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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闺秘录:厂公太撩人》-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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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他们愿意在【创建和谐家园】书上落名,为曲公度求情。

      在万人【创建和谐家园】书到的御前那一日,缇事厂关于赵家灭门案的侦查,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缇事厂掌班沈直从赵家硕果仅存的老仆口中得知,之前赵家经常会有些奇怪的人来访,这些都蒙着头面、行踪隐秘,不知与赵家灭门是否有关。

      因有这名老仆的线索,沈直领着缇骑重新回到了赵家,对赵家进行了挖地三尺的搜索。便是在这一次搜索中,缇骑有了惊人的发现。

      缇骑发现,赵家地下竟然挖空了,下面是一间间隐秘的房间,面积还相当大。在这些房间里面,藏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发现这些东西后,就连见惯各种场面的缇骑都震惊了!

      第九十八章骇然内情

      缇骑们不敢有丝毫耽搁,他们立刻将发现上报厂公。很快,缇事厂厂公汪印便进宫面圣了。

      原来,赵家地下发现的东西,竟然与大雍朝有关。里面有大雍朝的服饰风物,也有大雍朝的文书武器,更有赵家与大雍朝往来的记录。

      缇骑顺着这些东西追查下去,发现赵家隐秘与大雍朝往来已好些年了。这么多年来,赵家向大雍朝透露了不少朝中情况和军中布防,从大雍朝那里得到了巨大的钱财。

      在赵祖淳就任雁西卫大将军之后,赵家更是凭借这种便利,从大雍朝那里获得了极大的好处。

      同时,因为有雁西卫的掩饰,赵家与大雍的往来极为严密,瞒住了鸿胪寺的检视。

      原来,一直里通大雍的人,不是中书令曲大人,而是镇守雁西卫的赵将军!

      赵家之所以被灭门,想必是赵家与大雍朝起了纷争的缘故。因为从这些记录来看,大雍朝供给赵家的钱财在逐渐减少,去年底时更是低得厉害。

      因此,可能两者就此起了怨恨,才致令赵家被灭门。

      缇骑推测,因为赵祖淳和曲公度素有旧怨,因此其在重伤昏迷之前,才故意写下了那个“曲”字。

      无独有偶的是,重伤昏迷的赵祖淳已经醒了过来。在得知赵家地下的东西被发现后,赵祖淳对于缇骑的审问,供认不韪。

      这些事情,一件一件从紫宸殿传出去,最后传到了文武百官的耳中。局势的进展,让朝中众人惊呆了,怎么可能会这样子呢?万万没有想到啊!

      通敌大雍的人,竟然是赵将军?那么,被缇事厂拿下的曲大人,真的是太冤枉了!

      此刻,紫宸殿内集了不少人,当中有三省官员,也有缇事厂厂公汪印。

      只见汪印弯着腰,朝上首的永昭帝说道:“请皇上降罪!是臣不察,凭着赵祖淳的血字,误捉了曲大人,致令曲大人蒙冤,臣罪该万死!”

      说罢,他微微抬头,环视了一眼殿中的官员,俊美无俦的脸容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殿中的官员都有了片刻僵硬,心不由主地颤了颤。一则是因为厂公的确美貌非凡,二则是因为看懂了厂公这抹笑容的意思。

      当即,中书侍郎何芳初抖了抖,故作公允大义道:“谁能想得到,赵祖淳有此等狼子野心?督主只是顺线索而为罢了,这不为过,不为过。”

      其他官员都看着何芳初,心里暗暗想道:这等昧着良心的话,何大人竟然说得这么大义凛然,简直令人发指!

      随即,他们都点了点头,异口同声道:“何大人说得极是,臣等都是这样想到。督主无过,是赵祖淳既奸且诈,可恨至极。”

      没有办法啊,刚才汪督主笑得那般可怖,他们心中着实畏惧。

      哪个官员没有多少隐秘呢?谁愿意与缇事厂对上?谁愿意被汪印这个妖孽记恨?

      而且,他们说得也没有错啊,赵祖淳昏迷之前写了个“曲”字,别说汪督主了,任何人都会想到与曲家有关的。

      听着这些官员的话语,永昭帝眉头略皱了皱,疲惫地说道:“众卿说得都有道理。汪督主虽然误拿在前,但幸好最后查明了真相,不令朕的肱骨之臣蒙冤,功过相抵吧。”

      汪印听了,感激地说道:“谢皇上隆恩!臣定当好好处理赵、曲两家的事,请皇上放心!”

      这个“放心”,君臣两人心照不宣。

      “既如此,那么传朕旨意:曲公度无罪,即日放出缇事厂。曲公度无故蒙冤,令少府监往曲家送去白银三千两、锦缎……以作补偿。”最后,永昭帝这样下令道。

      “陛下圣明!”“陛下圣明!”紫宸殿内响起了这样此起彼伏的声音。

      赵家、曲家这些事,从头到尾都是缇事厂在处理,不管缇事厂、汪印做得对不对,反正皇上是没有错的,不是吗?

      缇事厂是一座灰黑森严的官衙。与其他官衙不同,它没有设在京兆内城,而是设在永宁门外,离皇城甚远,与普通百姓很近。

      缇事厂的周围,原本住着不少普通人家。然而这些人家畏于缇事厂的森严,都想尽办法搬走了。

      哪怕不得不留在附近的人家,远远见着这灰黑的官衙,都尽可能绕道而走,生怕惹了什么祸端。

      在许多人的心中,缇事厂就代表“可怖”两个字。更别说,缇事厂的大牢正正就栋官衙里面,百姓仿佛能闻得到里面浓重的血腥气。

      此刻,汪印沿着一条窄窄的通道,从缇事厂官衙往大牢里去,去见被关押在里面的中书令曲公度。

      仔细算来,曲公度被关在缇事厂大牢里,已经有十来天了。这十来天,除了原本守在大牢的狱卒,没有汪印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能见到曲公度。

      就连缇骑掌班沈直,都不能靠近大牢半步,更不可能知道曲公度现在是什么样的的情况。

      倘若有人能够越过缇事厂重重森严守卫、来到大牢里面的话,就会看到一副令他们无比惊讶的场景。

      因为,关押着曲公度的牢房,见如此的宽敞,里面铺着的,也不是潮湿腥臭的稻草,而是暖和厚实的棉被。

      至于传言遭受了缇事厂各种惨无人道刑求的曲公度,身上穿着干净整齐的棉衣,脸上手上没有一丝伤痕,就连半点污迹都没有。

      有的,是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大牢里所产生的不适,只是面容略有些憔悴。其他的,便与他在外面几乎无异。

      很明显,曲公度在缇事厂大牢里过得不错,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甚至能说得上还不错。

      第九十九章大牢

      见到汪印到来,守着这间牢房的老狱卒弯了腰,哑着声音说道:“厂公,您来了。老奴一直守在这里,没人来过,请厂公放心。”

      汪印点了点头,说道:“有劳年伯了,开门吧。”

      老狱卒笑了起来,脸上的皱褶都堆在了一起,看着老迈可怖,可是他开门推门的动作,却异常流畅敏捷。

      牢房沉重的铁门被推开了,汪印朝老狱卒吩咐了几句,便朝牢中的曲公度而去。

      察觉到有人进来,闭目养神的曲公度立刻睁开了眼睛。

      在见到汪印后,他两眼迸出了熊熊怒火,冷哼道:“汪督主,您来了。可是来送本官最后一程?还是想本官承认罪名?可惜了,本官绝对不会让你如愿,便是没了性命,本官都不会屈服!你省省吧!”

      他声音洪亮,可见中气十足,压根就不像在暗无天日的大牢里面关押了十来天的人。

      汪印神色依旧淡漠,淡淡道:“大人多虑了,赵家灭亡的真相,本座已经查清楚了。真正通敌的人是赵祖淳,本座此来是送大人出去的。”

      听了汪印的话语,曲公度简直难以置信,下意识反驳道:“赵祖淳通敌?怎么可能?他是雁西卫的大将军,镇守着雁西,他怎么可能通敌呢?不可能,不可能!”

      他虽然与赵祖淳有怨,不过只是因为政见不同而已,却断说不上有什么私怨。

      就他本心来说,他不认为赵祖淳会通敌,或者说,他不希望大安朝的大将军里通外敌,这让他难以接受。

      赵祖淳,怎么会是赵祖淳呢?

      听到曲公度如此说,汪印勾了勾嘴角,淡漠的面容倒多了丝人气,他说道:“怎么就不可能呢?缇事厂已经在赵家地下发现了线索,证据确凿,本座说的是实情。”

      见到汪印的笑容,曲公度窒了窒,随即嘲讽地说道:“哈,缇事厂究竟如何,厂公大人难道不知道吗?翻云覆雨,还不是缇事厂说了算。罗织堆砌罪名,将事情推给赵祖淳,这很难吗?”

      据闻缇事厂的缇骑还编了一本《构陷经》,就是专门将如何将人定罪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赵祖淳是不是真有其罪,谁知道?

      汪印点了点头,居然十分赞同的说:“曲大人说得没错,这的确很容易。可是,赵祖淳又没犯着本座,本座苦花费这样的力气?”

      曲公度气极,心里怒火腾腾地升起:这么说,难道赵祖淳犯了他,就可以随意堆砌罪名吗?

      他狠狠刮了汪印一眼,气愤地说道:“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不分黑白的佞臣,朝中才会这样乌烟瘴气。依本官看,缇事厂这种血腥的地方,早就应该摧毁了,不然就是百官之灾!”

      汪印刚才说将他送出去的话语,他是绝不相信的。他在朝中任官多年,自然知道许多内幕。自缇事厂设立以来,就没有人能够活着从缇事厂大牢里出去的。

      他已经做了必死的准备,压根就不怕汪印,更不怕缇事厂,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汪印静静立着,在这昏暗的大牢里,他昳丽无比的容貌、雪白的肤色,都显得格格不入,也格外的……惊心动魄,仿佛妖孽似的。

      他对面的曲公度当然没有被这种美色迷惑,仍在抨击着缇事厂,对汪印也无比厌恶。

      待曲公度停话的时候,汪印便说了:“本座的确是来送大人出去的,皇上已经下了释放旨意,大人不必担心。只不过,在大人离开大牢之前,还请大人先上一份奏折。”

      曲公度狐疑看着汪印,冷冷道:“请大人上奏,以病乞骸骨。同时,为曲家所有子弟自请致仕,三代不得入仕。以及,断掉与一切姻亲的往来,为时五年。”

      曲公度沉默片刻,猛地站了起来,胡子都气得登了起来,狠狠地盯着汪印道:“欺人太甚!你这个……你这个……”

      他想说“你这个阉人”,然到底不愿以身体发肤来攻击一个人,以他的性子,说不出这等侮辱之言。

      汪印仿佛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只淡淡道:“本座知道,曲大人不怕死,难道曲大人让曲家子弟及姻亲去送死?如果是这样,本座无话可说了。”

      曲公度气极,反而平静下来了,竟笑着道:“曲家子弟就没有怕死的,便是本官一辈子被关押在这里,又何妨?”

      说罢,他便坐了下来,面容肃穆、背脊挺直,仿佛没有任何事能将他击倒。

      “既如此,本座也无法了。将人送进来吧。”汪印神容不变,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看向了牢房门口。

      随着他的吩咐,老狱卒将一个黑衣人带了进来。

      来人罩着黑袍,而且低垂着头,大牢里昏暗,一时看不清他的面容。

      只见来人一把揭开了黑袍,突然在曲公度面前跪了下来,哽咽道:“父亲……”

      听到这声称呼,曲公度双眼猛地瞪大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在缇事厂的大牢里看到自己的长子曲韶。

      他掩饰不住自己的震惊,脱口而出:“韶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不是已经离开……”

      他实在太震惊了。他的长子,他引以为傲的长子,代表着曲家传承与希望的长子,早就在他的安排下离开京兆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

      “孩儿早就回到京兆了,是汪督主带孩儿来这里的……”曲韶如此说道,目光看向了汪印。

      听了这话,曲公度的神色更冷了,他厉声说道:“韶儿,你站起来,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章真正不屈

      这般想着,曲公度将目光看向了汪印,眼神有着探究和忌惮:汪印,到底想干些什么?

      汪印没有理会曲公度的目光,而是转身朝牢房门口走去,将时间留给大牢这对父子。

      本座救下曲家,只是怜惜曲公度一片忠诚而已,救他乃本座之心,仅此而已。

      至于曲公度有何看法,本座何须在意?

      老狱卒就守在牢房门口,自然听到了里面的争执。

      见到汪印如往常般淡漠的神容,老狱卒“嘎嘎”笑了起来,脸上的皱褶堆在了一起,与这阴森的大牢相映,有种难以形容的恐怖。

      老狱卒哑着声音说道:“厂公,阿封最近可好啊?老奴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这家伙也不来缇事厂这里看看老奴!”

      汪印听了这话,神情变得柔和了些,回道:“封伯很好,待曲公度这事一过,便能来看望年伯了。到时候,本座让他带上万映楼的美酒和西施坊的豆干……”

      老狱卒“哈哈”笑了起来,浑浊的眼神泛出亮光,吞了吞口水道:“好啊,老奴先谢过厂公了。这么听着,老奴馋死了……”

      牢房内,曲公度强自镇定,开口问道:“韶儿,你说说吧。在我入狱期间,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回来了?”

      曲韶站了起来,回道:“父亲,孩儿其实从来没有离开京兆。父亲有难,孩儿怎么能一走了之呢?父亲不怕死,孩儿自然也无惧。直到有一天,汪督主来找孩儿……”

      曲韶徐徐说道,目光颇为复杂,回忆起当初见到汪督主时的情景。

      那时候,他和父亲一样存了死志,因此边有条不紊地安置家中的子弟和仆人,让他们有序离开京兆,边等待着事情的最后结果。

      他想着,万一父亲真的遇难,那么他就去敲响京兆的登闻鼓,即使最后同样身死,他也无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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