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乔劲梁寻找发声的方向,一抬头见罗志刚、迟华二人正站在二层栏杆处举着酒杯向自己招手,忙道:"就着月色喝酒,两位队长真是好兴致,让乔某来添几个下酒菜如何?"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迟华低声吟道,"喝酒当然是朋友多了才有意思,不然岂不成了闷酒,乔堂主能够再次赏脸共饮,正是求之不得,快请上楼吧!"
腾腾腾一阵急促的楼梯声响,从楼下走上来三个人,为首的一个却并非是乔劲梁,而是一个四十多岁浓眉大眼的西北男人,男人狮子鼻、大海口,颔下是一幅三寸多长的短须,配上两条浓密的立眉,颇有一番不怒自威的样子。
乔劲梁在此人身后半步的距离如贴身保镖一般紧紧跟随。
在乔劲梁身后还有一人提着个灯笼,同前两人的器宇轩昂相比此人却显得有些畏缩,特别是两只高高凸起的眼睛格外引人注目,两只眼睛红肿得小馒头似的,只留下了中间的一条小缝可以勉强眯着眼睛看人,正是秦雨柔的老相识金宇。
乔劲梁急忙上前两步介绍道:"两位队长,这就是我们明堂的马堂主!"
来人忙上前抱拳拱手道:"在下马元明,下面的兄弟不认识大名鼎鼎的北斗小队,怠慢之处还请多多包涵。你们两个还不过来赔礼!"
马元明命令乔劲梁和金宇二人上前道歉,却被罗志刚急忙拦住了,"一点薄名不足挂齿,怨不得下面弟兄,况且到了贵地应该是我们兄弟主动登门拜访才对,没想到反而劳动马堂主大驾。"
"³Ù¶Ó³¤ÕæÊǺÃÑݼ¼°¡£¬Èô²»ÊÇÎÒ¼ÒÌÃÖ÷Ã÷²ì£¬ÇÇijÏÖÔÚ»¹±»ÃÉÔÚ¹ÄÀïÄØ£¿"ÇǾ¢Áº°ëÊÇÞÞÞí°ëÊÇÍæÐ¦µÄ½Ó»°µÀ¡£
"让乔堂主见笑了,中午的一番话算不得演戏,对于明堂、鹏飞帮这等数百帮众、称霸一方的大势力来讲,我们北斗冒险小队可不就是居无定所、四处游荡的小舢板嘛。"迟华继续自嘲道。
几人寒暄了一阵,明堂的帮众不大的功夫还真整上来一桌酒宴。酒席间马元明侃侃而谈,从江湖轶事到风月之事,却只字未提所来目的,让迟华不禁暗自赞叹看来能拉起这一彪人马的马元明绝非等闲之辈,确有过人之处。
几杯酒过后,乔劲梁便找个理由离席了,临走时还拉上了一直站在一旁提灯的金宇,两人一去屋中便只剩了罗志刚三人。
马元明手举酒杯,轻咳一声道:"早就听说北斗小队在这一带行侠仗义,马某今日叨扰,正是有事想请几位主持公道?"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总算进入正题了。"迟华心里暗笑面上却不露声色,正色道:"马堂主有事请讲,力所能及之事我们定不推辞。"
"果然是爽快人,我先干为敬。"马元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后继续说道:"两位可知我明堂与那鹏飞帮的来历?"
不等迟华两人回答,马元明自顾继续说道:"我明堂中人都是世代靠着这圣水湖吃饭的本地乡民,马某因在这周围十里八村素有威望,末世以后便被推举出来护卫周边村民。庄鹏飞等人从城市逃难到此,我们好心将其接纳,谁想此人狼子野心,竟然要图谋我整个圣水湖和圣水镇,也是马某人无能,几番交手不敌竟被此子夺取一半祖宗的产业,现在连下湖捕鱼的船都是一边一半。"马元明说着一声长叹。
迟华也不说话,只是故作配合的不住摇头叹息,心里却暗道:"若是庄鹏飞在此,想必说出来的又是另一番话吧。同一事实人们总是习惯从对自己有利的方面说,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座罗生门。"
马元明继续说道:"庄鹏飞占了半个圣水镇后仍不满足,开设赌场、妓馆,鱼肉乡里大肆敛财,我有心为民除害,却力量不足,此次北斗小队路过此地,还望能给当地的群众百姓主持公道!"说罢起身对着罗志刚、迟华二人深深一躬。
罗志刚连忙伸手相扶,"要我北斗小队如何主持公道,还请马堂主名言。"
"我听劲梁说,北斗小队的仇人也在鹏飞帮内,我们双方联手共同铲除鹏飞帮,还这周边乡民一番清净可好?"
迟华心里冷笑,"这马堂主果然要比他的乔副堂主高明,同乔劲梁的借刀杀人之计相比,马元明给北斗小队扣了顶公义的大帽子,来了个捧杀。"
罗志刚听后一皱眉低头沉吟不语,迟华从中插话道:"鹏飞帮的作为我们自然早有耳闻,不然也不能今天下午去砸了他们的赌场,但我们双方联手,事成之后整个圣水湖和圣水镇自然全是明堂的,我们却只报了个私仇,这中间的差距恐怕有些大吧?"
罗志刚、迟华两人一个黑脸一个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
马元明听罢哈哈大笑,"只要北斗小队同意出手,报酬方面自然不会让两位队长吃亏!"说罢啪啪啪连拍了三下手掌。
两个明堂帮众从楼下抬上来一个二尺见方的小红木箱子上来,马元明示意把箱盖打开,竟是满满一箱整齐摆放的金条,在昏黄的灯火下闪着诱人的光芒,若是秦雨柔在此恐怕早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去了。
迟华看后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脸上毫无异色,面无表情道:"马堂主看来是早有准备啊,只是这黄白之物虽然贵重,但对于我们进化者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之物,更何况我北斗小队走南闯北自然更不将这些东西放在眼里,若是和日后圣水湖源源不断的收益比起来"迟华的话只说了一半。
聪明人话说一半自然就够了。
马元明脸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然后从怀中郑重的拿出一个古色古香的小木盒来,盒盖打开,正是一颗内部流动着奇异光泽的晶核,"两位队长看此物如何?"马元明脸上颇有自得之色。
迟华在马元明打开盒盖的刹那面上也是一惊,惊得却是此物的功效终于还是传播开来了,以后进化者之间的争斗恐怕会更加频繁与惨烈。
迟华随即面色便恢复正常,轻笑道:"若是此物嘛到还显得马堂主确有诚意,五颗!"迟华张开一只手在马元明面前一晃。
马元明气得啪的一声把盒盖重重的扣上了,"迟队长,你以为这是大白菜吗?你知道我们为了杀一只变异动物要搭上多少条人命吗?若是我明堂能多出5名进化者现在还会容得庄鹏飞如此嚣张吗?"马元明一连串的反问,顿时失去了之前的沉稳,一时场面稍显尴尬。
罗志刚适时地出来圆场面,"马堂主不必太过介怀,是我们以己度人将此物想得过于简单了,我北斗小队四处闯荡,运气好的时候一天杀三五头变异兽也是常有之事。若是明堂得来不易,那就三颗吧。"怕是担心马元明不信,随手从包里拿出两颗晶核来,论个头还要比马元明手中的大上一圈。
马元明不禁一乍舌,自己视为宝贝的东西人家轻轻松松的就拿出两颗,看来这北斗小队的实力还远在传言之上,但马上一苦脸道:"罗队长,并非是马某人小气,不怕您笑话我明堂手头上确实是连三颗也拿不出来啊!"
罗志刚故作犹豫,皱着眉不说话,迟华干脆转过脸去不再看马元明。
马元明心中暗气暗憋,最后一咬牙说道:"罗队长,我明堂先拿出两颗来,等事成之后一定凑齐第三颗,另外如果鹏飞帮存有此物,所得都归北斗小队,如何?"
罗志刚的眉头一下子舒展了开来,立马换成一张笑脸:"就依马堂主意见,其实我们合作并非为了几颗晶核,即便是义务的我北斗小队也会全力相助。"
迟华在一旁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看来这罗大哥不愧是生意人出身,这脸皮之厚、变脸之快自己是拍马也赶不上啊!"
见罗志刚松口,马元明心中常舒了一口气,再次端起酒杯道:"为了合作成功,我们干了此杯!"
"干!"大小几只狐狸相视而笑。
几人正商量下一步如何动作,楼下一阵喧闹声传来。
马元明的脸一下沉了下来,心道自己的手下如此不懂规矩。罗志刚却听出来了,楼下其中之一正是秦雨柔的声音,于是笑着对马元明说道:"马堂主咱们下去看看吧,也正好让您见见我北斗其他几人。"
几人从二层的楼梯下来刚一探身,就好看见金宇正躲在楼梯口不敢现身,秦雨柔叉着腰站在屋外训斥明堂的几名黑衣人,"你们从哪冒出来的,竟敢拦我,知不知道整个楼都是本姑娘包下来的!"李晓飞和欧阳则在秦雨柔身后抱着肩膀看热闹。
"雨柔,你个姑娘家家的像什么样子?难道嫌下午惹的事还不够大吗?"罗志刚出言训斥。
见罗志刚等人下楼,秦雨柔自知下午的事情理亏,一下蔫了下来,罗志刚借机给马远明介绍几人。
马元明面上含笑,冲众人一一点头,然后点手将金宇唤了过来,"今日多有打扰,马某这就告辞了,我将金宇留下,让他暂时跟着罗队长,这几日有什么事情也好让他从中间传个话。"
"这马元明啊,临走时还下了一招明棋,让金宇留了下来,说是从中传话,恐怕其中监视的成分居多。"迟华不禁暗自摇头。
马元明前脚一走,金宇就凑到了秦雨柔身边,"秦姑娘,没、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有什么事情姑娘尽管吩咐!"
"哎呦,这不是小金鱼吗?你们堂主不是让你跟着我们罗队吗?我哪敢吩咐你呀?"
金宇站在哪嘿嘿傻笑,一双眼睛眯得更睁不开了。
"你眼睛怎么回事,肿的跟个金鱼似的?"秦雨柔这才注意到金宇已经快睁不开了的眼睛,却全然忘记了金宇脸上的伤痕正是拜上午自己所赐。
金宇脸一红,"不、不、不小心,自己摔的。"
秦雨柔一笑捅了捅身边的谢晓丹,谢晓丹心领神会,五指张开向金宇的眼睛拂去。
金宇吓得一抱头就要伏身下去,却被秦雨柔一把拉住了,"你怕什么?有没有点男人的样子"
随着谢晓丹的手指拂过,金宇只觉眼上一阵清凉,眼上的红肿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散。
天还未亮,八条身影便趁着夜色的掩护偷偷出了圣水镇。
第四十五章 接连出手
在比往年晚了二十多天,绿色终于再次将西北的大地完全覆盖。大自然有着神奇的自我修复能力,强烈的辐射、寒冷的天气都挡不住植物蓬勃向上生长的动力,除了断壁残垣和巨大的弹坑,地面上很快将再也看不出战火曾经蹂躏的痕迹。
一条已经开始长出零星杂草的破败公路上,三头黄牛拉着满载货物的平板车嘎嘎悠悠的走着,二十多个围绕牛车护卫的年轻男人显得慵懒、无精打采,与其说是护卫到更像是出来春游。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最近不太平,把这三车鱼安全送回镇里,你们爱去哪耍去哪耍!"领头的一个国字脸中年男人大声呼喝。
"李头,您太小题大做了吧,自从薛帮主来了以后,咱们打得明堂那帮孙子一个个抬不起头来,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现在来挑衅!"中年男人身后一个干瘦护卫嬉皮笑脸的接话。
"我看啊,咱们鹏飞帮早晚把他们全收拾了,省的像现在这样整天自己吓自己,兄弟们说是不是啊?"另一个护卫也跟着高声应和。
下面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嘻嘻哈哈的顿时吵成一片。
"都给我闭嘴!"男人没想到自己一句提醒反招来下面人一堆牢骚,"我告诉你们,小心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男人的话音未落,突然破空声响,迎面成品字形飞来三柄飞刀,直射向自己的胸口。男人眼疾手快,身子往前一跃往地上一趴躲过飞刀的同时大声出言提醒,"小心,敌袭!"
飞刀从男人头上擦过,噗、噗几声全扎在男人身后正笑个不停的干瘦护卫胸前。
与此同时,从前方和路的两侧同时冲出四名手持鬼头钢刀、头戴青色面具的黑衣人来,这几个人速度之快远超想象,兔起鹘落几个起落间就冲进人群之中,这几人也不答话冲进人群之中就是一通挥刀猛砍。
这些护卫还没有从突变中反映过来,甚至连枪栓都没来得及拉开就有五六个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个别反应快的护卫两三个人一组准备开始反击,结果发现这些蒙面人速度、力量和敏捷都超众人数倍,一名护卫手中的钢刀才挥出一半,蒙面人的刀刃就已割破了护卫的咽喉;一名护卫一枪刺出眼前却突然失去了蒙面人的踪迹,护卫一愣神的功夫一道刀光便从颈后削来。
ÕâЩÃÉÃæÈ˾ÍÈ绢ÈëÑòȺһ°ã£¬¸ÕÒ»½Ó´¥Åô·É°ïµÄ»¤ÎÀ¾ÍËÀÁËÒ»´ó°ë£¬ÒÀÈ»»¹Å¿ÔÚµØÉϵÄÖÐÄêÄÐÈËÄ¿íöÓûÁÑ£¬à»µÄÒ»Éù´ÓµØÉÏ´ÚÁËÆðÀ´£¬ÆðÉíʱÒÑÈ»±ä³ÉÁËÒ»¸öÍ·²¿¼â¼â¡¢ÉíÅûÁÛÆ¬¡¢ÍÏ×ÅÒ»Ìõ˶´óβ°ÍµÄòáòæÈË¡£
òáòæÈËÆðÉíÖ®ºóºÁ²»ÓÌÔ¥£¬×ªÉí¾ÍÍùʥˮÕòµÄ·½ÏòÅÜ¡£µ«»¹Ã»ÅܳöÒ»°ÙÃ×Ô¶£¬Ò»¸öÃÉÃæÈ˾ÍÌáµ¶×·ÁËÉÏÀ´£¬ÉíÓ°½»´íµÄһ˲¼äÃÉÃæÈ˵ĵ¶¾Íºá×ÅÕÕ×Ų±×ÓɨÁ˹ýÀ´£¬òáòæÈËÒ»µÍÍ·µ¶ÈÐÔÚºÁÀåÖ®¼ä²ÁÁ˹ýÈ¥¡£
òáòæÈË»¹Ã»À´µÃ¼°Ì§ÆðÍ·À´£¬¶úºó·çÏ죬ÃÉÃæÈËһתµ¶°Ñ¹íÍ·¸Öµ¶ÓÖɨÁË»ØÀ´¡£òáòæÈËÏŵÃ"°¥Ñ½"Ò»Éù£¬ÔÙ´ÎÅ¿ÔÚÁ˵ØÉÏ£¬È»ºóÔÚµØÉÏÒ»¹ö£¬ÍųÉÁËÒ»¸ö¸²¸Ç×ÅÁÛÆ¬µÄÈâÇòÖ±½ÓÏòǰ¹öÈ¥¡£
蜥蜴人变化,蒙面人手中的钢刀也随之变化,瞬间变成了一根八尺长的钢枪,蒙面人往前一甩钢枪正扎在蜥蜴人前滚的路中间,前滚的球一下子停了下来,蒙面人几乎同时赶到近前,一手抄枪把一手抬枪杆,两手一较力直接将肉球挑向了空中。
ÈâÇò²»µÃ²»ÔÚ¿ÕÖÐÊæÕ¹¿ªÀ´£¬ÈáÈíµÄ¸¹²¿Õý³¯ÏòµØÃ棬òáòæÈ˵ÄÉí×Ó¸ÕÒ»Õ¹¿ª£¬¸ÖǹÈçÒ»Ö§ÀëÏÒµÄÀû¼ýÒ»°ã´ÓòáòæÈ˵ĸ¹²¿´©Á˹ýÈ¥£¬ÔÚ¿ÕÖÐÈ÷ÏÂÒ»ÌõѪÏß¡£
背着大包小包的城市逃难者沿着破败的公路艰难的走着,干瘦的身体、空洞的眼神犹如行走的尸体,哩哩啦啦的逃难者人群沿着公路绵延了几百米,这些人不知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将要向哪里去,只剩下了追逐食物的本能。
"看,前面有个湖,还【创建和谐家园】头,湖里一定有鱼!"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空洞的眼神逐渐有了光彩,干瘦的身体里突然就有了力量,队伍行走的速度一下快了起来,走在前面的人甚至跑了起来。
眼见着逃难的人群就要冲上码头,从码头上跑过来三四十个五大三粗手持兵刃的男人堵住了人群前进的方向,"前面是我鹏飞帮的地盘,都回去!"
"让我们过去吧,我们就在湖边找点吃的。"跑在前面的逃难者哀求着。
"费什么话,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整个湖都是我鹏飞帮的产业,任何人都不准在里面捕鱼!"堵路的鹏飞帮帮众虽然人少,但一个个声色俱厉,完全不把这上百的逃难者放在眼里。
逃难者在码头前人越聚越多,后面的人不知道前面的情况,不断的往前推挤着,队伍前面的人被挤着往前挪动着身体,鹏飞帮的人也被挤得连连后退。其中一个领头的男人眼见局势就要失控,掏出枪来对着天空就是两枪,场面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退!都给我退回去!"重新控制了局面的鹏飞帮众往后驱赶着逃难的人群。
"说你呢,给我退!"领头的男人用力推了一把站在最前面没动的一个身材矮小披着连帽斗篷的逃难者,男人一把没有推动,自己却晃了一下。
披斗篷的逃难者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张精致的女人的脸,脸上还略带嘲讽的笑着。
领头的男人一愣,随即就把枪举了起来,但女人手里的枪却先响了,然后就是一连串的枪声,男人在倒下去的一瞬间看到了自己身边几乎同时中枪的帮中兄弟。
"冲啊,他们都被杀光了!"逃难的人群瞬间淹没了阻拦的帮众。
圣水镇,鹏飞帮总舵。
聚义厅的大堂正中高高悬挂了一块金字牌匾,匾上四个大字"鹏飞万里"。
牌匾下是一张红木的供桌,供桌上摆放一尊三尺多高的关公持刀金身神像,神像前的黄铜香炉内三根高大的檀香正燃着渺渺香烟,大厅内轻烟缭绕。
近百平米的聚义厅内两两相对放了十二把宽大的交椅,大厅两侧墙壁上插着八根熊熊燃烧的火把,将大厅内照得纤毫毕现。
十二把交椅上此时已坐了八个人,大厅中间还有一人正背着手在供桌前来回踱步,此人三十出头的年纪,一张刀削斧凿棱角分明的脸上满含着煞气,正是鹏飞帮的头把交椅庄鹏飞。
庄鹏飞绷着脸不说话,大厅内的其他几人也不敢说话,整个大厅沉浸在压抑与肃杀之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五十多岁瘦弱谢顶的男人匆忙走了进来。
庄鹏飞一抬头,见到走进来的男人面色便是一缓,"三叔,就差您了,消息查得怎么样了?"
被唤作三叔的谢顶男人径直走到大厅内的第二把交椅前,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轻咳了一声道:"各位弟兄久等了,想必有些事情大家已经听说了,昨天帮内的产业长乐赌坊被人砸了,七帮主贾猛被人废了。今天上午往镇内送货的牛车被人劫了,十一帮主李天源和护卫的二十三个兄弟无一生还。中午,我们在圣水湖的码头又被一伙流民给毁了,码头上的兄弟也没留下活口。这几个案子应该都是同一伙人干的!明显是冲我们鹏飞帮来的!"
谢顶的男人话音刚落,下面的人就吵成了一片,其中一个黑胖的男人立刻拍案而起,大声道:"三叔,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是不是明堂干的,这事咱们没完!"
"帮主,咱们抄家伙跟明堂干吧,已经被他们欺负到门口了!"
"帮主,别犹豫了,反正跟明堂这一仗早晚也得打!"
"对,帮主咱们干吧,我老六第一个上!"
庄鹏飞眉头一皱,做了个下压的手势,厅内一下静了下来,转身对谢顶男人道:"三叔,具体情况查得怎么样?能确定是明堂干的吗?"
谢顶男人面有得色继续说道:"今天的两个案子都没留下活口,昨天砸赌坊的对方去了七个人,但出手的只有一男一女两个进化者;另外昨天负责村口守卫的崔齐报告昨天镇里确实来了七个骑马身披斗篷的怪人,这些人一进镇就住进了明堂那一边。目前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些人是明堂的人,但明堂必定也脱不了干系!"
大厅内谁也没注意到,在谢顶男人提到七个骑马怪人的时候,坐在大厅最末一把交椅上,一个一身全黑皮衣的男人身子不自然的抖了一下。
庄鹏飞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面色不禁一沉,"三叔,你的意思是还确定不了昨天砸赌场和今天劫货杀人的事是同一伙人干的,也还没有找到证据证明这几件事是明堂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