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而且他说他父亲的名字叫朱升。如果没记错的话,我记得中学历史课本上在关于明朝朱元璋的历史中,就提到过一个叫朱升的人。
大致是朱元璋事业刚刚起步的时候去请教过一个叫朱升的人。这朱升送给他三句话: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而且朱元璋就是按照这个思路,逐步确立了自己的优势地位。最后击败了另外两股较大的反元势力陈友谅和张士诚,最终开创了大明王朝。
可惜当时我一不能上网,二没有带本《明史》,不知道这姑娘的父亲朱升是不是就是历史上描述的那个朱升。
但他说他的父亲曾经是池州路学正,应该也是个不小的官儿了。一个【创建和谐家园】能当到这个官儿,说明还是有点能耐的。我当时分析,他父亲朱升很有可能就是历史书上那个朱升。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姑娘我得想办法救她呀。
那朱元璋后来都得向朱升请教,说明这朱升肯定在当时很有名气,而且很有本事的。一般人朱元璋肯定不会放在眼里。
如果这次能救这姑娘一命,那至少和朱升是扯上关系了。有了这层关系,将来我们在朱元璋面前的地位就不一样了。
另外还有一层原因,促使我想救这姑娘。那就是她们刚才所说,要把这姑娘嫁给那吴帮主冲喜。
这是封建迷信啊。那吴帮主得的是肺结核,而且已到了晚期,活不过半年了。这么好一姑娘,就这样嫁给那老头子冲个喜,我也于心不忍啊。毕竟那样的话,这姑娘一辈子就给毁了。
把这姑娘刚才说的话,我仔细作了番思考,大致经过我也可以推断出来了。
我们是昨天腊月二十七到的安庆。傅友广是前天腊月二十六去的池州,昨天去劫的这姑娘,今天一早从池州把这姑娘押回了安庆。
看样子,这详细情况傅友广肯定是一清二楚。这要救这姑娘还得去找傅友广,让他卖个人情。毕竟这姑娘与众不同,她可是朱升的女儿。
如果想要强行抢人的话,成功的机率似乎不大。
虽然常遇春、张思淑的功夫很高,黑蛟帮估计没人敌得过他们两个。但这毕竟是在别人地盘上,对方的实力究竟有多强我们无从得知。
而且据刚才这姑娘描述,似乎黑蛟帮在这件事情上已经与蒙古官方达成默契。如果强行抢人,官方会不会介入?
就算能够抢人成功,她的父亲、家人都还在池州,还是在这帮人的控制之下,我们这几个人也是救不了。
另外,就算我们锥子山的人能够安全逃脱,那大哥沈万三他们几个怎么办?
他们虽然都是年轻力壮,但都算不上是功夫好手,肯定不是黑蛟帮的对手。
因此,这件事还必须得找傅友广帮忙。希望我能说得动他,让他从中斡旋。
于是,我安慰那姑娘道:
“朱姑娘,我们不是黑蛟帮的人,但我跟那黑蛟帮的二当家还有些交情。
你先不要急,我一定想办法将你救回池州去。你这几天在这里就安安心心地吃饭睡觉,养好身体,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
相信我,我们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那朱姑娘见我说得斩钉截铁,也是对我投来了信任的目光。我和张思淑告别她后,就原路返回住所,这事儿我们得先跟常遇春商量商量。
回到了住所,我索性把沈万三也叫来了。毕竟我们三人刚结拜过兄弟,这有什么事多一个人商量,就多一分希望。
沈万三、常遇春听了我和张思淑的描述和分析,都觉得我分析的有道理。还是先找傅友广为妙,争取这件事情能够和平解决。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强行抢人的念头。
但为了这件事日后回旋的机会大一点,还是我先单独去找傅友广谈比较好。
商议已定,我当即就去敲傅友广的门。正好他在,他把我让进屋里。我也不客气,找了个椅子就坐下了。
我想还是先探探口风,便问道:“傅兄啊,我们这次到安庆来得突然,有没有给你造成不便啊?你看现在,吴帮主的身体情况很糟糕,里里外外好多事情都得靠你撑着。我们这一来,你又得分心来安顿我们,真是多多打扰了啊。”
傅友广以为我是跟他说几句客套话,完全没有在意,对我道:“胡兄你这太客气了。有什么打不打扰的?你们能来,是看得起我傅某人。再说了,马上要过年了,也没什么事了,多几个兄弟在一起过年,更热闹些。”
我接着说道:
“我是看我们来的时候,都是腊月二十七了,你都还在池州那边。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帮里还有好多事情要你去那边处理,也不知道你处理完了没有。
该不会是你在那边收到了我们来安庆的消息,今天一早就急匆匆地赶回来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给你们帮里造成麻烦,我们就真是不好意思了。”
我是有意地把话题慢慢向这上边引,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傅友广听我这么说,很干脆地对我道:“说实话,还真是有一桩急事。前天赶着去池州处理了一下,不过昨天就处理好了,所以今天一早就回来了。”
我“哦”了一声,接着道:“照这么说,我们还是没有耽误傅兄的事儿,这我也安心了。不知傅兄这过年的前几天还急着去池州,不知是什么要紧事?方便的话也可以说来我听听,说不定我们也能帮傅兄参谋参谋。”
傅友广略作了番沉思,然后对我说道:“早听说胡大哥见多识广,不知道胡大哥对江湖术士、神汉巫婆这一类人有什么看法?”
听到傅友广这么问我,我知道这正题就快要引出来了。我得先对他进行一次反对封建迷信的唯物主义教育。
于是,我反问傅友广道:“你觉得江湖术士、神汉巫婆这一类人的话可信吗?你说这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生的人有多少?按照这些人的说法,他们的命运应该就是一样的,你见过天底下有哪两个人的命运完全是一样的吗?”
傅友广听我这么说,思索了一阵,问我道:“我没读过什么书。但据说这史书上就有记载,这皇帝出生时,都是天有异象,不会这书上也是骗人吧?”
见他如此一问,我感觉到这事情似乎是有门儿。看样子傅友广身上还是具备那种年轻人特有的敢于怀疑一切的探索精神。
第一百零五章 傅友广的计策
我便接过话头说道:
“汉高祖刘邦的故事你听说过吗?
史书记载他出生时其母亲梦见与神人相遇,待临产雷电交加、风雨大作,天地为之昏暗,有蛟龙自天外破窗而入,盘旋于产床之上。
按这书上说,那他究竟是其母亲所生的呢,还是从天下飞下来的一条龙呢?
史书还记载了他斩白蛇起义的故事,你觉得这事是真实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儿呢?还是这编史书的人为了讨好皇帝,或者是在皇帝的授意下,故意写的这么一出呢?”
傅友广半信半疑地问我:“那书这么写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笑道:
“这就是为了皇帝统治的需要。
因为有好多事情,我们没办法去弄清他的来龙去脉,所以人们就只能相信神汉巫婆的这一套。
统治阶级就是利用了这个原理,给自己赋上一层神秘的色彩。无非就说自己是真龙降世喽、神仙下凡喽,其目的无非就是让其他人安心接受他的统治。
别的不说,就说半年前,我们要是在那芦苇丛中不对那几个蒙古兵突袭,你现在估计已经是不在人世了。
江湖术士、神汉巫婆那一套能帮得了你吗?
还是要实实在在地跟蒙古人干、真刀真枪地跟他们打,我们才能有一线生机。所以,我要告诉你的是,命运其实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要是按照江湖术士、神汉巫婆那一套,我们从生下来,命运就已经注定了。那我们现在就什么都不用干了,天天就只管吃饭睡觉。反正按照命运上说的,我们该活多少岁就能活多少岁。
如果大家全是这么想,那么谁来种粮食、谁来织布?
所有人都天天躺在家里睡大觉,去接受命运的安排,那所有的人都得饿死了。
你说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傅友广听了我这番说辞,点了点头道:“胡大哥,你这说得还真有点道理。如果命运是生下来就注定的话,真是我们什么都不用干了,反正命运是注定了。还是你见多识广,为了解开了这个心中的疑惑。”
我趁热打铁道:
“所以说了,好多事情,我们要有自己的判断,不能让别人牵着鼻子走。
总而言之,有一条,多做善事少作恶,终归是有好报的。
即使没有什么好报,多做善事心安理得,人活着心里也舒坦。如果一个人作恶多端,估计自己也得经常做恶梦。”
听了我这话,傅友广又点了点头,问我道:“胡大哥,这次去池州,我还真有一件事拿不准。你帮我分析分析。”
我说道:“你说来听听。”
傅友广道:
“吴帮主的身体情况你也看到了,帮里上上下下的人也都很着急。这都请了半年大夫了,病情不仅不见好转,反而是越来越严重了。
最后,帮里的老六从外面请了个神棍。说是以前给好多人治过病,救过不少人。
我和吴钥也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让那神棍来了。
那神棍是有天上午来的,在帮主屋子里折腾了一上午。说是以前帮主杀孽太重,有好多厉鬼来索命,他驱了一上午,才把那些鬼给驱散。
但吴帮主这次虽然救回了命,但已经是元气大伤。为今之计,要找个姑娘娶回来。一定要是黄花大闺女,最好是官宦之家出身的小姐,这样才能镇得住邪气。给帮主冲冲喜,帮主这病就能好了。
当时,这个提议遭到了我义父的强烈反对。
我义父这个人是相当重感情的。吴钥的母亲去世以后,我义父独自一人将她拉扯大。
他作为黑蛟帮的帮主,其实想续个弦是很容易的事。但她一直惦记着吴钥的母亲,始终不肯再娶。
现在说要给他娶个年轻姑娘冲喜,他不肯答应。
最后,还是我和吴钥一合计,认为目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好歹也要试一下。
于是,我们二人就天天在那里死磨硬泡,最终是让我义父松口了。
接下来的事儿,就是物色一个姑娘。当然,最好就是官宦之家出身的小姐。
偏偏凑巧,腊月二十五那天,池州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池州路学正卸任了。据说这学正卸任的原因是和这池州路的达鲁花赤、同知、治中等官员关系恶化,所以辞官不干了。
而且这个消息就是从池州路治中的家里放出来的。就是这治中府上的一个下人和帮里的老七有些交情,让我们黑蛟帮去抢劫这户学正家。
说这学正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还未成家。并保证蒙古官方绝不插手这件事,最好是把那个卸任的学正一家都给杀掉。
于是,我们召集帮里的几个头目一商议,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先把那个学正的女儿抢来,让帮主娶了冲个喜。
至于那学正先不急着杀,留着他可以让她女儿心甘情愿地就范,将来再视情况或杀或留。
于是,前天腊月二十六,我就去了趟池州,和老七先带着人去踩了点儿。
昨天下的手,将那姑娘给抢了。今天一大早,就带着那姑娘回了安庆。
刚才老六去找人算了个日期,就定在正月初二,帮主娶这姑娘。
我们也威胁过这姑娘,只要她乖乖嫁给我们帮主,什么事儿都没有。如果她不答应,我们就杀了她父亲,还有她一个哥哥、一个弟弟。
要说这强抢民女的事儿,我始终觉得还是有点儿不地道。
但反过来一想,那姑娘的父亲当过蒙古人的官儿,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个事儿,胡大哥你怎么看?”
我看这傅友广也是个实在人,没有对我隐瞒什么,他的话也证实了我的判断。看样子,这姑娘必须得救下。
于是,我对傅友广说道:
“正如你刚才所说到的,这个学正是因为和池州路的达鲁花赤、同知、治中等官员不和,才辞官不干了。
而且这消息是从那治中的家里传出来的,而且那治中要你们置他们全家于死地。
我先问你,这池州路的达鲁花赤、同知、治中等官员是蒙古人,还是【创建和谐家园】,他们是不是好东西?”
傅友广说道:“听说这几个官员都是蒙古人,但那学正以前也给蒙古人当官儿,反正他们是狗咬狗一嘴毛。”
我说道:
“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那学正的名字叫朱升,那可是位大儒,他注过很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