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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星辰恰似你[快穿]》-第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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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轻烛手中的拳头紧了紧,掩饰住眼中心中的不安,缓缓抬头,露出那张几乎看不出原本模样的脸。

        皇帝表情有些僵硬,像是从未想过被郁止倾心不已之人竟会这般不堪入目。

        他内心逐渐拢起,声音沉了沉,“既成了亲,便好好过。”

        说罢,他便像再也不想看这二人一眼一般,摆摆手示意,“下去。”

        应轻烛眸光微转,难道自己今日这妆容真有那般令人难以忍受?

        郁止看了皇帝两眼,也没说什么,领着应轻烛谢恩后告退。

        二人走后,皇帝眉心褶皱不减反增,沉默良久,终是道:“平安,仔细算算,敏娘走了也有十几年吧?”

        被唤平安的大太监额头冒汗,强笑着斟酌道:“回陛下,至今已有一十八年。”

        他从小侍奉皇帝至今,已有数十年,对皇帝的事几乎了如指掌,自然不可能不知道皇帝口中的“敏娘”乃十几年前早逝的先皇后。

        皇帝沉吟片刻,“如此说来,四公主也已经有十八岁?可有定下亲事?”

        平安大太监心中稍稍安定,“回陛下,尚未。”

        见皇帝不高兴,想了想又说了句:“许是贵妃娘娘宫务繁忙,一时竟也忘了与陛下商议。”

        皇帝皱着眉,“不必在朕面前替她说话,贵妃什么性子朕比你清楚,当初她便与敏娘争皇后之位,却输了,直到如今朕也未将她封为继后,她不记恨敏娘,不记恨四公主才奇怪。”

        既然您心中清楚,那您为何又什么也不做呢?平安大太监心里滚着这句话,咬咬唇,到底没说出口。

        “每每只有年节大宴才会见到那孩子,朕竟记不清她是何模样,但大致记得,与敏娘不像。”

        皇帝笑了笑,宛如开玩笑讲笑话一般,对平安大太监道:“朕今日竟见到一个比她的亲生女儿还像她的人。”

        “果然,这世上无奇不有。”

        像先皇后的某人正被阻止牵着手,转身朝宫外走去。

        “世子爷,我们不用去见贵妃娘娘吗?”应轻烛问道。

        郁止看了他一眼,故作意外道:“夫人这是下了功夫,竟连宫中事物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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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止好笑看着他,“那你说说,你我婚事承了贵妃多少恩?”

        应轻烛一愣,恍然发现,还真没有。

        郁止握着他的手,不着痕迹揉捏舒缓,“我又问你,贵妃可是皇后?天下之母?”

        自然也不是。

        郁止自然道:“一无恩,二无威,三非亲,你我为何要去?”

        应轻烛被说服了,他看着郁止,似乎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能说会道。

        言语间还能感觉出他对贵妃并无尊敬,都透露出一件事,这人看不上贵妃。

        应轻烛自小在宫中受贵妃磋磨,若非有她,母后留下的势力帮扶,如今他即便不死,大概也真的成了一个瘦小懦弱的四公主。

        如今见郁止也不喜欢贵妃,对她无畏无惧,应轻烛的心情没有缘由地好了起来,对于郁止握着他的手捏捏碰碰的动作并未说什么。

        二人一路回府,马车却在路上突然骤停,差点跌了两人滚在车厢中。

        “外面出了何事?”郁止扬声问道。

        “回世子,是三皇子的队伍匆匆回京,道路狭窄,我们需要避让。”

        三皇子应曜,生母贵妃,今年十八岁,却已经在朝中办差两年,一月前受皇帝命令前往徽州查徽州谎报灾情一案,今日正是回京之时,正巧被郁止碰上。

        听着外面路过的人,应轻烛掀开车窗布帘朝外面看了看,只来得及看见一群人策马疾去的背影,尘土飞扬。

        郁止将帘子放下,“别着急,咱们让一让,再回府也不迟。”

        不迟?

        三皇子如日中天,如今又即将迎娶内阁大学士之孙女,怕不是不久便要被册封太子,还不迟?

        应轻烛心中思绪万千,嘴上便忍不住问了一句:“世子爷对陛下几位皇子如何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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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应轻烛又觉得这话似乎有些硬邦邦,便想了想,别扭地吹捧道,“妾身想听,并非是真想听出一二,不过是想知道妾身夫君的想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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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止听着很受用,唇角微勾,便耐心道:“大皇子残腿,二皇子异族,都被排除在储君之外,三皇子年少有为,母族妻族底蕴深厚,正是夺嫡的热门人选,然鲜花着锦,盛极必衰。”

        且这位男主性子残暴,毕竟这个重生故事的男主角便是暴君一般的人物,除了宠爱女主,对于其他人都不曾放在心上,要杀便杀,几乎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句话发挥到了极致。

        这样的人设在小说故事中很吃香,时常惹得读者嗷嗷叫,然而当作为剧情中人,当小说成为现实,国家有一个暴君,只会甜了女主,苦了百姓。

        “四皇子早夭,五皇子母族不继,懦弱无能,六皇子耽于情爱,七皇子……与三皇子一母同胞,原本和三皇子的条件应当一样,且他还礼贤下士,看着温文尔雅,本该是最好的继承人选,然而正因为他上面压着三皇子,他才不能出头。”

        这也是七皇子要对付同胞哥哥的原因,有三皇子在,七皇子永远不可能入贵妃和其家族的眼。

        后面还有几位皇子,不过都还小,尚且看不出什么,郁止便没再说。

        郁止没说的是,即便三皇子再如日中天,今上却非迟暮,只要他还活着,还握有权柄,其他人便越不过他。

        从始至终,对于夺嫡最有话语权的,不是皇子,而永远是皇帝。

        是废是立,都不过是皇帝一句话的是罢了,其余人都只是他手中的棋子。

        可就是他这么几句话,却让应轻烛看着他的目光越来越深邃,也越来越明亮。

        他口中的一切,应轻烛都想过,可他没想到,郁止竟然也能想到这么多,且还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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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间,应轻烛差点要真的相信了郁止是真的喜欢他,毕竟此人愿意在他面前暴露这么多。

        可正因为如此,这人才更有可疑。

        一个心眼通透,心怀城府之人,为何会对一个寻常女子贸然心悦?

        他们当初分明不过是盈风与应王世子的初次见面。

        说这人是真心爱他,他是不信的,如果说是他想要报复自己两他一掌推出血的仇还有几分可信。

        可花这么多功夫,付出那么多,只为了报仇,未免太过儿戏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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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止闻言哪能不知他心中又在怀疑,不过他亦不惧,他是故意的。

        吸引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便是利用对方的好奇心。

        如今的郁止在应轻烛眼中满是疑团和怀疑,而疑团越多,这人便越不会想着早日摆脱他。

        他会被自己吸引,主动探究,待到探究地更深入时,想要离开,也再来不及。

        “夫人,你该喊夫君才是。”他伸手帮应轻烛重新插上方才因为马车晃动而掉落的珠花。

        应轻烛垂了垂眼睫,不语。

        直到马车停在应王府外,郁止下马车后,伸手接他,二人短暂抱了一下,很快离开。

        低低的声音带着一丝甜意,又仿佛染了一分诱惑。

        “夫君……”

        郁止愣了愣,应轻烛趁机绕过他,在他之前快步跑进应王府。

        回过神后,望着他的背影,郁止眉目弯了弯,摇头轻笑。

        这人,当真不愿吃亏。

        连勾引这种事都要你来我往。

        最重要的事已经完成,郁止终于能腾出手开始处理原主身边的事物。

        首先,郁止让管家将府中人员的花名册拿来。

        管家似有所感,“启禀世子,府中众人都是待了许多年的老人,如今又所调动,恐怕不太好。”

        郁止也不着急,老神在在道:“既然如此,那就全部换掉,管家觉得呢?毕竟我本就是个喜新厌旧的性子。”

        管家霍然抬头,二人四目相对,对峙良久,终究是管家败下阵来,“小人也就去拿花名册。”

        郁止也不急,慢慢等着。

        另一边,回到后院的应轻烛敏锐察觉到院子里下人们的神情不太对。

        有心虚,有不屑,有怜悯,有的看好戏。

        不等他思索出了什么事,便听见一群莺莺燕燕的女声传入耳中,“妾身拜见世子妃!”

        应轻烛侧头看去,便见一群至少十数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貌美女子,站在那儿朝自己懒懒散散毫无认真地行礼。

        几乎是一瞬间,应轻烛便想到某种可能。

        很快,他的猜想便成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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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妃进门,理应拜见。

        可这些人是来拜见还是来给下马威,应轻烛还能看不出来?

        看着眼前这群女人,应轻烛心中对于郁止真心喜欢自己的猜测顿时打消了大半。

        有这么多美妾,这人还能厚着脸皮说真心喜欢他?

        呵!

        郁止正看着花名册,忽然打了个喷嚏,皱了皱眉,确认这本花名册是真的无误后,他起身回到后院。

        看着院子里人都面露担忧紧张害怕的表情,郁止挑了挑眉,“发生了何事?”

        下人不敢隐瞒,连忙将今日发生的事说了个清楚。

        郁止皱眉,怪他前些日子忙着拐应轻烛,忘了处理原主留下的烂摊子,如今更是忘了,若非这些人凑到应轻烛面前,郁止都未必想得起来。

        面对翻车现状,郁止并不着急,反而让人安排下去,给那些人一笔钱财,连带着【创建和谐家园】契还给她们,放她们出府。

        吩咐完后,郁止进屋,还未关上门,便听见一道委屈的声音传入耳中。

        “世子当真是怜香惜玉,妾身身子不适,正好让那些妹妹们伺候您。”

        应轻烛故意道。

        他从前为什么没想到呢,让别人占据这人的精力,便也不必担心他会发现自己的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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