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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骑车来到了水泥搅拌桩工地见到了李之应,当然还有那位女老板王桂花同志,两位老板仍然是那么客气,对高峰同志笑脸相迎,老远就打招呼。
“高工,辛苦你了啊,昨晚真是临时有事去了市里没法子赶回来,害得高工还等了不少时间吧,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高峰笑了笑:“两位老板,不用客气啊,我不辛苦,是你们辛苦了,事情比较多,市里与工地两头来回跑,估计还没睡好觉吧。”
李之应点点头:“是啊,高工,说得没错啊,我还真没睡好觉啊,这个年头干什么都不好干啊,累得半死不活还赚不到半毛钱呢。”
高峰道:“嗯,可不是吗,是什么都不好干了,两位老板辛苦了,不过赚钱之余也要注意身体啊,我也不能耽误你们的时间,现在就开始点数吧。”
李之应道:“谢谢高工啊,你这人还真好啊,我跟王老板真欣赏你的为人,我看啊这数不用点了,直接给你签字算了。”
高峰道:“那不行,规矩不能破,就有劳李老板点一次了。”
李之应答道:“好吧,高工,你是个有原则性的人,那我就不能破坏了你的原则啊,那我就点了!”
结果一点数,三个人都大惊失色了,昨晚来的水泥少了五十吨,二百五十吨水泥只有二百吨水泥。
五十吨水泥可不是小数啊,那有一百袋的啊,后八轮的水泥大货车一大车呢,那种拉十吨的大三轮车也得拉十车呢,这么多的水泥却不翼而飞了。
“高工,少了五十吨水泥,这单子怎么签啊,我可没法子签字啊,这以前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啊,怎么到你高工手上就少了五十呢,这可不是小数啊,一百多袋呢,价值二万多块钱啊!我们可是小队伍啊,我们可承担不起啊!”
少了五十吨水泥,李之应突然就变脸了,一板一眼地跟高峰叫上了劲。
旁边的王桂花也同样如此,一张老脸当时就拉了下来,非常不客气地道:“高工,我还真没想到啊,原来,你还有这一手啊,怪不得一直坚持要我们点数呢,亏我们还这么相信于你,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对不起了,你不是要坚持原则吗,这字我们没法子签字了,我们不但不会签字,我们还要将这件事情反映到项目部去,看看项目部怎么个处理法。”
一听两位老板的话,高峰就吓坏了,连忙低声下气起来:“对不起,两位老板,我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我也真心点过数了,昨晚一袋都没少啊,怎么就少了呢,希望两位老板行行好啊,我上班还没多长时间呢,我非常珍惜这份工作呢,不能丢了这份工作啊,求两位老板行行好,别往上面汇报了。”
“哼,哼,高工,别给我们装大瓣蒜了,你不是要讲原则吗,真没想到你口口声声讲原则就是这么个啊,对不起了,我们不能助长了你这种歪风邪气,我们必须向项目部汇报!”
高峰的哀求没能起到任何作用,水泥搅拌桩的两位老板坚持要往项目部汇报此事。
两位老板上了面包车,正准备向项目部出发,从远处来了一辆警车,警车顶着两位老板的面包车停下来,从警车上跳下来一名漂亮的女警察,跳下警车的女警又拉开警车的车门,从车子里獆出来一个带手铐的人。
水泥搅拌桩的两位老板一见那位带着手铐的人,他们当时就面如土灰了,原来这个带着手铐的人,正是昨晚上夹着皮包给他们点钱的那个收水泥的人。
第23章 你不是男人
早上八点钟的时候,送油车来到了三队门口,准备带着高峰去工地加油。
土楼镇项目的各分包队伍各种机械比较多,这样机械每天都得喝不少的柴油,这也是一笔比较大的资金,各分包队伍就跟项目部达成一致意见,由项目部替他们供油,然后在每月的工程款内扣除,这样就缓和了分包队伍的资金压力。
土楼镇项目战线比较长,每天都得两台加油车跑,分东西两片区,送油的油老板是两个合伙人,一个负责东片区一个负责西片区。
今天,高峰上加油车时并且顺带了一个五十公升的加油桶,那油老板就有些不解:“高工,你拿个加油桶干什么啊?”
这位油老板叫张峰,高峰看了看那油老板张峰坏坏地笑了笑:“张老板,这里人多口杂,说话不方便,等会到了工地上,我再给你讲啊,也是请你帮帮忙啊。”
高峰还伸手在那油老板张峰的大腿上拍了两下,这位油老板年纪也不大,也就近三十来岁,他被高峰坏坏地一拍,好像触电一样颤了一下子。
随后,油老板张峰就咧着嘴,指了指高峰诡异地笑了:“高工,我的明白啊,我的明白,这个忙一定要帮的啊!”
加油车来到桥梁一队,桥梁一队的机械是最多的,加油车来到桥梁一队时,桥梁一队的材料员阮三春就等在机械的旁边,阮三春有四十八岁年纪,这家伙是一个老油条,鬼精鬼精的呢,整天抱着一个大屏幕手机看些乌七八糟的玩意,而且声音还开到最大,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是看那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呢。
这阮三春不但喜欢看,而且还喜欢讲,逢人就讲,讲得津津有味,唾沫星子乱飞,好像他在讲一段精彩绝伦的演讲一般。
加油车刚停下来,高峰与张峰两个人刚跳下车,油老板张峰即是老板又是加油员兼司机呢,所有的活他一个人干了,阮三春就来了兴致。
“嘿嘿,你们两个家伙肯定又是泡哪个村姑去了,泡到人家柴草垛里去了吧,进去就出不来了啊,太阳都晒寡妇的【创建和谐家园】了,你们才晃悠悠地赶过来啊,我们的机械都没油好长时间了呢,这停工的费用你们两个可要负责啊。”
阮三春一说话,油老板张峰就接话了:“哈哈,阮师傅,你就是喜欢村姑啊,干吗说我们喜欢呢,我看你不但喜欢村姑还喜欢那种村寡妇呢,看你那脑袋上的头发又少了两三根,肯定是被哪个村寡妇给弄掉了,有了好事情,你可不能独吞啊,也应该给高工跟我介绍一个啊,也让我们享受幸福啊。”
阮三春就咧着嘴,吞咽着口水笑了:“张老板,还真被你说中了,我还真发现了一个村寡妇,那寡妇长得可带劲了,要胸有胸要【创建和谐家园】绝对有【创建和谐家园】啊,实在是勾人魂魄啊!”
阮三春一说到寡妇的胸与【创建和谐家园】,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哈喇子了,一副十分癫狂的模样,高峰就一摆手:“阮师傅,打住吧,你也就整天光嘴巴上说啊,也没见你给我们介绍一个寡妇呢,等你找到了村寡妇,你再流口水吧,我们现在赶紧加油吧,还有这么多机械在等着呢。”
油老板张峰把加油枪拿出来,爬上他面前的320卡特挖掘机上面,准备将加油枪插到那台挖掘机的油箱里去,这个时候高峰喊住了他:“张老板,等会,先把我这桶油给加满了,再加挖掘机不迟。”
同时,高峰又扭头对身边还在吞咽着口水的阮三春说道:“阮师傅,我可要蹭你一桶油啊!”
那阮三春大手一摆,大大方方地道:“高工,你就放心蹭吧,别说一桶油,就是十桶油,你也随便蹭啊,就是我用过的村寡妇,你高工只要喜欢,那也随便你蹭啊,嘿嘿。”
高峰随口骂道:“去你的吧,阮师傅,你也真好意思说,你用过的寡妇让我去蹭啊,那我高工不是吃剩饭的啊,我高峰还是一个【创建和谐家园】呢,可不能把第一次交给你阮师傅用剩的寡妇啊,那想起来有多惨啊!”
高峰要向阮三春蹭油,那油老板张峰就不大同意了:“高工,你这就有些见外了,你就需要一桶油,干吗要蹭阮师傅的啊,直接用我的就行啊。”
高峰摆了摆手:“张老板,你别争了,你送油也辛苦,赚点钱也不容易,我还是蹭阮师傅的吧,他的村姑我蹭不到,我就蹭点油吧。”
阮三春就咧嘴叫开了:“高工,你可别这样说啊,是你不想蹭,是你不想用我剩下的啊,还有高工,我就有些怀疑了,你又不开机械,你要柴油干什么,不会是你泡上了一个村姑吧?”
阮三春眯缝着眼睛,坏坏地看着高峰,高峰诡异地笑了笑:“阮师傅啊,你就别明知故问了,你懂就行了,再说了,允许你泡村姑就不允许我泡村姑啊,何况我高峰可比你阮师傅帅气多了啊。”
阮三春点着脑袋瓜子笑:“那是,那是,高工,就是比我有本钱啊,当然村姑只会看上你高工,不会看上我这老头子啊,哈哈。”
在加油之前,油老板张峰指了指加油车的油表对高峰道:“高工,你看一下啊,油表回到零了啊。”
高峰扫了一眼油表,点了点头:“嗯,张老板,你开始加吧。”
高峰拿的这个桶是五十公升的油桶,装满了可就是五十公升的柴油,可是等油桶加满时,高峰却发现那油表的指针已经过了五十公升,都快指到六十的计数了。
高峰指了指那油表对油老板张峰道:“张老板,不对啊,你这油表怎么跑这么快啊,我这桶油只能装五十公升,你的油表怎么就蹿到六十公升了啊,怎么五十公升就差了十公升啊,你这油表有问题啊,你这油表可是做了手脚啊!”
那油老板张峰一听,就非常尴尬起来,脸色红得像关公一样,他挤了一个笑容道:“高工,应该不会的啊,可能是你这桶有些变形了吧,我的油表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呢,更不可能做手脚的啊,我们可是正规投标的啊,正儿八经的送油公司呢,怎么可能自毁前程而做手脚呢。
阮师傅在这里呢,我跟他加过可不是一天两天的油啊,他以前也拿油桶试过呢,根本就没有问题,没有一点误差的呢,阮师傅你说是不是啊?”
阮三春就接话道:“高工,张老板说得没错啊,我也拿油桶试过的,还真没发现误差的呢,你就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啊。再者说了,你这桶油是送给你相好的村姑用呢,少一点多一点也无所谓啊,你要是嫌少了,我再拿出一个桶来,你再装一桶送过去。”
高峰把脸扳起来,眼睛瞪圆了:“阮三春,你少给我提什么村姑寡妇的啊,我高峰才不稀罕什么村姑与寡妇,我只稀罕这油表它有误差,而且还差得不只一点两点,这里面就有问题,你们以为我高峰是个大【创建和谐家园】啊,随便被你们忽悠啊,你们都得了好处,我却要替你们背黑锅,你们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精了啊,告诉你们,你们打错算盘了,这件事情我必须向上汇报。”
高峰来了脾气,油老板张峰与桥梁一队的材料员阮三春当时脸就难看得要死了,他们也早就听说过高峰这小子是一个榆木脑袋,办事就是一根筋,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收拾到他们头上了,怪不得拿了一个油桶过来,这小子是有备而来啊。
“高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了,既然你都发现了问题,那我就承认这油表有问题了,你可千万别往上汇报啊,那可是影响我们公司的声誉啊。高工,你看这样好不,我们把这油加完了,我们找一个饭店去吃饭,然后边吃饭边跟你谈这事好不?”
油老板张峰从挖掘机上跳下来,赶紧赔着笑脸,又从口袋里掏出中华烟来发,那阮三春也赶紧老脸绽笑,咧着嘴巴笑道:“呵呵,高工,你消消气啊,你都看出来了,其实吗,都是这么回事,我们都是打工的人,靠点死工资根本就不够养家糊口的呢,就只能走点歪门邪道。
刚才,张老板也说了,上午这油先加了,然后我们一块去吃饭,商量一下怎么给你分一点,不可能让你亏了啊,大家有钱一起赚啊,有福一起享吗?”
阮三春又转脸对油老板张峰道:“张老板啊,我们吃完饭了后,你得弄一个节目啊,你经常在市里跑,上次还听你说过了啊,东大街一大片都是那种生意,二十岁以下的六十块,二十岁以上的五十块啊,你一定得给我们高工安排一个二十岁以下的啊,让高工消消火啊!”
高峰一听连忙摇着头笑了笑:“阮师傅,你别这样说啊,我不用消火的呢,用不着二十岁以下的啊,也不用二十岁以上的呢。”
阮三春一提到女人,高峰同志就眯着眼睛笑,油老板张峰就觉得有戏了:“高工,你别推迟了,我不光给你安排一个,我还给你同时安排两个,一个二十以下的,一个二十岁以上的,好好消消火,大家都是男人吗,这也是生理需要吗,除非你高工不是男人!”
高峰当时就笑了:“哈哈,张老板,还有阮师傅,你们还真说对了,我高峰就不是男人,我今天什么火都不消,我就是要好好查一查你这油表。”
高峰说完,转身而去。
第24章 三队第一桩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三队的第一根水泥混凝土桩正式开打。
其实,今天还真不是第一次开打,这是第三次开打了,桩基队伍猪头公鸡鲤鱼等供品都准备三次了,前两次因为有人强行阻挠,结果都没能打成功。
今天,土楼镇项目经理王永强发了话必须得打,无论如何这第一桩也得开打,第一桩都打不下去,那还干啥子工程啊,三队的第一桩也是土楼项目的第一桩,意义相当非凡。
三队第一桩开打的时间定在上午的八点零八分,七点钟土楼镇项目都全体行动了,整个土楼镇项目部全体人员穿戴整齐,三百多号人员都穿着印有新月集团的工作服,戴着清一色印有新月集团long的白色安全帽,整装待发都向三队开发。
三队第一桩就在二郎山的山脚下,七点半钟土楼镇项目全体人员都聚集到二郎山的脚下,列着整齐的队伍,项目经理王永强亲自带队,仿佛一支威严的军队一样,也像一支雄师,蓄势待发。
七点四十五分大型的回旋钻打桩机已经就位,桩基队伍的负责人摆上了猪头公鸡还有鲤鱼等供品,还有几十个飞毛腿冲天炮,各种烟花爆竹,就等八点零八分准备鸣炮开打。
时钟一分一秒地飞速前进,已经八点时分了,大家伙的神情都凝重起来,不知道今天的开打会不会很顺利,大家伙早就听说了,那阻挠打桩的人是一位大老板,这二郎山也是他花了一千万元承包下来的,他要把二郎山改造成他的庄园。
前两次这位大老板阻挠的条件是项目部拿出三千万元赔给他,那土楼镇项目就可以打桩,少一分都免谈,气焰十分地嚣张,猖狂到了极点,这简直就是漫天要价,土楼项目是重点工程,迁拆是业主的事情与项目部没多大关系,何况这桩基根本对二郎山没有多大的影响,也许还只给二郎山带来效益。
今天,土楼镇项目部声势浩大,三百多号员工全体出动,想必那位大老板早就得知了情况,他会纠集一大帮子人来跟项目部的人对抗。
今天,可不是一次简单的对抗,也许是一次刀光剑影的拼斗,谁能占到上风,谁就能取得胜利,尤其是土楼镇项目这第一桩至关重要,今天打不开局面,那以后就万难打开局面。
遇到这种阻挠的事情,可不能等靠,你要是等着业主解决,也许工程结束了,业主还未能解决得了,事到如今只能靠项目部自身了,奋起而抗。
今天,也是一次誓师大会,土楼镇项目经理王永强做了慷慨激昂的动员,今天就是一次战斗,一次只许赢不许输的战斗,大家伙要振奋精神打好这一次战斗。
离八点零八分还有两分钟,二郎山的乡村马路上驶来了二十辆车辆,最前面是一辆白色的丰田霸道,后面是一清一色的金杯大面包车,几十辆车子开到了二郎山的山脚下,一字排开气场非凡。
从丰田霸道车里下来五个人,为首的一个人穿一套毕挺的唐装,脸上留着长长的络腮胡须,老远看过去只能看到胡须,看不清他的脸,脖子里戴着大金链,挺着一个大草包肚,一看就是一名暴发户。
这个大胡子的人正是承包二郎山的老板,在大胡子的身后是四个彪形大汉,面目可憎,横着膀子走路,好像海边沙滩上爬的大螃蟹,真是横冲直撞。
丰田霸道后面的十几辆金杯大面包车里,全部跳下来清一色拿着双截棍的小青年,呲牙咧嘴,不可一世的样子,一看他们那玩世不恭的模样,就知道这群小青年是天天混街头的地痞无赖。
大老板带来的人有近四百号人,队伍也十分地整齐,双方在二郎山的山脚下列开了阵势,真是剑拔弩张,空气着弥漫着火药味,只要划一根火柴,这一场战争就会一触即发。
首先说话的人是那位大老板,他的胡须又长,吹胡子瞪眼用在他的身上恰如其分,他嚣张地用手指点着土楼镇项目部的队伍叫道:“哼,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阵势,老子要是怕你们这阵势,老子几十年就算是白混了,你们可以打听打听老子王胡子的名号,那在晓月市算几号人物。”
大胡子还真没吹嘘,他还真是王胡子,他在晓月市道上那是个相当当的人物,王胡子是北门街的老大,这家伙从小打架不要命,砍人从不手软,混成了北门街老大,现在可是财大气粗,说一不二。
王胡子继续吹着胡子:“哼,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阵势,老子就不怕你们这阵势,老子也知道你们定的八点零八分开桩,现在就八点零七分了,老子看你们怎么过开打法。”
果不其然,现在就是八点零七分了,离八点零八分就一分钟的时间,离三队第一桩开打的时间就一分钟了,土楼镇项目部全体员工都一齐看向了项目经理王永强,大家伙的手心里都出汗了,额头上都往外渗着汗珠,心脏里咚咚的声音响过不停,那种跳动都快让人窒息了,那种紧张实在无法形容,只要项目经理王永强一声令下,这场战斗就立即开始了,一场殊死搏斗的战斗就即将拉开帷幕。
一分钟的时间很短,一分钟的时间又相当的长,仿佛时间都被定住了一般,双方的人都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也在此时凝固了,王胡子的人手里的双截棍都捏出了汗,滑溜溜的,七百多号人相持对仗这还是第一次见,小青年们的双腿都控制不住抖动着,身子也跟着发颤。
王胡子却很冷静,继续在挑衅:“哈哈,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阵势,老子就不怕你们这阵势,现在都八点零八分了,你们到是开打啊,你们到是开打啊。”
看到时间到了八点零八分,王胡子几乎都蹦了起来,他以为这一次土楼镇项目又是在扮猪吃虎,只不过虚张声势,根本就没那个胆量敢跟他王胡子斗。
“开打!”
一声“开打”的嘶吼声,让王胡子知道这次他看错了,土楼镇项目部做好了战斗准备,时针刚指到八点零八分时,土楼镇项目部经理王永强就发号司令了。
随着他的一声“开打”,施工队负责人燃起了三柱香,插在开打的桩基前面,紧接着飞毛腿的冲天炮冲天而起,几十个烟花爆竹一齐燃放开来,响声震天,烟花绽放,光彩夺目。
而在烟花爆竹爆炸的同时,土楼镇项目部队伍里响起了一个冲锋号,冲锋号的声音响彻云端,仿佛相当年的八路军一样,冲锋号声一吹响,土楼镇项目部全体员工都一齐呐喊着动手了,向王胡子的队伍冲过来,顿时鞭炮声,喊杀声震天响。
狭路相逢勇者胜,突如其来的战斗,王胡子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王胡子的手下也没能反应过来,他们都目瞪口呆在原地,呆若木鸡后的反应就是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破天而起,然后就是抱头鼠窜,惊慌失措,四散奔跑,屁滚尿流了,简直是溃不成军,惨不忍睹了。
战斗十五分钟后就结束了,王胡子带来的四百多号拿着双截棍的小青年早就跑得没影了,四处都是双截棍还有跑丢的鞋子,一个人都找不到,只剩下王胡子与他的四个保镖。
四百多号拿着双截棍的小青年竟然被赤手空拳的人给打跑了,王胡子怎么也想不通,但是这王胡子还真是个人物,战斗如此惨败,他还是如此地镇定。
仍然是对大家伙吹胡子瞪着眼睛:“哼,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阵势,老子就不怕你们这阵势,这群人是脓包,可是老子王胡子还在啊,只要老子王胡子在,你们就别想开打,你们就没办法对付得了老子。”
“哈哈,王胡子,没办法对付你啊,我就有办法对付你!”王胡子大话刚说完,就有一个人蹿到他的面前,王胡子一看面前站的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小子啊,你是想找死啊,老子看你的毛还没长齐呢,你还有办法对付老子王胡子啊,真是不怕死的牛犊子啊!”
站在王胡子面前的人是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高峰抱着膀子呵呵地笑了笑:“哈哈,王胡子,你算说错了,我的毛不但长齐了,还比你的胡子长呢,我不但有办法对付你,还有办法对付你身后这四头猪。”
王胡子被羞辱了,后面的四个彪形大汉被骂成猪了,那哪能受得这个气啊,四个人晃着膀子就围了过来,抡起斗大的拳头不由分说就朝高峰砸过来。
四个彪形大汉的拳头还没挨到高峰的身体,他们已经全部被放倒在地了,高峰怎么出的招,他们倒在地上【创建和谐家园】着都没能想清楚,他们只感觉自己的【创建和谐家园】已经不是自己的【创建和谐家园】,那种钻心的痛从未有过。
片刻之间,自己的四个保镖都被放倒在地,王胡子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整个人就被高峰夹着到了那台大型的回旋钻打桩机的钻头下,王胡子的肥脑袋瓜子顶着那庞大的钻头,那钻头快速地旋转着,王胡子当时就尿了裤子。
第25章 你敢吃米线
三队最近的伙食一落千丈,尤其是那早餐就更没法吃了,每天都是澎湖水浪打浪的稀饭,还有一个破大头菜的咸菜,主食就是那日复一日的北方大馒,连一个鸡蛋都没有,实在让人食欲大减,看着这老三样脑袋瓜子都痛。
管着三队后勤的人叫高得宝,他还同时是三队队长杨得全的司机,这家伙听说是某个公司领导的小舅子,仗着这层子关系那是非常地嚣张跋扈,在三队里走路那可是横着膀子摇晃,一副三队无敌的模样。
自从这公司里有靠山的高得宝兼了三队的司机又管了伙食,三队的人就开始民不聊生了,伙食差得一比,十五块钱的伙食费,吃到嘴里估计不到五块钱,其余的十块钱就被高得宝这小子给塞进了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