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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头？”高峰心中反而大定，他看出走在最前面那个独眼疤脸的汉字，满头锐利的眼睛也看到了高峰，不由地一愣……。
092黑爪的退路
“这样做合适么？万一三爪不愿意怎么办？”部落中愁云惨淡，荒人部落犹如巨石悬挂在头顶，而部落联合有因为高峰杀人，而导致失败，在这个节乎眼上，何去何从成了黑爪的难题，二长老脸sè异样的站在黑爪身边，看着有些害怕的肉香女纳闷的问道。
“还能怎么办？那小子惹出的麻烦，用他的人去赔礼又怎么了？”黑爪也感到憋屈，荒野中，不乏用女人和物资去贿赂其他部族首领的事迹，但那都是战败部落向胜利者的进献，他这么做，简直就是抽自己的大耳巴子，但不这么做，黑爪部落的未来怎么办？
“我就怕送过去也没有作用，就像用肉去砸沙狼啊……。”二长老罕有的不赞成，虽然黑爪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
“我也没有打算他们会放过我们，只是用这个女人买一条路，一条到南部边缘部落的路……。”黑爪终于说出了他的打算，南部边缘部落就是二爪母亲的娘家，黑爪部落每一代都有联姻，算是关系比较近的部落。
“边缘部落？你是说……，黄犼部落？”二长老知道一些东西，听到这里，心中不由的一动，若是这样，部落的生路就没问题了。
“只是……，二爪他妈还有陪嫁的部落勇士都消失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难道是他们看到不对，先一步回去了？”
一个问题之后总有另外一个问题，二爪母亲的消失是黑爪心中的疙瘩，很纠结，他的女人被自己的大儿子祸害干净了，仅剩这么一个女人，还自己长腿跑了，让他有种妻离子散的滋味儿。
“不管怎么样，这是场席卷整个西部荒野的大难，我想，也只有黄喉部落才有可能保全我们，到时候等荒人部落退去，整个西部荒野都是我们的，大有可为啊……。”
二长老眉飞sè舞的说道，但心中闪过yīn云，黑爪年岁大了，以后部落是高峰的天下，若是太得罪恨了，恐怕rì子会很难过？
“还不如送恐怖死神，虽然他们不怎么相信，但那种东西也没有人见过，到时候送到绝望城堡，可以卖个大价钱啊……。”
二长老重新提议，让黑爪有些犹豫，好一会儿才摇头说道：“两条腿的女人到处都是，恐怖死神只有我们才有，留在手里当做传承不是更好么？”
黑爪看东西和二长老不一样，他更在意名声，若是死后能留下一样东西，证明是他这一任黑爪取得的，后代也不会忘记他？
“哎，可惜了……。”二长老叹息了一声，摇头说道，也不知道他是在可惜肉香女即将被当做买路钱，还是其他？
“那你就上路吧，赶在三爪回来之前送走……。”做下决定，黑爪便不再犹豫，二长老不由地扭头看向高峰离开的方向，心中嘀咕着：“这不怪我，这是黑爪的意思……。”
骤然，小眼睛挣到了极限，望着一群从外面走进来的人说道：“也许你和三爪商量一下会比较好……。”
高峰桀骜的眼神从没有黯淡过，一直盯着如芒在背的黑爪，让他心里也不由地火焰升腾，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小崽子就越来越讨嫌了？
二长老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面前的沙枣酒，一双小眼睛却始终放在独眼疤脸，却摆出淡然神态的满头身上，而满头的注意力始终放在高峰的身上，对这个敢在荒野夜里独行的少年，始终看不懂。
“找我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有外人在场，黑爪没有起心想要教训高峰，稍微表现的高傲对满头询问道，但也没有太过，毕竟对方也是一个伽罗众。
满头放下手中的酒杯，扫了沉默的高峰一眼，裂开嘴角微笑，大气的说道：“实不相瞒，我满头以前也是三千人大部落的首领，但今天只有两百多个属下还肯跟随，也没有其他的意思，想找块地方暂时安身，等找到机会，我们会离开，但会永远视贵方为盟友……。”
“可是……，我们的处境也不好啊，西部荒野发生了什么，您不会不知道吧？”面对伽罗众，即使是荒人的伽罗众，二长老的姿态依旧放的很低，这是普通人和伽罗之间不可逾越的高度。
二长老拾遗补漏的话让黑爪双眼骤然明亮，彻底将高峰忘在一边，凝视满头的眼睛，看他怎么说。
“哈哈，我怎么会不知道？我从中部南下的时候，还有两千部族，但等我离开之后，只剩下四百，现在只剩下两百二十七人，你说？我会不知道么？”
满头突然张狂的大笑，笑声中露出强烈的愤恨，让黑爪眉头一动，有些同病相怜的意思，黑爪部落何尝不是如此？到现在他心里还憋着一团火焰没地方发泄。
“荒人到底想要什么……。”高峰不经意蹦出一句话，打断了满头做戏似的张狂，让他的惨笑戛然而止。
“不要告诉我是西部荒野，西部荒野十三个部落，总共能养活不到五万人，算上你们，这个地方差不多挤了十二万，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高峰步步紧逼，让黑爪和二长老的眼睛骤然一亮，却没有打断高峰，一起看向有些尴尬的满头。
“西部荒野有十三个部落，可你知道整个中部有多少荒人部落么？”满头突然扯到其他的话题，让高峰住了嘴，他抿了一口酒，等着后面的话，眼睛始终没有放在满头的身上。
“中部荒野是荒野最富饶的地方，也是最广袤的地区，在哪里有取之不尽的湖泊，随手能捡到的盐巴，还有能生长大树的山岭，可以奔跑无数牧畜的草原……。”
随着满头的讲述，二长老和黑爪一副心驰神往的样子，整个荒野，最贫瘠的地方就是西部，活在西部荒野的人就得像沙枣一般坚韧，顽强，才能活下来。
“以前中部荒野最强盛的时候，只有一个部落，一个部落就有五十万人，即使现在，也有四十多万人，仅荒人战士就有二十万，这还不算北部荒野……。”
满头的话让二长老和黑爪面面相关，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二十万战士，恐怕就算只出动十分之一，也能灭掉整个西部荒野？
“你们以前对付的荒人只是被驱逐的罪人部落，他们犯下大罪，没有容身之所，但荒人真正的强大是你们永远了解不到的……。”
满头越说越得意，一副城市人对山区人的高傲，但这对高峰来说毫无意义，他的记忆中，二十万战士只是一个集团军的数量，一场大战，死去的人就不止这个数，还有什么山岭草原湖泊，你见过大海么？你见过外太空拍摄的地球照片么？
093 荒人大势一盘棋
“这跟你现在有什么关系？”高峰总是喜欢给人泼冷水，让满头从虚无的往事中挣脱出来，不由地讶然，黑爪侧目与二长老对视一眼，同时点头，高峰比他们想象中的要沉稳。
“荒人的目标不只是西部荒野，还包括南部荒野和东部荒野……。”此话一出，黑爪和二长老悚然而惊，唯有高峰并不诧异，他连西部荒野都没有搞清楚，更别说其他的地区。
“中部荒野的荒人并非是战败而走，其中有什么古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知道的是，在中部战争中，损失的都是最弱小的部落，真正强大的部落都没有损失……。”
说到这里，满头长叹一口气，抓起面前的酒盏一口气喝干，带有一点发泄似的将酒盏咣当扔到案几上摇晃，低下头沉思着什么，半晌才说道：“恨不能早点看清楚，要不然也不会落到今天……。”
一个接一个的消息，犹如重磅炸弹落到黑爪和二长老的心头，天翻地覆。
“那你找到我们也不安全？我们自身难保啊，按照你这么说，整个西部荒野都没有安生之地……。”
二长老颤声说道，黑爪没有说话，仰头大灌酒水，事情已经脱离了掌控，就算他们达成了部落联合，也不一定能……。
“至少大长老能对付蛮兽，要不然，在荒野中，我活不过明天，想那么多干什么？过一天是一天，能活下去开枝散叶，算祖宗保佑，不能活下去，也怪不了别人……。”
满头很洒脱，也说出了他作为庇护者，甘愿投靠黑爪部落的真相，真相就是，在荒野中庇护者伽罗不可能战胜蛮兽。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带你过来，并不代表黑爪部落愿意庇护你们，想要坐享其成是不可能的……。”
高峰始终没有乱了手脚，不管问题再严重多少倍，对他都是一样的，不会像黑爪那样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也不会像满头那样活过一天算一天，他始终相信一点，命运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有保障。
“三爪，怎么能这么说话？满头也是一个庇护者，庇护者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知道？”黑爪有些不满了，大声训斥，满头笑的有些尴尬，有些假。
“是啊，有了满头首领，说不定我们就能去边缘部落了，边缘部落和绝望城堡有关系，到时候说不定能躲过这一劫……。”二长老也说话了，边缘部落和绝望城堡几个词汇一说出来，让满头眼中不经意地闪现出灼亮的光彩，但他什么都没说。
“布局啊……，这么大一盘布局你们竟然看不到？”高峰没有向黑爪反驳什么，只是摇头叹息，他和黑爪不一样，黑爪可能jīng通部族之间的斗争，而他接受的教育是放眼全局，通过满头半真半假的消息，他已经画出大致的框架，荒人所图甚大，大的超过了整个荒野。
说到布局，在场三人没有一个人理解，或者超出他们的理解范畴之外，高峰将桌面上的酒盏扫到一边，提起指头蘸了酒水在桌面上勾画起来，很快，十三个部落代表的小圈儿和荒人部落的大圈儿都画了出来。
这只是茶几上的一个角落，中部地区和北部地区等也在他的指尖勾勒出来，虽然他没有看过，但能从前世的作战地图上想象出来，等一切画了出来，之后，黑爪敏锐的发现，一个一环套一环的箭头正在形成，相互dúlì，又相互呼应。
二长老是看不出来的，他只觉得那些酒水浪费了有些可惜，满头脸sè严肃起来，身为荒人，他看出的东西比黑爪更多。
“别装了，荒人二十万战士想要整个荒野不是难事儿，随便一个不是很【创建和谐家园】的首领都可以在五年内统一，为什么不统一？应该是收获和付出不对等，一次远征，相当于长距离迁徙，损耗的人力物力不可计数，还会耽误当年的【创建和谐家园】种植，就算贡攻陷了东西南三块荒野，也只不过得到一些水源地种植沙枣，就像自家有肥田，却去惦记别人的沙地，抢来了也种不出更多的粮食，所以才有荒野百多年的安稳，我说的对吧？”
高峰一席话让满头的额头渗出了汗水，在黑爪的逼视下，艰难的咽下唾沫，很不情愿的点头。
“那我们换个思路，以前不愿取，现在整个中部荒野二十万战士只打了一些小战，死了些小部落的战士，便急吼吼扔掉菁华之地，和我们这些穷棒子抢饭吃，可不只是他们挡不住吧？也许他们最大的援助是将你们赶出家园的北部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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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用紧张，只是满头首领想清楚一些事儿，是么？”高峰显示给了黑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然后扭头凝视满头的眼睛，却忽略了满头雨点似的汗水。
“我明白了，从头到尾都是个骗局，我的人白死，满山部族的人都白死了……。”满头肌肉紧绷，全身颤抖的说出这番话，双手紧握在一起，骨节脆响，高峰淡然的从他脸上扫过，再次看向黑爪。
“十二部落我们可以不用管，他们嚣张不了太长时间，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怎么才能从这件事儿当中退出来，也许，我们可以找上一个大老板，比方说，家族？”
家族这个词汇，高峰了解的不多，但他知道一点，再小的家族比不西部荒野强大，而荒人的最终布局也和家族有关，不管是火中取栗，还是明哲保身，他们都必须靠过去，要不然在荒人面前，他们这些本钱连筹码都不够格。
“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听不明白？”二长老不由地纳闷，高峰泛出白眼，二长老这种人也就这个智商了。
“中部荒人离开中部，不是他们打不过北部荒人，而是他们盯上了更好的地方……。”高峰扔出一个提醒，二长老猛地将手一拍，大声说道：“原来我们的西部荒野在荒人眼中是好地方啊？好在哪儿？”
“碰……。”黑爪忍不住，一脚叫二长老踢开，大声说道：“滚一边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那个，中部荒人盯上的地方到底是哪儿？不是西部，难道是南部？那边的边缘部落跟我的关系不错，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训斥完二长老，黑爪一百步笑五十步的对高峰说道，
高峰有种垂头无语的冲动，为什么地犰那么狡诈多端，为什么其他部落算计别人一套接着一套，为什么黑爪就没有那么聪明？难怪会被地犰挖了那么大的一个坑，损失了这么多的人，如果他没有出现，黑爪部落不灭族才没有天理。
“就像种植沙枣，土地的肥力，水源的远近，还有周围的环境缺一不可，一片沙枣地养活的人数有限，几十万人涌进东西南，相当于一块沙枣饼两个人吃，那怕再富裕也挡不住，中部荒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对东西南下手，而他们现在动手，唯一的原因是，他们看上的沙枣田比中部大十倍，一百倍，可以养活更多的人口，你说，除了绝望城堡后面，还有哪儿有？”
高峰嘴里犹如机枪扫shè般喷出这番话，让黑爪沉默，满头也重新坐回到座位，被踹到角落的二长老鬼鬼祟祟的摸了回来盘腿最好，看看高峰，又看看黑爪，最后将视线放在满头身上。
“北部地区的荒人恐怕早就和中部的大部落联合到一起，之前的摩擦战争是大部落为了削弱小部落，为吞并更容易一些，也就是说，这一次，整个荒人部落都将联合到一起……。”
满头再没有反驳什么，垂头丧气的说道，他感觉自己被遗弃了，一个庇护者，一个众人眼中的强者竟然被人遗弃，说来可笑，但真的发生了。
“西部荒野完了，东部荒野也会完，至于南部荒野……。”黑爪也说话了，语气干涩而苍凉，二长老脑子一转，突然说道：
“三爪不是说我们可以找谁？”高峰眉峰轻挑，赞许的看了一眼二长老，谁说二长老没有见识，但善于抓住要害，正要长篇阔论一番，黑爪直接打断。
“不可能靠过去，我们的祖先都是被家族流放的罪人，就算我们死绝了，他们也只会高兴……。”
高峰心头骤然一紧，满头也点头说道：“绝望城堡是荒野的心头刺，不知道多少荒人死在下面，如果荒人入侵，绝望城堡不会放任何一个人进去，就算我们想要投靠都不容易……。”
“崩……。”高峰心中仿佛断裂了什么，让他出现幻听，一时间，大脑混乱了，如果是这样，恐怕他们还真陷入死地了。
“只能去找边缘部落，他们和绝望城堡有关系，每年大量的荒野特产都是从边缘部落流入绝望城堡的，我们过去就会……。”
黑爪再次坚定了之前的想法，满头眼神一亮，高峰突然摇头。
094 新婚姻法？
“联姻的关系没你想像中的牢固，再说，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是最傻的，以其这样，还不如寻找其他的路……。”
高峰的意见没有收到当场任何一个人的肯定，对没有希望的人来说，以其漫无目的的碰运气，还不如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有些事儿，你看的比谁都清楚，有些事儿，谁都看的比你都清楚……。”
黑爪一言而定，高峰想要开口，但他确实没有可行的方法，只能闭嘴，对投靠边缘部落心中依然不踏实，如果他是黑爪，只会离边缘部落越远越好，因为边缘部落后面就是绝望城堡，是整个风暴的中心。
“对了，这次去边缘城堡，你也要做好准备，你是未来的部落首领，按照规矩，你会娶边缘部落首领的女儿，到时候二爪也要嫁过去，当然，当rì你要是没有完成考核的话，嫁过去的将是你……。”
黑爪后面的话直接让高峰混乱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娶和嫁这种词汇，第一个感觉竟然是，自己被订婚了？竟然还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我不当首领，你也别给我找女人，大不了一拍两散，我去荒野流浪……。”
心中闪过恺月的稚嫩的脸颊，高峰嘴里大声吼道，黑爪眉头竖起，正要大声训斥，二长老却打岔说道：“这事儿不急，这事儿不急，主要还是看三爪，再说，有了二爪嫁过去，双方也有脸面，等三爪看过对方的女儿再说……。”
高峰不想别人左右他的生活，本想再次反驳，但看到二长老向他眨巴的小眼睛，才愤然住嘴，心中却是下了决心，谁都不准强迫他上肥婆，谁都不行……。
黑爪部落之前伤亡惨重，人数锐减，算上以前不算人口的契奴也才两千多人，现在加入了高峰的部属，还有满头的部族，总数差不四千人，以前空旷的房间也重新有了人气。
高峰的部属和满头的人都缺乏粮食，但黑爪部落不缺乏，这样一来，双方都稳定了下来，黑爪部落这边是又多了数百个壮年男人加入，安全感提升了不少，荒人这边则有了安全的落脚之地，即使这个落脚之地朝不保夕。
高峰回来之后，黑爪想要送走肉香女的企图落空，但之前被高峰甩掉的十多个亲随全都回到他身边，以白醋为首的几个女孩儿简直将他当成国宝，照顾的无微不至，但即使这样，她们也没有安全感，因为，高峰竟然将她们相形见愧的肉香女送给猥琐而丑陋的豁牙。
豁牙搓着双手眉开眼笑的望着一脸悲戚的肉香女，若不是高峰在场，说不定就扑上去了，高峰看到豁牙这幅样子，很有些心烦，能不要这么猥琐行不行?
“三爪，以后你就是我阿大，你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有二话，即使你让我去死……。”豁牙眼珠子钉在肉香女白花花的胸口上挪不开，嘴上说着效忠的话，要多没诚意，就有多没诚意。
高峰本想让豁牙领回家算数，可是看到肉香女悲愤的样子，心中不由地烦躁起来，想要开口确定，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这算不算拐卖人口？”高峰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接着一个念头紧跟而来。
“肉香女再怎么肥，也是一个有尊严的女人，我这么做，和之前黑爪塞给我又有什么区别？难道我已经被同化了？”
想到这里，高峰更加不自在了，一直以来，他都抗拒西部荒野的生活方式，时时刻刻想要找回以前的自己，自己现在这么做，是不是里找回自己越来越远？
“豁牙，在我送给你之前，你必须做到一件事儿……。”高峰想到这里，突然开口说道，却没有得到回应，抬头一看，豁牙正流着哈喇子，双手各自活动抓取着什么，眼睛却直愣愣的，犹如犯了花痴的【创建和谐家园】。
“碰……。”高峰一脚踹在豁牙的胯部，让豁牙惨叫着摔了出去，也让肉香女满怀期望的凝视自己，这次他没有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向肉香女点头说道：“我不是把你送给他，只是给你一个机会，我是不会要你的，除了我，你可以选择任何男人，包括这个……。”
说道这里，他一把将清醒过来的豁牙拽到肉香女面前，大声说道：“看你那点出息，哪儿像在战场上出神入死的勇士？我今天在这里说清楚，肉香女不属于我，她只属于自己，你想要她，就得让她自己真心实意的跟着你，如果她不愿意，就连我也不能勉强，你明白了？”
高峰的这席话让所有的少女眼睛骤然冒出火花，崇拜地看着高峰，肉香女也用最痴情的眼神看着高峰，但高峰不为所动，继续说道：“我是大长老，以后在部落中，所有女人都有自己选择男人的权利，不会因为一个面饼，一头牧畜，被别的男人强行夺走，只要男人愿意接受这个女人，谁都不准反对，包括部落首领，男人也有义务养活女人，养活自己的孩子，为养活自己的家人努力……。”
高峰洋洋洒洒的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脑中闪过豁牙的阿嬷，显然，豁牙的阿嬷并不爱他的阿大，即使死了也不会伤心，只在乎家里的男人有没有部落勇士，他不想豁牙以后也是这样，就算豁牙战死了，也有一个女人真心实意的为他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