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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偈语的后两句“谁可代之,明珠当先。”明确地说出了,取代元朝之人,与“明珠”有关。
因为我知道这明朝也叫朱明王朝,因此我就编了个“明珠”出来了。
那这个“明珠”就可以有多种解释了,可以说将来有个名字叫“明珠”的人推翻了元朝,也可以说这个人与“明珠”二字沾边儿,反正这就很好牵强附会了嘛。
其实,朱升老爷子刨根问底的最关键核心问题就是这“明珠”二字何解。
我只好跟他打太极,说道:
“可能将来有个名字叫“明珠”的人推翻了元朝。
也有可能这人的名字与“明珠”相关,比如姓“明”。
也有可能偕音,比如姓“闵”、姓“祝”、姓“诸”或者是您朱老爷子的家门姓“朱”的。
说不定将来哪股农民起义军见朱老爷子您德高望重,要拥立您为皇帝,也说不准嘛,哈哈。”
我这话还没说完,朱升老爷子赶紧跑过来捂住我的嘴道:“胡小哥啊,这玩笑可开不得,这是要掉脑袋的呀!”
我见他这神情,真是好笑。
也难怪,在那封建时代,这可都是大逆不道的话,被统治阶级知道了,是要诛九族的。
于是,我说道:“反正我刚才那些解释您老人家记住就得了,将来要是这几个姓的人找您,您就放心地跟着他出山,保证您能得遇贤主,飞黄腾达。”
自从这番话说过之后,那朱老爷子再也没有就谁是将来之主的事,对我刨根问底过了。但每天,还是跟我讨论天下形势,天南海北地胡侃。
我们是正月初一从池州出发,这一路还算顺利,到得二月中旬的时候,我们就到了歙县石门。
黄宗海在刚进入歙县地界的时候,就派人先跟那先前来石门打前站的“赵瞎子”接上了头。
当然这“赵瞎子”并不是真瞎子,只是外号而已。
“赵瞎子”早已把这边的事情安排妥当,宅子也帮朱家买好了,还挺宽敞的。
朱家也就七个人,住在那里还有点屋大人少的感觉。好在朱老爷子准备在这里开馆授学,这偌大的屋子也就不会显得冷清。
“赵瞎子”将这宅子的房契还有周边几十亩的地契交给了朱升老爷子,说是他们吴帮主送给他们朱家的。
这一是就去年劫持朱小姐一事赔礼道歉,这二是听说我与朱小姐定有婚约,就权当是替我给朱家准备的一份薄礼。
我一听这话,就暗骂这吴老帮主不地道。
以他的精明其实早就猜到我说与朱家有婚约就是编的个大瞎话,他竟然还故作不知地作这场戏。
不过转过来一想,这吴帮主也不容易,一个行将就木之人,与我这个晚辈开个玩笑、搞个恶作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本来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但今天“赵瞎子”这么一提,搞得我倒挺尴尬的。
那朱升老爷子倒不介意,他对“赵瞎子”说道:
“本来我是打算把这买房置地的钱请你带回去转交吴帮主的。
但既然吴帮主有这番美意,我也不好辜负他。
这样吧,我池州那处宅子的房契在这里,这也算是我对你们黑蛟帮的一点回礼吧。”
于是,朱老爷子从怀中掏出了一份房契交给了“赵瞎子”。
我们这一路奔波而来,也是挺累的。大家在朱家休息了三天,就准备启程原路返回铜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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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我正在房间里和常遇春一起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一早好赶路,忽然有人来敲门。
因为我们来的人实在太多,我和常遇春两人住间房子。
常遇春开的门,他一看是张思淑,连忙说道:“师妹啊,快进来坐。”
张思淑是进来了,但并没有坐,而是来到我的面前对我说:“唉,姓胡的,你跟我来一下。”
我抬头一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又看看常遇春也是一片愕然。
于是我问道:“有什么事吗?二哥又不是什么外人,就当着他的面说呗。”
张思淑不耐烦地道:“叫你跟我出来就出来,你啰嗦什么?”
我看了看常遇春,不知如何是好。
常遇春赶紧过来打圆场道:“师妹啊,这究竟有什么事呀?坐下来说行不行?如果不方便我听到,我可以回避。”
张思淑才转头对常遇春道:“师兄,你别担心,我不会把你这个结拜兄弟怎么着的。其实也不是我找他,是朱家小姐找他。这下你放心了吧!”
接着转过头对我道:“快走,别磨磨蹭蹭的,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一听说是朱霏找我,心里还是一阵疑惑,她找我做什么?
本来我们之间已经说清楚,没事了。前天刚到石门的时候,“赵瞎子”那一提,又搞得大家见了面就尴尬。
这又单独找我,岂不是更尴尬了?
唉,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有张思淑来请,我是不想去也得去。
我只好跟着张思淑出了门,但张思淑并没有带我去朱霏的房间,而是带我出了朱家的院子,向院子旁边的一片竹林走去。
当时,我心里就在打鼓,她这准备带我到哪里去呀?
该不会说朱霏找我是假,她准备把我带进竹林杀人泄愤吧?
于是,我在竹林边磨蹭着踌躇不前。
张思淑在前面进了竹林见我没跟上去,回头对我道:“你过来呀!还在那里磨蹭什么呀?”
我的脑子飞速运转,盘算着该如何应对,于是先跟张思淑瞎扯一阵,以便拖延时间。
我说道:
“这古人说有瓜田李下之嫌。
你看我们孤男寡女的,有什么事儿就在这里说就行了,你说这进了竹林里,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影响多不好呀。
就是没事儿,别人也说有事儿呀!”
我这话一出口,张思淑就恼了,喝斥道:“姓胡的,你胡说些什么呢?谁跟你有事儿啦,你别一天到晚张着你那张臭嘴到处瞎咧咧。”
我见张思淑生气了,心中也是好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谁叫这小丫头片子每次见了我就跟我欠了她二五八万似的。
于是我假装赔笑道:
“张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我的意思是有什么事,我们在这里说就行了,你看这方圆几百米没有一个人,我们说什么,别人也听不见。
何必要跑到竹林里面去呢?”
张思淑气哼哼地对我说道:
“谁跟你有事说呀?
我可跟你没事说啊!
是朱小姐跟你有话说,她就在竹林里等着。
你快点跟我来,你要再在这里胡搅蛮缠,姑奶奶我就要动手请你啦。”
我继续跟她瞎扯道:
“张姑娘,你看看你,你说你这人长得倒是漂亮,就是说出的话一点儿也不漂亮。
怎么叫我胡搅蛮缠了,我这不是在跟你讲道理吗?
而且也是你把我带到这里的呀,就算是胡搅蛮缠,那也是你嘛,怎么成了我了呀?”
我这话还没说完,张思淑已几大步冲到了我身前。只见她左手抓住我的右手腕,我当即就感到这右手腕象被一把钳子钳住了似的。
她左手稍微用力往外一带,右手立即从我腋下穿过,一个转身,她就到了我的侧后方。左手还是扣住我的右手腕,右臂已缠绕着我的右臂,右掌已按住我的右肩头,右掌一用力,我就感到右肩关节生疼。
这是一个常见的擒拿动作,但她这动作太快,我都没有任何抵抗或躲避的机会,就被她给拿住了。
她这右臂一用力,我就只得弯着腰身体前倾。
见她真是发飙了,我赶紧求饶道:“张姑娘,有话好说,你这是干什么呀?快松开,快松开。”
张思淑可不管这一套,押着我就向前往竹林里走。
我见求饶不行,就想用激将法激她。
第一百一十四章 竹林话别
于是我说道:“张姑娘,这样不好。这古人说得好,男女授受不亲,你看我们这胳膊缠在一起,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啊。”
我这话一出口,张思淑是更恼了,左脚照着我的右膝弯子就是一脚,当即就把我踢得是右腿跪在了地上。
随着我的一声惨叫,一个清脆的声音从竹林里传来了,“思淑妹妹,你这是干什么呀?快放了胡大哥呀!”
嘿,没错,这正是朱霏的声音嘛。
看样子,这朱霏找我的事情还是真的。可我还是搞不明白,这朱霏找我又是有什么事呢?
张思淑见朱霏来了,就松开了我,对朱霏道:
“霏姐姐,这姓胡的就是个无赖,不用点手段,他还不来。
现在把他交给你了,你有什么话就跟他说。
我就在这不远处等着,有什么事你就叫我,我马上赶过来。”
我见张思淑放了我,而且朱霏就在面前,估计她这会儿不会再对我动手了,于是说道:
“你说说你,我怎么又成无赖了?
你说你一个大姑娘家,来不来就是动手动脚的,这象什么话?
你天天跟朱姑娘泡在一起,也不跟她好好学学。
你看看别人朱姑娘,多么文静,这才象个姑娘嘛!”
张思淑一听我这话,又上火了,道:
“姓胡的,你不要一天到晚的耍贫嘴。
今天是霏姐姐在场,我不跟你计较。
不然我今天就得好好问一问你,我不象个姑娘,你说我象什么?”
本来我想随口回他一句“母夜叉”的,但一想这不太好,毕竟别人还是个没出嫁的姑娘。
于是,我还是用了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说道:“你这怎么能叫姑娘呢?你顶多算个小魔女嘛。”
张思淑一听又想来动手了,还是朱霏说话制止了她:“思淑妹妹,你们别吵了,你先到一边等着,我跟胡大哥先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