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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黑系暖婚》-第3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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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瑾牵着她,往外拉:“我们现在就回去。”再也不准她来了!再也不准她跟任何陌生的人接触。

      这世上,总有人害他家宝宝,最好能建个金屋子,把她藏起来!

      “时瑾。”

      “时瑾。”

      姜九笙喊了他几句,他都不理,给她戴好口罩,拽着她离开。

      她提了提嗓音:“时瑾!”

      时瑾停下来,抱住她的腰,好话哄着:“笙笙,你听话。”又舍不得骂,只能骗,只能哄。

      刚好,姜九笙看见了刚从包间出来的徐平征,她指给时瑾看,说:“我想过去打个招呼。”

      时瑾自然知道她的打算,拉着她的手不放:“你手机里的东西给警察就好,你不要再插手了。”

      缉毒这么危险的事,他怎么能让她接触。

      姜九笙摇头:“可我怀疑洛清不仅是瘾君子,还是毒贩子。”

      生气边缘的时瑾:“……”

      她越玩越大了!

      姜九笙和徐平征谈了有十几分钟,一旁,时瑾自始至终都黑着脸。

      徐平征是个称职的市长,犯罪事件,他当然得管,还得彻查,与姜九笙谈完,他便刻不容缓,先行离开了。

      事情便告一段落,只是时瑾气还没消,不理她,她笑着凑过去哄他,他就乖乖不动了,让她亲两下,气就消了。

      姜九笙好笑,隔着口罩在他唇上连连啄了好几下:“别生气了,带你去看个东西。”

      他早就已经不气了。

      想吻她。

      清吧人多眼杂,她得戴着口罩,等回了住处再亲个够。

      姜九笙拉着他去了照片墙,指着一张照片:“时瑾,你看看,这是不是我妈妈?”

      时瑾凑近,仔细看了一会儿:“是她。”

      照片有一些年岁了,微微泛黄,许是当时的像素不好,拍得很模糊,而且照片有磨损,很不清晰,只是,依稀可以辨别女人的模样,眉眼清淡,笑起来很温柔恬静。

      是她的妈妈,宋培。

      只是,照片里有两个人,除了宋培,还有一个男人,他用手挡住了脸,只露出了半张脸,戴了眼镜,气质斯文俊秀。

      可惜,看不清全貌。

      不过,姜九笙可以肯定:“这个男人不是姜民昌。”她想了想,“这会不会是我妈妈的初恋?”

      时瑾嗯了一声:“也许。”

      关于父母的故事,她知之甚少,只知道姜民昌的老家母亲不喜欢身为孤儿的母亲,他们便和老姜家断了联系,从来没有联系过,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知道,母亲从来不讲父亲的事情,她小时候不懂,现在回想起来,似乎她的母亲对父亲没有爱情,总是淡淡的,母亲爱笑,时常对她笑,却不怎么对父亲姜民昌展露笑颜。

      或许,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她不知道故事。

      倒是母亲这个初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手上佩戴的手表,在那个时候,定是十分昂贵的。

      姜九笙拿出手机,把照片拍了下来。

      晚上,时瑾出了一趟门,九点多才回酒店,姜九笙睡了,没睡着,躺在床上辗转。

      时瑾洗漱完,躺在她身边,环住她的腰,说:“酒吧被查封了。”

      徐市长的动作果然很快。

      姜九笙翻了个身,往时瑾怀里滚了:“洛清是不是毒贩?”

      “还在审,结果还没出来。”他问她,“你为什么会怀疑她?”连他都还没有一点察觉,他家笙笙就已经摸了七八分门路出来了。

      姜九笙声音有点懒倦,说:“她每次都戴着珍珠耳环,然后每次离开的时候,耳环就不见了,今天我看见酒吧的一位客人也戴了,我猜,那个耳环应该是用来【创建和谐家园】的。”

      才见了几次,她就观察得这么细微了,当真是心细如尘。

      他自己倒没注意到这些,对方是个女人,别说观察,他连看都没怎么看,只记得那个女人的身形发型,脸没印象,更别说耳环。

      时瑾夸她:“我家笙笙怎么这么聪明?”

      姜九笙笑了笑:“你教的啊。”仰着头,眼睛漆黑明亮,看着时瑾,“不记得了吗?”

      他何时教了?

      姜九笙清了清嗓子,模仿少年老气横秋的语气:“作业不写完,不可以出去玩。”

      时瑾哑然失笑。

      他记得了,那是有一次,十一黄金周,她和同学约好了,要去游乐园玩,当时她母亲是他的家教老师,除了上课与睡觉时间,他几乎和她形影不离。

      他当时不让:“作业不写完,不可以出去玩。”

      十一总共放了七天假,那还是第一天。

      她不乐意,辩解:“我可以明天写。”后天也行,还有大后天!

      时瑾很不由分说:“不行。”他板着一张俊脸,“笙笙,不可以拖延。”

      她怎么拖延了,才放假第一天!

      她被气到了:“时瑾,你不可理喻!”

      然后她便不理他了,气鼓鼓地把后脑勺甩给他。

      时瑾对她很纵容,从来不惹她生气,那是他们第一次吵架,事后,时瑾买了两大箱黄桃冰激凌哄她,十几岁的女孩子,特别好哄,就不生气了,可吃冰激凌吃到拉肚子了。

      那天,她到底没能出去玩,不过,当然也没有写作业。

      姜九笙抱住时瑾,趴在他怀里笑了,她的青葱岁月,有时瑾真好,她想,如果没有那么多坎坷,如果顺顺遂遂,她大概会一直和他在一起,从年少到成年,从告白到相爱,从校服到婚纱。

      如果,她没有去温家,而是与他一起去了电影院。

      然后,他跟她说,喜欢。

      那她一定会点头。

      “当时不让你去,”时瑾说,“是因为约你的是男同学。”

      她诧异:“你怎么知道是男的?”那时候,她的认知里,只有时瑾和别人,没有男女。

      时瑾说:“我派人跟踪你了。”

      姜九笙:“……”

      那时候时瑾才十八岁,就这么‘手段高明’了。

      时瑾知无不言,又说:“那时候我就知道,你以后要和我结婚,所以,得防着别人打你的主意。”

      姜九笙:“……”

      那时候她才十六岁。

      她失笑,抱着他蹭。

      时瑾扶着她的腰,低头吻她,亲了亲眉眼,又亲了亲脸和鼻子,眼里全是化不开的情深。

      眷你眉目如我眼瞳,温柔十方冬春。

      那时,他们相识不久,故事不长,四字概括,韶华锦瑟。

      姜九笙轻叹了一声:“好像每次只要想到那时候的我们,就不那么压抑了。”她抬头,默了片刻,“时瑾,如果我去自首——”

      时瑾目色陡然凉下去,打断她:“想都不准想。”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眸光灼灼,像一朵盛开的桃夭,深深地映进她眼底。

      “笙笙,”

      他嗓音低哑,字字沉重:“你要扔下我吗?还是要我去劫狱?”

      她摇头。

      她舍不得他,所以,要把良心扔掉一次,做一回罪大恶极的人吗?牢里的陈杰,今年才二十七岁,还那么年轻。

      她闭上眼,没有再说话了,眼前,还是温家花房的那一幕幕,没完没了地在她脑中重演。

      她还是会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

      后半夜时,她爬起来,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拿了手机,去卧室外面,拨了霍一宁的电话。

      霍一宁被吵醒,睡意惺忪:“喂。”

      姜九笙声音压得很低:“霍队,是我。”

      霍一宁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姜九笙?”姜九笙不是那种会半夜扰人清梦的人,这种事,时瑾干还差不多。

      她道歉:“不好意思,打扰了。”

      霍一宁说没事,问:“有什么事吗?”能让姜九笙这么大半夜的打电话过来,一定是大事。

      姜九笙却沉默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开口。

      霍一宁等了许久,没听到下文,又问了一句:“是什么事?”

      姜九笙又沉默了一阵。

      真有这么为难?姜九笙可是个洒脱干练的性子,什么事能让她这么举棋不定?霍一宁的好奇心被完全吊出来了。

      然后——

      姜九笙说:“没事。”

      上一秒还兴致勃勃的霍一宁:“……”

      然后,姜九笙快速挂了电话。

      霍一宁:“……”有一种哔了狗的心情。

      姜九笙回了卧室,刚躺下,腰就被抱住了,时瑾贴着她后背:“宝宝。”

      “嗯?”

      时瑾似睡未睡,声音格外得软,带了方醒时的慵懒:“怎么起来了?”

      她转过身去,往时瑾怀里钻:“去喝水了。”

      时瑾摸了摸她的脸,唇落在她眼睛上:“还是睡不着?”

      “嗯。”她说,“时瑾,给我唱摇篮曲吧。”

      时瑾困意消散,温柔的眉眼里都是她的模样,他莞尔笑了笑:“笙笙,我五音不全,唱歌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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