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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闺秘录:厂公太撩人_平白兄》-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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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在延光院外看见叶安固,脑中还是混沌,不禁上前笑着打招呼道:“二哥,二哥你来给父亲请安?”

      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叶安固皱了皱眉,随即漠然地点了点头。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站住了,冷冷问道:“钲哥儿出事,是不是你所为?”

      他听大嫂和父亲说起了仪鸾卫之事,总觉得太跷蹊了。第一时间涌上他心头的,便是当年那些事。

      同样是遇到关键事之际,同样是突然出了意外,怎么会那么巧?

      听到这质问,叶安世瞪大了眼,苦涩道:“二哥,你竟这样想……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叶安固上下打量着他,眉眼冷硬道:“你不会?谁知道你不会?不然钲儿的腿怎么那么巧就断了?”

      这些话一落,两人都沉默了。叶安固心头有些懊恼,然而他冷淡惯了,面上也收不回这些话。

      叶安世感到无比难过,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灰意冷。原来,二哥是这么看自己的,二哥心底里还是觉得自己恶毒阴狠吧?

      叶安世突然丧失了辩解的心思,只是双肩塌着,沉默地越过叶安固,走进了延光院。

      他不知道,他身后的叶安固一直看着他,目光异常复杂。

      此时,在映秀院内,叶绥和陶氏正在清点二房送来的礼物,忙得停不下来。

      叶绥看着摆在院中那一箱箱礼物,好奇地说道:“娘亲,怎么会有这么多年礼呢?我还以为会很少的。”

      毕竟,二伯对父亲的态度,她昨日亲眼见到了。可是没有想到,二伯竟然会送来这么多年礼,从衣裳首饰到赏玩物件都不缺,看起来都是精品。

      “你二伯,其实很好。尽管他对你父亲冷淡,但送来三房的东西,并不比大房的差。”陶氏这样答道。

      叶绥点了点头。如此看来,二伯当真是个矛盾的人。尽管他态度冷淡,却送来了这么多物品。可见,他心里还是很关心父亲。

      叶绥再一次问道:“娘亲,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是这样的态度?”

      这件事情,必定与二伯瞎掉的那只眼睛有关,只是具体是怎么样的?

      陶氏看着二房送来的东西,想到了自己相公的醉酒,想了想,还是说道:“你二伯那只眼睛,是你父亲不小心弄瞎的。只是当年他们都小,你父亲是无心之失……”

      陶氏徐徐说道,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她陆陆续续从自己相公口中听到这事,然而这件事情,是他心中的伤疤,他并未说得十分细致。

      虽然细节不清楚,但足以让陶氏明白了当时的情况。

      听说二伯小时极聪慧,颇有文名。相公意外从树上摔了下来,手中的树枝刚好【创建和谐家园】了二伯的眼中。二伯因此瞎了,从此与仕途绝缘。

      已经出嫁的大姑奶奶叶妩认为,是老夫人故意教唆相公这么做的,为的便是毁了二伯。

      为此,老太爷将老夫人迁入了佛堂,相公与二伯的关系逐渐变差,最后就成了现在这样。

      叶绥听了,久久沉默。一场意外,瞎了二伯的眼,伤了叶家兄弟和睦,阻了祖母与父亲的亲缘,如果没有人从中刻意推动,,她是怎么都不会信的。

      大姑母叶妩……叶绥对她没有什么印象,似乎大姑母比父亲二伯年长许多岁,在叶家出事前就病死了。

      原来,二伯和父亲之间的心结,是这么结下的,到底怎样才能解开呢?

      永昭十八年年末,叶绥心头思虑的,便是这个问题。可是她不知道,对叶家三房来说,一场巨大的危机已在悄悄酝酿。

      第79章 血腥

      谁都没有想到,永昭十九年的开端,竟是一场震惊朝野的血腥命案。

      大年初一的早上,京兆落凤巷响起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哭,惊得周围人家不满至极,纷纷出门查看究竟。

      这是新年第一天,嚎哭得这么厉害,像哭丧似的,不是晦气吗?

      直至他们看到了从门口泅出来的血迹,闻到那浓重至极的血腥气,他们才惊觉不对劲,吓得大惊失色,大声嚷嚷道:“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的确出事了,出了大事!

      出事的,是落凤巷赵家。赵家,是雁西卫大将军赵祖淳的府邸。

      赵祖淳安置在京兆的家眷、连同仆人在内,总共八十二口,在一夜之间全部死光,除了尸体和血迹,什么都没有留下。

      八十多条人命,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没了。在布满缇事厂暗探的京兆,竟然出现这样的命案,简直不可思议。

      在半刻钟内,十余名缇骑已经来到落凤巷了。他们穿着红色鸣蛇服,腰配七星刀,脸容如刀削斧琢,带着凌厉冷硬气势,所过之处,皆是死般静寂。

      没有人敢发出半点声音,先前嚎哭的那名老人戛然止声,连眼泪都慑得在眼眶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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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到一具五十多岁贵妇人的尸体后,他终于蹲了下来,仔细确认后便点了点头,下令道:“是赵夫人穆氏,立刻上禀厂公!”

      属下缇骑领命,立刻便有一人急掠而出,以鬼魅般的速度向城西的汪府飞去。

      半个时辰后,刑部尚书韩伯庄领着属下官员匆忙赶到。在看到一地尸体后,他脸色顿时变得墨黑。

      第39节

      “这……这是怎么回事?”韩伯庄喘着粗气问道。

      “一刀毙命,招式狠辣。显然训练有素,没有惊动任何人,行事很漂亮。”沈直简要答道,眼神发亮。

      “……”韩伯庄无语,脸色更黑了。

      这是一桩命案,沈大人你的语气不要这么赞叹佩服好吗?你这样很容易让本官想多的……

      韩伯庄想到缇事厂的人都是一群疯子,便强按捺住心中的吐槽,直接令都官司的官员动手查验。

      都官司官员所得的结论,自然和沈直相同。简而言之,这桩灭门惨案,没有留下一丝线索。

      韩伯庄的脸色已不能用墨黑来形容了。八十多条人命、灭门惨案、大年初一,随便一个词语都足够让他心颤不已。

      更何况,这个“门”还非同一般,是雁西卫大将军的府邸!

      韩伯庄可以预见皇上会何等震怒、刑部会等着多大的压力。问题是没有任何线索,面圣时他都无从开口。

      怎么办?怎么办?

      他急得上热锅上的蚂蚁,然而在见到红色鸣蛇服时,他竟奇异地平静下来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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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督主是何许人物?有他在,便是天塌下来都能顶住的。在这场灭门命案中,有了缇事厂和汪督主,刑部或能解燃眉之急。

      韩伯庄吩咐刑部官员继续查勘现场后,便朝沈直问道:“督主大人何时才到呢?”

      “厂公行踪,下官不知道。”沈直这样问道,最后紧抿着嘴唇。

      与厂公有关的任何事情,缇骑们的嘴巴闭得比河蚌还紧,什么都不会透露出去。

      刑部与缇事厂打交道太多了,韩伯庄对沈直的态度不以为意,还想说些什么,忽然觉得背后生寒,心底不由自主起了一丝战栗。

      他倏地转过身来,果然见到十余人悄无声息地出现了。最中间那个人,肤色雪白,容貌俊美,神色淡漠至极,不似世间人。

      汪督主来了!

      汪督主站在一群身形高大的缇骑中间,看起来并不是最有气势的,然而存在感太强烈,给人一种喘过不过气来的震慑。

      没有人会忽略他,更不会忽略那种从心底透出来的的恐惧。

      韩伯庄不禁打了个冷颤,立刻上前唤道:“见过督主大人。”

      汪印淡淡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看向那些血腥尸体,眼神没有半点起伏。

      沈直趋身上前,恭敬地说道:“禀厂公,共八十二人,将军夫人、儿媳遇害,仆从只有一人幸免。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杀人者训练有素,或是暗卫或者死士……”

      沈直的声音沉稳冷静,他是最早跟随汪印那一批缇骑,能做到掌班官位,自然经历了无数血腥大案,像现在这个灭门惨案,过去也见过不少。

      至于大将军府邸……缇事厂所办的人,哪一个不是朝中权贵?

      听到“暗卫”“死士”这样的字眼,韩伯庄眉头抽了抽。杀人者倘若是丧心病狂的贼匪还好,若是暗卫死士,麻烦就大了。

      能用得上暗卫死士,岂是一般人家?必定是出自朝中权贵大族。赵家案子这下怎么破?

      韩伯庄头都痛了,他有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朝中要掀起腥风血雨了,这场案子或只是开端而已。

      现在他只希望这些腥风血雨不要波及到刑部,他年纪大了就快致仕了,实在经不起折腾了……

      这时,汪印淡淡说道:“韩大人,本座接到皇上密令,这案子就由缇事厂接手了,请韩大人带着属下离开吧。”

      韩伯庄微瞪大了眼,有些不相信砸下来的好运。难道上天怜惜他这副老身子骨,特意让他避开这场祸事?

      第80章 震荡

      汪督主淡漠的声音,在韩伯庄听来如天籁般,他忙不迭地回道:“既如此,本官就不打扰督主大人了。本官这就带着刑部官员离开。”

      说罢,他便立刻下令,带着刑部司、都官司的官员急急离开了,快得好像背后有鬼追一样,几乎是用跑的。

      韩伯庄等官员飞快逃走的窝囊模样,令缇骑们一阵无语,除了视线始终专注落在尸体上的掌班沈直外,其他缇骑心中多少有些愠怒,眼中都带了一丝丝火气。

      刑部这些都是什么官员!难怪皇上越来越倚重缇事厂,都不把大案要案交给刑部了……

      然后他们就不敢再想下去了,因为厂公随意看了他一眼,眼里什么都没有。

      缇骑们即刻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们想都没有想,“砰”地跪了下来,请罪道:“属下知罪,请厂公责罚!”

      汪印神容不动,只下令道:“沈直除外,其余人去缁衣堂领二十鞭,录刑部官员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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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心里后怕不已,厂公若是真的发怒,那就不止二十鞭了。他们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但是想必能从第二个责罚中找到答案。

      汪印没有再理会他,狭长凤目透出一抹暗光。

      韩伯庄把持刑部将近十年,十年来多少官员挪了位置,但其还稳稳不动,岂是面上看到的这副样子?

      缇骑们熟知朝官所有阴私事,他们对刑部官员生怒,乃是积权日重,如今得势连刑部实情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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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那具露着惊恐表情的尸体上,微微蹙眉:竟然有人动了大将军府的家眷,谁有这天大的胆子?

      与此同时,从雁西卫赶来的千里急骑,终于抵达京兆。急骑直通兵部,声嘶力竭地禀道:“报——!大将军遇刺,身受重伤!”

      雁西卫斥候的急报,以最快速度上传至宫中紫宸殿。几乎在同一时刻,汪印也知道了雁西卫的情况。

      “厂公,现在赵将军昏迷不醒,军中斥候已经将情况上禀兵部。副将石长秀暂时接管了雁西卫,军中无动乱。”一个小卒模样的人沙哑着声音说道。

      小卒双眼赤红,脸上全是困顿疲倦,身上衣裳满是风霜。显然,小卒经过极长时间的急赶,现在已经筋疲力尽。

      汪印听罢,点了点头道:“本座知道了。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听得他这么说,小卒顿时感到受宠若惊,露出了个傻兮兮的笑容,大声答道:“一点都不辛苦!属下是好不容易从其他缇骑那里抢下这个任务的,很值得!”

      “……”立在汪印身侧的沈直眨了眨眼睛。虽然缇事厂所有缇骑都是这样,但从来没有人敢在厂公面前说出来啊。

      这个黑乎乎的小卒,是实诚呢?还是在拍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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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卒被带下去之后,汪印淡淡吩咐道:“盯着他!查探雁西卫的缇骑,再滤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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