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飞哥冲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手里的瑞士军刀转了个方向,刀尖朝外,抵到了秦霄周背上:“那我就弄死你。”
说完,刀尖就往下捅。
“喂。”
女人的声色清灵,偏生又是很沙哑的烟酒嗓,语气淡淡的,像不疾不徐的流水:“让一让,你们挡我路了。”
几个男人都抬头往后看。
一个女人,刚好站在吊灯底下,带着鸭舌帽与口罩,就露出一双桃花眼,瞳孔像刚洗水的黑珍珠,妖而不媚,略带清冷。
腿长,腰细,气质好得不像话。
不知怎么回事,秦霄周一眼就瞅出了是谁,姜九笙。
飞哥还拿着匕首,起了身,表情凶狠:“滚远点,别多管闲事。”
对方置若罔闻,眉眼清淡地睨着。
“让你滚,你聋了,听不见?”
男人声音粗噶,吆喝的同时,挥着手里的瑞士军刀,作势要往姜九笙身上招呼。
她也不后提,往前迈了一步。
“你——”
她突然出手,单手抓住了男人肌肉凸起的小臂,用力往前一扯,同时左手对着男人臂膀狠狠一劈。
“咣!”
飞哥手一麻,军刀滚在了地上,他龇牙咧嘴,痛得甩手,却又被一只白白净净的手抓住。
原地转身九十度,姜九笙把男人的手臂扛在肩上,躬身,往前拽。
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干脆利索!
砰的一声,那飞哥的大块头就砸地上了,他痛得嘴角都抽了。
姜九笙拍拍手,活动活动手腕,垂眸,瞧了秦霄周一眼:“跑啊,愣着做什么。”
他爬起来,没跑,见了鬼了一样,居然挪不动脚,而且眼珠子都挪不开,就看见那两个小弟朝姜九笙围堵过去,她一脚踢了地上的灭火器,左边那个小弟跳起来,刚避开灭火器,姜九笙趁机一个侧踢,放倒了一个,脚刚落地,又起跳,转三百六十度,一个后旋踢,脚踝顺势勾住对方的脖子,狠狠一压,把人摁在了地上。
“嗷!”
“噢……疼、疼。”
两个男人躺在地上,痛得嗷嗷直叫。
就这么轻而易举放倒了三个男人。
头发乱了,姜九笙把鸭舌帽拿下来,捋顺了头发又扣上帽子,往下压低了几分,往前走了一步。
地上三个男人下意识就往后缩。
这是被打怕了。
秦霄周愣愣地看着姜九笙,整个人都不太对劲,有点懵,还有点躁,而且羞恼:“你干嘛帮我。”
姜九笙是他克星,没交情,只有恩怨。
她神色淡淡:“上次在温家害你摔破了脑袋,我帮你一次,两清了。”说完,转身走了。
秦霄周盯着那个高挑的背影,整个人都不好了,手摁了摁胸口,妈的,怎么有种心肌梗塞的感觉。
太他妈热了。
这放水放了有二十分钟,秦霄周才回包厢,丧着一张脸,魂不守舍的。
狐朋【创建和谐家园】还在搓麻将,见他回来,余光瞟了两眼,不对劲啊,打趣:“老四,你怎么了?怎么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华少摸了张牌,抽空调侃:“不是撞了桃花劫吧。”
桃花你妹!
秦霄周走过去,一脚踹过去:“【创建和谐家园】才撞了劫。”
华少一脸懵逼,手上的麻将都滚地上了:“开个玩笑,你发什么火啊。”
他火气特别大,气哄哄地说:“老子哪知道老子发什么火。”
狐朋and【创建和谐家园】:“……”
所以,这位少爷到底发什么火?
“四少,”小美人过去哄,撒起娇来声音很酥,“别生气嘛。”
秦霄周坐回座位去,小美人自觉靠过来了,他问:“你会过肩摔吗?”
“啊?”小美人懵了一下,回答,“不会啊。”
秦霄周鄙夷不屑:“过肩摔都不会,你还是女人吗?”
小美人:“……”
昨天在床上,他不是这么说的。
秦霄周不耐烦:“起开起开,别妨碍老子打牌。”
小美人快哭了,咬着唇委屈巴巴地坐到一边去。
华少觉得不对劲:“老四,你吃炸药了?”他嘿嘿一笑,流里流气地说,“女人家的,玩什么过肩摔,还是莲花坐吧。”
姜九笙就会!
秦霄周给狐朋【创建和谐家园】扔了一个不屑一顾的眼神:“精虫上脑的家伙,庸俗!”
狐朋and【创建和谐家园】:“……”
说得好像他精虫不上脑似的,也不知道是谁说自己睡过的女人可以绕地球一圈。
姜九笙是被吻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也不知道是几点了,睡意惺忪地喊了句:“时瑾。”
床头亮着一盏灯,时瑾俯身,双手撑在枕边,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醒了?”
“回来了。”她揉了揉眼睛,伸手去拿手机看时间。
时瑾直接抓住了她的手,举过头顶:“我说过,不可以晚上一个人出门,会很危险。”床头的灯光像是全部落在了他眼底,亮得惊人,“你还去夜店。”
姜九笙刚睡醒,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声音也轻:“生气了?”
“嗯。”
她笑:“要哄你?”
时瑾说:“不用。”
他直接抱住她,把她翻个身趴在床上,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摸到了后背的蝴蝶谷。
时瑾手上的温度总是冰冰凉凉的,姜九笙哆嗦了一下:“时瑾,凉。”
他音色低哑:“乖,等会儿就热了。”
“……”
他从后面压了过来,带了凉意的唇落在她后颈。
日上三竿,已经是正午。
姜九笙伸出手,懒懒地伸了个腰,手上阴凉,她睡意醒了些,钻回了被子里,因为没有穿衣服,她往里滚了滚。
时瑾好笑,把她捞回怀里:“起不起?”
“再睡一会儿。”一开口,嗓子都哑了,她埋头在枕头上蹭了蹭,身子软绵绵的,“累,没力气。”
时瑾坐起来,拿了床头柜上的水喂给她喝,给她擦了擦嘴角:“医院有手术,我先起。”低头,亲了亲她眼睛,“宝宝,待会儿我电话叫你起床。”
姜九笙闭着眼睛,应了一句。
时瑾推开房门出来,客厅里,一大一小坐在沙发上,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姜锦禹抱着姜博美,瞪时瑾,气冲冲地:“不知羞耻!”
时瑾将门关上,稍稍压低了声音:“声音小一点,你姐姐还在睡觉。”他把睡衣的扣子扣好,走过去,“锦禹,我和你姐姐是成年人。”
十几岁的少年,羞红了脸:“白日宣淫不要脸!”
姜博美跟着龇牙咧嘴:“汪!”
“……”
时瑾觉得不能让姜锦禹看乱七八糟的电视剧,若是以前,他说不出这样的话。
“我去医院,叫了餐,十五分钟后会有人来送午饭,你陪你姐姐吃。”时瑾留了一句话,去衣帽间换衣服。
客厅里,一大一小两只气鼓鼓地,很不爽!
连着几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
姜锦禹在西交大授课的事情谈妥了,也试课了,虽然他还是话不多,但基本交流没有问题,九月一号就入学开课。
他搬去了姜九笙那边的公寓住,没有重新装修,就是把摆设都从大到小挪了一下,对此,时瑾很满意。
三月二十三,姜九笙巡回演唱会第四场在凉州开唱。
她要提前三天去凉州准备,时瑾和锦禹也一起,于是,得把姜博美送去徐医生家寄养,对此,姜博美表示强烈的不满和【创建和谐家园】,绝食了一天,最后抵不住进口【创建和谐家园】的诱惑,妥协了。
送姜博美去徐家那天,姜九笙见到了徐青舶,挺吃惊的:“徐医生,你好像黑很多了。”
徐青舶:“……”一口老血快吐出来了。
他从非洲回来后,基本见过他的人,都要问候一下他的肤色,姜九笙这还是委婉的,他亲弟,直接说夜晚太黑,看不清他了。
时瑾向姜九笙解释:“徐医生跟着救援队去非洲了,这是晒的。”
姜九笙露出佩服的表情。
徐青舶把一口老血吞回去,目光直勾勾锁着时瑾,咬牙切齿,一字一磨牙:“都是托了你的福。”
时瑾从容自若地说:“不谢。”
徐青舶:“……”气到内伤了。
安排好博美之后,他们搭乘了当天下午的飞机,到凉州时已经是晚上七点。
凉州是有名的雾都,天气凉爽,这几天正天阴,整个城市都笼在阴暗里,好在第二天天气便放晴了,碧空如洗,惠风和畅。
三巡演唱会第四场的嘉宾除了摇滚教父张震霆,还请了情歌天后许风,都是重量级的实力唱将,音域很宽,姜九笙和两位前辈搭档起来很轻松,彩排一遍基本没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