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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柄》-第1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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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秦雷把信纸递还给沈冰,轻叹道:“一次投放三百刺客。从总督府密道中潜入,下毒不成便不顾惜性命的悍然出击,完全用人命拖住李家侍卫,再用人命换取李一姜地性命。”闭目沉思片刻,他轻声道:“即使是孤,能在这群刺客剑下逃生的几率也不会超过一成。”

        沈冰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问道:“王爷。您认为这是哪方的刺客?”秦雷呵呵笑道:“有话你就直说,休要卖关子。”

        沈冰表情不变。自己回答道:“这么多人能悄悄潜入城中,找到总督府的密道,显然不是齐楚密谍可以做到的。而咱们大秦能做到这一步的,除了太尉大人,只有一人。”

        秦雷摇头阻止他继续往下想,沉声道:“没必要去臆测这些,我们只要知道两件事便可。第一,李一姜死了;第二,我们回京后麻烦大了。”

        沈冰终于把他吞吐的话说出来,轻声道:“王爷,属下地意思是,中都城至少有两个可以随手覆灭咱们的人物;而咱们离了南方,没有镇南军、南方士绅百姓地全力支持,就好比鱼离了水、树离了土。很难与京里那些根深蒂固的势力抗衡。为何不……”

        秦雷淡淡望了他一眼,轻笑道:“为何不留在南方,称病不还?”

        “嗯!属下就是这个意思,请王爷三四。”沈冰终于把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这不仅是沈冰一个人的看法,石敢、石勇他们也这样想。三人在等待秦雷的间歇,交换了下意见,最终商量由沈冰向秦雷说项,这才有方才的一番话。

        秦雷面色不变,轻声道:“孤问你几个问题,然后咱们再讨论回不回去。”

        沈冰点点头,轻声道:“王爷请讲。”

        “十七年前的南方强些还是现在地强些?”

        秦雷一提十七年这个敏感的数字,沈冰便明白了,他低声道:“十七年前强些。”十七年前正是百年以来的国力鼎盛时期,大运河也没有今日这般不堪一用。而现在千疮百孔、百废待兴。哪里能比得过从前。

        秦雷知道沈冰是个极其内秀的家伙。只是他的位置决定了他考虑问题都是从秦雷的角度出发,所以大局观稍差了点。这是高度的问题。不是能力的问题。见他脸上露出了然神色,秦雷又问道:“你觉得大秦强在哪里?”

        “强兵!”秦国人都会不假思索地说出这个答案,沈冰也不例外。

        秦雷见他一脸自豪的样子,不禁莞尔道:“那这些强兵都在哪里?南方又占了几支?我们又能掌握几支呢?”

        沈冰脸涨的通红道:“中都的二十万禁军,东方的三十万征东定东军,和二十万镇南军。”顿了顿,又吭哧道:“我们一支都掌握不了。”别看镇南军对秦雷惟命是从,如指臂使,但秦雷只要流露出丝毫分裂的倾向,他敢保证,伯赏别离会第一时间挥军北上,将秦雷撕成碎片。

        无关乎什么交情,只因为大秦一旦造成这种事实上地分裂,便休想再东进南下一步,还是乖乖等待被两国瓜分来得比较实际些。这是以南下为己任的伯赏元帅不可能容忍的。

        秦雷见沈冰额头渗出冷汗,知道他完全明白了,便不再提问,把车窗拉开道缝,望着窗外妖娆的河山,沉声道:“凡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唐后二百五十年的战乱纷争,已让诸国疲惫、矛盾横生、天下人心思定,这段分裂便要走到尽头了。在此时,合便是大势,大道汤汤逆之者亡。任何企图分裂的行为,都是逆潮流而动,都将众叛亲离,不得善终。”

        沈冰伏首受教。

        一阵凉爽气息从车窗吹进来,让两人精神一振,脸上也不由自主露出笑容,晴川湖到了,山庄便不远了。

        离开八十天之后,秦雷终于重新回到出发的地方,这里也将是他另一段征程的起点。

      第五卷 帝王将相 第二零三章 花好月圆夜

        马车到了晴翠山庄,早有黄召和马侃在门口接着,秦雷拍拍二人肩膀,自己跳下马车,温和笑道:“做得不错。”听到王爷的赞赏,两人脸上乐开了花,屁颠屁颠地跟着秦雷往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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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既然舍不得,就留下吧!”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秦雷寻声望去,便见到一身便服的麴延武和卓文正站在门口,笑吟吟地向他躬身施礼。

        秦雷哈哈大笑道:“麹公卓抚别来无恙啊!”说着上前执起二人之手,一起说笑着进了庄园。

        三人谈几句风月,叙两段别情,便到了正厅,秦雷呵呵笑道:“孤先去换下这身战袍,洗漱一番。两位稍坐,顺便替孤招呼下那些来蹭饭的。”两人自然应下。

        秦雷便穿前厅过后堂,还没到后院,只见一个窈窕修长的身影正踮脚站在院门口,向自己这个方向眺望。待看到秦雷英挺的身形出现在回廊,那身影微微一颤,便乳燕投林般飞奔过来,转眼便到了秦雷身前。

        秦雷微笑着伸出双臂,接住若兰柔软的身子,顺势转了三圈,才轻轻放在地上。若兰被腾云驾雾的感觉弄得有些晕眩,落在地上便站不稳,只好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娇嫩地身子紧紧依靠在他身上。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大胆。若兰只好把小脑袋埋在秦雷胸前,高低不愿起来。

        秦雷一手轻轻抚摸若兰的秀发,一手挽着她的纤腰,微微心疼道:“我的小若兰瘦了,真是受苦了。”

        若兰‘嗯’一声,揪着秦雷的衣襟,轻轻摇头道:“奴婢福气的很。倒是苦了王爷了。”两人几月没见,自然有说不完地情话。磨叽起来没完没了。却让边上男装打扮的云裳心里发酸,她撇撇嘴,柔声道:“王爷,若兰姐姐,咱们还是进去说话吧!”

        自从见到秦雷,若兰眼睛里便没了别人,此时听到云裳说话。才想起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边上还站着旁人。小脸顿时煮熟虾子一般通红,依依不舍地离开秦雷怀抱,与云裳小声打过招呼后,羞羞道:“奴婢去看看水烧好了没……”说着便逃也似地离去了。

        秦雷好笑得望着云裳,挤挤眼道:“莫非你吃醋了?”云裳满面笑容道:“哪能呢,奴婢怎么会吃若兰姐姐的醋呢?”

        秦雷伸手作势欲抱,一脸色迷迷道:“公平起见。让本大王也抱抱小云裳。”云裳见他过来,贝齿轻咬红唇,表情紧张却强撑着不躲开。秦雷知道见了若来,她那不服输的劲头又上来了。不禁大喜,一把就要抱个满怀。

        哪知手指刚碰到云裳的胳膊,她便嘤咛一声。受惊小鹿一般弹开,连退两步才站住,玉颊粉烧,双目迷蒙道:“再等两天,让云裳再准备准备……”说完这羞人的话,姑娘便捂着面颊,飞也似逃开了,速度确实比若兰要快,就连动作也优美的紧。

        “不愧是高手啊……”秦雷怪声道。说来也怪,每次调戏完乔云裳。他都会心情舒畅。连精神头也会好很多。他整天一副急色地样子,却更多的是想看姑娘窘迫的小模样……当然能有嫩豆腐吃更好。

        秦雷哼着小曲进了房间。若兰已经换上一身粉色单衣在那等着,看见婀娜多姿的小美人,满面娇羞与期待,正深情凝视着自己。

        三月不见荤腥的秦雷心中咯噔一声,顿时浑身火烧似的难耐,反手掩上房门,便两步跨到云裳面前,一把捧起同样滚烫的小脸,朝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狠狠吻去,若兰身体一颤,旋即便紧紧反抱住秦雷,热烈地回应着秦雷的霸道……

        一时四下皆静,窗外月桂悠然绽放,疏影横斜,暗香浮动;室内罗绡悄然轻垂,黛眉羞颦,朱唇更暖。说不尽的柔情蜜意,道不完的儿女情长。

        直到金屋西沉、余晖洒满房间,两人才消停下来。若兰秀发蓬松,香汗津津地蜷在秦雷怀里,浑身慵懒地不想动一下。见秦雷起身穿衣,却实在无力起身伺候,不由又羞又急,样子煞是可爱。

        秦雷伸手勾一下她尖尖的下巴,温柔笑道:“你却只管歇着,孤王寻云裳洗漱去……”若兰娇羞地点点头,柔声道:“还请王爷恕罪。”秦雷哈哈大笑道:“小若兰何罪之有?反倒有功地紧,孤很是欣慰啊……”把若兰羞得钻进被子,再不露头。

        秦雷志满意得的出了里间,叫了几声云裳都没人应,他心里奇怪,只好随便叫几个侍女伺候自己洗澡,刚坐进浴池,没洗一会儿,便感到背后换了人,那双熟悉的小手又轻轻按在自己肩头。

        秦雷头上搭着热毛巾,舒服的哼哼几声,开口问道:“去哪了?方才好个找你。”

        身后的云裳轻声道:“心里闷,出去走走透了透气。”

        秦雷默然,他知道云裳功力深湛,耳聪目明,里间事情自然可以听得一清二楚。他也知道云裳定然心中吃味,但此事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有含混过去,当没发生过最好。

        却也不想太过冷场,秦雷没话找话道:“京里传来消息,招我回去的圣旨不日即到……”

        果然,云裳的心思马上被吸引过去,手上的动作也不由一缓,轻声问道:“会是什么时候走?”

        “最晚月底吧!”秦雷确实已经归心似箭了。李一姜遇刺、文铭义受辱,虽然这些事情都不能摆在面上吵。但台下的暗潮涌动更加凶险,想必三家已经摩拳擦掌,要好生较量一番了吧!这个时候若是偏安一隅,任由别人在朝堂上呼风唤雨,那他地形势会越来越不利,原本地战果也会被人蚕食瓜分。

        云裳停下按压,双手轻轻抚摸秦雷线条分明地脊背。虽然一句话也不说,可秦雷也能感到姑娘浓浓的眷恋与不舍。他轻叹一声。低声道:“跟我走吧?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你可以不用背负那么多地。”

        云裳微微摇头,轻声道:“云裳不能自欺欺人,而且……”说到这里姑娘停顿了下来。

        “而且什么?”秦雷问道。

        云裳双手环过秦雷的脖颈,轻轻地将他揽在怀里,下巴摩挲着秦雷的头顶,用一种近乎呢喃地声音道:“云裳从很小的时候就在做一个梦……梦见自己未来地夫婿。穿着金黄的战甲,威风凛凛,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日子,踏着玫瑰花瓣铺成的大道,来把身穿大红嫁衣的云裳接走……”

        秦雷的面颊在云裳赛爽欺月的皓腕上缓缓摩挲,听姑娘如泣如诉道:“云裳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便只剩下这一个梦……”

        秦雷轻声道:“小傻瓜,你还有我啊……”云裳轻轻摇头。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秦雷潮湿地头发上,他甚至没有所觉……

        ……

        当秦雷穿戴整齐、神清气爽的出现在院子里时,已是华灯初上。今夜秋高气爽,天空云淡风轻,一轮皎洁的银盘挂在东面的夜空。散发着神秘而温馨的光。

        月光下有月桂树,月桂树下有宴席。几十张长桌摆满了一盘盘的桂圆、核桃、红枣、李子、葡萄、西瓜,以及各色点心蜜饯,各种美酒佳酿,一百四五十位两省议事依次坐在长桌边,正轻言细语的一边吃着点心水果,一边时不时望向院门。

        待见到秦雷出现,人们笑吟吟的放下手中地吃食,起身向秦雷问好。秦雷一边往里走,一边爽朗笑道:“过节就是图个乐子。诸位不必拘束。要不就没什么意思了。”

        士绅们听王爷如是说,也就放开了。刚要笑着坐下。主桌上的卓秉宸高声道:“诸位别急着坐,先请王爷带领咱们祭拜了月神再坐。”

        众人一听,纷纷笑道:“理当如此。”转而对秦雷拱手道:“请王爷领祭。”

        秦雷哈哈笑道:“如此甚好。”来的路上,黄召已经跟他说过,待会将有祭祀,并把流程详细讲了一边,是以秦雷大大方方地答应下来。

        卓秉宸和乔岐佩便一左一右,引导秦雷到了东面的一张巨大供桌旁。秦雷看那桌上的祭品,尽是些瓜果梨枣、香蕉葡萄之类的,没有往常祭祀所见地猪牛牲口,心道这月神肯定是个女的。

        果然,桌上正中摆着的月神雕像乃是一尊妩媚柔媚的女仙,再看看她身后皎洁的明月,原来是嫦姑娘,秦雷暗道。

        这时,卓秉宸手捧一根儿臂粗的大红烛奉到秦雷面前,秦雷接过,就着边上的烛火点燃,然后将其插在神像左边。卓秉宸又递过一根,秦雷再点上,插在右边。卓秉宸退下后,乔岐佩上来,将一束香奉给秦雷,秦雷接过,就着刚插上的烛火点燃,向月神拜三拜,插在月神面前的香炉上。

        麴延武又上来,将一盘切成莲花状的大西瓜奉到秦雷手中,秦雷又把西瓜摆上。这才退回身后地蒲团,跪下。身后地乔岐佩和卓秉宸也带领士绅们跟着虔诚跪下。

        秦雷拱手向月神施礼,朗声道:“太阴娘娘在上,下界小王秦雷,率我南方子民,于仲秋之虔诚祭献礼拜,乞娘娘怜我南方苦难,佑我万民平安!”

        言毕,恭恭敬敬一叩首,身后的士绅也跟着叩首,三叩首之后,丝乐声起,这才算拜祭完成。待秦雷起身后,众人也纷纷起身,跟着秦雷重新落座。

        秦雷自然在主桌主座落座,卓秉宸、乔岐佩分别坐在左右。再往下是麴延武、卓文正、秦树昂、伯赏赛阳、还有被秦雷特邀地柴世芳。八人一桌。

        卓秉宸、乔家父子、麴延武自不用讲,身份摆在那呢,就算麴延武和卓文正暂时停职,不还没去职吗?至于柴世芳柴黑子,经此一役,他在众人心中地地位水涨船高,且人们都知道。他必将成为王爷跟前的红人,有与传统四大家分庭抗礼的潜力。

        而秦树昂之所以能坐在主桌。是因为他镇守荆州府,保一方平安,算是有功于荆州。伯赏赛阳更是战功赫赫,乃是收复江北的大功臣,再加上他显赫的身份,主桌就坐也没人认为不妥。

        除了楚千钧。此时小楚正气哄哄地坐在紧挨着的桌子边,一脸郁闷地喝着闷酒。边上士绅已经打听到他‘白衣嗜人魔’地赫赫凶名。也没有敢与他搭话的。又怕彼此说话,冷落了楚将军,干脆都不说话,低着头,十分认真地对付着面前的吃食。一时间,喧闹的场地中,只有这一桌静悄悄的,十分诡异。

        ……

        秦雷落座后。侍女小厮们便将水果点心撤下,开始上菜。先是八个冷拼、再是八个荤菜、八个素菜、饶是南方的杯盘比北方的小不少,却也已将大桌子摆得满满当当。

        今日急着赶路,秦雷只是中午在马上凑活了点炒面,回了府又进行一番剧烈的运动,不仅消耗了大量地能量。还让他没时间吃点东西,早就饥肠辘辘了。

        此时见到满桌子美味佳肴,秦雷早已是食指大动了。可王爷与下属一起吃饭,讲究太多,他只有暗咽下口水,等待菜上齐。

        菜一上齐,他便笑着举箸夹一片粉蒸肉道:“乔老、卓老,孤单手难夹两片肉,却是不知该给谁了。”尊老乃是华夏美德,在这种正式的宴会中。即使是身份尊崇者。也要先崭新的筷子,给桌上的长辈夹菜。

        但秦雷这一筷子。并不光是敬老那么简单。眼下胥家名声臭了,说不定就此家道中落,把四大家之一的位子让出来也不是不可能。而徐家经过银洞沟一事,虽然面上不损分毫,但在南方士族心中也是要打折扣的,想必他们也会夹着尾巴做人,尽量低调几年,待影响淡化些再说。因而乔卓两家就成了南方的领头羊,而两个老头有过招标会上的弄性尚气,所以秦雷这句话便是要考量考量他们,给他们提个醒。

        若是一般人这样做,未免有些不敬,但秦雷说来却是恰到好处。不说他在南方崇高地地位,单说他乃是当时的劝解人,便不会让两人误以为被取笑,从而心中产生疙瘩。

      ¡¡¡¡ÇÇáªÅåºÍ׿±üå·ÀÏÁ³Ò»ºì£¬Ï໥¿´ÁËÒ»ÑÛ£¬ÇÇáªÅåÞÛןú×ӺǺÇЦµÀ£º¡°ÍõÒ¯¿¼Á¿ÎÒÃÇÁ½¸öÀÏÍ·×ÓÄØ¡£¡±×¿±üå·Ò²ò¥Ê×µÀ£º¡°ÎÒÃÇËä˵ÓÐЩÀϺýÍ¿£¬¿É¼ÇÐÔ»¹²»²î£¬Äú¾Í·ÅÐİɣ¡¡±

        秦雷满意笑道:“二位耋老多心了,孤也是随口一问,没那么多说道。”先是一阵假撇清,便把肉放到左手便的乔岐佩碗中,温声笑道:“乔老年长三庚,德高望重,理当吃这头筷。”虽然嘴上说不争了,但见秦雷先给自己,乔老头心里却也跟吃了蜜似的。

        秦雷又连夹两块肉,放在右手边的卓秉宸碗里,也温声道:“卓老年青三岁,老当益壮,理当多吃一块。”这下让卓秉宸也乐开了怀,心道,看见没有,王爷再说呢,先吃固然风光,但后吃的也会得到补偿。

        给两个老东西夹完菜,秦雷这才给自己也夹一筷子,有些虚弱道:“大家动筷子吧……”待连吃了三四筷子,有把面前地海参汤喝下去,才感觉胃里舒服些,身子也不那么虚了。

        坐在主陪位子的乔岐佩人老成精,怎会看不出秦雷饿坏了,所以迟迟不举酒杯,直到秦雷面色好看些,才起身朗声举杯道:“诸位……”

        众人便安静下来,“今日仲秋佳节,王爷设宴盛情款待,老夫忝为主陪,提议这第一杯酒,敬对我南方有再造之恩的隆郡王殿下,如何?”

        “甚好甚好!”众人一片赞同。

        “如此老夫先干为敬。”

        “敬王爷!”

      第五卷 帝王将相 第二零四章 一个元帅多少钱?

        秦雷的消息很准,五天后,圣旨到了荆州府,命秦雷月底前启程回京,既没有褒奖、也没有批评。

        秦雷接下圣旨,对传旨的太监微笑道:“孤久别京畿,地处偏远,麻烦小胡讲讲,为何到现在还没有一道嘉奖圣旨给南方的士绅官兵啊?”

        传旨太监乃是秦雷在京里的旧识,华林苑的管事胡传义,他谄媚一笑道:“王爷,您有所不知,奴婢出宫时,京里为了南方的事情都快吵翻天了。”

        秦雷‘哦’一声,轻笑道:“快给孤说说解闷。”

        胡传义赶紧点头道:“文相认为南方官员平日里贪赃枉法、欺压百姓,这才导致了那场大动乱,所以他主张严办,自两省总督以降,悉数革职查办。”见秦雷面色不善,他赶紧陪笑道:“王爷别生气,咱们圣上认为南方官员虽有失察之罪,但南方满目疮痍、百废待兴,正是用人之际,不宜将这些熟悉南方情况、又经过战火考验的官员一概否定,应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秦雷饶有兴趣道:“可曾吵出个结果?”

        胡传义一脸讨好道:“这不来请您老回去做个公断吗?”又正经说道:“王爷,陛下有口谕给您。”

        秦雷听了,心里暗骂一声,刚要起身跪下,胡传义谄笑道:“这屋里只有您和奴婢俩人,哪还敢让您跪?”

        秦雷哈哈笑道:“小胡有前途。孤喜欢,走前记得去账上支一万两银子零花,算爷赏你的。”

        胡传义心道,您老这一跪可真值钱,却也知道秦雷地钱不是那么好拿,忙噗通跪下道:“那奴婢就谢谢王爷了,以后有事您尽管吩咐。奴婢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秦雷微笑着让他起来,胡传义这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圣上口谕:你只管回来,父皇需要你帮把手。不用放心不下那一摊子,没人抢得了去。钦此。”

        秦雷对于皇帝这道口谕还是比较满意,他就吃这一套,听了也沉声道:“儿臣接旨。”这才问胡传义道:“现在京里怎么议论孤王?”他的形象宣传计划不只针对南方,在中都也有大量的人手在配合行动,这事由馆陶负责。他当然不好自卖自夸,每次秦雷写信问起,都只是回答‘顺利’、‘效果颇佳’之类的,从不肯具体描述,弄得秦雷很是好奇。

        只见胡传义伸出大拇哥,嘿嘿笑道:“王爷现在可是京里热议的头号人物,”说着又贱兮兮道:“据说京里的许多千金小姐都在打听您是否有心上人。木兰社、秋菊社等四大女子社团在上月的大聚会中,还把您评为大秦第一金龟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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