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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永杰当然喜欢听到这个提议,但是他也不傻,如何听不出,说这话的这位其实一点诚意都没有。脸上就差写上,要留下听八卦的几个大字了。
“无妨无妨,这事儿也不能单纯说是我薛家与牧府的家事。往简单的说那丫头是因为贪念的行为,往深了说,这是无视我国律法。”薛宇说完,立马看向自己的一个随从。
“把人带到本世子的书房。”
随从应下,立马转身离去。
“世子,当面对质的话,那贱婢肯定不会乖乖承认的。别看她是个小女子,口齿伶俐的很,不然怎么会连我母亲,还有府里其他大人都蒙蔽了。
只怕等下,她定然反咬一口,把一切都推到我们牧家身上,诬陷我牧家。”牧永杰见薛宇决意如此,只能先开口把话亮出来了。
“大舅哥,你我,还有各位在朝为官的叔伯,你看哪个是个能被一个小女子蒙骗的?这个都辨别不出,我等今后还有何颜面在朝堂上谈什么为圣上解忧呢?
走吧,咱们移步书房,那里更清净些。”薛宇脸上已经收起了笑意,很是严肃的说道。
其他几位大臣连连点头,可不就是这个道理么!
“世子说的没错,老夫也正想去见识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丫头,能有如此胆子。”商老将军气够呛。
“一个小女子就有如此手段,那还了得?”
一片的赞同声中,大家纷纷起身,跟着薛宇走。
牧永杰咬着牙,落在最后,经过跟他同来的大管事身边时,看着大管事担忧的眼神,只能低声在心里叹息一声。
到现在,他只希望,薛侯爷能听到风声寻过来。
世子年轻气盛,受不得委屈,一定要牧家难堪。但是那侯爷虽然生气恼火,终归会以大局为重的吧。
来的时候牧永杰怕遇到侯爷,想着先跟世子沟通商量下,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想错了。事情应该先找侯爷商量,兴许还好办一些。
至少,侯爷不会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处理这件事情。
这下好了,户部、兵部、礼部、工部几位大人都在,外加一位耿直的镇国将军。这件事,就算是想捂也捂不住了!
牧永杰很是郁闷,府里这么多要紧的客人,那侯爷怎么不亲自过来陪着?不失礼么?薛侯爷今个还有什么比几位大人还重要的事,非得他亲自去督办?
还是,根本就是薛府已经商量好的?侯爷刻意避开的?
这么一想,牧永杰的心顿时一惊。
说是去薛宇的书房,实际上是书房隔壁的一个客厅,不是很大,却不显得很拥挤。
婢女小厮有条不紊的上前给各位斟茶后,就退到门外去了。
府里今个办喜事,传了那么久死讯的世子爷,头晚忽然好好的回来了,牧家大公子今早没来送亲、然后又有人说新娘子假冒的,这会儿牧家大公子又忽然如此严肃的过来。各种事忽然集中到一起,做事的下人们,虽然也有些蒙圈,但是能感受到气氛不对劲儿的。
一个个的都提醒自己,精神着点,别出错。
可是,一壶茶都快饮光了,那个冒牌的新娘子,怎么还不见踪影?
就连薛宇都有些纳闷儿了,就算那丫头不肯不过来,就不会用粗的么?他回想着刚刚,好像也没跟手下说用请的吧?只是拜了天地而已,那位还真的端起世子夫人的架子来么?
视线瞟到,那牧永杰反倒比之前显得镇定许多,薛宇在心里呵呵冷笑,除非那丫头害怕恐慌自寻短见了,不然,当面对质这一关,是绝对避免不了的。
在所有人视线都盯着门口的时候,终于有人进来了,正是之前薛宇吩咐的那随从。
看着他身后空空,薛宇似笑非笑的看向手下。
“回,回世子爷,那位,那位暂时过不来了。”随从正是林川,有些为难的禀报着。
有心上前低声密报的,可是看主子的意思,好像不需要。
“她是害怕寻了短见吧?不能让她死,不能这么便宜了她。”牧永杰难掩激动的脱口而出。
薛宇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那丫头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自寻短见的。心虚偷偷逃跑倒是有可能的
第18章 这心是有多大啊
想到这里,薛宇站起身想往外走。
他可不希望手下当着众人的面,说人跑了。
父亲是官,却善武,他这个世子爷更是京城家喻户晓的武双全,这样的侯府能让一个小丫头跑掉,那不是打侯府的脸面么!绝对不行。
抬进冒牌新娘子,不会引起别人的笑话,相反的,都还会同情。该笑话的应该是牧家,不管牧家对外怎么解释,怎么把锅往哪个丫头身上砸,但凡有点脑子的,也该明白事怎么回事。
这次的事,也不能说牧家幼稚,倘若自己真的死在外面,牧家这次的决定,也会有人表示理解同情的。
但是,那个丫头在自己府里跑掉,那就关乎于脸面问题了,绝对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各位稍作片刻,我去看看怎么回事。”薛宇没忘记打声招呼再离开。
屋内因为有牧永杰在场,其他的人倒也不好讨论什么,一个个的端坐着,神情就好比上朝面圣那般严肃。
牧永杰办事办的再多,也没像此时这样,在心里祈祷一个人,快点死,快点咽气。
那个贱婢死了就好,死无对证,一切麻烦都会迎刃而解了。
“到底怎么回事?”出了门,薛宇低声的问。
“那位喝多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属下也不敢把她那样弄过来啊。”林川也是低声很无奈的说道。
薛宇立马停下脚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喝多了,醉的不省人事。属下查看过,她是把桌上准备的合.欢酒给喝光了。对了主子,酒是谁准备的啊,怎么把花蝶醉给拿出来了呢?那酒劲多大啊,咱喝那一壶下去,都不一定能站起来,何况她一个小女子了。
主子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主子不会与她饮交杯酒,又或者也犯愁怎交代,所以自己喝了那酒?”林川见主子停下,接续补充着分析着。
听到酒名,薛宇抬手扶额,那酒是他吩咐备下的。但他原本也没打算当合欢酒与那冒牌的丫头喝,人是在他知情的情况下来进来的,他也没打算跟对方洞房的。
酒么,就是想着让那丫头喝下醉倒,然后布置一下,让她误会自己对她做了什么,看她什么反应。
本来就是么,他从不曾奢望能娶到自己喜欢又中意的女子,但是那也不是说就代表可以由着别人安排算计的。
见主子就这么扶着额头,也不走了,林川有点担心;“主子,现在该怎么办?要不属下去用冷水把人弄醒?”
薛宇闻言,放下了手,嘴角一扬,笑了起来;“去把人抬过来,无需弄醒。”
嗯?哦,林川不敢问了,麻溜的走了。
薛宇也转身往回走,想到屋里还有一群等着看热闹的,还有一个应该是焦急不安的,不由得有点开心起来。
本世子今个大喜的日子,心情好,就都满足各位好了!
厅内之人没想到薛宇这么快就去而复返了,而且他身后同样没人,但是他的神情明显的表示心情不错的样子。
见薛宇这样,只有牧永杰心里紧张了些,其他人都无所谓。
反正今个是沐休的日子,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在此处有热闹看,然后晚上还有丰盛的酒宴,急什么。
回到自己府邸,那也是乱事一堆,不是姨娘小妾梨花带雨的告状,就是正妻列举哪个不孝子又有了什么不端的行为,烦都烦死了,哪有在外面来的自在,等下还要记得问下,那戏台子晚上停不停。
“手下没用,一点小事都不敢擅自做主,让各位见笑了。”薛宇笑着说完,又坐回自己的位置。
婢女已经给在座的贵客重新泡了茶,奉上。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门口再次有动静,有人来还不止一个。
看着林川和另一个府里做事的,抬着一架贵妃榻进来,屋内之人再次楞了。
待他们放下后,看清榻上的情形后,众人不止是楞了,而是瞠目结舌的。
那榻上,一个身穿喜袍的女子,怀抱着一个圆枕睡得正酣,一条腿也骑在那圆枕上。
“这是?”有人不敢相信的指着那榻上脱口而出的问。
“这就是本世子今个抬进府的新娘子,也就是本世子大舅哥口中的那个贱婢。”薛宇其实也被震了,反应过来后告诉着。
这算什么啊,胆大?心大?还是,她原本就是个傻的吧?
今个这种情形下,她不担心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居然还有心情饮酒?还有胆子饮酒?一个未出阁女子的睡姿,是因为醉酒还是本来就这幅德性?
薛宇今个也算是长了见识了,对于女子的概念,又被刷新了一下。
牧永杰现在,心情很复杂,笑不出,仍旧紧张着。
就这么醉死了也是好的啊,可是感觉她的呼吸很均匀,没有会死的迹象啊!
“大舅哥,这丫头在你们府上也如此贪杯么?”薛宇笑着问,都到这一步了,他仍旧张口闭口的称呼对方大舅哥。
他喊一次,牧永杰心里就会抽一下,很是不自在。而薛宇,要的就这是个效果,还让别人听着都挑不出理来。
“这,这个倒是没发现。”牧永杰犹豫了下,答到。
现在的他,已经顾不上担心,四叔家的这个女儿如此这般会给牧家丢脸面了。
之前只听一个妹妹说,这位是个贪吃的主,没想到还贪杯?就这样的,居然还能为了银子,答应待嫁进侯府?真的长脑子了么?牧家是因为要利用她,才没去约束管教她,那也不代表侯府会允许这样的人存在!
“各位莫急,她饮的酒,醉的快,醒的也快。”薛宇猜测很快就会有人提议,用泼冷水什么的法子把这丫头弄醒,所以先开口堵住别的提议的可能。
因为他自己不着急,想看着某个人焦急,更想欣赏下等下这榻上之人醒来,看见四周的情形,是个什么反应,定然是会惊吓到的吧。
听他这么一说,别人就算有那个意思,也咽回肚子里了。
不过,也真是的,就算是打小失去父母,没人管教的,那也不会长成这个样子吧?一个女子怎么能这样呢?
薛宇担心大家等着无聊,竟然还命人取来几本书籍分给大家看,打发时间。
贵妃榻上的人,犹然不知的睡得香甜无比,期间还翻了一次身,差点掉下榻。
大约过了一个半个时辰的光景,也就是要开晚宴之前,榻上之人才动了动伸个懒腰,搓搓眼睛然后慢慢的睁开
第19章 怎么这么多人呢
等了这么久,终于要醒了?
四周坐着的,也顿时精神起来,各自把身子坐正了些。
因为在座的各位大臣身份地位的关系,薛宇没有坐上座的,而是下首。
贵妃榻摆放的位置是顺着的,牧莹宝睁开眼睛先看到的,是几个老头子。
咦?怎么回事?她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看见的又是几个人,头前坐着那个挺好看和最后的那个也有点脸熟。
“没睡醒?做梦了?”牧莹宝抓抓发髻嘀咕着,那就再睡会儿,于是她又闭上了眼睛。
听见这一句的,在场的都面面相觑,这位居然以为在做梦?
“咳咳咳咳。”镇国大将军,性子稍微急了些,忍不住大声的咳嗽了一下。
都等这么长时间了,赶紧醒醒吧!别睡了!真是不知道死活的,还睡!就这样的,没有爹娘的护佑,究竟是怎么长大活到现在的?
嗯?不对劲儿啊!
牧莹宝听着清晰的震耳膜的咳嗽声,再次睁开眼睛,坐起身来使劲的往四周又看了一圈,眨巴眨巴眼睛。
“这哪儿啊,你们这群变态要干什么?”牧莹宝反应过来,嘴里边质问,边拽了榻上的那个圆枕抱在怀中。
眼睛骨碌碌的转着,心里琢磨着,怎么回事啊?一个个的这么严肃,这是私设公堂审问她的节奏么?那怎么也不叫醒她呢?蜡烛都点上了,这是什么时间了,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