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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鼎作者:荆柯守》-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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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话都说完了,就等回应了。

        想了片刻,柴嘉摇头说着:“大人亲自前来,我不胜……”

        听到这话,王守田不由一惊,心中一沉,看来这场招揽要失败了。

        这时,赖同玉插口说话,说着:“柴壮士,可否听我一言?”

        顿了一顿,又说着:“这里是红泽镇,镇帅杜恭真虽然也是一方名将,却早已经掌握多年,牙兵牙将充满,而且他重视家世,兄弟你在此镇里,要混出头来,可不容易,我家主公虽然现在只是果毅校尉,但是却是大帅同族,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又求才若渴,诚心亲自前来,足以显出诚意,这一来一去,就差了许多。请你仔细思虑。”

        柴嘉看了过去,问着:“你是?”

        “在下是赖同玉,赖颐之嫡孙。”赖同玉说着。

        “什么,您是赖颐之嫡孙?”柴嘉猛的一惊,王守田可以感觉到,他顶上气运一阵波动,显是真的吃惊了:“您也拜他为主公?”

        “主公英明神武,去年时,就以一队之兵,破一都,斩杀大将,又求才若渴,礼贤下士,我奉之主公,愿为之鞠躬尽瘁。”赖同玉大声说着。

        “嘶……”

        赖颐,字季真,圣林元年进士,生性旷达豪放,风流潇洒,忠诚体国,为时人所倾慕,历经县令、太常博士、礼部侍郎、秘书监等职。

        后上书皇帝言弊,皇帝大怒,贬于蜀地,但是仍为蜀人所敬重。

        若不知道也罢了,知道的人,立刻对王守田另眼相看。

        在古代社会,龙生龙,凤生凤,猛虎无犬子的印象深入人心,这等国之重臣的嫡孙,都拜在这个年轻的大人门下,必有出奇之处。

        顿时,原本准备拒绝的心思,一下子打消,柴嘉思考了片刻,神色严肃的起身说着:“大人百里而来,足见诚意,我不才,愿为驱使,臣拜见主公。”

        “好,我得柴嘉,如得百人之力也!”王守田喜出望外,连忙上前扶起,大声说着。

        想不到有着赖同玉,立刻就发挥了作用。

        气数之道,就是如此奇妙啊!

        狂喜之后,又立刻说着:“我任命柴嘉为火长,立时生效,到船上就可换衣。”

        “谢主公。”这火长未必在柴嘉眼中,但是还是磕头谢恩。

        这一言一应,只见王守田玉印里的气数,顿时又少了许多,玉印里空空,只剩着一丝底气了,几乎同时,柴嘉顶上云气,就多了几分。

        当下诸人同为君臣,一起欢笑喝酒,柴嘉又说着:“主公,臣既跟随主公,臣有一批乡中弟兄,可否同去?”

        “这个当然,柴火长你是勇士,其弟兄必是壮士,一起同去。”王守田说着,将包裹取出,里面还有六锭银子,取出五锭:“安置同去,需要银两,这些你先拿去用用,其它的到了县里再说。”王守田说着。

        “诺!”

        “要不要等着?”

        “主公,此庙毕竟荒凉,不是久留之地,主公现在在哪,等我收拾了东西,带上弟兄就赶来回合。”

        “恩,我在严山县码头,到时候可寻我。”目的达到,王守田也不想大冬天睡在破庙里,也就说着。

        柴嘉又喝完一碗酒,磕头行礼:“臣去也!”

        说着,起身而去。

        看着他远去,赖同玉赞的说着:“真是奇男子也,主公好眼光。”

        “哈哈,全靠你了,想到你才来,就为我立一大功,果是国之重臣赖颐之嫡孙……我们回去吧,等人来了,就直接回去。”

        “主公,不是说还有一人嘛?”赖同玉有些迷惑。

        “还有一人,只怕不是现在能说动。”王守田摆了摆手说着。

        若是全盛时,也是勉强,现在气数消耗甚多,虽然时时在补充,却也是低潮时,刚才邀请着柴嘉就几乎失败,何况那人?

        就不自取其辱了。

        王守田这样决定,大家都没有意见,一行人又返回着严山县码头。

        王守田半途中,都含着笑意。

        柴嘉加入,自己又有一员猛将,虽然未必是第一流的名将,甚至未必是第二流大将,但是就算是第三流勇将,控制数郡还是不成问题。

        再说,人都会成长,只要细心培养,未必不能再进步!

        现在,旗下,武将方面,有着何五郎、柴嘉、贺仲、张毅四员,其中何五郎、柴嘉、贺仲,都是勇将命格,控制一镇军事绰绰有余。

        文的方面稍微逊色,但是有着赖同玉和薛远,也算打下基础,日后控制一县内政,也是绰绰有余。

        可以说,羽翼已经初步丰满了。

        心情不错,回去速度就很快,没有多少时间,就到了严山县。

        等到了船上,船上已经开过了伙食,看见一行人回来,赖同玉的妻子岳氏就上来问着:“大人,夫君,可曾用了?”

        “用了,你煮些茶吧,我和你夫君有话说。”王守田说着。

        “是!”

        亲兵还在甲板上,而王守田和赖同玉就到了船舱里坐下,王守田半闭着眼坐在椅上,双手扶膝,似是养神。

        片刻后,王守田才说着:“今日全靠你……也靠着赖公之威灵。”

        赖同玉坐直了身子,就欲说话,王守田摆了摆手:“赖公的事,我早就听说了,小时候就听着,哎,慷慨上书,贬职千里,一代名臣啊!”

        王守田叹息了一声,顶上丝丝白气,又一点点的充实着金印,隐隐有着一种宏阔的气度,他说着:“赖公忠精爱国,正气凛然,却落得这个份上,朝廷还以恶谥加之,使其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你身为嫡孙,却要为之努力,早日去掉恶谥,加以美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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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相反,自然是死后受苦,堕落地狱。

        赖同玉听着这些话,不觉五内俱沸,心立刻缩了起来,眼泪一红,勉强忍住,不使它夺眶而出。

        赖同玉低着头,浑身颤抖,说着:“我等子孙无能,子孙无能,不能为祖先去掉恶谥……”

        说到这里,终于忍耐不住,号陶大哭,泪水开闸之渠一样涌出。

        “你不要这样,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话说祭祀不过五代,只要赖家五代之内,能去掉这事,也就可以了。”王守田含糊着安慰着:“朝廷不许,也有其它方法。”

        赖同玉拭干了泪,说着“这个臣明白,天下大势如此汹涌,臣必会辅助主公,以求有一日能雪此大耻。”

        这话说的都含糊不清,但是大家都明白。

        要朝廷改谥,说难不难,说容易不容易,第一条就是子孙建立莫大功劳,朝廷追回恶谥,以示其功,这点在现在朝廷摇摇欲坠,几如风中蜡烛的时候,已经不适宜了。

        其次就是支持明主,等鼎足一方之时,就可图之。

        这无疑是隐隐暗示着志向。

        到了这里,就不必多说了。

        说了几句话,就各自休息,王守田到了甲板上,凝视着水波。

        命格之数,在于集众,前世王守田急功近利,最后囚禁十数年,若是一般人,都崩溃了,他前几年也忍耐不住,后来却沉下心来,一腔孤愤,满腹才华都倾泄在圣贤书上,读书而气凝,十数年养成了这浩然正气。

        但是这又有多少用途?若不是正巧破开时空,引动时空变异,终被所化,无法改变世间丝毫。

        在这人世间,唯有走正道——集众人之力,成大器之数。

        历史上,不少人文章诗词华彩回溢,令人目眩神迷,但是比起有益世道,却未必比得上一个清知县。

        王守田若有所思,自感自己责任重大。

        下午,终于雪雨完全停了,露出了天空,只是这时,也接近着黄昏,冬日的黄昏来得总是很快,风带着浓重的寒意,阴影越来越浓。

        太阳淡淡的光芒,照射着,红色向四下蔓延着,蔓延了半个天空,一层比一层逐渐淡下去,直到变成了灰白色。

        要黄昏了,王守田想着,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只见为首的,正是柴嘉,后面跟着十几个青年,都拿着一些包裹。

        见此,王守田浮现出笑容。

      第16章 祖先威灵(下)

        垂正十二年,一月

        汲水县

        一滴沁凉透骨的雨滴下来,下船的人,都被激得浑身一个寒颤,赖同玉望着愈来愈蒙迷的天色,转身对着王守田说着:“主公,要下雨了,好兆头,春雨贵如油啊!”

        柴嘉等人却是无事,丝毫不以春雨为寒。

        一行人沿着道路而下,雨将道路弄的有些淤泥不堪。

        就算是十五,已经有大批的农民出来,麦子照看先不说,拿着铁锹,已经在挖泥了。

        挖泥挖渠是大事,也是苦事,男女老幼,一起出动,以及看见了不少司吏典吏在主持着工作。

        又有不少工匠,就在场地上干活,弄出了许多木辐条,看样子是造水车了。

        在地球上,水车是非常古老的农业灌溉工具,汉灵帝时就出现,并且在蜀中推广使用,隋唐时广泛用于农业灌溉。

        水车并不算是先进技术,但是由于造价原因,并不是处处有之。

        这时,薛远迎接上来:“主公!”

        看了上去,他都一身淤泥,显是亲手操作指挥。

        “薛先生,辛苦了,情况怎么样?”

        “主公放心,水渠已经开挖,蜀中气候温和,这时动工也不妨碍,水车已经在造,按照主公的意思,造的是大水车,车高10米,24根木辐条,一车日夜不停,足可灌溉三百亩。”薛远说着。

        王守田看去,只见每根辐条的顶端都带着一个刮板和水斗,到时候建成,刮板刮水,水斗装水,河水冲来,借着水势缓缓转动着水车,一个个水斗装满了河水被逐级提升上去,临顶,水斗又自然倾斜,将水注入渡槽,流到灌溉的农田里。

        “薛先生辛苦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赖同玉,将给你分忧,具体工作,你看着办吧!”王守田说着。

        赖同玉不敢怠慢,上前行礼:“薛大人。”

        薛远同样还礼。

        两人相看,气氛就有些怪异,王守田有些视若无睹,这是迟早的一日,并且可以看出薛远的器量,以及赖同玉作人。

        王守田带着数人漫步,看着渠道和农田,许久才说着:“民无地不安,只有安了田,才有着民心,也才有着钱粮供应军事,薛先生,你有何章程?”

        “主公,我就地考察,县外沃土,可开垦三万亩,可留一万亩在主公手中,以作赏用,其它都稍嫌贫乏,但是也可再开万亩,三万亩如是给千户,却是正适宜,当然具体有增减。”

        “臣以为,就算百姓,也有分个前后,原本五百户,建城开垦,都下了死力,可分三十亩足田,新进二百户,共同参与,可分二十五亩,若主公用兵,取山民下山,这等山民,了无寸功,可分二十亩。”

        “至于军功赏田,非臣能干预,请主公裁之。”薛远说着。

        王守田看了看,说着:“薛先生此言,甚好。”

        虽然薛远这话章程很不错,但是却也暗示了先来后到的座位班次,不过谁能没有私心呢,再说也有利秩序的建立,王守田并不介意。

        “田地是根本,勘实田亩按户分配,这是大政,不是寻常细务,日后作成册子,上报上来,你们二人要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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