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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这设个联络点,还有另外一个好处。
这天下的形势正在发生着大变化,我们老是窝在锥子山,信息太闭塞了。
如果在和州有个联络点,这和州也是个水陆交通要塞之地,隔江与经济重镇集庆路(今南京市)相望,各类重要消息,我们必能及时掌握。”
常遇春本就是一心想要出来闯江湖之人,听我说到这里,不住地点头说“好”。
就连张思淑,也认为我这个建议挺好的。
我见他们都支持,就又接着说:
“本来这回事,我是打算回锥子山后,跟大头领一起商量的。
但这次黑蛟帮又赠了不少盘缠,我们回锥子山根本用不完。
我觉得,我们在和州码头下船后,是不是在和州盘桓两日。我们先在和州找个地方,先把这个联络点建立起来,留几个兄弟先在这里看着。
说不定,沈大哥的盐过不了多长时间就送来了,正好他们可以在这里接货。
如果等我们回了锥子山,再过来选点,这一来一回的要耽搁不少时间。
而且沈大哥的船如果来了,找不到我们的人接收,也耽搁了他的时间。”
听我说到这里,常遇春和张思淑都是一致表示同意。
接下来就是讨论这和州联络点的负责人人选问题。其实,这个人选我早就想好了,只是想听听他们两个的意见,看看他们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他们都表示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他们没来得及思考,反而问我有没有人选。
这也正合我意,我说陈元贵比较合适。
这人年纪与我和常遇春相仿,平常办事也稳重,这次又跟着我去了峡州,跟沈万三的人也认识,他在这里负责再合适不过了。
当然刚开始,他一个人在这里肯定应付不过来。
我的意思是,这次跟我们来的人中,他再挑选两个给他当副手,一来也可以锻炼锻炼这些人,下一步说不定还得去其他地方开设新的联络点,这种人才的积累很重要。
这个意见抛出来之后,常遇春和张思淑还是表示坚决地赞同,既然他们没意见,这事儿也就算这么定下来了。
既然商议已定,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正准备起身去甲板上透透气,张思淑突然来了一句:
“咳,姓胡的。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考虑问题还是很周密的嘛!
特别是初八那天,你让罗仁和陈定邦砍了那黑蛟帮老四、老五的脑袋,迅速帮助傅友广稳定了局势。
这件事做得还算漂亮,怪不得霏儿姐姐对你是另眼相看呢?”
此话一出,当真把我吓了一跳,前面的这些话都不重要,就这最后一句,说是朱霏对我另眼相看,让我平静的心里是再起波澜。
本来要在平时,我肯定得回她一句:“说得叫什么话,我就是再不济,难道也不比你这小丫头片子考虑问题全面一点儿?”
但今天,我全被她这最后一句话给拖住了思维。
朱霏对我另眼相看?
我真的有点不敢相信,也没有心思跟张思淑扯这些了,只是对着她傻笑了几声,出了舱室去了甲板上。
我的眼睛看着江岸一动不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在看两岸的风景,其实我的思绪已全部飘到朱霏那里去了。
朱霏怎么样了?她还好吗?我们今生还能相见吗?
接下来的几天,我虽然还是有说有笑,但心里其实对朱霏又是更增添了几分思念。
其间,我也找陈元贵谈过,准备让他当这个锥子山驻和州办事处的主任。他也没有推辞,很爽快去答应了我这个安排。
我说让他挑两个人暂时在这里给他当下手,以后这里搞顺了,我再把这两人调回去,给他派新手过来。
这个人才培养计划我也给他讲了,他也没表示异议。
起初他选了罗仁和陈定邦,我没同意。说这两个人只能留一个给他,毕竟我回锥子山还得要个贴心人。
最后,商定留下陈定邦和崔道远给他。
后来,我又找陈定邦和崔道远分别谈过话,他们也表示服从组织安排。
这事儿就算这么谈妥了。
我们是初十上的船,好在是顺水,虽然路上有些耽误,但十九日就到了和州码头。
这趟峡州之行,一遇到这种乘船的无聊时刻,我们除了下象棋打发时光,我还顺便办了个扫盲班。就是有时间的时候,把他们这几个召集起来,教他们写写字。
还别说,这大半年的,还是卓有成效的,他们几个都还识得了一些字。
到了和州后,我们先找了个客栈住下了。
第二天,我们就在和州城转悠了一天,最后在离码头约一里处选了一处交通还算便利,但又还算僻静的地方,花了一百辆银子,将这小院子给买下来了。
看着包裹里的银子还多,又给了一百两陈元贵作为启动资金。
让他先考察考察,在这里是开个杂货铺,还是茶馆都行,由他们考察好了,自己作主。
反正这最重要的作用是作为联络点兼仓库,开杂货铺、茶馆什么的只是个幌子,并不打算靠那个挣钱。
同时,我又让陈元贵要记好账,这一百两银子可不能乱花,每年我至少得查一次账。
这和州办事处的事搞定了,第二天,我们就出发了,目标锥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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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滁州休息一天之后,三月二十八日再次出发,四月初九就进了入定远县的地界。
四月初十下午申时,我们就赶到了韭菜山,看样子,今晚能回锥子山睡个安稳觉喽。
第一百一十九章 刘聚遇袭
但到了韭菜山,我们觉得有一点很奇怪,没看见我们的潜伏哨呀。
这事儿还真是有些奇怪。于是,我和常遇春让大家提高警惕,继续向前缓慢而行。
到了谷口,我们发觉不对劲儿,因为这路上出现了几具锥子山兄弟的尸体。
难道有人攻山啦?
我当初离开锥子山的时候,阿古达木可是在锥子山吃了一场大败仗。
那一仗,他带来四百多蒙古兵,最后逃回去的不超过五十人,加上他县城的守兵,那定远城的守兵也不过百人。
而我们锥子山有一百多即战力,加上我们有地利优势,应该说他短期内不敢再挑战我们锥子山了呀?
难道他们这么快就得到了兵员补充?
就算得到兵员补充,也不会给他补充老兵啊,肯定都是新兵。
还没练过,他敢拉来打锥子山吗?
那如果来的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我实在是想不出来第二个人了。
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和常遇春让大家都作好战斗准备,开始向山谷中摸去。
山谷中也是偶尔出现几具尸体,没遇到任何活人呀。我们都有点不敢往下想了,锥子山该不会出了事吧?
很快我们出了山谷,来到了山寨大门前的那片空旷地带了。
果然,山寨大门里面,有人马在厮杀。
看装束是蒙古兵无疑。真没想到,这蒙古兵这么快就组织人马攻打锥子山了,而且都打到我们最后一道防线了。
本来我们这次回来有十个人,但陈元贵、陈定邦、崔道远留在了和州,因此就只剩下七个人了。
来了多少蒙古兵,我们也看不清楚。
于是,我们都隐蔽起来,准备先观察一下情况再说。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刘福通、郭子兴的部队和元军在庐州至居巢一带展开拉锯战,双方谁也没占着多少便宜。
阿古达木带着他那一百多号守兵在定远县城,完全处于防守态势。
因为,按照郭子兴的来信要求,刘聚时不时带人去定远县城骚扰。
刘聚和常遇春虽然是师兄弟,功夫只比常遇春稍微弱一点,但在行军布阵、运用战略战术方面比常遇春就弱得不是一点两点了。
因此,他根本不是阿古达木的对手。
阿古达木刚开始一直采取守势,不跟刘聚正面接触。庐州一带战场是时不时有被打散的散兵游勇,阿古达木就不断地收容这些人。
等到今年春节过后,阿古达木的队伍竟然又达到了三百多人,已经是刘聚带来队伍的三倍了。
但阿古达木并没有急着下手,还是在寻找时机。
也就是四月初的一天傍晚,阿古达木瞅准时机,对刘聚的部队实施突袭。
刘聚他们根本没反应过来,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龟缩在定远城内大半年的蒙古兵竟然敢向他们发起冲击。
防御阵形都没来得及摆好,就被阿古达木他们冲散了。
刘聚赶紧带着残兵败将向锥子山撤。
这次,阿古达木可不想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留下不到五十人守城,带着三百蒙古兵在后面紧追不舍。
这一路上,刘聚也是带着人且战且退,到了小鳌山的地界之后,不断利用地形优势反击敌人。
三天前,刘聚带着最后不到三十人退守锥子山。
好在山上留守的还有三个班,再加上一些没有编入战斗序列的老弱病残,总共也凑了百把人,在山寨大门后的那片防御要塞上死守。
昨天,阿古达木带着人发起了好几次冲锋,刘聚差点没顶住。
就在昨天晚上,阿古达木准备一举拿下锥子山时,刘聚采取了【创建和谐家园】式战术。
他一边带着少量人马在山脚处拼杀,一边命令山上的人向他们投掷檑木滚石。
因为阿古达木进攻的兵力多,刘聚带得人少,这波进攻和防御的人都没活几个。
也就相当于对子,比方我们有十个人在山脚处防守,敌方有三十人在山脚处进攻,最后双方都被上面的檑木滚石给击中丧命。
其结果是我方损失十人,敌方损失三十人。
这刘聚也是真发了狠,昨天也就是用这种方式,顶住了阿古达木的多次进攻。
但不幸的是,在昨天的【创建和谐家园】式战术中,刘聚也身受重伤,他的一条腿被滚石击中,据说当是是压得血肉模糊,也不知道这腿还能不能保得住。
因为有了昨天这【创建和谐家园】式战术的教训,今天的进攻虽然一直在继续,但阿古达木每次投入的进攻兵力并不多。
他的战略是轮番上阵,不断地给锥子山的防御兵力施压,以求把锥子山上这点人马给拖垮。
我们隐蔽在树林中也观察了约个把时辰了,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