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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建和谐家园】一定好生修炼,定然不让先祖蒙羞。”
“恩,知道就好。你如今灵池已成,只剩下开通魂脉,形成魂海了。这个是水磨工夫,即便以你的资质,也应该两三年时间就足够了。不知道你以后打算去哪里历练?”
“【创建和谐家园】想去【创建和谐家园】兄处,那里靠近廊云山脉。而且【创建和谐家园】兄那里武林人士又多,应该是个极好磨练剑意的去处。”
“正好为师想去看看你【创建和谐家园】兄,我便带你去吧。”
“多谢师父。”
杨易师兄们要用两天才能到的路程,而他师父用了不到一天,就赶到了莫城。
师父似乎有话要和【创建和谐家园】兄说,杨易便自顾自的去和武院的那些武者打斗比剑去了。
“听师父说,你没能契合青莲剑意。”刘汇送走师父刘玄,见到了杨易。
“是的,我愧对师父的教诲。”
“其实这也没什么。你可知为兄的剑意为何迟迟不能有所进展么?”
“这个,这个……”
“是因为为兄的资质不好么,或许你严华师兄这样给你说过。其实,我的资质并不差。或许比不上你,但是相去不会太远。你若是七八分的悟性,我便是六七分的悟性。你看到这个莫城了么?”
“看到了,在【创建和谐家园】兄你来之前,这个城池没有哪一年不被攻破。”
“你错了,我其实第一次来这个城池的时候,它就被攻破了。而当时的我,和你一样,在这里追寻剑意。那次我也是和你一样,在这里领悟了剑意。那一次的厮杀比你第一次经历的要惨烈的多。当时的妖兽围住了整个城池,连续不断的进攻了这个城池三天。直至第三天晚上,妖兽们终于破了城门,于是肉搏战开始了。我看着和我并肩作战的将士一个个死去,和我称兄道弟的武者一个个倒下。我的心在滴血,我的泪已流尽,我的叫喊声已沙哑。我发疯的挥舞着手里的剑,拼命的向着无穷无尽的妖兽砍去。我恨自己的无能,保护不了我身边的朋友;我恨自己的无力,拯救不了这个城池的百姓。我想要自己的剑更快,更狠,更准,我终于做到了。可是,又能怎样?又能怎样!逝去的终究不再能够挽回,而生者又将要背负更沉重的担子。经历那十年一次,痛苦的轮回。那样的伤痛,想要丢,却丢不掉,想要躲,却躲不过。就好像是宿命一样,你明明就知道他就在你眼前,却偏偏还要和他相撞。从那天起,我就发誓,我以后要来这里守城,让这个城池不再被攻破,让这里的百姓不在受伤害。于是,我回去了,我违心接受了青莲剑意,选择了青莲剑诀。之后我就来到了这里,招募武者,加固城墙……用所有我能想到,我能用到的方法,让这个最容易被攻破的城池,变成从来不被攻破的城池。我这样也违背了青莲剑诀的要义,剑意难进。”
“师兄,你这样做值得么?”
“我也经常这样问自己,值得么?我的答案也时常给出了否定,但是每当我听到别人说起,‘你看他来了,这个城池就没被攻破过’的话语时,我就觉得值得。因为这样做,便是我的本意,我不能违背自己的意志,去追寻那虚无缥缈的长生。师弟,其实这一点你比我强。你没有接受青莲剑意。能够固守本心,这很好。”
“让师兄见笑了。只是,哎……”
“师弟,其实你也不用为师兄我难过,岂不闻‘自古寻仙几人成,千年过后皆黄土。’为兄早已想开了。不用你安慰我。”
自杨易在此地住下后,便每日积累灵力,勤修剑术。要么去城外斩杀几只偶尔闯过来的妖兽,要么就和观内的武者比试。只是时日一久,未免有点无聊。在这里,除了【创建和谐家园】兄的剑意远超自己外,就郭雄可以和他走上几招,其余人就不是一合之敌了。于是便渐渐萌生了一个想法,随后就向【创建和谐家园】兄提起。
“你说你要在这里摆个擂台,和天下武者比试么?”
“是的,师兄。我想天下武者何其多,总有一些可以领悟剑意吧。我想和他们比试比试,以增进剑意。”
“你这个想法其实挺好的,我们现在就把擂台摆起来,然后再传遍天下各城,邀请那些有剑意的人来此处。既然是比试,那么就给他们点彩头,只要能胜过你,就让我指点他们,如何?我想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吸引他们了。”
“师兄高见。”
于是,莫城会武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天青皇朝,乃至周边地区都传开了。
而在那天起,杨易终于不感觉到无聊了。他每天都在迎战着来自各地的武者。其中大部分武者都没有剑意,只是自觉剑术不错,便来试试。自然被杨易一剑败尽,随后没有剑意的人才少了。而那些有剑意的人基本都是初入,但是杨易毕竟是有灵池在身,可用灵力的人,相比于武者的内力自然更胜一筹了,也是有胜无败。只有甚少是小成境界的,碰到他们,杨易也可以过上好多招才会落败。就这样,过了将近三年。前来挑战的人也越来越少,而杨易已经从无败绩了,他已经开了魂池,并且在三个月前也领悟到了强己小成。
这一日杨易闲着无聊,便指点起观内武者的修炼。忽然听到有人来报,说有位刀客前来挑战。杨易知道后,兴趣索然,但还是去应酬下。
到了擂台处,杨易便看到了那位刀客,此时他已经站在了擂台上,正望着杨易所在的方向。这位刀客看上去很年轻,虽然满脸的沧桑,但是应该不比杨易大几岁。和以为的武者不同,他并没有显露自己的刀意,只是那么静静的站着,好似整个世界都不在他眼中。他的脸很平凡,也很朴实,只要丢进人群,就很难找出来。即使看到了杨易走来,他也毫无表情,双目中透出的是一种淡然而又超脱,冷静却又火热的眼神。
杨易知道,这次来了对手,虽然他并没有显露自己的刀意,但是却比显露刀意的人,更加的有威慑力。
“不知道兄台如何称呼?”
“刘云。”
“请”杨易客气道,只是这个刘云似乎惜字如金,并没有做任何表示,依然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杨易见状,也不客气,用尽全力向刘云刺去。
没有想象中的金铁撞击之声,因为杨易的剑还未完全刺出去,便已经停下来了。而他的脖子上,正架着刘云的刀。
错愕,难以置信,杨易实在是难以想象这是真的。强己圆满么?不,比强己圆满还要快,还要强。是锐意么,也不是,没有那股锋锐之感,杨易实在是不敢想象,这么一个看上去如此年轻的人,刀意竟然如此之强,让杨易在这里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傲意,瞬间荡然无存。
“兄台,好高明的刀意,此战是我输了。你确有资格和我【创建和谐家园】兄过招。请稍等片刻,我去通知【创建和谐家园】兄。”杨易说完,便跳下擂台,急匆匆的去叫【创建和谐家园】兄了。而那位青年依然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和他格格不入。
第十一章 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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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便是刘云?”刘汇站在擂台上问道。
“正是。”
“我会把修为压制到和你想当的地步,就用剑意来会你。”
“不用。请阁下全力以赴。”
“看剑。”刘汇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做出改变,仍然坚持自己的本意。
出乎意料的是,同样是圆满的强己剑意,刘汇的速度和力道,都比刘云差。一度打的刘汇狼狈不堪。只是刘汇毕竟是开灵期的存在,灵识敏锐,总能在关键时刻抵挡住刘云的刀。而且刘汇虽然剑意难进,但毕竟经过这么多年的修习,距离锐意也只差一点,随时都有可能突破。故而在短暂的适应了后,就可以和刘云有攻有守了。他们二人实在有些将遇良才,棋逢对手的感觉。
他们在上面你一招,我一式,打的不亦乐乎。而在台下观战的杨易和各个武者此刻也看得如痴如醉。似乎此刻在上面打斗的是自己一般,各个神色肃穆,一脸紧张。
渐渐的,刘汇和刘云的剑意竟然都有逐渐上扬的趋势,而双方也都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而且他们相信,此战他们必会突破,到达剑意的第二境界锋锐。果然,在他们相斗了半个时辰之后,他们的剑意已经达到了他们所能达到的极致。而锋锐也随着剑意到达巅峰时,被他们在无意中用出来了。
“小心。”只是此刻,刘汇竟然喊出了这样的话。
原来,当刘汇和刘云的刀剑相击时,由于锋锐本就能让刀剑锋利,刘云的刀被一击而碎。而刘汇的剑乃是他的本命剑器,又怎么可能被刘云的刀所伤,即使刘云领悟了锋锐也不行。于是,此刻竟然乐极生悲。刘汇的剑直接向刘云刺去,虽然他自己阻住了去势。但是,剑意却无法阻止,直接刺入了刘云的心脉。本该是双赢的局面,竟然变成了如今这样的悲惨结局。
刘汇即刻上前,用灵力护住刘云的心脉,扶助他将要倒地的身体,想要保住他的性命。只是,人的心脉被刺,焉有存活的道理。
“【创建和谐家园】兄,他还有救么?”
“没了,我只是暂时用灵力护住他的心脉,此刻恐怕只有天仙下凡,才能让他起死回生。哎,我真是罪人,竟然忘记了锐意绝非凡人可以抵挡的。早知道如此,我宁愿不突破锋锐。”
“我这里有太祖留下的三日不死丸,不如给他服下,还能多活上三天。”
“也好,能多活一日是一日。”
三日不死丸不愧是奇药,刘云刚服下去,便如同未受过伤一般,直接清醒了。
“多谢二位相救。”
“我们救不了你的,你心脉已破,我们给你服用了三日不死丸,让你能多活三日。此次是我过于莽撞,贪图突破,才导致兄台性命不保。兄台若是有什么遗愿,尽管开口,我必竭尽全力,也要帮兄【创建和谐家园】成。”刘汇愧疚道。
“比试切磋,刀剑无眼,谁又能思量周全。况且也是我要和阁下交手的,生死之事,我又怎么会责怪阁下。可惜我的刀道便要止于此了。”刘云淡定自若的说道,似乎丝毫不惧怕死亡,只是仍对刀道恋恋不舍。
“刘云兄弟,我有一事不解,还请告知。你和师兄同为强己圆满,为何却有强弱之分?”
“这个,我也不知。”
“其实,剑意讲悟性,也讲纯粹。曾听师父讲,剑意的纯粹程度可以分为三种:第一种是他的世界都是剑;第二种是他的世界只有剑;第三种他的世界常有剑。对于那些不是剑修的人来说,他们的剑意往往是第三种,少数是第二种。对于绝大部分剑修来说,他的剑意便是第二种,极少有第三种的。而第一种,则千年也未必有一个,但是只要有,往往是剑修。而对于同种境界的剑意,越是纯粹,威力自然越是大。这位兄台的刀意就是传说中的第一种。千年难遇的刀道天才,可惜兄台没有灵性,否则必将在这方宇宙大放异彩。可惜,天妒英才。”刘汇扼腕叹息道。
“生是我命,死亦我命。我只是为不能继续追求刀道还感觉不甘,至于生死,我从来都不曾考虑过。现在既然还可以活三天,不如我们再比试个痛快。”
“好,求之不得,能和兄台这样千年难遇的天才比武,是我莫大的荣幸。取刀剑来。师弟,你现在可要看好了,看看我们和刚才有何区别?”
说着,他们二人又开始了比试。相比于刚才,他们的剑意更加的凌冽,武器也更加的锋利,而且他们的速度,力量比之于刚才,也有了明显的增强。尤其是靠近点,便会感觉到刺骨的寒意,好像要是走近他们的身旁,便会被剑意绞杀一般。
“【创建和谐家园】兄,锋锐的效果便是以锋其器,以锐其意么。而且,它还对原本的强己也有着增强。现在你们的力量速度,比没有剑意时候,增加了十三成。也就是说若是锋锐圆满,你们的力量速度就相当于常人的两倍了吧。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严华师兄会说,剑意并没有什么阶段之分,只有境界强弱之别了。”
入夜,杨易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便向刘云问起他是如何这样快的让刀意进阶的。只是刘云似乎也对此很茫然,只能向杨易讲述他的过往生涯。
我原本是五蕴国,悬剑山庄内一个仆役的儿子。我父亲负责给悬剑山庄的厨房送柴砍柴。他老实本分,勤劳肯干。我父亲最大的心愿,便是让我成为悬剑山庄的一个【创建和谐家园】。只是天难随人愿。在我十岁那年,悬剑山庄招手【创建和谐家园】,父亲便带我去拜师。当时的考官,查看过我的手后,便问父亲,“你儿子的手怎么这么粗糙,手腕这么僵硬?”父亲答到,“我经常带他去砍柴,劈柴,长长力气。就生了老茧了。但是结实啊。”“练剑之人要手腕灵活,不要多结实,结实的都去打拳去了。”周围的人听完哈哈大笑,不过他们看着我父亲多年为山庄任劳任怨的份上,就送给了他一本吐息的内功心法。说是练习好这心法,以后砍柴也有力气。
父亲仿佛当时就苍老了许多,他从未想过,让我劈柴竟然会毁了我进入山庄的希望。于是,我每天修习这内功心法,白天砍柴也颇为的用心,好似砍柴便是练武一般。
有一天,庄里的一个武夫到了我和父亲住的地方。当时我正在劈柴,而那位武夫在旁边看了会,然后说道,“柴禾劈的不错啊,小子。”我认的这个武夫,庄里的人都喊他“油猴子”,似乎是个很奸滑的人。我当时只得停了下来,想知道他到底有何事。他拿过我的柴刀,然后对我说道,“教你一招刀法,此招名叫‘力开天地。’记住这招的口诀,‘意聚于刀,力贯其上,奋勇击之,可开天地。’若是以后练的好,就教你下一招。”而后,他又和父亲说了几句话。当时我得了这招刀法,欣喜若狂,当成至宝,每日砍柴劈柴都用心去练习。
没几日,父亲就告诉我,庄里两年后要大兴土木,让我们提前砍树,堆积点木头,以后要用。随后我们又搬离了庄内,到了一处树木较多的林子,专门砍木。于是,每日我便砍树,劈木,然后父亲用庄里的马车送木料。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
由于我的努力砍树,木料很快就够了,不过我和父亲并未搬回去。庄里因为我们砍树有功,特地将那里赏赐给了我和父亲。因为庄里依然要用柴禾,我依然每天砍木头,然后父亲给府里面送。而我砍树劈柴的功力见长,已经不满足于此。只要劈够庄里的柴禾,我就对着山石去劈。以增强我那招刀法。
渐渐过了八年,山里再硬的石头我也能一刀两段,可是那个油猴子却从未出现过。但是我依然坚持不懈的练着,就是希望等他来教我下一招。冬天,山里下起了雪,我便自己去送柴禾,也就是在那天,我的命运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巨变。
当我乘着马车到庄里的时候,我发现庄里的门竟然大开,却没有一个人在守门。我便弃了马车,想去看看庄里出了什么事情。进入庄里,我看到了满地的尸体,鲜红的血在地上流淌。我忽然感觉到了恶心,反胃,我想要把今天吃下去的食物全部吐出去。可是张开了嘴,却根本吐不出来。我本想退出去,但我又一想,“油猴子”还在庄里,我要找他教我下一招。
当我走进庄里正堂,发现一群身着蓝衣的人正和庄里的武夫们打斗。里面的尸体有他们的,也有庄里人的。只是,山庄里的人明显处于下风,被蓝衣人压着打。几乎二打一,甚至是三打一。我看到了“油猴子”,他正被两个人围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我感到了恐惧,害怕,还有时不时涌起的反胃和恶心,我本来想退走。可是,猴子就在前方。我不去管正激烈打斗的众人,向他问道,“猴子,你什么时候教我下一招。”“油猴子”听到我说话,一个分神,便被那蓝衣人寻到了一处破绽,砍掉了胳膊,随后又被击倒在地。此时,他才看到我,只说了句“快走!”就被砍掉了脑袋。他的脑袋滚到了我的面前,我看到他的眼睛仍然睁着,嘴也张着,似乎有很多想看的没有看够,很多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
“咦,这里还有个人前来找死。”那位斩杀了油猴子的人看到了我,便说道。
此刻,我所有的恶心,反胃,恐惧,害怕,全部化成了愤怒。我感觉我所有的血液都在沸腾,我整个身体都在燃烧。我要为猴子报仇。于是,我抽出我的柴刀。
“你看,我看到了什么,一把柴刀,他想用柴刀杀人,笑死我了……”
我听着他嚣张肆意的笑,看着他狰狞可怖的脸,仇恨瞬间充斥了我的脑海。我按照猴子教我的口诀,奋力出刀。随后,他的话还在空中回荡时,他的头已经掉了下来。旁边他的同伴还未笑结束时,头也掉了下来。随后,便成了我一面倒的屠杀。他们的动作好慢,他们的力道好轻,他们引以为豪的剑术,在我看来只是花拳绣腿,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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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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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便开始追寻我的刀道,直至听说了这里的比武之事,就赶了过来。
“怪不得兄台可以如此快的刀意进阶,我想应该是缘于你对刀的执着,你对刀的纯粹,非如此,实难有如此成就的。”
“或许吧。”
“其实,这一切都怪我,若非我要摆什么擂台,磨砺剑意,否则也不会害你至此的。”
“呵呵,我早就看透了生死,在我的心中,只有对刀的执着,如果能让我看到真正的刀道巅峰,哪怕让我永坠阎罗,哪怕让我百世为奴,我也心甘情愿。”
“兄台对刀的追求,我远远不如。”杨易听闻,陷入了沉默中,只是他的心里却不平静。他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将本命尸的法门说与他听。或许是缘于太祖对他的期许,或许是有感于刘云对刀的执着,最终,他还是说服了自己。“兄台,如果,我说如果,我这里有种法方,有可能让你继续你的刀道,你可愿意尝试?我不敢保证我的方法一定成功,如果失败,你将灵智全失,即使成功,你也将不再为人,而刀道未必会走多远。”
“当真,无论何种方法,我也要一试,不管结果如何。只要有那么一丝机会,我就不会错过。”刘云丝毫不去问是何种法门,就斩钉截铁的道,在他的话里,没有犹豫,没有迟疑,没有退缩。随后,杨易便将方法告诉了他,刘云竟想也不想,张口便应了。
“好吧,等到明日,我们知会【创建和谐家园】兄,有他的帮忙,我们才可以实施。”
一夜无话,清早杨易便将昨晚商议之事,向他的【创建和谐家园】兄说了。
刘汇半晌不语,随后才道,“我对于本命尸的秘法也略知一二。据说它分为灵尸和尸魃,只要是炼成,便人尸之间,心意相通,生死与共。你太祖也只是选的后者,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因为前者的灵性很难保存完整,涉及到人的灵魂强弱问题。若施法之人,魂魄越强,则灵性就可以保存的越完整,若魂魄越弱,则灵性就保存的越少。我自觉魂魄还算强大,应该可以保存较多的灵性。”
“师弟也是知道的,灵池的大小与灵识的强弱密不可分。对于常人来说,在通脉期,灵池是十米方圆,灵识则是百米方圆。可能有些人的灵魂强于常人,即使再强,但是灵识最多只会增加两成,也就是一百二十米。否则灵池便难以支撑魂海,这个是千古定律,从无例外。我也知道,师弟的灵识属于后者,但是师弟的灵魂,却强不过都天魂体。都天魂体的灵魂较于常人,强了五成,从而有了质变。他们的灵识恢复速度是常人的两倍,而师弟灵识的恢复速度也不比常人快到哪里。而且即使是都天魂体,他们要是去炼灵尸,灵性也就至多能保存六七分。就算师弟的灵魂仅比都天魂体弱上一丝,能保存五六分也算好了。刘云虽然领悟了锋锐,他以五六分的灵性,或许在开灵期的刀意尚能勉强跟的上你的脚步,但是在聚形之后了,他可能便要拖你后腿了。我劝师弟日后还是去灵尸山,找你太祖的师兄要一具尸魃来的好。至少尸魃以后进阶,可成赤魃,威能奇大。师弟还要三思而行啊。”
“多谢【创建和谐家园】兄解惑,只是我昨晚已经答应了刘云,实在是不可反悔。而且他的将死,也是因我而起,我必须要为此事负责。况且我对自己有信心,我不比那些都天魂体差多少,最不济也绝对可以保留他六分以上的灵性,也可以让他在刀道上走的更远。还望师兄成全。”
“好吧,既然你意已决,师兄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还烦请师兄借我一百零八块灵石,再找一件密室。这样我才好炼制灵尸。”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现在通脉期用不到灵石,以后开灵你就知道灵石的好用和难得了。记住,这些灵石日后可是要还的。”刘汇咬着牙,极其心疼的塞给了杨易一袋灵石。
“当然了,多谢师兄了。”
杨易和刘云进入密室,刻录好施展秘法的道纹,按照一定的规律,放好灵石。随后各自盘坐到对应的位置,然后杨易又一次用心的参阅秘法,以防万一。
这个秘法,可是经过了数千年时间,数十位炼尸【创建和谐家园】的不断完善,修正,化繁为简,让即使是通脉期的【创建和谐家园】都可以使用。按照秘法所言,炼制灵尸,首先便要有好的素材。所谓素材,便是将死之人或者妖。它最大的好处便是,可以保留生者生前的一些天赋和灵性。而且,炼成之后还可以如妖一般,吸收月之精华,自主修炼,不断的增强身体,成为一个类似妖修的存在。这个秘法的炼制也要你情我愿,否则根本无法进行。而三日不死丸便是可以给那些将亡之人或妖,留下思考的时间。而且炼制的时间,必须是要等三日不死丸刚好失效的那一刻,才能正式开始,这样才可以让将要离去的灵魂,不至于消散。
再次参阅完秘法后,杨易便开始了炼尸,这一炼,便是整整三天。外面的刘汇等的是分外着急,总怕出现什么名意外。当看到了杨易出来后,刘汇才松了口气,急切道“如何,炼制的怎么样了,灵性保留与了几分。”
“成功了,灵性应该是保留了至少六分。刘云此时正在阴尸乾坤袋中,不几日便可以醒来。不过,本命灵尸还有一桩好处,你我竟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