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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倾大宋》-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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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今后要多读书,少跟那些武夫厮混。对了,五天后的文会,钟离教习也参加,你要是过来就纳钱五十文。”老书吏大笔一挥圈了名,才长长叹息,似乎在顾影自怜。

      王秀的心一阵绞痛,那些碎银和大钱,可是谢氏积攒下的,能买一石上等粳米啊!一下子就用光了。

      刚踏实点的心,一想到文会又被提溜了起来。

      文会是县学出来的读书人相互交流的场所,甚至是他们变相从学的场所。有些人不愿去州学,在家攻读又没人指导,相对每次上缴些钱帛,定期举办教习与书生的文会,书生能变相学习,教习赚点外快,两相得利,皆大欢喜,军州也持鼓励的态度。

      能不鼓励嘛!这年头各项开支巨大,书生自己拿钱交流,为州县省了一笔开支,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王秀是明白人,换成昨天的他或许没感觉,只知道闷头读书,但今天却明白是学习的好机会,说一千道一万,两个字‘没钱’。

      五十文钱难为人啊!顺袋里只有三文钱了。

      他犹犹豫豫,被老书吏察觉,问道:“怎么了,大郎,你还不走?”

      王秀深深吸了口气,尴尬地笑道:“老宿,五十文钱,是不是太多了?”

      老书吏一辈子混县学,哪能看不出王秀的心思,他也知道点王家的事,看在王秀孝敬他的份上,慢悠悠地道:“五十文不能少。”

      “这。”王秀犯难了,回家要钱是不可能的,外面赚钱,他两眼一抹黑。

      “不过嘛,有个差事,你要是愿意干,倒也能赚千把钱,你这五十文也免了。”老书吏浑浊的目光里,透着一丝狡黠。

      王秀眼前一亮,道:“不知道是什么差事?”

      “主薄那要修补户籍,需要小楷工整的书生,看你小子平日呆头呆脑,字写得倒是工整,一卷户籍六百钱,两天为限,干不干?”

      这可是分苦差事啊!一卷户籍不厚,但那是工笔小楷,工作量极大,时间又紧,县衙那帮胥吏好吃懒做,每次都雇不知名穷困书生来做,除了穷困到极点,很少有人愿意接活。

      王秀后悔把钱全部给了老书吏,自己留几十文也好啊!天下没有后悔药,好机会绝不能放过,老书吏虽然贪婪,但还算有点良心,他沉重地点了点头,道:“一卷,后天下午交货。”

      老书吏的脸笑的像朵菊花,又能坐着拿一百文钱了,这事办的真精明,心里得意对王秀更顺眼了,拿出一册空卷,温声道:“赶紧回去吧!”

      原来早就准备好找冤大头了,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有钱我还会干这个?王秀撇撇嘴走了,留下一脸无辜的老书吏,在那孤芳自赏。

      当他到回家,发现王成脸色铁青,在屋里不断度步,谢氏一脸愁容坐在高背椅上,门前放了两个红漆大木箱子,奇怪地问道:“爹、娘,这是。”

      王成冷哼一声,没有回答,倒是谢氏用手帕抹了抹泪,道:“大哥,回来了,你先回屋看书。”

      王秀看二老的神态,一阵不好地感觉,立即走到木箱前,打开箱盖,一双眼顿时直了,旋即嘴角上翘,嘿嘿笑道:“还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wwwμ((

      第三章 你是我的福星

      陆家总算是图穷匕首见,退婚就退婚呗,王秀把双方订婚的聘书撕毁,引的王成大怒,还好有谢氏劝住。

      “爹,咱高攀不起陆家,看看这些聘礼能值多少钱。”

      王成见儿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被弄的苦笑碰不得,儿子对陆家五姐可是痴迷的要命。

      “官人,既然大哥不在意,退就退了。”

      “王家哥哥在吗?”

      正在当口,外面传来清脆的声音,王秀转身一看,怎么是有琴莫言领个黑漆竹篮进来,还真会挑时候。

      王成一脸诧异,这陆家刚退婚,前脚刚走,怎么李寡妇家的姐,就过来了,他亦是捻须看王秀。

      王秀哪个憋屈,没事也让人琢磨出事了,还说不清楚,有琴莫言到了门口,见两位长辈在,急忙福了福,道:“大伯、大娘,奴家有礼了。我娘做了蒸鹅,让奴家送一半过来。”说着话,把竹篮放在桌子上,

      “李娘子太可气了,怎么好意思呢!”谢氏面带微笑地拉着有琴莫言的素手,笑道:“大姐,生的越发俊俏了。”

      有琴莫言脸蛋一红,低声道:“大娘。”

      “好了,不说了。”谢氏笑容闪过,低声道:“今个准备去你家交房租,不知李娘子在家吗?”

      “大娘,我娘说了,都是老亲四邻的,钱缓几天给也行。”有琴莫言冰雪聪明,看破谢氏的难堪。

      “这要多谢李娘子了。”谢氏松了口气。

      “奴家要去送了生丝,想让哥哥帮些忙。”

      “哦,大哥,那你去吧。”王成心不在焉,却没发现儿子惊喜地目光。

      两人刚出门,有琴莫言小脸红扑扑地,那双眸子一眨一眨,不时看向王秀。“哥哥,你家门内那些彩礼箱子。”

      “陆家退亲了。”王秀对娃娃亲很淡漠,退了就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啊!退亲?”有琴莫言两颊晕红。

      一路无语,到了有琴家门前,李寡妇远远看到王秀过来,笑吟吟地道:“秀哥儿啊!小妮子非得叫你,快先进来吃杯茶。”

      “大娘,没事,先把生丝送去再说。”王秀看到门前的独轮车,暗暗发苦,这玩意可要掌控好力度,一个不小心便会翻了。

      “娘,你就别说了,女儿与哥哥快去快回。”

      “你这孩子。”李寡妇无奈地摇头,白了眼有琴莫言,又对王秀笑道:“秀哥儿,那就辛苦你了。”

      “大娘哪里话,对了,大娘宰鹅,那翅膀上的毛还有用吗?”

      “还在厨房里,秀哥儿,你要鹅毛?”

      “大娘,能给我两根吗?”王秀眼前发亮。

      “看你说的,大娘都给你留着。”

      一路上,王秀是艰辛无比,车子推的东倒西歪,可没少收有琴莫言的奚落,出力不讨好,恨不得把她小嘴给堵上。

      好不容易送了生丝,回来的路上,有琴莫言却被一阵叫卖‘酥油鲍螺’的吸引住了。

      “大娘,来上半斤。”

      有琴莫言蹦蹦跳跳过去,王秀不得不跟过去。

      “小官人好不吝啬,你家娘子想吃,还不买个两三斤的。”卖糕点的矮胖婆子挤兑王秀道。

      “啊!”有琴莫言脸蛋晕红,给王秀个白眼。

      王秀占了便宜,有几分恶趣地笑道:“那是,那是。”说着就去掏钱,摸了摸袖中顺带,脸色微微发苦。

      坏了,只有三文钱,不够买的啦,这下子丢大发了。

      “小官人出来没带钱么?”婆子见王秀尴尬,嘻嘻地嬉笑王秀,目光却又一丝鄙夷。

      “这个。。这个,多少。怎个卖法?”王秀攥紧了三文钱,脸红的跟煮熟的螃蟹。

      “四个钱半斤。”

      王秀被吓的一瞪眼,心里一慌,脱口而出道:“什么?四文钱才半斤,你这婆子要抢钱啊!”

      这句无心之言可不要紧,直接捅了马蜂窝。

      婆子眉头倒竖,左手掐着腰,右手伸指指着王秀,嚷嚷道:“嗨,我说你这小官人,老婆子买卖一辈子,从小娘子一直到如今,还没人跟老婆子说贵,哪有你这样守财奴,八文钱也不舍得花。”

      那婆子激动的是唾沫横飞,一溜子开封官话,把王秀说的张口结舌,想要反驳哪里是大肺活量的对手,被人喋喋不休半刻钟,插不上一句,说的他连还嘴的兴趣也没有了,只能直翻白眼,人才在民间啊!

      有琴莫言看王秀吃瘪,又看那矮胖婆子张狂,忽然笑道:“哥哥,你的钱要留着买书的,妹子自个有。”拿出粉红的荷包,倒出八文钱递了过去,又道:“大娘省省口水,我家哥哥是要去解试,好歹要发解贡举人的,今天陪我出来忘带钱,大娘就不能少数落人。”

      王秀看那甜甜的小酒窝,竟有一丝恍惚。

      “哎呀,原来是小秀才啊!早说啊,等小官人发解贡举人,老婆子给你六文钱一斤。”婆子一听王秀是读书人,态度马上来个九十度转变,虽然不再奚落人,却暗含讥讽。

      “大娘,还是卖八个钱吧!给谁讲价也不能给您老讲价。”有琴莫言接过包果子的袋子,笑嘻嘻地道:“走吧。”

      王秀撇撇嘴,白了眼那矮胖脖子,老实地跟着有琴莫言。

      “小娘子,下会再光顾老婆子的摊子。”矮胖婆子狠狠剜了王秀背影一眼,低声道:“搞啥子,吝啬鬼一个,呸,就你那熊样还想过州试。”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王秀的脸面都丢尽了!没办法,没钱没底气啊!

      “哥哥,吃一个。”有琴莫言扬着甜甜地酒窝,拿出个酥油鲍螺递给王秀。

      王秀闻了闻果子上的奶香,心里很不是滋味,摇头道:“不喜欢吃。”

      有琴莫言白了眼王秀,撅着小嘴道:“想吃又要面子,不给你了。”说着,拿着酥油鲍螺自个吃了起来,嘴里还嘟囔道:“可惜还不时夏令,没有红果子吃。”

      面对小妹妹一般的少女,王秀感觉很贴心,听着有琴莫言自言自语,想到李寡妇宅院里的山楂树,红果子,不就是山楂吗?冰糖葫芦,然后想起了糖,黑糖、霜糖、白糖?冰糖?他眼前一亮,似乎抓住一些东西,瞪大眼睛看着那娇俏的可人儿,低声道:“丫头,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有琴莫言在街市上买了些果子,倒是装了半车,王秀心里很奇怪,买了那么多果子,也不知怎么吃得了。

      到了路口,有琴莫言忽然停下来,有几分犹豫地道:“哥哥,你先回去吧!”

      王秀停下车子,不解地道:“怎么了,车上那么多果子,你一个小娘子怎么推车。”

      “没事,我能推得动。”有琴莫言秀眸闪烁,似乎在躲避什么。

      wwwμ((

      第四章 什么叫圣洁

      “真的可以?”王秀越发的疑惑。

      “嗯,我力气可大了。”

      “力气大?切。”王秀投去鄙夷地目光,你力气大还让我来帮忙。

      最后,还是有琴莫言弯弯扭扭地,推着车子前行,王秀犹豫再三,还是不放心的悄悄跟了上去。

      当他跟到城西北角居养院门口,远远地看着,一群正在玩耍的孩子,看到有琴莫言来了,纷纷欢笑着迎了上来,他们和有琴莫言有说有笑,帮着大包小包往里面扛果子,这才隐约明白怎么回事。

      难怪在记忆里,不少次与有琴莫言相遇,几乎都是从北面而来,或是带着一个大大地包裹,向北面去。

      他在车子前沉吟了好大会,把门的老苍头一脸疑惑地走过来,道:“小哥,盯人家车子做什么?”

      面对防贼一样的老苍头,王秀尴尬地捏着鼻子,弱弱地道:“我和有琴小娘子是邻居,送她来的。”

      老苍头明显不上当,眯着小眼直勾勾盯着王秀,语重心长地道:“小哥,有琴小娘子是活菩萨心肠,人长得好,心又善,你们这些哥打什么歪主意,老汉我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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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苍头目光仍有怀疑,但他的脸色好了许多,吸了吸鼻子,道:“原来是李娘子啊!那你进去看看吧,顺便帮着有琴小娘子散果子。”

      王秀一怔,没有反应过来,道:“散什么果子?”

      老苍头像看土鳖一样,盯着王秀看了半天,讥笑道:“小哥真不知道?”

      王秀尴尬到了极点,绕了绕头,干道:“真的不知道,今个,我是被大娘临时抓了壮丁。”

      “原来这样,也难为李娘子了,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容易。”老苍头摇了摇头,又道:“有琴小娘子真是善人,从去年偶尔从居养院过,与在门口玩耍的小崽子们认识,就时常送些果子来。小哥是不知道,虽说朝廷设置居养院救济孤苦,但天下那么多穷苦孤儿,哪能兼顾过来,整天是粗茶淡饭。”

      王秀与老苍头东一句。西一句地侃大山,逐渐摸清了有琴莫言的一些事,算是明白了。

      原来有琴莫言常南北走动,是来居养院看望孤儿,买那么多果子,是给这些孤儿吃。酥油鲍螺是她喜爱之物,也不舍得多买,省下钱多买些普通的果子,拿给孤儿们吃。

      想到后世的福利院,一个个干黄瘦弱的孩童,那一双双迷惘的大眼睛,他的内心不禁一痛。

      人性,什么是人性的光辉,就在于点滴寻常事物间,那一瞬间爆发的绚烂光芒!

      如果说,他第一眼看到有琴莫言,是惊叹其美人胚子的话,此时,他发觉有琴莫言最美的是本性良善,所谓伊人,并不是单指美色,内蕴同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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