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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黑系暖婚》-第4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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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冬青画眉的动作顿了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地进了那间房。”混迹娱乐圈这么多年,她防备心很重,不是大意之人,还没有遇到过这么莫名其妙的情况。

      李微安也觉得诧异:“你是不是喝醉了?”

      傅冬青摇头:“我只喝了一杯。”她的酒量很好,不至于一杯就醉。

      这就奇怪了,如果不是酒精,神志不清就只可能是药物了。李微安想了想,猜测:“会不会是那杯酒有问题?”

      “应该不是。”傅冬青回忆,“那杯酒是我随意从酒桌上拿的,很多人都喝了酒桌上的酒,却只有我出了问题,应该就不是酒的问题。”

      李微安想不通了:“那问题出在哪?”

      傅冬青放下眉笔,看着镜中的脸,眉宇紧蹙:“当时是时瑾的狗最先进来,咬掉了我的礼服。”

      “狗?”李微安不太确定,“是不是时瑾搞的鬼?裙子还是他送来的,会不会动了什么手脚?”至少时瑾有动机,也有手腕,而且,他还是医生,熟悉各种药物。

      傅冬青默。

      “就算是他,我们也没有一点证据,还是辟不了谣。”李微安觉得十有【创建和谐家园】和时瑾脱不了干系了,思前想后更头疼,若真是时瑾,要抓到把柄就更难了,时瑾这个人做事滴水不漏,断不可能留下证据,那件裙子估计连灰都不剩了。

      “那天晚上我和秦行什么都没有发生。”傅冬青抿了抿唇,眼里有不甘,“我是清白的。”

      “我信你没用,我们要堵住的是悠悠众口。”李微安欲言又止,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有些沉重与无奈,“冬青,姜九笙那里你去道个歉吧,不然,她再插一脚,就雪上加霜了。”

      姜九笙若是这时候还来抢资源,他们根本毫无还手之地,极有可能以后连出镜的机会都很难。

      傅冬青眼色一沉:“我傅家还没有落魄到要向她低头。”

      李微安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她知道傅冬青性子有多骄傲。

      场务过来喊:“冬青姐,到你了。”

      “嗯,来了。”

      傅冬青今天只有一场戏,和苏问的对手戏,不知道是苏问气场太强,还是傅冬青状态太差,一场戏,NG了六次都没有过,郭鸿飞又是一顿脾气,直接暂停了,让傅冬青调整好了再上,免得浪费时间。

      先拍姜九笙和苏问的戏份。

      八月乞巧,皇后在观景阁举办诗会,宴请了京都各家贵女,定西将军府莺沉也在其中。

      宫宴结束时,已是黄昏后。

      观景阁曲径通幽,鹅卵石的小路旁,栽种了小木兰,远远便见一人站在了路中间,一袭白衣,手里拿着剑,嘴里叼着一朵木兰。

      还能是谁,天家最为贵气俊朗,也最为随性恣意的七王爷容历。

      莺沉走近了,他仍挡在路中间,嘴角噙着笑,她行了礼,轻轻蹙着眉:“你作何挡我的路?”

      他捻着那朵木兰,在手里把玩着:“本王想和你比剑。”

      她拧眉,不像一般女子的娇羞怯懦,便是梳着女子发髻,也难掩眉宇的英气:“王爷可是忘了,在右相府的马场上,是我将你打落下马的。”

      手里的花,被他不经意折了一瓣,好似懊恼,清俊的容颜有隐约的绯色,道:“那次不算。”

      “为何不算?”

      怎能算,当时他满眼都是一身男装的她,哪里看得到她打过来招式。

      他直接席地而坐,将那把御赐的青铜宝剑扔在了她脚边,指尖捻碎了花蒂,风拂过,卷着几瓣木兰落在了他肩头。

      他随手捡了根枯枝:“本王让你十招。”

      天边黄昏色更重,淡淡杏黄色的余晖落了满园,将木兰花染了一片颜色。

      莺沉拾起剑,出了招。

      漫天花色,迷了人眼,不见招式,只见剑刃上,飘然而跃的裙裾。

      几个须臾,已分胜负。

      他背着光,站在余晖里,笑着收回了指在她咽喉的那根枯枝:“我赢了。”

      是,他赢了,赢得干脆又漂亮。

      莺沉收了剑,双手奉上:“王爷可否让路?”

      他不仅没有让,反倒上前了一步,伸手拂了剑上落的花:“这把剑送你了,你父亲说,要做你的夫婿,必须打得过你。”他抬起眸子,看着她眉眼,“乌尔那佳。莺沉,你觉得本王如何?”

      史书上有记:炎泓帝容历剑术师承武状元奇英,鲜有敌手。

      莺沉不敌他。

      只是,后来的多年光景里,炎泓帝都不曾赢过莺沉。他只赢了她这一场,莺沉逝世后,秦三问过他,为何一身剑术碰到了莺沉便使不出来。

      炎泓帝当时笑说:我怕她输了会不欢喜,她不欢喜了,我不知道怎么哄。

      笑过之后,他去了寝殿,抱着送给莺沉的那把剑,喝了一整晚的酒。

      “OK!”

      郭导高喊完,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苏问搭档姜九笙,完全是王牌对王牌,这么长的镜头,从头到尾就一次,简直完美。

      他转头,问站在身后的男人:“容先生觉得怎么样?”

      男人背着身后的夕阳,嗓音低沉,道:“换掉。”

      郭鸿飞扭头,诧异:“什么?”

      这位容先生,模样生得十分俊逸出尘,看着有些不食人间烟火,像画里走出来的仙人儿,眉眼冷冷淡淡的。

      他敛眸,说:“演华卿的那个女演员,换了。”

      原来说的是傅冬青,郭鸿飞宽心了:“我也有这个意思。”又询问,“那容先生有没有推荐的人选?”

      他唇色偏淡,似乎嗓音也是寡淡的:“没有,你去选。”

      一身清俊,不像个现代人。

      不知为何,姜九笙觉得郭导身后的那个男人,似乎比入戏的苏问还要像炎泓帝,她问莫冰:“郭导身后的那人是谁?”

      莫冰瞧了一眼:“是《帝后》的原作者。”

      姜九笙讶异:“作者是男士?”

      莫冰点头:“而且作者的真名你知道叫什么吗?”顿了顿,说,“他也叫容历。”

      与炎泓帝同名。

      ------题外话------

      抱歉,更晚了,卡成翔了……

      帝后的故事已经定了,正文里写一点铺垫,具体会在番外写,类似带着记忆投胎,是宠文。

      280:时瑾查DNA,霍一宁见家长

      “而且作者的真名你知道叫什么吗?”顿了顿,说,“他也叫容历。”

      与炎泓帝同名。

      那是否也有个女孩,叫莺沉。

      姜九笙若有所思着,见那位容先生上了一辆车,隔得远,隐约能瞧见坐在主驾驶上的人,轮廓冷硬,棱角分明。

      是霍队长。

      这两人竟相识。

      霍一宁发动了车,扫了一眼后视镜:“你在江北待几天?”

      容历一上车就合上了眼,养神:“明天就回帝都。”

      霍一宁随口问了句:“怎么不多待几天?”

      他捏了捏眉心:“忙。”

      “我看你很闲,都开始搞文学了。”霍一宁调笑,“我听东子说,你弄了个剧本,男主还是你自己的名字,容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酸。”

      他与容历是一个大院的,还有东子,都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这么说也不太确切,毕竟容历这厮打小就不一样,他没穿过开裆裤,两三岁就捧着本孙子兵法,和一群老爷子们指点江山,在掏鸟窝捉泥鳅炸飞机的年纪里人模狗样地做着‘别人家的孩子’。

      后座的男人忽然掀开眼:“东子说的?”他身子后靠,微微仰着下巴,眉眼清逸,薄唇嫣红,像水墨丹青里一点朱红,冷峻里带着风雅与张狂,“我看他是骨头痒了。”

      霍一宁笑而不语。

      别看容历这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拳头却是他们几个之中最硬的。

      手机振动了几下。

      容历蹙眉,任它响了几声,才接起来:“喂。”

      他寡言,面无表情,看着车窗,偶尔回应几句。

      “嗯。”

      “后天回去。”

      “我挂了。”

      然后,他便挂了电话,继续闭目养神,眉头不展,抿着唇。

      霍一宁问:“谁啊?”

      他没睁眼,车窗外的霓虹晃眼,他抬起手挡住了眼睛:“少管。”

      霍一宁似笑非笑,故意打趣:“林莺沉?”

      他目光立马钉过去:“她不是莺沉。”

      果然,只要一提到这个名字,容历这幅水墨丹青就如同上了颜色,神情都浓墨重彩起来。

      大院里的哥们儿都知道,容历在心脏的那个位置,纹了两个字,莺沉。

      去纹身那一年,容历才七岁。

      容家都以为这孩子疯了。

      手机又振动了几下,这次是霍一宁的来电,他按了接听。

      “队长,有命案。”是副队赵腾飞。

      霍一宁单手握方向盘:“现场在哪?我直接过去。”

      “万和区,西江北乐天苑。”

      “我半个小时后到。”挂了电话,霍一宁靠边停了车,回头,“容历,你下去,我有案子。”

      容历没动,冷着眼瞧霍一宁:“这里是高速。”

      “你随便招一辆车,只要是女司机,肯定带你一程。”霍一宁满脑子都是命案,催促,“快下去。”

      容历:“……”想拧掉他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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