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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星辰恰似你[快穿]》-第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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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一道闷笑声响在耳畔,郁止温声轻笑道:“夫人原来也会如此热情。”

        “不过,夫人怕是忘了,你身体不适,不宜洞房。”

        哪里是身体不适,分明是那阴差阳错的药还没解除药性。

        不对,既然郁止知道他是男子,那成婚当晚的那杯酒表示刻意。

        思及此,应轻烛看向郁止的目光都带上了锋芒。

        郁止好似未曾看出来一般,只道:“夜已深,该歇了。”

        薄被揭开,盖住了两人。

        应轻烛还未洗漱沐浴,他却不去想此事,满心都是身后用手臂轻搂住自己腰的男人。

        良久,他终是开口问道:“郁止,你就没什么话要说吗?”

        郁止还未入睡,他不知今夜应轻烛的改变是为了什么,但左不过是那些事。

        “夫人想听什么?”

        他搂人的手紧了紧,“我都说给你听。”

        应轻烛心中微动,心跳仿佛都快了一点,听着郁止这语气纵容的话,感受着夜里沉寂的风和月,一个困扰了他许久的疑惑被他问出:“你究竟……为何会心悦于我?”

        他与郁止的相识并不美好,即便不是盈风,而是作为四公主,他们之间也并无过多交集,甚至连话都未说过两句。

        这样一个人,却口口声声说心悦于他,令他如何信。

        可今日,他信了。

        信他不为名利,信他未有诡计,信他……钟情自己。

        可原因呢?

        他想知道。

        郁止睁开眼,手边抚着应轻烛的秀发,“你可信前世今生,转世轮回?”

        “或许前世,你我便有斩不断的缘分,今生重逢再续前缘,才令我对你一见倾心。”

        应轻烛轻扯唇角,觉得好笑,“你信神佛?”

        郁止并未犹豫:“不信。”可轮回有时无需神佛。

        应轻烛想说既然如此你还这么说做什么。

        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反而认真道:“即便有轮回,今生的你我,已非前世人,如何算数。”

        郁止轻笑出声,好似明白了对方心中症结所在,“我不知他人如何,却知你是你,我是我,即便没有前生,难道今世便不能动心?”

        应轻烛心头仿佛一轻,似乎那困扰多时的难题已经在心中有了答案。

        不为其他,只是心动。

        不因前世,只算今生。

        不过如此而已。

        *

        翌日,闲来无事的应王府迎来了一位稀客。

        三皇子一早便到了应王府,却被告知府上两位主子尚未起床。

        如今已经日上三竿,三皇子不由皱眉,心中对于应王世子并非风流草包一事产生了怀疑。

        又等了许久,茶水都上了两回,才终于见到那人。

        “三殿下。”郁止随意执手称道,“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三皇子左右看了看,却仍没见到那位应王世子妃,便问道:“敢问世子,世子妃为何不在?”

        郁止并未被他质问的语气给吓到,轻咳两声,笑了笑道:“昨日她累了,此时还在休息,殿下有事问我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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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前来,既是为先前刺客牵连到二位而致歉,礼物已经备上。”

        “第二,也是想来询问世子可有关于刺客的猜测和线索。”

        郁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喉,“殿下不必多虑,刺客一事,并非您所愿,不过是意外。”

        “可惜我们与那刺客接触太少,并未有什么有用的线索,怕是要让殿下今日白跑一趟。”

        这结果在三皇子意料之中,他本就没想过能从郁止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不过是想试探郁止的态度,如果对方含沙射影,他或许还能有些想法,可对方明显滑不溜手,让人抓不到半点错处,他也就没了想法。

        “既然如此,那是我贸然打扰,这就告辞。”

        “殿下慢走。”

        待人走后,应轻烛才走进来问道:“为何不让我与他见面?”

        “三皇子是个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人,若让他察觉到你的不对,或许会招来麻烦。”郁止起身拉过他的手。

        “让杨柳居暗地里的人撤出来吧,被容云嫦知道,三皇子也会知道,说不定再过不久,他便会下手。”郁止劝道。

        应轻烛默默听着,二人之前并未聊过这等话题,可从郁止的口中,却仿佛对他知之甚详。

        他不知道郁止到底知道多少,也不去管对方是怎么知道的,他只要明白,眼前之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其他,便都不重要。

        “郁止,你曾经说,要我多看,多听,我看了,也听了,如今斗胆问一句,你可是想扶持我?”

        扶持他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郁止对上他认真的表情,眉目温柔,“若你想要,又有何不可。”

        左右他可以确保应轻烛会是个好皇帝,左右……原剧情中的前世,真正走到最后也确实是应轻烛。

        在女主前世的剧情中,她帮七皇子害了三皇子,可七皇子却也没走到最后,在弥留之际,她隐约听到有人来向七皇子汇报,宫门被人攻破了。

        这便是重生后女主并未将七皇子放在眼里,反而暗中调查其他势力的原因。

        如果按原来的路,这场博弈中,应轻烛会输,可如今有了他,有心算有心,应轻烛会赢。

        应轻烛沉默,他不知道郁止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人寿数难长,难道他就不怕自己今后若是真登上那个位置,会三宫六院广开后宫吗?

        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在乎,又或者是他相信自己到了无论如何也不会怀疑的地步?

        心念一转,应轻烛敛眸垂目未再多言。

        “既然下定了决心,那便不要犹豫,不要后悔。”郁止伸手试图去揉他的头,却又在这云鬓珠钗前败下阵来。

        “从今以后,我可以教你。”

        “教什么?”应轻烛抬眸看他。

        郁止眉眼弯了弯,“你想做什么,便教什么。”

        你既想做天子,那我便教你帝王之术。

        应轻烛原本以为郁止只是在说玩笑逗他,这人又才多大,能教他什么。

        谁知在接下来许多天,他全方位见识到了郁止的博学与心计。

        他自小伪装身份,为了那个位置努力,多数时间都被用来研究人心,对付他那几个兄弟和朝臣势力。

        无人能教他更多,也无人敢教他更多,只能自学和潜移默化。

        然而这些日子郁止给他系统性地上课,却让他充分见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当然,这些不足他或许可以在未来的日子里慢慢学习弥补,可那需要耗费许多时间和精力,这也便罢了,在前期,他还可能因为能力不足而导致许多百姓为他的错误付出代价。

        如今能够避免,也算好事。

        可是他不明白,郁止为何会这些?

        他作为应王世子上京为质,至今已有十余年,京中处处传的都是他风流纨绔的名声,然而当真正认识对方,才知此人心有沟壑,绝非等闲之辈。

        应轻烛难免有了一些猜测。

        “听闻溧阳的葡萄甜美可口,可我似乎并未在府中见到,是今年没有,还是往年都没有?”

        问着葡萄,实际想问什么,郁止心知肚明。

        “一直都没有。”他也不避讳道,“应王与我并不亲近,你不必在意他们。”

        应王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应轻烛此番询问,是在问郁止是否为应王寄予厚望的儿子。

        听到郁止的答复,应轻烛心中有了数,可哪怕关系再不好,到底也是亲父子。

        应轻烛垂了垂眸,“我知道了。”

        郁止见他在府中读了许多天的书,上了这么久的课,有心让人放松一下,干脆带着人去了名下一个庄子上。

        这里是他新买的庄子,没有被人安插什么眼线奸细,也没有倚老卖老的王府老仆,有的只有郁止买来做活计的农人。

        见到主人到来,纷纷行礼,被郁止挥手让他们继续忙碌了。

        他牵着应轻烛的手走在田野上,看着农人们忙碌。

        这是应轻烛第一次真正亲自接触土地农业,第一次离它们这么近。

        他面上还有些新奇,看了看,多认出一样作物,心中便多高兴几分。

        忽然,他目光在某处停留了下来,拉了拉郁止的衣袖,指着那个方向不解询问,“你在这里也种花吗?”

        郁止顺着手势看去,只见不远处正有人抱着几棵植株在种植。

        “若是喜欢花,也有许多品种可供种植观赏,为何要种奇怪也并不好看的白叠子?”应轻烛皱着眉看郁止,似乎是在为郁止的审美感到堪忧。

        郁止忍俊不禁道:“那并非是花。”

        “……你骗我见识少?”应轻烛也是在立场赏花宴中见过这白叠子的,这种西域传过来的花种虽然稀少,京中却也不是没有,他觉得郁止是在逗他。

        郁止笑后却认真道:“我说的是实话,它的作用并非是观赏的花,而是能够御寒的作物,其效用比丝更好,等日后它产出,我便让人做来给你穿。”

        应轻烛一懵,犹豫道:“那你种来……”

        “自是给你的。”

        不是给他用,不是给他穿,而是给他……造福万民。

        回想近日种种,应轻烛心中甚至有种感觉。

        比起教授权术制衡,郁止更多还是教他如何理政为民。

        他不是在教他如何做一个皇帝,而是在教他如何做一个好皇帝。

        明明他的身份还未解决,明明他连储君都不是,明明……前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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