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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戈是个炸弹,而且看严厉寒不爽,要是让他知道,肯定当天晚上就得搞事。
薄湛是个小鬼,虽然看着阴森森的不好对付,但看他在“灰姑娘”事件中没有过分,应该还算有底线。
最重要的是,薄湛的年纪让宋襄放下戒备。
她转向段戈,小声说话:“你先送诗诗她们回家,让那小朋友送我吧。”
段戈虽然对薄湛不爽,但大概也是考虑到年纪,防备没那么重。
“那你到家给我发信息。”
“成。”
薄湛站在宋襄身边,听着她跟段戈小声说话,一直保持微笑,等宋襄转头,他又露出少年人的干净微笑。
“姐姐,走吧。”
宋襄点头,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严厉寒。他还没动,估计跟虞天宇他们还有其他约。
这样正好,回到家也不用打照面。
她跟众人打了招呼,然后跟着薄湛挤着出人群。
余诗诗还想跟着,结果被段戈直接抱起来带走,一走廊都是小姑娘的哭声,听着可怜兮兮的。
第268章 和平时期的摩擦
宋襄跟着薄湛上车,出门的时候还被林易欢阴阳怪气地提醒了两句,她左耳进右耳出,脸都没变一下。
上了车,薄湛倾身过来帮宋襄系安全带。
宋襄吓了一跳,正愣神,又听到薄湛说:“男朋友不在,欢姐是日常处于精分状态,姐姐别放在心上。”
宋襄“哦”了一声,哑声道:“我没在意。”
薄湛眉峰轻挑,唇角勾起弧度,“在意也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是我亲姐姐,不影响我的分数。”
宋襄听这话怪怪的,回了个微笑,不再讲话。
“去哪儿?”薄湛问。
宋襄犹豫了一下,“去永泰路,我还想去路边药店买东西,然后自己走回去就可以。”
薄湛点头,貌似无意地说:“永泰路,衡山居和金华府都在那一片。”
他看向后视镜,隔着霓虹灯打下来的光芒,说:“寒哥最近好像住在衡山居。”
宋襄张了张嘴,说话艰难,“我在金华府租了房子。”
“这样啊。”
薄湛意味不明地扬长音调,眼神从镜中掠过宋襄干净明丽的脸,他忍不住开了窗户,手臂搭在窗户边沿,单手开车。
宋襄要不是全程紧张,多少得感慨一下年轻人的帅气,跟严厉寒那一拨人是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他安静下来,会让人觉得特别乖,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甚至会让人自我怀疑,之前那些防备是不是太小人之心了。
宋襄侧过脸略了一眼,当即就开始怀疑自己。
到了永泰路,薄湛也没有多问,直接在路边停车。
“姐姐去买药吧,我在这儿等你,然后再送你回去。”
宋襄惊了一下,“不用,我走两步消消食。”
薄湛啧了一声,似乎是不悦,然后忽然绽放笑意,“那也好。”
他打开保险,看着宋襄下车,坐在车里跟宋襄说:“姐姐晚安。”
“晚……晚安。”
宋襄关上车门,压下心里的古怪感觉,还是装模作样去了旁边的药店。
她在药店里看了好几圈,最后拿了两盒喉宝,出来的时候小心张望四周,确定薄湛不在。
松了口气,对薄湛的防备也卸下不少。
晚风徐徐,空气贼好。
宋襄拎着药,难得清闲地走在路上。
悠哉悠哉地晃荡到大门口,迎面就看到一辆宾利开过来。
严厉寒!
她赶紧停住脚步,下意识地躲到了旁边的树后面。
眼看着车进了衡山居,她才拍拍胸脯走出来。
站在原地,缓过劲来,忽然又觉得不对劲。
躲个锤子,现在是和平时期,正常见面就好了,而且严厉寒根本就不会停车打招呼。
多此一举。
她对着空气翻白眼,双手背在身后,脚步又恢复轻松往小区里走。
马路对面
刚才在路口离去的车静静停着。
面容俊美的青年将刚才的一切都收入眼底,嘴角噙着笑,幽幽地道:“有点儿意思。”
宋襄要是看到他现在这幅表情,大概就不会把“乖”这个字再随便拉出来用了。
车内一片寂静,他脱了外套,开着天窗接电话。
“薄少,那小娘们儿跑了。”
薄湛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阴狠,“我让你们留着她到今天了?”
对面的人语气发怯,半晌才道:“我们这就去抓回来。”
“用不着抓了。”
“那?”
青年面无表情,姿态放松地开了音乐,甩给对面人最后一句话。
“让她消失。”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手机甩到了一边。
玩腻了的东西,本来给点钱就该识相地滚,贱女人居然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
不过幸好,新玩具到了,今天心情还不错。
他脸上重新浮现笑意,发动了车,直接开始提速,消失在了黑夜里。
……
宋襄一路晃荡到楼下,看了看大致方位,确定严厉寒已经到了。
她十分体贴地加快速度,免得严厉寒在门口等,和平相处的年代,得互相体谅才行。
电梯打开,她以为转头就能看到严厉寒在门口,结果……空无一人?
她走到门口,试探性地输了密码。
“对不起,您输入的密码有误。”
靠!!!
宋襄眨眼,瞬间明白了,某人这是直接把锁换了。
她无法置信地笑了,气得上火,用力给自己扇风。
敲门,没有回应。
再敲,还是没回应。
宋襄鼓着腮帮子,干脆就一直敲。
一顿哐哐哐之后,门终于开了。
严厉寒一身家居服,穿着拖鞋站在门口。
双方对视。
严厉寒提起手里的钥匙,朝宋襄努了努嘴,“以后出门,记得带钥匙。”
宋襄震惊,这是不打算分享密码?
她正要据理力争,严厉寒竟然重新关上了门。
第269章 世纪和谐
宋襄气鼓鼓地开门进去,发现严厉寒正坐在客厅的玻璃房里办公,他明明就先她一步进门没几分钟,竟然效率这么快。
宋襄甩开不爽,想想今晚浪费不少时间,她赶紧去了自己的地盘,洗漱收拾。
二十分钟后,她再次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出房间,严厉寒还在原来的地方。
玻璃房四周都是玻璃,就是隔音特别好,严厉寒在里面打电话,外面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宋襄煮水吃药,顺便给严厉寒煮了咖啡。
她端着咖啡去敲门,严厉寒扫了她一眼,继续打电话,却顺手按了开门按钮。
宋襄走进去,放下咖啡,动作迟疑。
严厉寒挂了电话,凉凉地道:“有话就说。”
宋襄谄媚地笑,赶紧拉开椅子,“岳吉快到破产重组了,之前我没经历过这种情况,您有什么建议吗?”
严厉寒睨了她一眼,“知道我一堂演讲课多少钱吗?”
宋襄:“……”
严厉寒收回视线,语气敷衍:“书房的架子上有书和文件,自己去找。”
宋襄生怕严厉寒后悔,赶紧起身,迅速往书房跑。
打开门,先是一张办公桌,灯一开,满眼都是书。
宋襄耷拉下肩膀,“严总,这些都要看吗?”
“你的脑子,看到下辈子都看不完。”声音在背后响起。
宋襄吓了一跳,转过身,发现严厉寒居然跟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