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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火气上来,本来就看这死猫不顺眼,它居然敢跑出来抢食了!
一眼看去没有合适的工具,他干脆就徒手抓,上去就给了猫咪一个脑瓜子。
“你干吗打他!”
宋襄从楼上下来,迎面就看到这幅可怕的画面。
严厉寒疯了,连猫都不放过。
“你少管,今天不让它服气,我名字倒过来写!”
宋襄:“……”
眼看着严厉寒要继续动手,黑猫赶紧咬着剩下半块蛋糕,迅速跳到了宋襄身后。
严厉寒皱眉,这死猫,鬼得很。
宋襄咽了口口水,企图拉架,“它今天生日,阿姨让我给它做了蛋糕,等它吃完吧。”
严厉寒顿了一下,联想到一点东西,“你……你说什么?”
宋襄:“它……生日啊。”
严厉寒觉得头有点晕,气息有点勉强,他单手撑住了椅背,指着宋襄身后的死猫。
“蛋糕是怎么做的?”
宋襄没意识到他的异样,实话实说:“猫粮磨成粉做的蛋糕胚,然后抹上动物专用的奶油。”
严厉寒:“……”
他眉心闪过痛苦之色,只犹豫了一下,紧接着就一把推开宋襄,大步流星地往一楼的盥洗室去。
一阵呕吐声传来。
宋襄:???
她低下头,看了一眼脚边舔奶油的猫,再回想刚才的画面。
细细一对比,立刻有了猜想。
小心地走到盥洗室门口,敲了敲门。
“那个……你吃蛋糕了?”
“滚!”
嘁。
谁让你嘴馋。
宋襄翻白眼,叹了口气,解释:“猫粮人吃了也不会死,奶油也很安全的。”
又是一阵呕吐声,比刚才还强烈。
宋襄摸了摸鼻子,准备走人,身后的门忽然被拉开。
严厉寒一脸水,面色难看地从里面走出来。
“蛋糕上的字是怎么回事?”
宋襄脚步顿住,回忆自己写了什么。
——严狗生快~
她扯了扯嘴角,干笑两声,“是阿姨,阿姨让我这么写的。”
事实上,严厉寒只看到一个严字,根本不知道后面是什么,但一看宋襄这反应,他也料到不是什么好话。
他在脑子里回忆了一遍,之前宋襄隐约骂过他的话。
陡然想起来。
“它叫严……狗!”
宋襄抹了把脸,往后退,“严总,这名字是阿姨取的,你稍微想一下,就知道对应的不是你。”
是你老子。
严厉寒太阳穴疯狂跳动。
他的第一反应是懊恼,下午跟薄司衍对阵的时候,居然把这一茬忘了,白输了!
第417章 太上皇到了
严厉寒反应特别大,尤其是知道了严狗的名字之后,恨不得把胆汁都呕出来。
折腾到天黑情况才稍微好转,宋襄端着粥进去,企图缓和一下气氛。
一推开门,对上严厉寒幽幽的眼神。
啧——
她腆着脸道:“您喝粥吗?”
严厉寒:“我怕是猫粮做的。”
宋襄撇嘴,清了清嗓子,“那是意外。”
严厉寒冷哼。
宋襄用勺子搅动粥,确定碗里的粥不太烫了,她才递给严厉寒。
严厉寒闭眼,不想说话。
宋襄挑眉,试着舀了一勺粥,跟逗小猫小狗似的放到了严厉寒鼻前。
“很香的。”
严厉寒皱眉,睁开眼睛,略微直起身子,粥就到了他唇边。
他斜了一眼宋襄,没好气地咬住勺子。
宋襄没想到他忽然张口,愣了一下,赶紧小心地把勺子抽出来。
她想把碗递给严厉寒,结果严厉寒已经张开了嘴。
没办法,只能再给他一勺。
“放葱了。”严厉寒吃着吃着就皱了眉。
宋襄在碗里找了找,“没有啊。”
严厉寒想说,你自己尝尝。
一侧过脸,发现宋襄特别仔细地找,他要是调戏人家,听着都不太上道。
“勉强吃吧。”
宋襄松了口气,觉得这家伙还算好说话。
她又递了一勺过去,几乎忘了“喂食”这个细节。
房间里正安静,外面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砰地一声,严松竟然没敲门就闯了进来。
严厉寒皱眉,捕捉到宋襄收回手的动作,十分不爽。
“少爷,老爷子到了!”
哐当。
宋襄手里的勺子掉进了碗里。
严厉寒扫了她一眼,说:“去里面那间呆着。”
他的房间是套间,里面还有一间小房间。
宋襄觉得这种躲的行为很可耻,但动作比脑子快,放下碗,迅速地走进了小房间。
她刚关上门,就听到了老人家的声音。
幸好,刚才要是犹豫了一下,出门就得撞上老爷子。
她对严老有种天生的恐惧,不是为她和严厉寒之间的关系,而是事关严榛榛。
当初她算计严榛榛,现在撞上严老,总觉得心里发虚。
加上情况特殊,严老不知道会怎么看待她和严厉寒的关系。
“这回受伤也算是个教训,以后做事别再毛躁了。”
“能把那边清理干净,一枪算便宜了。”
老爷子哼了一声,言语之间多有责怪,但听严厉寒说了两句,态度明显是满意的。
宋襄躲在门后,听着对话,估计老爷子只是来看严厉寒的。
一口气正要放下去,忽然又听到老爷子说:“照顾你的那个丫头呢?”
宋襄倒吸一口凉气。
室外安静了一瞬。
“安惜昨晚去看我,说你有人照顾,让我放心。”严震霆舒了口气,口吻不冷不热,“我这一听,是彻底不能放心了。”
“把人叫出来,我瞧瞧。”
宋襄抬手按住把手,紧紧咬住了牙关,心跳声快得自己都能听得见。
严厉寒声音平静,说:“她有事,去公司了。”
“那就打电话,让她回来。”
第418章 警告
严震霆态度坚决,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爷爷,你是来看我的。”
严厉寒面色冷漠,无形中强调了一遍。
老爷子哼笑,用拐杖敲了敲地面,“看你,也看看照顾你的人,要不然我不放心。”
“我说了,她不在。”
“我也说了,让她回来!”
祖孙俩一人一句,轻易把气氛推到了僵持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