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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炎爵皱眉看着她,心情不禁有些烦闷,低喝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安宁赌气似得别过头,不看他,不理他。
就是不肯睁眼。
穆炎爵气笑了,捏着她尖巧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扳向望着自己,暧昧地凑近了几分,话语很是露骨:“你越是这幅样子,我就越想狠狠地要你。”
男人都是野性的生物,越是倔强不肯屈服的猎物,越容易引起他们的征服欲。
尤其,在她面前,他向来没什么克制。
身体上抑制不住的渴望,像是永远也填不满的欲壑,虽然尘封了七年,但昨夜一场疯狂糜战,早已经唤醒了感官上的记忆,甚至就想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占有她。
穆炎爵垂眸,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温香软玉的气息,喉咙一紧,眸光压抑。
安宁心中一颤,被吓得睁开了眼睛,怒骂道:“禽兽!”
怎么会有这种不讲道理的【创建和谐家园】?
明明是他要用强,却说得好像她故意勾引一样,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恼怒地瞪着他,自以为眼神凶狠,气势逼人。
殊不知,她刚才凶猛地哭过,眼眸还似被氤氲水雾罩着,眼皮红肿,身姿盈盈,像只哭花了脸的小猫,张牙舞爪,最是激起男人野兽般的侵略性。
穆炎爵邪佞一笑,抚了抚她敏感的耳珠:“对你不禽兽,才是真的禽兽。”
安宁懵了下,有些不解他的意思,随即,小脸涨红,又气又恼:“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堂堂穆氏总裁,名流权贵,居然这么没廉耻,她算是见识到了。
“怎么,你不喜欢?”他勾起一线薄唇,笑意恶劣又暧昧,指尖在她光洁的裸背上打着圈儿游走,“昨晚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安宁努力压抑着身体上渐渐升腾起的战栗感觉,还没来得及说话。
穆炎爵将她箍在怀中,俯首啃咬着她的耳珠,呵了口气,邪佞十足:“我喜欢你的身体,很美,很舒服。”
他的话,露骨,直白,撩/拨得安宁脸颊红得滴血,身子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栗。
更让她羞窘的是,随着他的声音,昨晚零碎的记忆片段,忽然硬生生地挤进了脑海,每一个霸道的亲吻,每一次狂野而契合的融入……
清晰且彻骨,疯狂又缠绵。
安宁心脏一阵狂跳,羞愤到了极致,反而有些冷静下来。
她终于发现,论调/情挑逗和不要脸,她是无论如何都斗不过这个男人的,说得越多,被他占去的便宜就越多,她傻了才会继续和他争辩。
安宁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脸上的红晕,理智地缓缓道:“穆总,昨晚的事……只是一个意外,是我自己不小心,与你无关。”
她自嘲地一笑,轻声说:“如果你玩够了,请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正文 第97章 你的人生属于我
穆炎爵眸光危险地眯起:“你再说一遍?”
安宁衣衫不整,两只手腕都被他紧扣着,动弹不得,脸上的红晕却渐渐退去,目光变得清明。
“再说多少遍都可以。”她抬头望着男人,缓缓地道,“昨天只不过是一个意外,我没想到会是你,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也无话可说,早晚都是要面对的。”
穆炎爵的态度,让她感觉有些不安,即使两人已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然而她心里,仍是不愿意接近这个男人,更不想与他有任何感情上的牵扯。
只不过是意外,她没想过要穆炎爵负责,只想让这件事快点过去,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的穆氏总裁,有着一位漂亮优雅的未婚妻,手握重权,翻云覆雨。
而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白领,与他相隔不同的世界,本就不应该有任何牵扯。
想到这,安宁的心便彻底冷静下来。
爱情,她并不需要,也不想去奢求什么,她有小律就已经满足,不想为了一段暧昧不清的关系,破坏她和儿子的平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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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会是他?
那她心里想的是谁,容家那位三少爷吗?
她对容少景的态度那么自然,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依赖,如果昨晚和她发生那种事的人是容少景,她现在,应该也不会是这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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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不禁后背生寒,故作冷静道:“我想说得很简单,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都不过是意外,我不会缠着你,希望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就这样过去,可以吗?”
男人蓦地冷笑,一把捏住她的下颚,用力之深,令她的双颊泛起了青白的指印,“这么说,你只是想和我一/夜/情,睡完了,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女人,究竟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她以为随便哪个女人送上门,都能爬上他的床吗?
穆炎爵带着讽刺,冰寒刺骨的眼神,让安宁有些难堪,手指不由得缩紧,她淡淡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你有你的人生家庭,我也有我的,本就是露水情缘,又何必互相纠缠呢?”
他已经有了未婚妻,她也不想破坏别人的感情,更不会做任何人的地下情人,
除非穆炎爵解除婚约,否则,她不会和他有任何暧昧关系。
但……这可能吗?
即使是她这种不关心时事的人,都听说过穆氏总裁与顾家千金令人艳羡的感情。他们订婚已有七年,早已经同住在一起,据说,很快就要结婚了。
安宁的心,微微苦涩。
既然已经有了准备结婚的妻子,又何必对她一再纠缠?
她就这么廉价吗?
穆炎爵闻言,眸底掀起一阵冷鸷刺骨的寒风,用力捏着她的下颚,似笑未笑道:“你的人生家庭,一开始就是属于我的,现在才说这种话,不觉得太晚了吗?”
正文 第98章 被察觉的一丝破绽
穆炎爵早已经查清了当年的真相,也很清楚,安宁才是他真正的未婚妻。
如果她没有失踪,他早就让她恢复了身份,名正言顺地归属于他。他们会有一个令人羡慕的盛大婚礼,说不定,还会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孩子。
或许是男孩,或许是女孩,长得也一定很像他们。
这才是她原本的人生。
安宁却听不懂,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穆炎爵嗤笑一声:“这个时候,你还要装傻?或者说,你是不敢承认?”
“我没有……”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男人打断她的话,锐利眸光,深深地凝视着她,“从我们相见开始,你就很怕我,一直躲着我,究竟为了什么?”
他的敏锐,让安宁感到惊心,不由得语塞了住,回答不上来。
为什么害怕?
她自己也不知道。
仿佛是一种本能,深深地刻在骨子里,难以言说。
穆炎爵见她沉默不语,冷冷地一笑,眸中仿佛蕴育了万年寒冰,射出来的眸光寒冽刺骨:“是因为容少景吗?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安宁愣了一下,望着他冰冷愠怒的眼神,不禁有些莫名:“这和少景有什么关系?”
穆炎爵脸色一寒,口吻愈加讽刺,犹如冰刀一般刺人,狠狠割过她心口:“喊得还真是亲密,你和他是情人?上过床了?”
安宁脸色乍红又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冷冷咬牙道:“不是!”
穆炎爵欺近她的脸,修长而又冰凉的手指攥紧了她尖巧的下巴,眸中冷鸷,不减反增。
“你喜欢他?”
这样的逼问,让安宁感觉有些刺心。
她蹙起眉,垂眸却看到自己衣衫不整,被他压制在墙边,两只手腕紧紧扣着,已经有些麻木了,身躯相叠的姿势,暧昧得令人尴尬。
她别过头:“你先放开我!”
“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了你。”穆炎爵冷冷说。
安宁又气又恼,对他霸道的性情更是不喜,硬邦邦地道:“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你满意了吧?”
男人俊眸轻眯,冷锐的眸光摄入她眼底,似在探寻她话里的真假。
安宁对上他的眼睛,心中莫名的,一阵寒凉。
不相信她的话,却又为何要逼问她?说到底,她喜欢谁,不喜欢谁,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男人没有食言,凝视片刻后,缓缓地松开她。
安宁顾不得手腕处的麻木,匆匆将浴袍拉紧,裹得严严的,方才暗松一口气。
穆炎爵盯着她,剑眉冷凝,深沉眸底掠过一丝寒流,忽然开口道:“上次在法国餐厅,你说你有一个孩子,生父已经死了,那个男人,是谁?”
安宁身子一僵,低垂的眼睫毛颤了颤,一言不发。
“你不要告诉我,你连和谁生下的孩子,都不记得了?”男人口吻清冷,不见动怒的迹象,微微眯起双眸,却深沉得有些危险。
上一次,他蓦地发现她有孩子,被心中无法抑制的震怒冲昏了头脑。
竟没有发现,她的话里藏着一个巨大的疑点……
正文 第99章 从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安宁今年25岁,曾失踪了七年,再出现时,身边有了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孩子。
她说孩子的父亲已经死了。
她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仿佛是心虚,又像是在逃避,面对他时,眼中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慌。
她为什么这么害怕,究竟在怕什么?
穆炎爵微微狭眸,回想重逢后这个女人的种种行径,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那么蹊跷。
安宁被他问得心口一窒,眼神有些慌乱,不安地垂落眼帘。
她之前的说辞,本就是随口编的,穆炎爵一开始也没在意,轻易被她糊弄了过去,此刻旧事重提,莫非是发现了什么?
穆炎爵见她沉默,薄唇又吐出沉凝的质问:“那个男人,是谁?”
安宁睫羽微颤,咬了咬唇,艰涩道:“这和你没关系。”
生硬的反驳,却愈发显出了她的心虚。
穆炎爵深邃一笑:“有没有关系,我说了算,你只需要回答。”
“……”安宁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