,初步估计至少有一百人左右。咱们书香阁留守的小队倒还机警,趁着火还没起来便逃了出来,只是把太子的藏书烧了个精光。”

        “而民情司、大家来这些地方,只有几个值夜的,所以并没有太大伤亡;倒是几个暗点的兄弟折损了些,加起来有三十几个。”

        “画舫呢?”秦雷有些急切地追问道。常年飘在小清河、玉带河上的五艘画舫,是秦雷整个系统的中枢。这五艘画舫组成一个还算完善的衙门——隆郡王府政务寺,馆陶任政务卿。

        最大的一艘画舫便是政务寺本部,负责统筹串联建立在另外四艘画舫上的谍报司本部、联络司本部、商贸司本部、卫戍司本部。这些部门各司其职,指挥协调着日益庞大的王府系统的有效运转。

        许田一直严峻的表情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只烧了几艘空船,没有任何损失。”

        这是秦雷今日听到最好的消息,闻言不禁微笑道:“怎么回事?”

        许田满脸钦佩道:“多亏馆陶先生未雨绸缪,找了十几条一样的画舫在河上漂着。真真假假地。连我们自己都搞糊涂了,太尉府的那些蠢货又怎能摸得着。”当初把政务寺放在船上,并不完全因为银钱上捉襟见肘,还是从安全上考虑——尤其是在大部分护卫人手跟随秦雷南下的情况下。将政务寺飘忽不定地隐迹于宽阔河道、如织船舶中,无疑比扎根在某地、招人惦记明智得多。

        秦雷点点头,轻声问道:“馆陶先生来了吗?”语气明显轻松很多。只要政务寺没事,就是把京城那点家当全烧光了。也伤不到他的筋骨。

        许田摇头道:“馆陶先生带着政务寺在两河上与太尉府的人捉迷藏,无暇分身。”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恭声道:“出城前,馆陶先生有信要属下转交。”

        秦雷接过,封面上清矍飘逸的一列大字便映入眼帘:王爷亲启,馆陶拜上。

        这种【创建和谐家园】的字体也只有馆陶能写出来,秦雷心道。自从超超水平发挥一次之后,秦雷对书法产生了浓厚地兴趣,再也不是以前那种只要能看就行的朴素标准了。

        能有闲情逸致想这个。就说明秦雷已从早上地狂怒中清醒过来了。

        撕开封口,掏出信瓤,抖开一看,洋洋数言便见诸纸端……

        王爷见字如晤:京中诸部猝遭大难,王府上下义愤填膺,人人皆曰报仇,谏之亦不例外。

        然此乃微妙时刻,诸方皆警戒对峙。中都局势如履薄冰,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倘我等贸然出击,不顾分寸,后果不堪设想。当是时,禁军八军势必卷入,各方诸侯为求自保。自会全力为之。而我等弱小,只能沦为鱼肉,刀俎剐之。

        但若是忍气吞声,徐徐图之,虽为老成之策,然内不足以平民愤,外不足以慑敌胆。因而属下窃以为,我等报复应遵循三字准则:快、准、狠。以迅雷不及之势击敌七寸,亡命一击之后,立刻遁于无形。令其不及发作、不得发作。方为上策。

        另。昨夜之事疑点颇多,但太尉府难逃干系。此时不易树敌太多,因而属下建议,暂不扩大目标。仅攻击李家一家耳。

        谏之手书。

        ……

        将信纸放在桌上,秦雷便陷入了沉思,良久才展颜笑道:“馆陶先生真乃孤之子房,就听他的吧!”

        说着坐直身子,向许田询问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许田已是胸有成竹、闻言恭声道:“孙先生那里传来话,他答应咱们的要求,子时三刻、三声唿哨为号。”

        秦雷听了,没有太多高兴,反而轻叹道:“答应的这么痛快,还不知到时要如何狮子大开口呢。”

        许田笑笑,继续道:“咱们城中几个库房并没有被发现,储备着一百桶火油,以及王爷平时让收集的硝石、硫磺等各种材料。城中的弟兄已经将它们运抵南阳门外,等候调遣。”顿了顿,又道:“至于麦秸、稻杆之类地,秋收收的满地都是,今天一天就准备了五百大车,大摇大摆停在城外,也不显眼。”

        秦雷点点头,轻声道:“告诉外面的兄弟,事成之后再论功行赏,现在各回岗位准备去吧!亥时两刻出发,具体命令稍后就到。”许田凛然领命而去。

        等他走后,秦雷对石敢吩咐道:“这次的事情就不要安排伯赏赛阳了,你亲自带队,让他负责外围接应吧!”怎么也要为自己的干侄女考虑一下,不要让她太难做人。

        石敢也领命出去准备,车厢里只剩下秦雷一个,在如豆的灯光下仔细研究中都城防地图。他同意馆陶的看法,但他不能不痛不痒的咬李浑一下算完,他要把李浑在京里地家底也烧个精光。给中都城中所有达官贵人一个下马威,让他们老老实实收起那些鬼蜮伎俩。

        待把突击路线再次确认一遍,秦雷打开左手边的木盒,从中取出一支精致炭笔,开始在一摞白纸上刷刷写下一条条的命令。每一个地址出现在秦雷笔下,便代表那里将在稍后遭到灭顶之灾。

        写完后,秦雷按一下车厢。车门打开,一个黑衣卫军官便被召唤进来。“把这个传递给独狼,让他按编号执行。”黑衣卫军官领命而去。

        待车门重新关上后,秦雷便把炭笔装回木盒,又从里面取出毛笔墨盒,摊开一本淡黄色的奏折。提笔蘸墨,开始写了起来:“父皇钧鉴……”

        ……

        南阳门虽然叫南阳门。却是中都城西五门中地一个,从这个门进去。不到二里便进入各部府衙门行辕,过了这些官署往北一拐,就到了闻名遐迩的大将军街,太尉府便坐落那里。

        这座距离太尉府最近地城门,历来为李家看重,皆是选派亲信之人镇守。现任城门官周庆辰,乃是出身李家铁杆天策军。自然亲信。

        这位亲信的周城门,不像别的退役军官那样吃喝嫖赌俱全。虽然城门司的外快多多,足够花天酒地,但他一下岗便回家,从不跟同僚厮混。有人笑话他不会享受,他便会乐呵呵道:“你们懂什么。一壶酒二两肉,老婆孩子热炕头,那才是真正享受呢。”

        但今日。下了岗,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扔下甲具,急冲冲的回家,而是坐在自己那间小屋子里定定地出神。同僚从门口路过,纷纷奇怪道:“周大人怎么不回家了?”有多嘴地抖机灵道:“看周大人一天丢了魂似地,八成是昨天夜里没伺候好嫂子。正想辙怎么扳回这一局来呢。”此言一出,引来无数【创建和谐家园】的笑声。

        周庆辰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往日里别人怎么开玩笑也不恼,但今日显然不同于往日,“滚!”一声暴喝从里屋响起,骇得屋外地兵丁们抱头鼠窜。一边跑还一边相互递眼色,意思是,看来被说中了。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周庆辰一下子瘫在行军床上,沉重地喘着粗气。他倒宁愿真如这些人所说。那样至少还有个盼头。可事实上。他老婆和两岁的儿子被绑架了。

        他昨日上地是夜岗,下岗回到家已经是五更天了。老婆伺候着洗了脚,胡乱吃口东西,亲亲儿子,倒头就睡下了。

        睡得迷迷糊糊间,听到一阵嘈杂声,还夹杂着他老婆地惊呼,还没等清醒过来,便感觉脖颈一凉,一柄瘆人的钢刀已经架在脖上……

        绑匪抓走了他的老婆孩,要求很简单:子时三刻,南阳门洞开。否则老婆卖入窑子,孩子送入地府。这是他最软的肋,由不得他不答应,但对太尉府的忠诚又让他左右为难,定定地望着窗外月亮升起,又一点点向西边移动。他知道,自己下决定的时间到了。

        ……

        子夜,子时的夜。满天星光下,有一支比夜还黑地军队,在静静的等待出击命令。在他们前面不到一里处,耸立着世上最高最坚固的城墙,十七年前,齐楚两国联军,百万雄师,几个月狂攻不止,都没有越过这城墙一步。

        而今天,伴随着三声有些刺耳的唿哨声,开在厚实城墙中的两扇巨大城门竟咯吱咯吱的缓缓开启了,繁华美丽地中都城,就这样不设防的袒露在城门外的军队面前。

        无暇惊叹自己王爷的又一次仙术,骑兵们启动了。速度并不太快,马蹄上绑着厚厚的棉布,踏在地上声音也不大。但这样一支即不快又不响的队伍,却给人以沉重的压力,让人错以为他们是来自地府的复仇使者!

        骑士们进了城才缓缓加速,此时的中都城仍在梦乡。临街的房子内,有被沉闷马蹄声震醒地住户,却纷纷用被子蒙住头,无人敢壮着胆子出来查看。

        骑兵们在大道上行了二里地,竟无一人上前阻拦,一直到了太尉府边上百十步,才被府内瞭望塔上地卫兵发觉。

        “铛、铛、铛……”急促警锣响起的同时,骑兵们猝然加速,马蹄声沉闷而密集。

        骑士们一边冲刺着,一边从身后敞着口地麻袋中提起一个装着西瓜大小陶罐的网兜。攥着网兜地提手,骑士们纷纷抡动手臂。将网兜旋转起来,自然,网兜中的陶罐也呼啸着划出连绵不绝的圆弧。

        当旋转速度到达顶点,已经看不清陶罐本来形状时,骑士们也冲到了距离太尉府不足十步的地方。最前列的几骑猝然撒开抓着网兜的手,陶罐便带着网兜旋转呼啸着冲上天空、越过高墙,飞进了守卫森严的太尉府之中。

        掷出这种被王爷叫做‘飞火流星’地武器后。前排的骑兵并不停下,而是以更暴烈地速度。更坚决的姿态,迎向从大将军街上冲过来的太尉府卫队。后面的骑兵也纷纷效仿他们,将手中的飞火流星掷出后,便解下马鞍上的铁槊,平举着冲向大将军街。

        黑甲骑兵的前队很快与太尉府护卫迎面撞上。时间仓促,最快赶过来地都是些身着皮甲的轻步兵,至于府中的重步兵、甚至是装甲骑兵。仅着甲便要一刻钟,再列队冲出来又要一刻钟,一时却是指望不上。

        仗着强大的冲击力,黑甲骑兵手中的丈六长槊轻易刺入对方的皮甲,又毫无阻滞地从背后穿出,最后被槊柄上的横梁挡住。感到手上一紧,骑兵条件反射般地双手一旋,便把仍在惨呼的敌人甩了出去。

        接着上旋的力道。骑兵们将铁槊重新平举,毫无滞涩的刺向下一个敌人。动作娴熟程度,与襄阳府对阵弥勒教时不可同日而语。这要感谢血杀,他们让秦雷的卫士们知道天外有天,才会加倍刻苦的训练这些枯燥无味地基础刺杀。

        装甲骑兵对轻步兵,甚至不用弩弓帮助。优势便如此明显。领头的骑兵们已经穿透了敌阵,后面的同袍还在呼呼地往太尉府里投掷飞火流星。

        就在此时,天上传来嗖嗖的破空声,双方不由自主的都仰头看了一眼,只见十几个飞火流星在【创建和谐家园】丈高的夜空中划过,落在太尉府的更深处。

        太尉府的护卫兵营中,一队重甲步兵已经整装待发。他们的领军裨尉气急败坏地站在队伍前,刚要说两句鼓动士气,耳朵便听到越来越近的呼啸声。裨尉大人乃是久经沙场地老兵,立刻弓身抽刀左顾右盼。

        “头顶上……大人!”对面的兵士们焦急地喊道。裨尉大人闻言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硕大无比的陶罐。直直地朝自己面门砸来,轰的一声。可怜的裨尉便被砸到在地。受到他坚硬脑壳地撞击,坛子还未着地便碎裂开来,里面的液体也飞溅出来。

        兵士们刚要上前查看裨尉大人的死活,却问道一股奇怪的味道,有参加过对齐作战的,立刻失声叫道:“是火油!”他们终生难以忘记,百胜军用这种东西,把上万弟兄烧成了灰烬。

        ‘啪啪啪’,更多的火油罐在府中各处落下,并没有特定的方向,有落在花园里的、有落在校场上的、有落在库房上的、也有落在李家小姐的绣楼里的……

        年轻人睡得沉,外面嘈杂的声音也没有把李家小姐从闺梦中吵醒,直到一个巨大的陶罐砸烂窗户,从天而降,落在闺房的地毯上,发出巨大的碎裂声时,李家小姐才尖叫着从床上跳起,高亢的声音竟然压过了碎裂声!

        懵懂间,李小姐还以为地震了,李家子女临危不乱,当机立断,裹着被子咬牙便跳下了绣楼,扑通一声,正落在楼下乱糟糟的人群之中,被路过的李四亥双手接个正着。

        李四亥被卫士簇拥着正往前院跑,冷不防一件东西从天上落下,下意识便伸出了双手,接是接住了,却也被从二楼跃下的妹妹砸在了地上,两人摔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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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人凑上来想要解救小公子,可拿灯笼一照,却看见小小姐玉体横陈,白花花地趴在李四亥身上。

        李家有个优良的传统,睡觉都不爱穿衣服……

        狠狠看两眼,护卫们便恋恋不舍的齐齐背身过去,心中还在回味方才的景致,不时还有人偷偷回过头去,瞄一眼,再赶紧转回来。

        李四亥却没有注意到这些护卫色胆包天的举动,他的实现完全被天空的一支支火箭所吸引……

      第五卷 帝王将相 第二一四章 大火

        望着漫天飞舞的火箭,李浑快要气疯了,他光着脚、精赤着上身在院子里暴跳如雷。见护卫统领李彪满脸惶急地跑过来,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飞起一脚踹在满身盔甲的李彪身上,把他打横踹了出去,却也疼得李浑抱脚直跳。

        李清和李二合望着在院子顶拐的老头子,却无论如何也笑不起来。他们做梦也想不到,隆郡王府的报复来的如此迅速、如此决然。从来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即使是当年与皇甫家对峙最激烈的时候、即使是这些年与昭武帝争斗最白热化的时候。

        但秦雷这样的人,也从来没有过!

        李浑的大孙子,已经成为孤儿的李央来,赶紧上前扶住老头子。李浑搂着大孙子的脖子,这才站住,狠狠瞪着不争气的弟弟和不争气的儿子,怒吼道:“过来!”

        天策军的正副统领乖乖挪到李浑面前,李浑扬起簸箕般的大巴掌,大骂道:“你们两个龟孙子,就知道看热闹,也不知道过来扶一把。”话音一落,大巴掌便劈头盖脸扇向两人。

        李清和李二合大概是被老头掴习惯了,也不伸手挡、也不到处躲,就这么紧闭着眼、紧抿着嘴,一动不动的任老头施为。虽然老李头的巴掌够重,但老李家血统中抗击打的素质显然更高。

        好在现在不是打孩子的时候,李浑打一阵便停了。两人这才睁开已经冒金星地眼睛。望着四下开始燃烧的熊熊大火!不由齐声惊呼道:“哇,好大的火啊!”气的李浑差点再把两个混账玩意揍一顿。

        李彪是李家旁系子弟,显然抗击打能力没有李清他们强悍,到现在才捂着肚子爬起来,晃晃悠悠地重新站在李浑面前,咳嗽道:“咳咳,大老爷。外面有几千全副武装的骑兵……”

        李浑冷哼道:“几天不见,这小子翅膀倒是硬了。老子不发威。他还道马王爷三只眼呢。”

        李二合捂着脸小声道:“马王爷本来就三只眼,是吧二叔?”李清挠挠头,不好意思道:“不太清楚……”见李浑又要打,两人赶紧挺胸行礼道:“天策军整装待发,请太尉大人下令!”

        李浑扬了一半的大手只好硬生生收了回来,狠狠砸在胸前,还个军礼。嘶吼道:“把秦雷那小子抓来见我!”

        两人立正昂首道:“遵旨!”说完便转身向外走。待走远一些,两人又犯开嘀咕,李二合小声问道:“叔,你说我爹想要死地还是活的?”

        李清又去挠头,想了想,小声道:“难说,要不咱们回去问问……”

        “算了吧!我可不想见他那张臭脸。跟欠了他三五千银子似地。”说完,李二合还小心回头看看,见自己老子正在与李彪说话,这才放下心来。

        李清也跟着转回头,同感道:“那就看着办吧!能抓获地抓活的。不行就抓死的。说实在的,我宁肯对着你婶子那张菊花脸,也不愿意看你爹那大王八脸。”

        太尉府的雕栏玉砌、庭院相连,一旦着火很容易蔓延开来,不一会四周的烈火就越烧越大,把夜色都映得通红。哀号声、叫喊声、求救声、咒骂声,混杂在噼啪的燃烧声中,令人感觉仿佛置身于炼狱之中。

        “哎呀!叔啊!婶子的楼子好想着火了。要不我自个去。你回去救火吧!”

        “不用,烧死那个老虔婆才好来!都老成那个奶奶样了。还不让老子纳妾!”看来李家果然有惧内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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