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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闺秘录:厂公太撩人》-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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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她极希望夺得闺学魁首,以便得到前世那本珍贵的书,但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什么好紧张的了。

      该做的努力、该下的苦心,都已经付诸实际行动了。现在,就是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濯秀园并没有因为这场闺学比试而有所变化,它还是修葺过后的样子,处处都体现着林泉之心。

      院中的古松依然苍翠青绿,偶尔从树梢落下一些积雪,为幽静的濯秀园添加了一些声响。

      虽则濯秀园没有变化,但是闺学里面却多了一些布置。

      闺学有七艺,当然不止七个授课场所。现在这些授课场所都被标示出来,让闺学姑娘清楚地知道,这些场所会考核什么。

      这场比试辰时开始,一直持续到酉时结束。在这几个时辰内,参加过闺学考试的姑娘们,会尽力发挥自己所长,然后决出每一等的闺学魁首。

      换言之,这场闺学比试,共有三名魁首。叶绥所要争夺的,便是第三等。

      叶绥很容易就找到了自己第一场考核的地方,那就是她偶尔去过的棋院,就在琴院的旁边。

      没错,叶绥第一场要比试的内容便是棋艺。唔,所有人都要参加的“馔”这一艺,被放在了最后。

      这或许是为了照顾姑娘们的仪态心绪。试想想,若是“馔”最先举办的话,每个姑娘带着烟火味、饭菜香,再去做琴棋书画这样高雅的事情,总感觉有些奇怪……

      与其他六艺相比,棋艺的考核形式最为简单,而且没有任何可以作假的地方。

      因为棋艺的考核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在规定的时间内,赢了所有的人,留到最后,那么就胜出了。

      棋艺的评判,甚至不需要考官们最后定夺,只须棋院的先生在旁边看着就行了。

      叶绥喜欢这种简单直接的考核标准。孰胜孰负,一目了然。

      诺大的棋院内,已经摆满了数十张棋盘,正等着参加闺学考核的姑娘前来比试。

      第六十二章棋开得胜

      在棋院先生的指令下,叶绥在其中一个棋盘前坐了下来。与她对弈的,是一个黄衫姑娘,长得有些胖,脸蛋圆圆的。

      叶绥觉得这个姑娘有些面熟,应该是在闺学里面见过的,却不知道她的名字。

      黄衫姑娘紧紧抿着嘴唇,一句话都没有说,手脚都颇为不自在,看起来十分紧张,应该是对自己的棋艺没有多少信心。

      很快,对弈便开始了。按照国朝下棋规矩,黑子先行。恰好,黄衫姑娘执了黑子,而叶绥执白子。

      黄衫姑娘执到黑子后,很明显看得出松了一口气。或许,先行便是先手,这令黄衫姑娘感到庆幸。

      每一个棋盘就是一场搏斗。勇者胜、智者胜、心定者胜,黄衫姑娘尽管是黑子先行,但是她太紧张了,才过了三四手,便出现了一个大差错,连她自己的懊恼地低呼了一声。

      相比之下,一直神容平静的叶绥就显得从容多了,每一手都没有出现错误,将黄衫姑娘的后路堵得死死的。

      叶绥与黄衫姑娘这一场对决,并没有多少惊险波澜。半炷香后,这场十分平淡的对弈便结束了。

      结果毫无疑问,叶绥胜。

      黄衫姑娘对比试结果似有所预料,输了之后她反而露出了笑容,仿佛放下了什么负担一样。

      她朝叶绥拱了拱手,笑道:“姑娘棋艺高超,我自愧不如,佩服佩服!”

      这等心性态度,比对弈之前从容大方多了。可见,对某些人来说,输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叶绥微笑以回,与黄衫姑娘一起离开了棋盘,等待另外的姑娘胜出或者落败。

      接下来,叶绥对上了从其它棋盘上胜出的姑娘。这一次,变成了她执黑子先行。

      这场对弈,比上一场的时间长些,技艺水平的差异也没有那么大。但叶绥有前世几十年的时间打底,心性绝不同于一般姑娘,对弈经验比对面的姑娘强得多,而且棋艺也超过对面这位姑娘,最后还是赢了。

      就这样,叶绥换了好几个对手,棋艺比她们都要高,最后都胜出了。不知过了多久,棋院里除了棋院先生外,就只剩两个人了。

      其中一个,是叶绥;另外一个,巧得很,正是在叶绅的好友、先前在闺学门口嘲笑过叶绥的姑娘,名唤黄静云。

      见到与自己对弈的是叶绥,黄静云眼中闪过震惊,似乎没有想到叶绥最后能胜出,然而除了震惊之外,她眼里更多的是不屑。

      在黄静云看来,这个在过去闺学考核中,名次经常排在后面的人,竟然能够坚持到最后,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认为叶绥纯粹是靠好运罢了,就是瞎猫碰着死老鼠,认为叶绥之所以站到最后,不过是对手太弱了,而不是凭借真才实学。

      因此,她根本不将叶绥放在眼内,而且这种不屑通过她的言行明明白白的地显露出来。

      只见她笑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叶绥,然后大方的说道:“叶姑娘,你执黑子,先行吧。”

      这语气听起来,就像前辈对晚辈所说的话,说得好听点,就是礼让后辈,说得难听些,就是不屑一顾了。

      如果不是有棋院先生在旁边,黄静云或许会说“让她三子也不能赢”这样的话了。

      叶绥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依言执起了黑子,然后在棋盘上落下了第一子。

      她这一子,动的是“炮”,放在了正中线位,这是最为平常的当头炮开局,完全谈不上什么技巧或本领。

      黄静云见了,眼中的不屑更加明显了,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再一次觉得叶绥能与自己对弈,靠的完全就是运气。

      这么想着,她的心绪便放松了,执起了白子中的“马”,应对叶绥开局的“炮”。

      开局之后,两个人快速地过了几手,然后就始终这么僵持着,彼此不分高下。

      渐渐地,叶绥的气息变得凌乱,她不断的伸手抹汗,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神色变得非异常凝重。显然,这个棋局她应对得很吃力。

      反观黄静云,脸上带着微笑,显得游刃有余。

      “贱蹄子,竟然敢跟我对弈?我在棋院夺第一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黄静云这样想道,对叶绥的紧张局促感到十分满意。

      又过了几手,在落下一子后,叶绥突然抬头朝黄静云笑了笑,仿佛春花绽放,说不出的艳丽动人。

      这笑容,让黄静云愣了愣。这笑容……太好看了些!这个笑容,似乎有些熟悉。这是……这是极其不屑的笑容。

      不屑?她在不屑什么?她在笑什么?

      黄静云有些不解,心中却有了一种不祥的预兆,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棋院先生说:“好了,棋局到此为止,胜负已定。最后获胜者,是这位红衣姑娘!”

      黄静云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是素雅的淡绿色;再看看对面的叶绥,正是一袭红色的衣裳。胜出的,竟然是叶绥?

      这怎么可能?——她目光有些迷茫,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随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棋盘上,腾地站了起来,脸色骇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她的所有白子都被黑子围住了,进不能进,退无路退,一如棋院先生所说的,胜负已定!

      怎么会?怎么可能会这样呢?黄静云瞪眼看着这个棋局,脸上满是颓然。

      输了,她真是输了!这会儿她想明白了,刚才叶绥那些紧张局促,全部都是装出来的,真正掌握这个棋局的人,一直都是叶绥!

      而她自己,怕是从一开始,就已经入了局,成为了叶绥手中的一枚棋子。她的自信,她的不屑,现在显得那么可笑。

      落子无悔,输棋不言,就算黄静云有再多想法,也开不了口。

      为什么叶绥会这么厉害?此前竟然从来没有听说过?!

      直到棋院童子前来收拾棋盘,黄静云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叶绥脸色平静,随后整了整衣衫准备参加下一场比试了。

      第六十三章考贤妻

      叶绥来到了策院,发现来参加“策”这一艺的姑娘,比参加棋艺考核的姑娘还要少得多。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深切体会到皇后娘娘的本事。原来,皇后娘娘的威势如此深广,可以影响到这么多官员人家。

      同时,她也体会到朝中官员的消息灵通。看来,许多官员很清楚皇后的意思,不愿卷进这场权势斗争中。

      叶绥在策院这里,见到了邵真。原来,她也来参加“策”这艺的考核。

      先前,在碧山院的顾清辉和穆谊的引见下,叶绥得与邵真相识。此时在策院见到了,便朝邵真笑了笑,以示招呼。

      邵真回以一笑,便与其他相熟的姑娘说话了。

      叶绥并没有走近去,她看到邵真眉目很舒展,脸上不时带着笑容,便知道其对这一场“策”的比试很有把握。或者说,邵真对整场闺学比试都很有把握。

      叶绥的心情有些凝重。照现在的形势看来,她要夺得这场闺学比试的魁首,会极为艰难。

      策,会考些什么呢?如何才能体现自己的水平,在考官那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很快,“策”的考核便开始了。仔细说来,这一场测试考核跟科举考试中的策问有点类似,都是根据具体的情景,然后引经据典,提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一次,“策”的考核非常贴近姑娘们的实际生活。题目竟然是“若丈夫是朝中官员,如何做一个贤妻”。

      贤妻者,美善也,和德也。

      如何做一个贤妻,在闺学以往的教导中,策院的先生们曾多此说过这内容,想必闺学的姑娘都不陌生,甚至可以说都非常熟悉。

      但是,这一次比试的特别在于:它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若丈夫是朝中的官员”,正是这个限定前提,让姑娘有各自发挥的余地。

      不知道设下这个题目的人,是哪一位考官?细细想来,这个题目涵意深远,并不同于简单的治家之道。或许,考官希望通过这个题目选拔出能够辅助夫君的人,或许还存在希望通过贤妻来匡正丈夫之举,可谓寄予重任。

      叶绥猜想,这个题目多半是宫中贵人所出,不过贵人们避免过于直白,才将皇子们换成了朝中官员。严格说来,不甚得势的皇子和朝中官员,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叶绥觉得,这个题目倒有些意思。

      叶绥不由得想到了前世的事情。她以前的丈夫可不就是朝中官员吗?做一个贤妻,她曾经仔细想过,也付诸实践。

      尽心贤惠,尽全力帮助他,免他后顾之忧,给他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美好的东西。

      做个贤妻,最后又如何呢?

      不过是落得被驱赶至偏院,落得几乎活活饿死的下场。

      贤妻啊,说来容易,实在难为!

      叶绥轻轻磨着墨,迟迟没有下笔。她知道这个题目的标准是什么,也知道怎么样回答才能够让考官满意、让宫中的贵人满意。

      可是每当想起前世血淋淋的经历,她就半个字都写不出来。

      国朝礼教对闺阁姑娘并不严苛,但是,闺阁姑娘嫁为【创建和谐家园】,生活的确太艰难。

      沙漏一点点漏下,时间一点点过去,距离交答卷的时间越来越近了。这个时候,已经有姑娘站了起来,将手中的问卷交给了考官。

      叶绥看到邵真也站了起来,脚步轻快,朝考官们点了点头。

      叶绥低垂着头,终于提起了笔,在雪白的问卷写下了自己的答案。

      离开策院后,叶随回望了一眼,眼神幽深莫,她想着还有最后一门考核,便放下了心中沉重的想法。

      最后一艺“馔”,是每个姑娘够必须要考核的,因此人很多。只是姑娘们都面有畏色,尽量拖延时间,不想进入闺学临时搭建出来的厨房内。

      说来也是,姑娘们不识字,十指不沾阳春水,她们怎么会自己做饭呢?

      除非真正喜欢饮食的人,才不会躲避闺学里的厨房。不然,就是像邵真这样子提前得到消息的,要么就是像自己这样,经历了不为人知跌宕的。

      当然了,众口难调,“馔”这一艺很难分个高下。所以“馔”这艺的考核,就是做大安闺阁姑娘都吃过的:蒸鱼。

      蒸鱼?想到难闻的鱼腥味,有不少姑娘立刻皱起了眉头,还有姑娘直接离开了厨房,不想再争什么闺学魁首了。

      叶绥低头看着案桌上已经处理干净的鱼,嘴角微微提了起来……

      酉时时分,天色已经暗下来。所有的闺学考核都已经结束了,但最后的结果还没有出来,姑娘们都在焦急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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