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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柄》-第1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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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楚国,正陷入轰轰烈烈的诸子争储大战中。景泰帝身体每况愈下,他那几个成了年的儿子自然不会安分,拉拢朝臣将领、相互争风献宠,甚至是互相构陷刺杀。几乎波及了朝野上下每一个角落,所以根本没资格看秦国笑话。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眼看着敌人有可趁之机,但自己家里也不肃静,无力趁机捞些好处,这让三国将领心中猫挠一般难受。饶是如此。老辣的诸烈算定镇南军兵力捉襟见肘。悍然把南楚的上游防线地向东推进了一百里。不出所料,镇南军只能忍气吞声。吃了这个闷亏。

        ……

        当秦雷接到伯赏元帅的抱怨信时,他也只能无奈的苦笑,此时就算把杨文宇放回去也于事无补,何况南方初定,民心不稳,尚需一支强大地军队弹压,所以秦雷只能朝大江边同情地笑笑了事。

        此时距离樊城归附已经过去二十天了。秦雷在战争结束后三天,便将军权交还给了杨文宇,带着两千卫队离开了襄樊一带。秦雷估计报喜的奏章上去后不久,自己就要被召回了,所以他一方面把喜报压住不发,一方面快马加鞭地进行着自己行程表上的那些事情。

        七月十四日,会见枣阳府返乡士绅,视察当地战后重建、以及夏种成果。十五日,宜阳府,十六日、平春府,十八日、归州府……

        一路行来,几乎是一日一州,走马观花。好在明天到了唐州便算告一段落,可以休整几天了。

        饶是铁打的身子,卫士们都感觉到非常疲惫了。秦雷的两千卫队由五百黑衣卫、一千黑甲骑兵、以及五百弓箭队组成。经历过北山牧场魔鬼特训的卫士们,对疲劳的忍耐力超乎寻常,还能兀自撑着。而这半年新招募的那些,骑在马上已经开始晃悠了,这是体能枯竭的表现。

        马车里的秦雷虽然不用穿盔甲,车厢里还有床。但是这一路上糟糕的路况已经颠坏了一辆马车,车厢里的人自然也像散了架一样,浑身难受。

        一阵细若管箫的【创建和谐家园】声,从车厢内传出来。听得车外警戒的石猛石敢面面相觑,这车隔音效果很好,能让两人听见,里面该是多大地声响啊!石猛朝车厢努努嘴,眼睛做出色迷迷的样子,意思是:这两位不会天雷勾动地火了吧?

        石敢微微摇头,意思是。不像,这是个男人的声音。

        石猛露出一副你不懂的神情。见石敢确实不懂,便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道:“我跟你嫂子那啥的时候,就是我叫……”

        石敢张大嘴巴,一脸同情地望着石猛。这时候里面王爷的【创建和谐家园】声越来越大,两人便正襟危坐着不再说话,只是耳朵在不停地抖动……

        这时两人分明听到里面云裳姑娘羞涩道:“别叫了,羞死人了。再叫就不给你弄了。”

        秦雷的声音响起:“又舒服又疼。我能不叫吗?”

        “倒底是舒服还是疼?”

        “又舒服又疼……哎!你别拧我啊……”

        ……

        乔云裳又好气又好笑得望着趴在床上呲牙咧嘴的秦雷,心道:这人怎么这么怕疼,给他推拿几下,就叫地跟杀猪似的,这让人听见,还以为我怎么他了呢。便佯怒不再理他,过一会却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再去看时,人已经睡着了。

        云裳便轻轻起身,坐在对面的座位上,凝神静气,微笑望着睡着的秦雷。也只有这时候,她才能平心静气地仔细打量这个让她静不下心来的家伙。

        睡着时的秦雷表情像孩子一样恬静。白日里总是微微锁的眉头此刻终于舒展开来,顿时没有了白日里耀武扬威的可恶劲。云裳还是喜欢看这样秦雷,而不是那个阴沉沉、凶巴巴的隆郡王殿下。

        秦雷请她陪着走访两省各府。云裳知道,弥勒教作乱伤害的决不仅仅是教外的民众,还有数以百万计地普通信徒。这些人在战乱时,也跟着背井离乡。等到战争结束,还是要回到各自家园的,这些人虽然没有参与护教军的烧杀抢掠,但毕竟信奉过弥勒教,自然担心不容于乡里。此时若是能借助秦雷的影响力。让那些心存报复的人们收敛一下。让担惊受怕的弥勒【创建和谐家园】宽宽心,是再好不过地。所以对秦雷的邀请。云裳微一思考便答应下来。

        有了这光明正大的理由,自己便能与这坏人多呆几天了。云裳不由自主地想到。发现自己这个没羞的念头,云裳的粉颊一下子发烫起来,赶紧伸出冰凉的小手敷在面颊上,既给自己降降温,又能遮遮丑。

        这时候马车颠簸一下,秦雷便醒了,微微睁开眼睛,便看到这幅海棠含春图。与云裳朝夕相处也有些日子了,他也能隐约察觉到姑娘心里怎么想的。虽然知道两人不太可能,但仍心中暗爽,忍不住犯贱道:“云裳,你发烧了吗?”

        云裳嘤咛一声,羞羞地低下头去,心道:这人惯会没正形,一醒了就知道撩拨人,却偏偏假装正人君子。微微抬起扇贝般的睫毛,看到秦雷一脸陶醉地望着自己,赶紧收回最后一句话,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其实秦雷分明是一脸猪哥相……

        秦雷知道云裳面嫩,再调笑便会半天不理自己,转移注意力道:“到了唐州咱们就可以休息几天了,可把我给累坏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两人单独相处时,秦雷开始用‘我’自称了。心细地云裳自然注意到这个称谓上的变化,心中着实欣喜了一阵。

        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因为这点小小地变化,而开心好长时间。而且每次听秦雷说‘我’时,她都会小小开心一下。

        心情好,语调自然轻柔:“殿下只外练筋骨,虽然结实,但在耐力上就少逊于内家了。”

        秦雷来了兴趣,盘腿坐起来,好奇问道:“听云裳的意思,你有内功?”

        云裳眉毛好看的一挑,微微得意道:“云裳自幼体弱多病,因而家父便把我送进山去,跟着师傅学习吐纳,勤练不辍十几年,也算有些小成了。”在旁人面前,云裳总是掖着藏着,但秦雷一问,她就恨不得全告诉秦雷,说完不由暗自奇怪道:我这是傻了吗?

        “那能飞天入地、开碑裂石、杀人无形吗?”这个问题秦雷问过铁鹰一次,但是那厮一副粗壮模样,想必没见过什么高级功夫,秦雷如是想道。

        云裳好看的轻笑道:“王爷侠义传奇看多了吧……”又是这一句,秦雷哀叹道,看来相见识到那种飞来飞去的场面,只有在梦里了。

        云裳刚要为秦雷详细解释下什么是高超的武功,这时候车厢门被敲响,石敢的声音有些急迫的响起:“殿下,有情况!”

      第四卷 火中莲 第一八八章 小太尉

        秦雷一边示意云裳给自己穿衣,一边沉声问道:“怎么了?”

        “北边天上发现红色信号弹,应该是许田那里发现什么了。”

        “北边?”秦雷沉吟道。作为可能最重视斥候的大人物,即使是在国内,秦雷每次行军必会派出前后左右各三十里的斥候圈,而且秦雷的斥候与其他势力多有不同,乃是以小队为单位的精锐游骑兵组成、单兵作战能力超卓、配合娴熟,完全可以冲击百人军队。在南方境内除了镇南军,秦雷还真想不到有能让许田发最高警戒弹的势力。

        而镇南军已经于秦雷结成利益共同体,是不可能攻击他的。军情如火,虽然想不出头绪,他还是急速下了几道命令:“派出斥候再探,全体原地休息,等待命令。”情报不足,他也只能如此保守应对。

        石敢领命而去,秦雷寻思一会,随手把云裳刚给他穿好的外袍一扯,低声道:“着甲。”

        来不及腹诽秦雷的反复,云裳赶紧将车厢角落的暗橱打开,从里面取出秦雷的特制三层铠,一边为秦雷解着外袍,一面轻声问道:“王爷,情况很糟糕吗?”

        秦雷面色严峻地点点头:“孤太过急功近利,把自己的卫队拖成了疲兵,战力不足平日七成。而且我们现在处于平原地带,方圆百里没有城池山林,无险可依,若有人想取孤的性命。现在是黄金时间。”

        云裳便不再说话,全神贯注地为秦雷穿戴繁琐的盔甲。秦雷的盔甲一共有三层,内层是由天蚕丝和乌金线混合织成的软甲,可以抵御刀剑之类的劈砍挂擦,中层是精致的锁子链甲,悉数精钢打造,历时三年而成。不惧重枪剑刺击。这两样乃是沈家的传家之宝,怕他南下遇到危险。老爷子才偷偷塞给了他。

        原本秦雷也就是穿这两层,但见识了伯赏赛阳和楚千钧两个地大棒子之后,他很自觉的给自己又套上一件匠作府特制地全身明光铠,这件盔甲除了比黑甲骑兵们的更拉风之外,价格也是那些黑甲的五十倍。当然不排除被宰的可能。

        三套盔甲都披挂好,秦雷立刻重了四十斤,这还要多亏一分价钱一分货。否则一件外甲就得这么沉。好在乌云很好很强大。

        云裳又要给秦雷挂上猩红的披风,被他伸手阻止道:“那是没事的时候拉风用得。”又指了指床下,轻声道:“下面有身盔甲,本来想等分开时送你的。先穿上吧!”接着又恶狠狠道:“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不许不答应!”

        看着他凶巴巴地样子,云裳心中幸福地点点头。秦雷这才转身出了车厢,跨坐在乌云背上。

        就在他上马的功夫,一颗绿色的信号弹又出现在南方的天空中,:“南方也有敌情。”秦雷面色阴沉道。紧接着西方也亮起明亮的信号弹。

        事情顿时明了起来,他的行军路线被人知道了,人家设下埋伏等着他钻呢。秦雷反而冷静下来,肃然下令道:“整队,向北列冲锋队形。”

        卫士们轰然应诺,毫不慌张的准备起来。自从齐国归来后。在秦雷地精心策划下,他们一直顺风顺水,几乎没有遭到挫折。再加上整个平叛战役,都没捞到什么像样的仗打,此时听到有敌人竟敢螳臂当车,不由有些兴奋起来,连日来的疲劳仿佛也一扫而光。

        他们都理所当然的认为,来的是那些不值一哂的弥勒教溃军。

        石敢在秦雷耳边轻声道:“他们这样会轻敌地。属下去提醒下吧?”

        秦雷微微摇头,小声道:“必须让他们保持兴奋,否则疲劳会浮现出来。”还有句话他没明说。这次的敌人很可能不是弥勒教……

        队伍在几十息的时间整备完成。两千人全部骑在马上列队,作为隆郡王的直属卫队。即使是弓手也要骑术精湛。但秦雷还要等,他不能在没有任何情报的情况下贸然出击。

        战阵中一片肃杀气氛,只有战马轻轻地打着响鼻,这些能征善战的草原马,显然闻到了战斗的气息,微微兴奋起来。战士们抓紧最后时间检查装备,将弩弓上弦、将箭袋从马背上取出,挂在马鞍两侧……

        这时云裳换好了盔甲,从马车上下来。她身上这身盔甲,乃是秦雷特地为她设计定做,整体采用坚韧无比又不失柔软的白角犀的皮制作而成,要害和易受攻击地部位又用精铁包裹,造型优美、样式轻巧,不似一般盔甲那么笨拙,却又防御超卓。

        等云裳穿上后才发现,这身盔甲仿佛量身定做般合身,无论是肩、胸,还是腰,都正正好好,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地数据……姑娘羞羞地想到,但更多还是甜甜地,坏人不是完全不在意人家啊!

        尤其是发现并不影响身体的轻盈灵活后,姑娘心里都快滴出蜜来了。

        看着英姿飒爽的白甲女将,秦雷有些出神,若是平时他定会仔细欣赏一番,再发表些不三不四的言论撩拨一下云裳。但此时着实没有心情,他很快回过神来,轻声对她道:“我知道你功夫高,但战场上最重要的乃是纪律,所以不要擅自行动,紧紧地跟着我便是。”

        云裳吐了吐嫣红的小舌头,抬头挺胸,一本正经的娇声道:“遵命!”

        秦雷忍不住被她逗得微微一笑,但视线很快又转向北方,那里有一缕烟尘卷起,很明显有一队骑士从远处奔来。

        不一会,那队骑士便来到阵前。打头一骑正是斥候队长许田,辨别出秦雷的中军所在,一边疾驰一边举着手中地红色令旗,喝道:“紧急军情,诸军避让。”

        森然的军阵便裂开一个豁口,将他让进。见到秦雷不及多礼,许田便喘息道:“北方二十里发现大批骑兵。人数在四千到五千人人左右。虽外罩破衣烂衫,但观其军容之严整。不亚于镇南军……”

        最不好的猜想发生了,一道霹雳划过秦雷心头,破虏军!奔袭天下第二的破虏军!

        压下心头的不详感觉,秦雷沉声问道:“他们行军路线如何?”

        许田指着大路的尽头道:“他们往东南方向去,按照速度,正好会在我们之前一刻钟到达官道,截住我们的去路!”

        “他们发现我们了吗?”

        许田胸有成竹道:“属下留了人手尾随他们。只要他们一变向,便会有信号发出。所以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发现咱们。”

        秦雷点点头,沉声道:“再探。”

        许田刚要领命而去,秦雷突然招手让他凑近些。许田满面不解地凑到秦雷面前,秦雷便在他耳边轻声吩咐道:“给你个任务。”

        许田慨然道:“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秦雷不动声色地从怀里掏出代表他郡王权威地黑虎头令牌,递到许田手中,让他贴身收好。这才认真的盯着他道:“待会脱离大家视线之后,你便尽可能的收拢斥候队,然后约束住他们。孤不派人联系,你们不要试图归队。”

        许田张大嘴巴,不相信居然是这种带着诀别味道的命令,他刚要出声劝阻。便被秦雷使劲攥住手,把到嘴边的话又给他憋回去。秦雷严厉地望着他,沉声道:“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糟糕,但孤总要留些后手,时间不多,不准质疑。”

        “若是联系不上队伍的话不要惊慌,不要做傻事,也不要试图追赶。孤把你们训练成机动能力超卓地游骑兵,不是让你们跟敌人硬碰硬的。你们要做的是远远地坠在后面,收拢掉队的、受伤的同袍。若是孤能脱险。自然会派人接应你们。若是……你们便去襄阳湖水寨找秦有才,让他护送你们回去。找到馆陶,保护他,一切听从他的指挥。”

        一气说完这么多话,秦雷面色仍然没有丝毫变化,想了想,又补充道:“带着石猛走吧!孤欠他们两口子一个人情。”说完便挥挥手,不再看他。

        许田知道轻重缓急,生怕影响军心,不敢太过激动,双眼饱含热泪拱手轻声道:“若真有那一天,许田必将在完成全部任务后,追随王爷于泉下。属下告辞。”甚至不能给王爷磕个头,他不知道这会不会成为毕生的遗憾。

        秦雷身体微微颤动一下,但仍然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深深望了秦雷最后一眼,许田这才毅然决然的离开中军,到了石猛所在地前军,拿出秦雷的令牌,把他诳了出去……

        望着斥候队离去的背影,乔云裳轻声问道:“殿下为什么不走?”两人的谈话却没躲过她的耳朵。

        秦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把视线投向两千生龙活虎地卫士,每个注意到他的人,都会向他抱以发自内心的微笑。秦雷也毫不吝啬自己的笑容,与这世上最忠于自己的一群人相视而笑。

        乔云裳望着秦雷决然的背影,不禁有些痴了,原来他抛不下这些人啊……

        在崇尚勇武的大秦帝国,人人以战死为荣,任何一个抛弃自己部属的将领,都将遭到世人永远的唾弃,就算贵为皇子也不行。

        即使没人鄙夷这种逃跑的行为,秦雷也不会独自落跑地,活了两辈子,他还没有抛弃过一个战友呢……

        ……

        很快,其他两路斥候也返回了中军,证实了秦雷心中地猜想,西面和南面也是各有四五千骑,整个破虏军倾巢出动了。

        南面的破虏军与北面地目地地相同,都是秦雷前方大概二十里处。而西面的敌军明显是断秦雷后路的。因为怕惊动秦雷,所以离得还有些远,大概三十里的样子。

        听到完整的信息,秦雷闭上眼睛,整个山南的地图便浮现在脑海中。向北一百一十里乃是射阳府,向南一百五十里乃是随州府,向东南二百里乃是镇南军东大营。

        飞快的在脑海中盘算各种可能。秦雷选了一条自己都不愿意走地路。北上七十里,再折向西南三百里。到襄阳湖水师那里避难。

        秦雷相信在自己逃向镇南军东大营的路上,一定会撞见另一部分破虏军。他能想到,别人也一定能想到,何况是最擅长迂回穿插地破虏军呢。而往另外两个方向去,是跑不过南北两路破虏军的。

        秦雷要赌一把,虽然从实力上说,他跑不过。也打不过禁军八大军之一的破虏军,但他不相信这些大秦军队对于追杀一位皇子王爷会没有丝毫心理障碍,几位老人都对他说过,皇家虽然不能控制这些军队了,但是几百年来积攒下来的崇高威望,只要不过分逼迫的话,足以让他们不敢加刀兵于皇室。

        所以秦雷赌这些破虏军不是最终的杀招,太尉只会指望他们驱赶自己。消耗自己,等到自己疲惫不堪、虚弱无力时,藏在暗处的那只致命地毒箭才会射出。

        如果秦雷赌赢了,只要他不试图通过破虏军把守的区域,受到的攻击必然是有限度的。而这种首鼠两端的心态,定然会让破虏军的追击不那么得力。导致包围圈露出破绽,从而给秦雷跳出去的机会。

        如果秦雷赌输了,跟没赌一样,轰轰烈烈的战死呗!这一局稳赚不赔,秦雷对自己说。

        打定在大范围迂回中寻找机会地主意,秦雷便不再犹豫,对身边的石敢沉声吩咐道:“方向西北,出发!”

        一段缓缓启动之后,两千余骑便浩浩荡荡地朝西北方向行去。

        ……

        秦雷出发后不到一刻钟,南北两路破虏军便会师在东面二十里的官道上。南路军的领军校尉赶紧策马前去北路军阵中。参见随北路军前来的破虏将军李恪俭。

        得益于老李家强悍地血统。这位李将军也生得面大魁伟,虽然须发花白。但面色仍然红润得紧。而且他与李浑长的极像,甚至比李浑的亲弟弟李清都像了三分。若是他把头发胡子全染白了,完全可以冒充李太尉上朝了。

        这也是他最大的苦恼所在,因为长得像,自己五十好几的人愣是得了个新嫩无比的绰号,叫“小太尉”,这不三不四的绰号一听就是个衙内般的称呼,给他那小侄子李四亥还差不多。他可是大秦堂堂破虏将军李恪俭啊!怎么会是衙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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