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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黑系暖婚》-第1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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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看到姜九笙身边站的男人,宋静方才彻底明白:哦,原来谢荡不是过家家的暗恋,他玩真的了。

      晚上十点半,谢荡依旧没有回来,姜九笙一直在等。

      时瑾拿了毯子盖在她腿上:“笙笙,我给你守,你去睡。”

      她摇了摇头,坐在沙发上,靠着时瑾,眼底有倦意,却没有半分困意,夜里,嗓音微微缥缈,懒倦而沉哑。

      “谢荡首次公开独奏会的前一个晚上,我弄坏了他最宝贝的小提琴,他都没有真正和我生气。”

      时瑾没有说话,听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

      “我和家里人都不太亲近,除了莫冰家,逢年过节大部分是在谢家过的。”

      “我是老师收的最后一个入室【创建和谐家园】,除了谢荡,我就是最小的,老师也偏爱我多一点,还有谢荡,嘴里虽然时常没有什么好话,不过,他应该是最护着我的。”

      “我性子懒,朋友很少,话也不多,谢荡那个脾气,倒总是惹得我生气,跟他话也就多了。”

      她说着,停下了,似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我最开始是跟着老师抽卷烟的,是谢荡把我的烟都烧了,我才开始抽女士香烟,还是背着他抽的。”她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靠在时瑾身上,“你不知道,他每次都扔我的烟,回头我没的抽了,又去帮我借。”

      说起谢荡时,她眼里有笑。

      与她亲近的不算多,寥寥不过那几个,谢荡是其一。

      这些时瑾都知道。

      “笙笙,你是怕我吃醋?”套房里只开了一盏灯,从她那边打过来,刚好落进时瑾眼里,淡淡的暖色,很亮,专注又漂亮的样子,一直看着她。

      姜九笙摇头了:“是不想你有任何困惑,我们是恋人,不会对你隐瞒,我的朋友,我亲近和在乎的人,都要让你知道。”

      那可不可以不要亲近和在乎的人,就只要他一个。

      很想很想这么跟她说,就算是求她。

      可是不可以。

      笙笙喜欢绅士,喜欢君子如兰。

      他说:“嗯,我知道了,下次你再跟我讲其他人,你说的我会都记住。”他会忍得很好,即便嫉妒发疯,即便贪心不足。

      徐青舶说过,偏执型人格障碍,若放纵,会永无休止地贪得无厌。

      他陪她等了半晌,谢荡的经纪人宋静的电话打了过来。

      姜九笙接起:“静姐。”

      那边说了几句。

      姜九笙嗯了几声,挂了电话,对时瑾说:“我需要出去一趟。”

      时瑾颔首,去帮她拿了外套和围巾:“我陪你。”

      谢荡在警局,因为打架闹事。

      姜九笙和时瑾刚进警局,原本闷不吭声的谢荡就暴躁了,吼他经纪人:“宋静,你烦不烦,又把她叫来干什么?”

      宋静不搭理,能怎么办,谢荡这个公主殿下她管不了,干天干地往死了捅娄子,不叫姜九笙这个太上皇来,她还能怎么整。

      姜九笙打量谢荡的脸,所幸没有伤,他头一甩,不理。

      “对方肯不肯和解?”姜九笙直接问宋静。

      宋静摇头,目光扫了一眼安安静静站在姜九笙身边的男人,不得不说,很登对,听说是位医生,外貌与气度都好得不像话,她阅人无数,绝不会看错,这位医生可不是什么凡人,不是天上仙就是地下魔,奇怪的是,她觉着这位医生,更像两者皆备。

      对方对她颔首,礼貌问候,宋静这才收回了放肆的目光。

      姜九笙性子干脆,不喜欢周璇,也没管谢荡,直接走到另一个当事人跟前,对方鼻青脸肿,身材精瘦,生得其貌不扬,正在哼哼唧唧地嚷着这儿疼那儿痛,一副受害人的姿态,可眼神精怪又得意,摆明了要趁机捞一笔。

      姜九笙开门见山:“要多少,你开口。”

      男人哼了一声,摆着架子。

      姜九笙还戴着口罩,露出一双桃花眼,微微凌厉:“当然,不和解也行。”语气淡淡,轻描淡写般接了下一句,“那样的话,我可以保证到最后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男人正色了,琢磨了会儿,说了一个数字。

      两方和解,男人客气了很多,笑着说误会误会,毕竟他只是要钱,得手了就皆大欢喜。大概因为谢荡的身份,男人狮子大开口,要了五十万。

      宋静只求息事宁人,付了钱,签了和解书,这才把谢荡领出派出所。

      上了车,谢荡坐副驾驶,一声不吭,姜九笙和时瑾坐在后座,气氛紧绷得让宋静扶着方向盘的手都有点稳不住。

      姜九笙突然开口:“为什么打架?”

      语气不温不火,听不出什么喜怒。

      谢荡闷声了很久,才回了句:“看他不爽。”他低着头,始终都不看后面的人。

      这理由。

      宋静都想揍谢荡了。

      姜九笙还是不恼不怒的:“有没有让对方留下证据?”

      “我又不蠢。”他砸了那个猥琐男的手机。

      “跟拍呢?有人跟拍吗?”想了想,姜九笙皱了皱眉,问,“附近有没有监控?”

      因为是艺人,更要格外谨慎,公众人物的一言一行若是被曝光了,基本都会被无限放大,谢荡是小提琴家,平时就算再娇纵,也没有传出过品行问题,打架一事可大可小,不能大意。

      谢荡闷着声儿,怏怏不乐的样子,还是老实回话:“我把他拖到男厕所打的,特意挑了没人的地方揍他,不会被拍到。”

      宋静哭笑不得,这家伙蔫儿坏归蔫儿坏,分寸还是有的。

      “你有没有受伤?”姜九笙目光微凝,落在谢荡身上。

      他回答地很快,声音很沉闷:“没有。”

      开车的宋静接了一句:“手腕好像肿了。”也不知道那个醉汉哪里惹到小祖宗了,平时不知道多宝贝他那双手,就算揍人,也是能用脚踹就不用手打,这会儿手背青青紫紫的。

      姜九笙沉声,说:“静姐,掉头。”

      “嗯?”宋静没明白她的意思。

      “掉头回去。”她又说了一遍。

      语气几乎不由分说,像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宋静也知道,别看姜九笙好说话,狠劲儿可一点不比谢荡差,就怕事情会搞大。宋静从后视镜里打量了一眼坐姜九笙身旁的那位时医生,自始至终都心平气和,侧着身子,只看着姜九笙,敛眸,半点情绪都没有外露。

      翩翩风度,止于礼,好一派公子气量。

      宋静寻思了一下,依言掉了头。

      谢荡还是忍不住,扭头问姜九笙:“你要干嘛?”

      姜九笙没回。

      她不信,纵使谢荡任性妄为,也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创建和谐家园】。

      警局旁边有个小卖部,往里是一条深巷,宋静把车开了进去,打了远光灯,巷子深处,男人拿了瓶啤酒,晃晃荡荡地走着,嘴里嚼着什么,边走边吹口哨。

      宋静靠边停了车。

      姜九笙刚碰到内拉手,时瑾拉住她的手:“笙笙。”

      她神色镇定自若,看上去很理智:“别担心,我有分寸。”

      “你想做什么,”没待她回答,他说,“我去做。”

      姜九笙摇头。

      时瑾有洁癖,她才舍不得。

      她说:“那个家伙吞了我们五十万,不能这么稀里糊涂地算了。”然后拍了拍时瑾的手,径自拉开车门下了车。

      她不闹事,可也从来不怕事。

      时瑾稍稍沉吟后,也跟着下了车,回头唤了一声宋小姐,客套又礼貌:“麻烦你帮忙守着,不要让人拍到笙笙。”

      “……”

      宋静懵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是‘宋小姐’,赶紧下车去巡视,所幸三更半夜渺无人烟,小巷子里也没有监控。

      谢荡赶紧跟上去,对时瑾自然没有个好脸色,怪他:“你干嘛不拉她!”

      时瑾行若无事,不慌不忙地道:“她想做。”

      三个字,教谢荡哑口无言,若怔若忡了很久才跟上去。

      留了几步的距离,姜九笙停了脚,冲前头的男人懒懒地喊了一声喂。

      男人回头。

      她徐徐上前了一步,问他:“郭飞是吧。”

      唤郭飞的男人已经喝得七八分醉,醺醺地傻笑:“嘿嘿,又是你。”他踉跄了两步,眯了眯浑浊的瞳孔,抬起手,东倒西歪地去够眼前的人。

      姜九笙侧身一步,反手截了男人手里的酒瓶子,男人‘诶’了一声,正晕头转向着,手臂被拽住。

      姜九笙用力一扯,抄起酒瓶子就砸下去。

      “啊——”

      惨叫声未绝,被懒懒散散的语调打断了,悠悠地问:“现在清醒了吗?”

      男人闻言顿时酒醒了大半,刚要挣扎,手腕被擒住,往后一扭,重重扣在了后背,陡然这么一下,半边身子都痛麻了。他扭头便看见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你、你干什么?”

      姜九笙一手扣着男人的手,另一只手里掂着酒瓶子,指了指谢荡:“他为什么打你?”

      男人不吭声。

      她等了片刻,慢条斯理转了转手里的酒瓶子,然后缓缓抬起手。

      男人顿时怵了:“我、我说。”他颤着声儿,支支吾吾地说,“广、广告牌,我摸、摸了你的广告牌。”

      姜九笙抬头望向谢荡。

      谢荡抱着手靠在墙边,不自然地转开了眼,目光正好撞上姜九笙身后的时瑾,他一言不发,一双灼灼发亮的眸子正盯着男人,黑漆漆的看不见底,像极了蓄势待发的凶兽。

      这个姓时的……

      说不出来什么感觉,总之,谢荡很不舒坦,撇开眼,剜了男人一眼,这才招了:“这家伙不规矩,对你的广告牌动手动脚。”

      这个死男人竟敢在姜九笙的广告牌上乱摸乱亲,猥琐讨厌得不行。

      这下弄明白了。

      姜九笙思忖了很短时间,将手里的酒瓶子掉了头,敲在男人肩上:“那五十万算是给你的医药费。”

      男人蓦然一怔,猛地回头。

      只见她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然后徒然扬起了手,酒瓶子直接在墙上砸破了底,二话不说,就把破底的酒瓶子扎进了男人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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