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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这公司里有靠山的高得宝兼了三队的司机又管了伙食,三队的人就开始民不聊生了,伙食差得一比,十五块钱的伙食费,吃到嘴里估计不到五块钱,其余的十块钱就被高得宝这小子给塞进了腰包。
高得宝不但克扣大家伙的伙食费,他还鼻孔朝天对待大家伙,他的车子谁都别想乘,除了队长杨得全,其余的人根本就别做打算,想用他的车比登天还要难。
这货明明在马路上看到同事,他就是不顺带捎大家一程,你不捎带也可以啊,你装着没看见蹿过去就行,这小子不这样子,他还故意老远地鸣笛,故意将车窗降下来,故意向同事们高喊着。
“喂,你们这些王八蛋想搭顺风车不?”
气得大家伙后槽牙都痛,恨不得将这高得宝当成那早晨周而复始的大头咸菜给切碎了,吃进肚子里去,然后在苞米地里给拉出来,再让野狗给吃进去,又让野狗拉出来,也让这货周而复始地受罪。
三队的同事对高得宝的恨,好像相当年老百姓对那欺负我们的小日本还要恨,真就是咬牙切齿了。
可是,高得宝如此嚣张,在三队作威作福,伙食管得一团糟,却没有人敢出头投诉他,就连队长杨得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眼,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枪打出头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学会忍耐,这是三队的人统一的意见,工作不容易可不能得罪了人而丢了工作。
三队人的容忍,让高得宝同志更加嚣张,伙食更是差得一塌糊涂,早餐就更糟糕了,那老三样都快变得二样了,除了有稀饭与馒头,而那大头咸菜都被取消了。
三队的伙食不好,可是高得宝同志却吃得满嘴流油,自己给自己加着餐,房间里的厨具一应俱全,各种好吃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营养品让同事们眼花缭乱,堆满了高得宝的“龟房”。
高得宝从来不在三队吃早餐,他是开车去土楼镇吃早餐,这家伙对那米线情有独钟,每天都必吃那米线,米线残留的味道十分浓烈,高得宝开的那辆车里满是米线的味道,只要高得宝打开那辆车的车窗,三队院子里弥漫着浓烈的米线味道。
高得宝这货每天早晨还必吃两碗米线,一碗在那米线店里吃完,然后再带回来一碗,回三队过二十分钟后,这货又开始吃带回来的米线。
高得宝吃米线并不是静悄悄的,他可是大张旗鼓地吃,端着一碗米线在吃之前,必在三队院子里扯着破驴嗓子嚎叫:“喂,有活的没有,有喘气的没有,我这里有好吃的米线啊,你们谁想蹭一口不,想蹭一口的人,那就赶紧的跑出来啊,过期可作废了啊!”
一听到高得宝的驴叫之声,三队的同事们就恨得牙关直咬,所有的人都想揍他个小儿麻痹症,就连三队唯一的女同志巩小北都想狂揍高得宝一顿。
当然,大家伙都忍住了,包括那唯一的女同志巩小北同志,大家伙的心里都这样想着,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高得宝就是个鸟人,不跟这种鸟一般见识。
今天,高得宝也不例外,车子停在院子里,打开车门他就像例行公事一样,扯开他的破驴嗓子嚎开了:“喂,有活的没有,有喘气的没有啊,我高得宝回来了,带了一份上好的米线回来了,你们有谁想蹭一口不,过期作废啊,过期作废啊,想吃的赶紧的啊,赶紧的啊!”
高得宝像鬼哭狼嚎一样,有一个人实在是受不了啦,这个人就是三队唯一的女同志巩小北,她再也忍受不住高得宝这种目中无人的嚎叫,这种人就是病入膏肓了,不治一治他,那我巩小北就不姓巩了。
巩小北端了一盆凉水,破门而出,她想把高得宝这货浇一个透心凉,淋他一个落汤鸡,让他立马变成高得鸡。
巩小北刚冲出来,有一个人比巩小北还快,这个人正是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同志,高峰已经到了高得宝的面前,眯着一双眼睛正对着高得宝笑呢。
“嘿嘿,高哥,你这米线太香了,让我蹭一口吧,自从我到了三队以后,还真没吃上过一口米线呢,今天一闻这香味啊,我就馋得垂涎三尺了。”
高峰一脸地讪笑,在高得宝面前低眉弄眼,就像一名古时候的太监,而高得宝就是一位皇帝,看到高峰给自己拍马屁,高得宝心情爽极了,立马把脸昂得像一只快下蛋的老母鸡一样,那鹰勾鼻都朝了天。
“哈哈,高峰啊,你真想吃一口啊!”
高峰继续讪笑着道:“高哥,我真想吃一口呢,你就行行好吧,让我尝一口,让我也过一过瘾。”
高得宝眯着眼睛瞧着高峰,坏坏地笑个不停,这家伙边笑边颤动着身子,好像抽风了一样:“哈哈,高峰,可是我凭什么让你吃一口啊?你得说出个理由来,理由说对了,那我就让你尝一口。”
高峰道:“高哥啊,这理由太充分了,凭高哥跟我都是姓高啊,五百年前可是一家子啊,人家说,一家人共穿一条裤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啊,不是一家人也不进一家门啊!一家人就要同吃一碗米线啊!”
高峰的马屁拍得非常到位,这家伙不亚于清朝时期的那个大贪官宰相和坤,拍马屁的功夫可是一流啊,听得站在他后面的巩小北都浑身起鸡皮疙瘩,她可从来没有想到过高峰还会这么一手拍马屁的功夫,还真小看这高峰啊,他留在三队那也真是大材小用啊,他应该回到清朝去混,那就可以与和坤pk一下,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高峰拍得好拍得巧,高得宝就更加高兴了,他也非常爽快起来,将手中的那碗米线递给了高峰,同时叮嘱高峰同志道:“高峰,看在你拍我马屁拍得这么舒服的份上,你高哥我同意让你尝一口,不过也只能尝一口啊,就尝尝那味道就行。”
高峰毕恭毕敬地将那碗米线接在手里,就好像从高得宝的手里接下一颗皇帝的玉玺一般,那是非常地虔诚,高峰同时还向高得宝保证。
“高哥,你就放心吧,我高峰可不是那贪得无厌的人,说好吃一口那就只吃一口,绝对不会多吃一口,哈哈。”
高峰的表现,惹恼了他身后的巩小北,她的肺都气炸了,当高峰接过高得宝那碗米线时,巩小北就破口大骂了:“高峰,你这穷货,为了吃一口米线,你竟然这样对高得宝如此地谄媚,你还是一个人吗,你要是真想吃米线,你给本姑娘吱一声,本姑娘请你吃个饱啊!人家古人都说过,宁愿饿死都不受嗟来之食,不为五斗米折腰呢,可没想到你这货没有一点骨气,真是让人太失望了,本姑娘不教训教训你,那本姑娘就不叫巩小北了!”
巩小北骂完,她就将手中的那盆凉水朝高峰的身上泼过去。
就在巩小北泼高峰凉水之时,高峰已经做出了一个举动,他一把獆住了高得宝的脖颈,将他摁在那辆普桑车的引擎盖上,同时将手里的那碗热气腾腾的米线,一下子扣在高得宝的面门上。
高峰扣完那碗米线,同时恶狠狠地大骂:“高得宝,你个王八蛋,谁他妈的跟你同姓啊,你就是高姓的败类,你还敢吃米线,你还敢吃米线吃得这样目中无人,吃得这样天下无敌。
老子可告诉你啊,本少爷忍你多时了,早就想把你这王八蛋揍成小儿麻痹证,早就想把你这王八糕子揍成不能生育,让你过不成性福的生活了。
今天,本少爷告诉你,【创建和谐家园】的不把伙食给搞好了,老子就天天揍你丫的,揍得你小子生活不能自理,本少爷早就给你列好了一份菜单,你必须给老子照菜单买菜,必须每天早餐一人两个鸡蛋,面包油条包子不重样,必须每个星期一次大改善,啤酒管够白酒喝足。”
高得宝的脸被扣在米线碗里,米线加肉丸还有汤汁顺着他的脖子灌进他的衣领里,衣服都浇透了,烫得他嗷嗷直叫,高得宝是连忙哀求起来。
“高哥,你饶了我吧,我完全照你说的做,你把菜单交给我,如果哪一样没有照菜单做,就请高哥揍我个生活不能自理,揍我个不能过性福的生活好不?”
高峰满意地点了点头:“嗯,高得宝,这才像话吗,我就喜欢这样听话的孩子,你等着啊,我把列的菜单拿给你。”
高峰松开高得宝,伸手去掏口袋里列好的菜单,他刚把菜单掏出来,巩小北的那盆凉水就从天而降,从高峰的脑袋瓜子上倒下来,高峰手中的那张菜单当时就被浇透了。
高峰使劲地晃了晃脑袋瓜子,对巩小北大声吼叫起来:“巩小北,你真会选择时间下手啊,我的菜单啊,这可是我花了一个星期列出来的菜单啊,全都毁在你的手上啊!我的猪肉炖粉条啊,我的小鸡炖蘑菇啊,我的夫妻肺片啊,都被你巩小北给毁了啊!”
第26章 熊哥请客
巩小北误会了高峰,为了将功补过,巩小北要请高峰吃米线,因为看到高峰那馋猫相,简直就像一个三岁的小孩想要吃冰淇淋一般,巩小北心里就不舒服,不满足一下高峰的愿望,那她心里过意不去。
请高峰吃米线的人不只巩小北一个人,三队的全体同事也强烈要求要请高峰吃米线,因为高峰惩治了他们痛恨已久的“恶霸”高得宝同志,那就是大快人心的事,说不定以后三队的伙食就会突然变得好得一比。
除了队长杨得全与高得宝两个人,三队其余的人都排着整齐的队伍,浩浩荡荡向土楼镇开拔,他们要奔袭八公里之远去吃米线,如此庞大的队伍步行八公里去吃米线,这还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
谁让杨得全睁一只眼闭一眼呢,与那高得宝勾搭连环,那么大家伙也就将他抛弃了,不带他吃米线,甩了这两大活宝,三队的人感觉特别地爽气,心情好到了极致。
三队人昂首挺胸,雄纠纠气昂昂,喊着口号,唱着军歌向土楼镇进发,那气势就像一群来自南极的企鹅,把路人都有些吓坏了,不知道这帮人是要干什么,是要打群架啊,还是打群架的啊。
土楼镇就一家米线店,店面也不太大,以前生意也是一般化,自从新月集团进驻土楼镇以后,米线店的生意直线上升,几乎每天都爆满,大把的钞票往口袋里飞来,米线店的老板娘高兴得都年轻了十几岁,从四十五岁一下子感觉到只有三十刚出头,脸上的胭脂粉也涂得多了起来。
她认为也许是自己的相貌吸引了这些顾客呢,那些工地上的男同志保不齐就是冲着她而来的呢,比如那天天都开车跑过来的高得宝同志,从进店开始到离开自己的店,他的一双三角眼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胸部,他嘴巴里流的哈喇子比米线里的汤汁还要多呢。
女人爱打扮是让别人看的,米线店的老板娘她就是这样想的,她的打扮就是让吃米线的男同志们看的,这可是两全其美的事情,一来钞票哗哗地飞进口袋,二来自己又变得年轻漂亮了,真没想到新月集团的进驻,让她时来运转了。
三队的人来到米线店门口时,米线店的老板娘看到这一幕,当时吓得腿都软了,差点没有瘫软在地,她还以为是自己在米线里用地沟油东窗事发了,这帮子人找上门来要砸她的米线店呢。
当得知这帮子排着长队的人是来吃米线时,米线店的老板娘当时就焕发了青春,一张老脸笑得像三月的桃花一样灿烂,真是阳春三月春光无限美好啊。
米线店的位置不多,三队的人还得排成长龙等候,幸亏此时的米线店里只有一名顾客,而这名顾客正好吃完了米线正掏出钱包给米线店老板娘付账。
这名顾客的钱包刚刚打开,露出里面一扎红票子,这个时候有一个人蹿了过来,一伸手就从他的钱包里夹出五百块钱来,另一只手拍着他的肩膀,对着他嘿嘿地坏笑着。
这个人的速度相当的快,好像一只成熟的小偷,手法十分地纯熟,那名顾客都没能发现自己的钱不翼而飞了。
夹着五百块钱的人在大厅里就叫开了:“各位兄弟们,来早了不如来巧了,我们正好赶上熊哥吃完米线呢,我们的熊哥请大家吃米线呢,大家伙表示感谢吧,大家伙也放心大胆地甩开膀子吃吧,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不了就打包带回去吃,熊哥给我们出五百大洋呢。”
大家伙一看高峰手里高举着五百大洋,那心情可就爽极了,而且还拿着是这位熊哥的钱,那心情简直就是爆爽啊,吃这位熊哥的那真是不吃白不吃。
“好啊,感谢熊哥感慨解囊啊,感谢熊哥如此大方啊,感谢熊哥的爸妈啊,感谢熊哥的祖宗十八代啊,熊哥从来没有如此地慷慨过,今天总算逮住机会宰了一刀。”
大家伙一片感激之情,可是那位熊哥却哭丧着脸了:“高峰,你干吗啊?我什么时候要请大家伙吃米线了啊,我的钱什么时候到你的手上了啊,你就是一个小偷啊,你的这手太快了啊,我都没能看清楚呢,你还我的钱!”
高峰将手举得高高的,任凭那熊哥蹦起多高都没法子从高峰的手上夺下那五百块钱,高峰看着那位熊哥像只金丝猴一样上蹿下跳的就笑着道:“熊哥,我告诉你吧,我的手法你当然看不清楚啊,我的手法啊那是介于南北小偷之间。
北方的小偷手法比较粗犷,他们用的是手指夹刀片的办法划破被偷人的口袋或者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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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呢正是介于他们之间,直接用手夹出熊哥的钞票来,所以熊哥你那熊眼是没法子看见我的手法呢。
再者说了,你熊哥经常开着破皮卡车光临我们三队,每去一次都弄得我们三队乌烟瘴气,好像来了一场沙尘暴一样,这五百块钱就算是你给我们三队排除沙尘暴的费用啊!”
高峰所谓的熊哥,正是新月集团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的执行经理熊二伟,也是上次为了追求巩小北跟高峰决斗的那位,熊二伟也喜欢吃米线,他也跟三队的高得宝一样,每次来吃米线都盯着人家老板娘的胸部不眨眼。
五百块钱到了高峰的手里,熊二伟那可不干了,这个家伙也是抠门的小气鬼,从高峰手里夺不下来那五百块,他就抱着高峰的两条腿不撒手,真好像一名三岁的儿童撒娇呢。
“高峰,那不行,这可是我的钱,我不能请你们吃米线,我跟你们又不沾亲也不带故,我凭什么请你们吃米线啊!”
熊二伟就差哭了,有一个人就看不下去了,走了过来从高峰的手里夺下那五百块钱,狠狠地摔在熊二伟的脸上骂道:“高峰,你什么人不惹,你惹这球货干什么啊,咱们不缺少那几个钱,让这鸟人拿着这鸟钱赶紧滚蛋吧。”
熊二伟一看这个人,那立马就变了样子,他站起身来拉住高峰不让走了,同时又从钱包里掏出三百块来,塞进高峰的手里,然后拍着自己的干瘪胸脯对着三队的人信誓旦旦地道。
“各位兄弟,你们现在就是我熊二伟的亲人,今天这一顿米线算我请你们,你们就甩开膀子吃,吃饱了喝足了,一碗不够再来第二碗,两碗不够再来第三碗,直到你们吃到满意为止。”
高峰就道:“熊哥,这样不好吧,我们跟你即不沾亲又不带故的啊,哪能让你破费啊,这钱你拿回去。”
没等高峰说完,熊二伟两只熊眼瞪圆了道:“高峰,刚才是不沾亲也不带故,可是现在已经沾亲带故了,这一顿必须算我的,如果你们不算我的,那熊二伟就不答应。”
熊二伟说完推门就离开了米线店,自从认识熊二伟以来,三队的人还从来没见过熊二伟今天这么有气概,当然熊二伟的男人气概也正是因为有一个女孩子在,这个女孩子也正是刚才把钱摔在熊二伟脸上的那个女孩子,她就是三队的计量员巩小北。
吃完了米线,三队的人又排着整齐的队伍往回赶,他们没有车,又不到班车的时间,他们也只能再一次徒步返回三队了,大家伙也计算好了,吃饱之余又打了一包回去,等走到三队时,那正好可以拿米线来充饥,今天也不用吃别的东西了,就与这米线结缘了,要吃就吃它个够,也让那高得宝眼红一次,反正有熊二伟出钱,大家伙就是再苦再累也心甘情愿。
巩小北要去项目部合约部办事,高峰还得等着带她回队里,在等巩小北的期间,高峰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前两天还帮了他的忙,应该请人家一顿,聊表自己的感激之情,那就请她吃米线吧,反正熊二伟的八百块钱,还剩下三四百呢,用别人的钱请人家吃饭,这种心情还是别有一番【创建和谐家园】的滋味啊。
高峰想到这里,他就骑上车要去找感谢的那个人,高峰的目的地是土楼镇派出所,土楼镇派出所离米线店很近,也就四五百米的距离。
高峰来到了土楼镇派出所,这可是他第二次来这派出所了,也是轻车熟路,连派出所的门卫都对他很熟悉一样,高峰咧着嘴向门卫一挥大手。
“嘿嘿,李大爷,你好啊,我进去找个人啊!”
高峰的摩托车连减速都不带减速就蹿进了派出所里,然后在派出所里来了一个很吊的极速飘移,高峰将摩托车车停在院子当中,他跳下摩托车就要往楼道里蹿。
还没等他迈开步呢,他就被一个人给拉住了:“小子啊,你以为派出所是你家菜园子啊,想怎么进就怎么进啊,你进来跟你大爷打声招呼了没有啊?”
第27章 我来串串门
高峰进了土楼镇派出所被人拦住了,拦住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门卫李大爷,那李大爷拽着高峰的衣服就是不让走。
“嘿嘿,李大爷,刚才不是跟您打个招呼了啊,给您挥了这么大一个手呢,您没看见啊,何况我们这么好的关系,用不用打招呼都无所吊谓的啊!”
高峰向那李大爷套近乎嘿嘿地坏笑,那李大爷把老眼一瞪:“去,去球吧,谁跟你关系好啊,你那挥手也不管用,咱们这可是派出所,不是你家菜园子,想怎么进来就怎么进来啊,何况有我老李头在这里守着,那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没有我老李头的允许,那就是一只苍蝇蚊子也别想飞进来。”
高峰又笑着:“嘿嘿,李大爷,知道您厉害,您啊就是那唐朝的秦琼与尉迟恭两大门神啊,有您在这里把守着,那蚊子苍蝇就别想进派出所了,可是我又不是一只苍蝇蚊子啊,我是一个大帅哥,我现在也进来了,您就高抬贵手了,咱们下不为例好不。”
高峰嬉皮笑脸的,门卫李大爷却把脸扳起来,脑袋瓜子晃得像拨浪鼓一样:“不行,就是不行。”
高峰就道:“李大爷,那您要怎么的才行啊?”
李大爷的两只老眼又瞪了起来:“哼,你小子是真装啊还是假装啊,你小子没听说过啊,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别进来啊,你想要进派出所,那也比较简单,你给我一包两块五的香烟,我就让你走。”
高峰一听就乐了:“哈哈,李大爷,我还当要多少呢,不就是一包两块五的香烟吗,我现在给您五块钱,就当给您两包香烟了。”
高峰心里想啊,这个年头就他妈是这样啊,阎王好惹小鬼它难缠啊,一个派出所看门的老头子,他都要讹你一包香烟。
高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块的钞票,塞到那门卫李老头的手里,那李老头却推开了,同时很不高兴起来:“小子啊,你当我是什么人啊,我可不是受贿的贪官,我可不要你的钱,我如果收了你的钱那可就是受贿啊,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那样我的工作还得丢呢,把你的钱拿回去,我不要钱,我只要一包两块五的香烟。”
李老头不要钱,只要香烟,高峰就挠了头了:“李大爷,可是我不抽烟啊,我也没带香烟啊,您就收下这五块钱,就算是给您买的两包烟啊,这也绝对不是受贿,我可以证明的啊。”
李老头摇着脑袋:“不行,我不要钱,我只要烟,不给我一包烟你就别想走。”
这门卫李老头十分固执,只认烟不认钱,两个人还僵持在那里。
正在这时有一个人经过,高峰就赶紧向那人求救,他大声地扯着嗓子喊起来:“史所长,史所长,快来帮个忙啊,李大爷不让我走啊,史所长帮帮我啊,我正要找您呢。”
高峰喊的那个人还正是土楼镇派出所的所长史新玉呢,高峰第一在来新月集团项目报到,他们就打个交道,派出所的人都被这小子给玩了,史新玉所长可是记忆犹新啊,高峰这小子就是化成一堆牛粪他也忘记不了。
史新玉一听高峰扯着嗓子喊他“死所长”,他就把眉头拧得老高,很不客气地道:“你小子,你小子跑派出所来干什么啊,还扯着个破驴嗓子在院子喊这么大声死所长,我前八辈子跟你小子有仇还是怎么的啊。”
高峰呵呵一笑:“呵呵,史所长,我来派出所串串门啊,史所长,我可是喊你史所长,不是喊你死所长,你可是误会了,再说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姓这个姓呢,我给你一个建议吧,你跟姓得了,叫高所长多好听啊。”
高峰吊儿当郎地跟史新玉开玩笑,史新玉眼睛瞪向他:“小子,滚你的啊,毛还没长齐呢,就跟我没大没小的啊,小心我削你个嘴巴里塞肉包子嘴巴肿大呢。”
高峰道:“哈哈,史所长,那我不跟你开玩笑了,你赶紧救我啊,李大爷,他找我要一包两块五的香烟,可是我没带烟啊,我拿五块钱给他,他又死不要啊,史所长,我向你借包烟,回头我还给你中不。”
史新玉一听就乐了:“小子啊,这个忙我可帮不了,李大爷,可是一个非常讲原则的人,我是有香烟没错,可是我的香烟啊,那都是二十块钱以上的香烟,李大爷啊,他就是不习惯抽好烟,他就只认两块五的香烟,哈哈,小子啊,你不是能耐比较大吗,你自己想办法吧!”
史新玉一边说着,一边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在高峰面前晃了晃,然后笑嘻嘻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