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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温热是因为那毛巾,而毛巾是他手中刚刚拿着的。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没法对谁好,只能对你好
第一百七十四章:没法对谁好,只能对你好
“腿软,不舒服的话,用热毛巾敷一敷会好受,不是用力的去捶,那样你得多疼,以后哪里有什么事情、不舒服要告诉我。”
她还愣愣的看着搭在她大腿上的两条冒着热气的毛巾,他声音自前面传过来,接着,入她眼的是在覆着毛巾的那一片区域搭上了一双手,然后是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是他在给她【创建和谐家园】。
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指搭在自己大腿上,不带丝毫谷欠望只想减轻她腿软按按捏捏的动作,季子默心间忽涌起一阵酸涩,那酸涩的感觉自胸腔一路往上冲至鼻腔,眼睛,她险些落下泪。
“顾疏白。”她仰起头,手搭上眼睛,喉间轻滚,他的名姓自唇齿流出。
“我在。”他回应。
一时间,季子默心乱如麻,她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是,对她好,脑海里一刹想起很多事来,她来大姨妈,搭在她肚子上的手,为她取下令人绝望的失信人枷锁……再到此刻,从来没有人对她这样细心妥帖过,哪怕她曾深爱过,也深深爱过她的那人。
到底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好?
她这人其实笨,很多事情不把原由说给她听,她就会想不明白的,譬如现今,她就是想不透的,这人为什么要对着她?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很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季子默差点以为他不会回答,正要看他一眼,他声音徐徐而来:“你是我的老婆,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你是我那么喜欢并且喜欢那么多年的女孩,你现在在我身边,我不对你好,我要对谁好?没法对谁好,只能对你好。
……
顾疏白那句话之后,季子默脑子里面好一会儿都是空白。
而等清醒过来,她下意识的不是面对、深想,是逃避。
“那个,顾教授,我有点累了,现在想要上楼去睡一会儿。”
“恩。”顾疏白出奇的没有什么逼迫,他扫了她一眼,将毛巾从她的腿上拿下来,又将她的睡裤裤管卷下去,是放行的意思。
季子默来不及揣摩他的想法,也揣摩不出来,毕竟他这人心思城府深,再说,无论怎么样,他都是比她大了十岁的人,吃过的盐可能比她吃过的饭还要多,人心揣摩掩藏,她能揣摩,他就能掩藏。
季子默逃也似得上了楼。
顾疏白在楼下,小女孩上楼的脚步声落在耳中啪嗒啪嗒响,一声一声像是心跳,他缓缓的闭上眼睛,放松身子,将身子靠在沙发上,而后好久没动。
……
这一天晚上,顾疏白原本是还有定着行程的,晚上要去秦淮河走走,这也是季子默所期待的。
后来推迟到了第二天。
一:季子默今晚心情起伏颇大,实在提不起出去玩的兴致,二:顾疏白顾着她的腿。
不过推迟到第二天也没有什么很大的影响。
……
第二天,两个人谁也没再提昨天的那个小插曲,好似没人做了那温柔,没人好奇了理由,没人说了情话。
……
“我们今天就在这边待会儿,下午过去乌衣巷,夫子庙秦淮风光带那边走走。”
“好。”季子默低头扒饭,没有什么异议。
……
说到金陵,季子默第一个会想起的词是“六朝古都”。
说到“十里秦淮”,季子默第一个会想起的是“秦淮艳事”。
“十里秦淮”是旧时金陵繁华所在,一水相隔河两岸,分别是南方地区会试的总考场江南贡院,另一畔则是南部教坊名伎聚集之地著名的有旧院、珠市。
因其繁荣,其南部教坊有名伎聚集,有“风华烟月之区,金粉荟萃之所。”之名。
而再说到这秦淮河畔的艺伎,她脑海里会浮现八人的名字“柳如是、顾横波、马湘兰、陈圆圆、寇白门、卞玉京、李香君、董小宛。”她们是明末清初江南地区金陵秦淮河畔的八位才艺名伎,也是最为出名的,否则也不会冠以“秦淮八艳”此殊荣。
季子默爱读野史,曾细细拜读过有关于这八位女子的生平,了解到其中各人皆有所长,或诗词音律,或能歌善舞,或容貌冠绝天下……八位都是了不得的奇女子,当然,这等奇女子,其与恋人的爱情故事也该是动人的,不错,八人爱情故事,无论悲喜,确为动人。而有关于她们的爱情故事,正史,野史,或是一些话本里的唱词,季子默都是有寻着看过的。
也因为这,她才有特别想要到秦淮河畔走一走,看一看的心情。
……
下午三点时分,她们从住的地方过去,依旧是顾疏白自己开车,人流量还是很大,不过估摸着是这边停车位要足一些,没费去多少的时间他们就找着了一个停车位。
所谓“十里秦淮”,那便是一段的景致了,时间还早他们也不着急,乌衣巷,朱雀街,桃叶渡,媚香楼一处处的景致和一个个故事……他们慢慢的看,慢慢的想和听。
因对这地方的喜爱,季子默一路都仔细的看着,全心投入,并没有去管多少她和顾疏白之间的事情,这倒是少去了几分的尴尬。
夜色渐起时分,他们至了夫子庙。
“夫子庙”可以说是金陵最为热闹的地方之一,每日的客流量,尤其是夜间,是很大的一个数目,橙色温暖的灯光,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也吵杂的很。
“那个顾教授,我们要进去吗?”季子默原本是很有兴致的,但她觉得这样的地方顾疏白这样性子的人应该不是很喜欢,要往前面的脚步就顿住,她偏着头看身边的人。
“走吧。”顾疏白确是性子清冷,不喜人群,还有着一点的洁癖,看着前方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就头痛,可不是没有看见小孩眼里的期许,那便还有什么可说,陪着逛便是。
“顾教授,如果你不喜欢这地方的话,我们可以不逛的,或者让我自己一个人去逛?”季子默不放心,再三的询问,没有得到语音的回答,他直接牵了她的手,领着她往前面走。
昏黄的光影里,男人的背影格外高大。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听爱情,迎来笑声,羡煞许多人
第一百七十五章:听爱情,迎来笑声,羡煞许多人
按照顾疏白的计划,金陵是计划待着三天,夫子庙之后第二天是要走的。
不过,这是他的计划,还不是最终实施的,因还要问问她的意思,他以她的为准。
……
晚上十点左右,他们从夫子庙回到江宁那边的别墅住处。
季子默洗澡出来,发现顾疏白已经是坐在床头,一身清爽的模样。
“过来。”他原本是低着头在看书,听到动静,朝着她这边抬起头来,招了招手,那动作有点儿像是在招阿猫阿狗。
啊呸,怎么能将自己给比喻成猫狗!
和智商高的人待在一起不应该智商会变高么?她的智商为什么好像是越来越低了?季子默在心里鄙视自己,边迈开脚步走向顾疏白。
“有事吗?”他那样子,好似是有事情要说,季子默揣测了下,开口。
“还想不想要再在金陵待一天?”
“这边还有纪念馆和中山陵这些地方没去,如果你想去的话,我们再在这边待一天。”
“不要了。”季子默摇了摇头:“我不怎么想去这两个地方。”
“那我们明天去苏州。”顾疏白也是不怎么想带着季子默去的,纪念馆那地方气氛太过于沉重,而中山陵在他看来,没什么看的,当然若是她有兴趣,他自是作陪。
“好。”听到苏州,季子默有点激动,就像是从来生活在温暖南方城市的人对“北国风雪”有期待,她们生活在北方的人也有“江南情怀”。
尤其是像她这种学文学历史喜欢听古代故事的人,心里那一股子江南情怀,更重。
……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也不着急着很快去,依顾疏白的意思,这天他们虽然不去“纪念馆”和那个“中山陵”,但可以去古城墙走走,等晚一点,再出发去高铁站,搭乘高铁过去苏州。
明明苏州离着金陵也不远,他也有车,季子默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不开,不过坐高铁动车倒也是方便的,而且还不用管车子停哪儿。
当然,以上,说白了,都是她在瞎操心,这些事情不是她需要想需要管的,人要那么做,自是有道理的不是么?
他们下午五点多出发,一个半小时,车子从金陵站到达苏州站。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安排了车子过来接,她们到达的时候,有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等在外面,他带着她走过去,上了车子。
……
“顾教授,我们今天住在这里吗?”车子开到的是“七里山塘”。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有西湖,苏州有山塘,两处好地方,无限好风光。”这是民间的唱词,季子默有听过,再加上对江南一带历史的研读,她也算是知道“七里山塘”。
山塘河东起“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的阊门渡僧桥,西至“吴中第一名胜”虎丘山的望山,山塘河河北修建道路,为“山塘街”,山塘街和山塘河长约七里,故而称“七里山塘”俗语里也有说“七里山塘到虎丘”。
山塘街历史是极其悠久的,始建于唐代宝历年间,至今已有一千一百余年,有记载,此为唐代诗人白居易所建,被誉为“姑苏第一名街。”
“我以为你会喜欢。”
“恩?”他的意思是他觉得她会喜欢这里,所以定住在这边?
“不喜欢吗?那我们换,去观前街那边住?”
“不用了,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确是喜欢的,目光里所见的,是典型的江南水乡风貌,一条小河,河上有小船摇晃,小河将两街隔开,几座弯月般的石桥架在小河上,两岸各自一片白墙灰瓦的古宅,家家户户前街后河。
夜色刚至,河边宅院依次挂出红灯笼,红色的灯火同拱桥的影子一起映照在河水里,轻轻荡漾着属于江南的柔情。
“很喜欢。”见着这一副光景,她不由回头再对顾疏白说一声。
“恩,那我们去客栈。”
“那个顾教授……”季子默喊住顾疏白。
“恩?”
“你已经订过客栈了吗?能够找到那个客栈在哪里吗?”这街里头处处是巷子,小道,且每一条巷子,小道都很是相同,无论是建筑,还是林立的店肆,他能够分辨出路?能找到那个巷子?
“确定不用让客栈里面的人来接一下我们吗?”
头上覆上一股温热,她侧目望,是他将手搭在她的头上,他的声音仿若是受了这江南的影响,听在季子默耳朵里面有几分温润:“我曾经在这边住过一段时间,对这里尚为了解,不用担心。”
“哦。”原来是这样,又瞎担心了,季子默低垂下头。
“走吧。”顾疏白收回放在她脑袋上面的那一只手,改为去牵她。
“恩。”
季子默应一声,跟着他穿过热闹的街道,走过石板的弯桥。
他订的是临河的客栈,而他们的房间在二楼,整个房间很大,分了内室和外室,而整间房间的装修风格是比较偏古风的,房间有带着阳台,正对着河道,视野很是开阔,无论是从那边侧头望,都不会有什么建筑物挡住观景,阳台上有放置着两把椅子,还有一套茶具,其精致程度,季子默觉的应该不是这客栈安排的。
……
“还算喜欢这里吗?”顾疏白耐心的等季子默打量了整个房间之后才开口询问。
“恩,还不错。”季子默点头,在椅子上坐下。
“那就好。”因取悦了她,顾疏白难得有了好心情,唇角弯起一抹笑容。
此时,季子默正好偏头,恰有幸将他嘴角的这一抹笑容收入眼底,太炫目,她眼睛都险些有些受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