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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配得上她吗?
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子里闪现。
经过一阵复杂的心里斗争,我得出了结论,她是不可能看上我的,我就不要自作多情了。
于是,在沉默了良久之后,我回了常遇春一句:“二哥,你开什么玩笑呢?我怎么敢喜欢朱姑娘呢?”
常遇春见我否认,便接着问道:
“三弟,你我已是结拜的生死兄弟。
现在他们那些人还在后面好远,我们现在说的话,也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你不用欺骗我,我看得出来。自从你昨天见过朱姑娘之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如果没有发生什么大变故的话,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是不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的。
但你昨天又好好地回来了,什么事都没有。
于是,我就想到了只有一个理由能够解释这一切,那就是你喜欢人家朱姑娘。”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常遇春的这一通分析,我自己都觉得有几分道理。
一直以来让我否定这个想法的原因是,朱姑娘看起来是那么优秀,绝对是我心中的女神。但我就是个一名不文的穷【创建和谐家园】丝,我跟她之间不般配。
这也是因为,从小到大我的成长环境导致了我形成了这种心理状态。
在过去我并不是一个充满自信的人,真正还是我穿越到这六百多年前之后,我才利用了我的信息优势,在这些老祖宗们面前,找回了一些自信。
那么,问题来了。
我是因为心里没自信,而不敢相信自己喜欢上了朱霏吗?
难道我是真的喜欢上了她?
现在的感觉似乎和我以前在大学时,失恋的状态有些相似,难道真的如常遇春所说,我是喜欢朱霏的。
那我这是算暗恋呢?还是算单相思呢?
又是许久的沉默,我才回了常遇春的话:
“二哥,你不要在这里没事儿找事儿了。
我跟朱姑娘,怎么可能?
我一个小土匪,人家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大家闺秀。
除非她瞎了眼,否则怎么可能跟我产生什么交集。”
常遇春又反驳我道:
“三弟啊!这个你就不懂了,我可是过来人。
你嫂子以前虽然算不上是大家闺秀,也可算是一个殷实人家的小家碧玉了吧。
当初我师兄跟我说起这回事的时候,我也是不敢相信,但最后怎么样?
虽然咱们现在是土匪身份,但那也是被形势所逼。
别的人我不知道,汉高祖刘邦我知道,他当初起义的时候,不也跟我们差不多嘛!”
听了这话,我感觉自从这铜陵县到歙县一路,我跟朱老爷子胡吹海侃,我这二哥也学了不少东西了,都可以跟我讲刘邦的故事了。
于是,我笑了笑说道:“二哥,有长进啊!都可以拿历史人物来作比较了呀。”
常遇春听了,也是嘿嘿一笑,说道:“自从你和朱老爷子这一路畅谈,我好歹也学了点嘛,现炒现卖。”
本来刚才的话题还比较沉重,经这么一打岔,我和常遇春又是有说有笑起来。
但我嘴上还是一直没承认我是喜欢上了朱霏。
但自从这次和常遇春谈话之后,我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逐渐又恢复了以前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
常遇春见我又正常了,也没再提起过那个话题。
我可以在别人面前否认这件事情,但我不能在自己心里否认这件事情。
的确跟常遇春分析的一样,我是真的喜欢上了朱霏。但我认为,这是一厢情愿,朱霏应该不会对我有意思。
但每当我一个人独处,从怀中贴身的兜里摸出那个香囊来看时,我又陷入了复杂的思想斗争。
这朱姑娘会不会被猪油蒙了心,也喜欢我呢?
不然,她送我个里面装着她头发的香囊,又是个什么意思呢?
总之,每当无其他人在场时,我会反复陷入这种思想斗争。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也算一种暗恋。
我们是二月中旬从歙县出发,因为这次没有马车,所有人都是骑马,所以速度比来的时候快了一些。
加上我们到达泾县后没有折入宣州,而是直接向西北方向直插铜陵县。
到达铜陵县的时候才是三月初四的中午,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
黄宗海、“赵瞎子”他们一共七个人也跟着我们一路到的铜陵县。
按照傅友广事先的交待,我们到了铜陵县之后,在这里休整几天,他们黑蛟帮给我们安排去和州的船。
因为这次已经不是在逃亡了,所以也可以放心大胆地住客栈了。
黄宗海给我们安排好住宿的客栈后,他们就迅速乘船去了安庆,说是给傅友广去通报一声,过几天会有人来给我们安排去和州的船只。
当天,我们便在铜陵县住下了。
直到初六傍晚,才有黑蛟帮的人到客栈找我们,其中有黄宗海。
黄宗海对我们说:“吴帮主四天前去世了,因为还在头七,新上任的傅帮主不能到铜陵来为我们送行。他明天就给我们安排去和州的船只。”
听到这个消息,虽然有点震惊,但也感到是在意料之中。
我当时在铜陵县跟傅友广告别的时候,曾经对他说过,吴帮主很可能过不了清明。
清明节一般是在公历的四月四日、五日左右。
但当时西方的公历制度还没有引入到中国,我们用的都还是农历,也就是俗称的阴历。
这阴历的月份一般比公历晚一个月左右。我们得到这个消息的时间是阴历三月初六,吴帮主四天前去世,也就是三月初二去世。
如果按公历的话,应该就是四月初,正好是清明的时节。
当晚,我跟常遇春、张思淑作了一下商议。
反正这次也耽误了不少时间,也不在乎这么几天了。这吴帮主刚去世了,我们是不是去一趟安庆,去吊唁一下他老人家。
毕竟这次朱家的事情,还多亏了这吴帮主的仗义相助。
常遇春和张思淑都表示应该去一趟安庆。
于是,我们马上找到黄宗海,让他第二天不用给我们安排去和州的船了。我们第二天跟他们一起去安庆吊唁吴老帮主,然后从安庆乘船去和州。
黄宗海当然没什么意见,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
其实,当时我心里还有一个想法,只是没对大家说明。
我是替傅友广这个兄弟担心,毕竟吴帮主新丧,也不知道帮里的兄弟是不是都服他。如果有二心的,我想过去助他一臂之力。
虽然我的功夫几乎为零,但我可是带去了两大高手,常遇春和张思淑。
就黑蛟帮的那些角色,还没人能在他们二人手下走过五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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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一早,我们乘着黑蛟帮的船从铜陵到安庆。
因为是逆水而上,所以速度慢一些,直到初八下午申时,船才在安庆码头靠岸。下了船,我们直奔黑蛟帮的堂口而去。
俗话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堂口大厅里摆着吴老帮主的灵柩,院子里到处摆的是花圈。
因为已是吴帮主过世的第五天了,所以该来吊唁的人基本上都已经来过了。
我们到的时候,整个堂口除了黑蛟帮的人,没有其他外人。大厅外面的院子里有好些个黑蛟帮的小喽啰或站或蹲,因为人太多,很难找到坐的地方。
我们才走到大厅门口,就听见大厅里面似乎有不和谐的争吵之声。
说话的是个沙哑的女人声音,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是吴钥。
见大厅里声音较大,我们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人,于是站在门口停顿了一下。
只听到吴钥操着沙哑的声音在说:
“杨叔、刘叔,这么多年来,你们一直跟着我爹,我爹也待你们不薄。
现在我爹尸骨未寒,你们就在这里拆台,你们对得起我爹吗……”
紧接着是一个中年男子干笑了几声道:
“不错,这么多年来我和老五的确是跟着你爹一路风雨。但现在,你爹走了,我们什么都没有。
我以前当老四的,以后还是老四,他当老五的以后还是老五。
我们以前在池州起家的时候,你们这帮娃娃还在到处抓泥巴。
现在倒好,你老爹走了,这姓傅的小子成了大当家,我们还得对他点头哈腰的,这肯定不行。
我还是那句话,以长江为界,池州那边的事情你们不用管了,交给我和老五。
我们还是承认这姓傅的小子是咱黑蛟帮的老大,每年我们照常给帮里进贡。
你们就在安庆这边安安心心地当这黑蛟帮老大就行了。
如果你们非要插手池州那边的事,那对不起,大不了咱一拍两散。
愿意留在安庆的我们不拉走,愿意跟我们去池州的,你们也别想留着。
咱池州的兄弟以后不跟你们安庆的人在一个锅里吃饭了,以后咱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如果你们胆敢到池州地界上撒野,那也别怪我们这两个叔叔辈的不给你们年轻人面子了……”
我们站在门口听了会儿,大致情况也就是这样了。
傅友广原是黑蛟帮二当家,吴钥是三当家。这四当家和五当家是原来跟着吴啸天一起打天下的老辈子,上次来黑蛟帮堂口时也见过。
这六当家和七当家都是吴啸天后来提拔的年轻人。刚才跟吴钥争吵的就是老四、老五,一个姓杨,一个姓刘。
按照这老四、老五的意思,以后傅友广还是黑蛟帮帮主,但池州那边的事傅友广和吴钥以后就不得过问了,全部由老四、老五负责。
如果吴钥他们不同意,他们就准备带着自己的人去池州单干,说白了,就是要【创建和谐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