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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不是妻奴北子靖沈若溪》-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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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将军,整顿士兵,将那些涨敌人士气灭自己威风的人当众砍了。”北子靖平静的下令,将看完的书信又给折叠好,装进了信封中。

      云将军看着他的举动给看的一愣一愣的,皇城传来的情报而已,从前殿下看了之后都是直接给丢在一边的,怎么这次竟然还给折叠好装信封里头了?虽是不解,但这个于他而言也不重要。

      他明白殿下的意思。

      没有发生事情的时候,他们永远不清楚皇上安插到军中的人有哪些。

      此时只是清理掉那些已知的人,杀鸡给猴看!云将军领命下去,而北子靖吊着一只胳膊,已经执笔在给沈若溪回信。

      他一只手臂受了点伤,在救一个副将的时候受伤的。

      这点小伤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要不是安大夫太啰嗦,他也不会吊着。

      军情,皇上的人并未夸张,但是把他的处境夸张了。

      沈若溪信上说要抽掉皇城驻军,调动十万人过来增援,虽然信上用字平静,可这个女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怕是以为他已经打不下这场仗了。

      北疆门本就易守难攻,有本事让他连仗都打不下去的人,还没出生呢!

      第一百二十一章 皇后召见

      北子靖的信黄昏的时候发出去的,第二天清晨沈若溪就收到了回信。

      让他连仗都打不下去的人还没出生?虽说他说的是实话,可沈若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太狂傲了!打仗这种事情牵扯许多,除了前线抗敌的军士,还有后方资源押送的跟进和情报刺探的准确性。

      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沈若溪对他的说辞翻了个白眼,但有了他的回信,她心头放心了许多。

      此时,才安定了心思,专心应对皇上想让沈国公戴罪立功一事。

      “我说,北子靖在朝中就一个人也没有吗?”暖阁大堂内,沈若溪翘着二郎腿支着脑袋看北子书。

      北子书沉默了下,才开口:“自然有,但他们也不可能上奏反对皇上啊。”一反对,身份就暴露了。

      军方是北子靖的天下,可朝廷之中,是皇上掌权啊!官吏的罢免任职,皇上一句话就搞定,根本不会有什么顾虑。

      虽然皇上这任何事情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是让他失去人心的关键,但是这点也很难应付。

      沈若溪挑眉看去,“那你上奏弹劾,你是王爷,有上奏的资格吧?”北子书又是一阵沉默,才开口:“虽然有,可我一个人说了也不算。”除了暗杀一事他上奏的折子配合民声起到了作用,其他时候没有任何人把他放在眼中。

      想想,北子书还感觉自己蛮悲催的。

      “皇上这一步棋走的确实让人伤脑筋。”怎么才能阻止沈国公戴罪立功呢?不用想也知道,当真让沈国公带兵前往北疆,不捣乱就不错了,哪里会帮忙?“既然北子靖在朝中也有人,那让他的人拖着此事能办到吗?”沈若溪烦着,既然一时间想不到办法,只能先拖着。

      说不定她睡一觉就能想到法子呢?北子书斟酌了下才开口:“只能叫他们尽力。”一切还是得以不暴露他们为关键。

      以皇上的狠辣,一旦知道朝中哪些是秦王的人,当夜就有杀手去官吏府上,甚至是官吏老家安顿的亲属,将一家满门全给杀光!沈若溪点点头起身,正要各自去忙,这时候管家急匆匆的跑来,一脸的凝重:“沈小姐,宫里头来人传旨,皇后娘娘召见!”皇后?沈若溪闻言眉头就是一蹙,不解的很:“皇后召见我作甚?”皇后是南王北上殊的亲生母亲,当初就是皇后看中了她的皇后命格,定下了她与南王的婚事。

      但她自出生开始就不受待见,长得又残。

      这么多年,皇后对她一直是不闻不问的。

      北子书也是满头雾水,说道:“皇后为人一直很低调,但后宫纷争不断,她能稳坐后位从未动摇,也有她的本事。

      只是……”北子书说着,眉头就拧紧了:“不知她这次召见,是何用意。”皇宫,从来就是个是非不断的地方,哪怕对方没有恶意,都得警惕。

      管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说道:“会不会是不是因为南王屡次求见不成,皇后才出面。”“南王屡次求见?”沈若溪和北子书看过去,同时问道。

      “是啊,南王递了好几次拜帖,奴才想着沈小姐根本不愿意见他,便以病没好怕传染为由,给打发了。”此事沈若溪倒还不知,沉默了半响,终是重重叹息一声:“我怎么总是把事情越办越麻烦。

      若当真如此,当初索性见一见南王。”上次七十三的事情也是,她绵了那么几日,就让七十三有机会跑去大周做说客。

      北子书闻言,真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沈若溪你得了吧,皇后别惹你就不错了!”就她还总把事情越办越麻烦,她忘了自己怎么给皇上找麻烦,忘了自己怎么把秦王的名声经营起来的吗?她都把事情越办越麻烦,那其他人不全成废物了?谁都不是神,谁能那么清楚的预料到走了这一步,下一步会出现什么?沈若溪回给北子书一个大大的白眼:“别盲目的崇拜我!”谦虚一次还遭到嫌弃,天啦撸,她肿么能这么优秀?!“……”闻言者皆被沈若溪如此没羞没躁深深折服……皇后传话说了是召见,并且传话的嬷嬷就在秦王府门外等着她一起入宫。

      沈若溪自然也想拒绝,可皇后这架势,显然不好拒绝掉。

      索性她便收拾了下准备进宫,收拾自己的时候便忍不住感叹了下,管家真是太有母爱了!又给她添置了新衣服啊,首饰头饰什么的,不打扮都没发现自己梳妆台前的东西又多了几样。

      整理好便要出门,可却被侍卫拦了下来。

      北子书实在不放心她一人进宫,愣是要她等着他将事情交代完后一同进宫。

      沈若溪倒是没有排斥他这份好意,她一个人进宫,有种孤军奋战的感觉。

      有北子书和她一起,虽然估计起不到什么作用,但好歹有人陪着心头会安心些。

      两人此时方不知,在很久以后,这种简单的陪伴对北子书来说,都会变成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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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将下人管教的如此懂礼数,皇后此人必定不是简单的人!到了皇宫在特定的地方下马车,便有宫中轿撵前来接应。

      皇后倒是将一切都安排的十分妥当,而且,轿撵还是两座!北子书是临时和沈若溪一道走的,皇后还能准备好两座轿撵,可见,皇后娘娘的消息并不闭塞啊!还未见人,沈若溪便对皇后此人慎重了起来。

      一路到了皇后的凤宁宫,宫殿陈设就如皇后那般低调,没有一样奢华的装饰。

      但宫门口摆着的两盘兰花,却是极为上品之物,价格不低于三千两,整座宫殿都被染满了花香。

      除了两盆兰花之外,其他物品就没有极为昂贵的。

      皇后头上只有简单的凤冠,衣着是皇后才能穿的大红色,可这张扬的颜色穿在她身上,却丝毫不觉得张扬。

      既不失皇后身份,又不气势压人。

      后宫之人,不管性格如何,肌肤都保养的极好。

      此时,皇后正温和友善的眼神看着沈若溪,待二人行完礼,便优雅笑着上前将人搀扶起来。

      沈若溪得体的同皇后说话,目光却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坐在一旁的北上殊。

      果然,是因为北上殊求见不成,皇后才召见她。

      那北上殊原本要见她,是什么目的呢?

      第一百二十二章 北子书会下厨?

      皇后对沈若溪很是客气,看着就如同一个慈祥的长辈,和当初的大夫人一模一样。

      可刚寒暄了两句,皇后便道:“这孩子,如今已经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了。”她看向北上殊:“叫你当初好好对人家不听,看吧,现在后悔吗?”皇后带着笑意说的,像是在讲一句玩笑话。

      沈若溪和北子书就笑笑,不说话。

      北上殊闻言耳根有些红了,不好意思的看了沈若溪一眼,才对皇后道:“母后,你一天到晚尽知道胡说。”皇后见自己儿子害羞的模样乐的直笑,调侃了两句,便起身:“殊儿,若溪甚少进宫,你带她在宫中走走吧。”一听这话,沈若溪就想告辞呢,皇后却没给她开口的机会,紧接着便道:“午时你们三个孩子都过来用膳吧,本宫这凤宁宫还很少有这么热闹的时候。”说着,便仔细叮嘱身边嬷嬷叫御膳房中午别送午膳了,准备好食材到她凤宁宫的小厨房,她身为皇后的人,要亲自下厨。

      皇后亲自下厨,谁敢不赏脸?沈若溪回绝的话到了嘴边都说不出口,只能干笑着应付两句。

      不过,皇后找她没有其他目的,她心底倒是放心了两分。

      皇后一走,北上殊不悦的扫了眼北子书,才看向沈若溪:“身体已经好了吗?”态度不冷不热,分不出他这是问罪沈若溪不肯见他一事,还是因为沈若溪拒见感到委屈。

      沈若溪只是淡淡回了句:“勉强能走动。”没有要和他交谈的意思。

      然后北子书就扭头和沈若溪闲聊一些谁家小妾偷人了、谁家儿子爱逛窑子之类没营养的事情,两人完全就把北上殊搁在一边。

      看着她和别人聊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都说的那么开心,北上殊就感觉心头极为不舒服!但是他又不能发作。

      从未被人如此冷落,他袖中拳头握了又握,最终还是隐忍下不满,上前:“若……咳,沈若溪,母后让我带你四处看看,走吧。”想唤她若溪,可从前她爱慕他的时候,他都不曾这么亲昵的叫过她,别说现在她都不爱搭理他,开口了都没好意思叫出声。

      沈若溪抬头看着他,眸子却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四周,大殿里头,丫鬟们虽然都低着头等待传唤,可一个个都注意着他们的动静呢!她若是直接把北上殊给回绝了,恐怕又得劳烦那位皇后娘娘出面了。

      想了这些,她才开口:“那走吧。”北子书也不说话,双手负在身后,护花使者般伴沈若溪左右。

      北上殊瞪了他好几眼,他完全就当看不见!瞪?瞪他有P用?若是他能被两眼给瞪走,今天就不会陪沈若溪入宫!北上殊终于是忍不住了:“翼王,你一天到晚这么闲吗?”北子书在,他根本都没有办法开口向沈若溪打探消息!北子书一点不介意北上殊态度:“南王这般受到皇上器重,都能百忙中抽出时间,何况本王一个闲人?走吧,不是散步吗?这些天窝在房中一动不动,筋骨都懒散了。”他还伸着懒腰,一副轻松的样子,完全感觉不到有人嫌弃他碍事呢!北上殊眼中闪过两分阴鸷,他岂会听不出翼王此话是在提醒他,他是皇上的人,与他翼王以及沈若溪这个秦王未婚妻是对立的立场!“但是,翼王。”北上殊不走了,驻足:“本王与沈若溪有话单独说,你跟着怕是不方便。

      听闻你厨艺不错,不如去帮母后下厨如何?”直接把他往皇后身边指使。

      当今皇后亲自下厨,一个王爷去帮忙,不丢他的身份!北子书还未开口呢,沈若溪闻言惊讶的睁大眸子望着北子书:“你会下厨?!”瞎说的吧?这个世界别说一个王爷,会下厨的男人都少的很!她那发现新大陆似的惊艳目光,把北子书看的耳根一红,轻咳一声低调道:“儿时时常没饭吃,不知不觉就会了。”还真会!“怎么没听你说啊?”沈若溪绕着北子书走了一圈,使劲儿看他,怎么都不敢相信他会下厨。

      会下厨的男人,对姑娘来说还是有一股别样的吸引力的。

      随她进宫见皇后、被北上殊赶,北子书都能淡然应对。

      可却被沈若溪这反应弄的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了,身体都有些僵硬,却丢了个白眼给她:“又不是什么大事,我至于见人就说吗?”他虽然一直有北子靖护着,但是北子靖那时候不在皇城的日子居多。

      正因为他和北子靖关系亲近,趁着北子靖不在,刁难他的人才那么多。

      沈若溪不知,北子书小时候被欺负的有些自闭的,长大些了才好了。

      这皇宫中的孩子,不管性格如何,看起来如何,总会有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就算北子书现在能风轻云淡的告诉她,他小时候被人推下水差点淹死;他小时候没有饭吃,不自己做饭就会饿死。

      可谁又能体会他小时候那段经历是怎么熬过来的呢?这两人,说着说着又开始聊起来了,沈若溪还扬言回府一定叫北子书下厨。

      北上殊脸色难看的很,他又被这两人孤立了!那么被排斥,有自尊的话就别往人家身边凑合了,这是何必呀?可北上殊不会这么觉得,沈若溪再冷落他,他都必须想办法从沈若溪口中问出消息来!眼见插不进嘴,北上殊朝着暗处使了个眼色。

      片刻就有两个宫女笑盈盈的寻来,对着三人一一行礼,才说道:“皇后娘娘真是的,许久没有下厨竟然有些不会做菜了,据闻翼王殿下厨艺很好,翼王殿下可否愿意去帮帮皇后娘娘,若是您不去呀,奴婢都担心娘娘做的菜不能吃呢。”宫女说着便咯咯咯直笑,她们在打趣的人是当今皇后,却很是轻松的模样。

      就算她是故作轻松,可听这些话便知皇后在宫里头必定是个面上很和气的人。

      沈若溪干笑了两声看向北子书,这皇后对儿子着实不错呀,北子书这一去,她当真是要亲自下厨了。

      北子书看着沈若溪,眼中却隐隐两分担忧。

      这明摆着是把他支开,也不知道北上殊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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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上殊还能想干什么?他就是想和沈若溪独处而已。

      他名声极佳,可却虚有其表。

      沈若溪和北子书两人一起,他当真应付不来!两人对视了片刻,沈若溪便柔和一笑:“去吧,没事儿。”她哪里那么不叫人省心?不至于寸步都得叫他守着。

      北子书迟疑了下,可再不愿意也没用,帮皇后打下手,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那你别走太远。”这才不放心的点点头,走了。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北子书走远了,北上殊才冷冷开口。

      语气中带着一股醋味,可沈若溪一笑置之,直言问道:“南王殿下有什么事,直说吧。”北上殊审视了她好半响,“如今,你一定要这种态度对本王吗?”不就是从前对她差了点吗?若是她当初有如今这模样,他还会那么对她吗?分明是她自己不肯为他改变,现在竟一味只知道冷落他!沈若溪闻言就乐了,她如今的态度怎么了?北上殊,他忘了自己当初怎么羞辱原主,忘了当初怎么嫌弃原主的?她不好的时候他百般不待见,好了就应该继续讨好他?做梦吧?北子靖她都没有讨好,北上殊算什么东西?“南王殿下,别说这些没用的。

      你那么想北子书离开,现在既然他离开了,你还是说正事吧,否则一转眼,就得到午时了。”沈若溪都不知道该觉得北上殊是自以为是,还是异想天开!估摸着是两者都有。

      北上殊神色僵了僵,看着她的眼中,闪过两分复杂,终于是压了下去。

      他还有正事要做。

      整理了思绪,北上殊开口:“你当知晓,秦王这场仗不容易赢。”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将沈若溪带到了不远处一亭子中坐下。

      这是想长谈呀!“不容易赢,不表示赢不了。

      南王也当知晓,秦王从未打过败仗。”沈若溪终是冷冷的。

      哪怕同在一处亭子里头说话,她和北上殊之间的距离永远很远很远。

      北上殊看着她,她说话一点要那么向着秦王吗?明知道他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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