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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越坡》-第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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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之人”,正在沈富把倒腾私盐之事进行得越来越顺利之时,这年夏天,一个更大的机会摆在了他的面前。

      因为又有一个人来找他,这个人叫汪耀南,元至元三年(公元1337年)出生。

      当时,汪耀南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伙子。他为什么要来找沈富?

      因为他是为了他的父亲汪大渊。

      汪大渊,龙兴路南昌府人氏,字焕章,元至大四年(公元1311年)出生。

      元至顺元年(公元1330年),还不满二十岁的汪大渊搭泉州远洋商船,从泉州港出海了。一直到元统二年(公元1334年)夏秋间才返回泉州。

      这次航行从泉州经海南岛、占城、马六甲、爪哇、苏门答腊、缅甸、印度、波斯、【创建和谐家园】、埃及,再横渡地中海到西北非洲的摩洛哥,再回到埃及,出红海到索马里,折向南直到莫桑比克,再横渡印度洋回到斯里兰卡、苏门答腊、爪哇,再到澳大利亚,从澳大利亚到加里曼丹岛,又经菲律宾群岛,最后返回泉州。

      第二年,汪大渊回到家乡成亲。

      元至元三年(公元1337年),汪大渊离别已有孕在身的妻子,第二次从泉州出航。

      这次出海,他游历南洋群岛,印度洋西面的【创建和谐家园】海、波斯湾、红海、地中海、莫桑比克海峡及澳大利亚各地。

      也就是在这一年,汪耀南出生了。

      两年后,元至元五年(公元1339年) 汪大渊才返回泉州。

      汪大渊远航回到家乡南昌后,便着手编写《岛夷志》。把两次航海所察看到的各国社会经济、奇风异俗记录成章,作为资料保存下来。

      为了在当时的社会宣扬航海事业的科学性,汪大渊还将《岛夷志》节录成《岛夷志略》,在南昌印行。

      但在封建社会,这种宣扬科学的东西往往被统治阶级视为异端。南昌府的官员不仅查封了此书,还要抓捕汪大渊。

      不得已,汪大渊于元至正九年(公元1349年)再次逃往泉州。

      时任泉州路达鲁花赤偰玉立正在修郡志,对汪大渊的《岛夷志》大将赞赏,便将《岛夷志》收入《泉州路清源志》中,作为附录。

      偰玉立还让汪大渊躲藏在自己家中,对他是非常照顾。

      但后来还是不慎走漏了消息。不得已,偰玉立安排汪大渊再次上了一艘开往南洋的远洋商船,并告诫他终身不要再回来。

      汪大渊迫于无奈,只好一去不回。但临走之前,他给自己的妻子和独子汪耀南留下一封书信,让偰玉立有机会转交给他们。

      偰玉立在送走汪大渊后,对外宣称汪大渊已染疾而死。并从大牢已死的【创建和谐家园】犯中找出一人冒名顶替,将之火化,骨灰送往南昌府汪大渊的老家。

      偰玉立又暗中派人将汪大渊的书信交给了汪耀南。

      元至正十一年(公元1351年),还不满十五岁的汪耀南辞别母亲,只身一人来到泉州。

      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来查探父亲的行踪。他此身最大的愿望就是打听到父亲的下落后,挣一笔钱,带上母亲去找父亲,好让一家人团聚。

      汪耀南到达泉州后,拜会了偰玉立。偰玉立暗中也对他进行了多方资助,并帮助他联系了一些他父亲原在泉州码头上的旧相识。

      渐渐地,十五岁的汪耀南在泉州码头站稳了脚跟。一开始主要是帮着别人搬些货物,偶尔也在近海水域给别人当水手。

      两年以后,也就是公元1353年,他父亲的一个旧相识给他介绍了一笔生意。说是有一些远洋的商人想用一些珠宝、象牙换取中国的上好瓷器。特别是青花瓷,那些远洋商人非常感兴趣。

      汪耀南觉得这是个机会,自己将来如果想出海寻找父亲,肯定需要钱。这用青花瓷换珠宝、象牙的生意利润可观。

      但他当时还不满十七岁,这事儿他肯定一个人做不了,他得找个人合伙。

      但他一个十几岁的毛孩子,想找人合伙,根本没人鸟他。因为一些有本钱的人,都是多年经商之人,年纪比他大一大截,人家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儿。

      后来,听人介绍,苏州府的沈富年纪青青,但很有经商头脑。当时富甲一方的大富翁陆道源都称赞他是万户之中的三秀。而且这个人还比较年轻,算起来也只比自己大几岁,不如去找他试试。

      于是,这年夏天,汪耀南找到了沈富。

      当沈富听说了用青花瓷换珠宝、象牙一事之后,也是大感兴趣。

      这二人又是一拍即合,当即就达成了合作议向。沈富出资本,汪耀南有渠道,这个生意就算是做成了。

      当然这事儿还得把张士荣也拉上,毕竟别人有贩私盐的渠道。而且他是张士诚的堂兄,张士诚在江淮一带闹得轰轰烈烈,有了张士荣参与,凡是遇见张士诚的人马,他们都好象有特别通行证一样,从来没有人敢来为难他们。

      而且张士诚当时也需要这个堂兄在贩卖私盐事业上有所作为。

      当张士诚占领了江淮部分地区以后,就相当于他掌握了一部分盐业的资源。但这个盐一不能当饭吃,二不能当衣穿。他们需要把这些盐变成钱、变成粮食、变成衣服、变成军械装备。

      而当时他们是站在元朝的对立面的,他们也不可能把手中的盐卖给元朝官方,因此贩卖私盐成了他大力支持的一项事业。

      当然,私盐贩子得给他交税。正是因为掌握了大量的盐资源,张士诚也就成了后来反元三大势力中最富有的一派。

      当时人民生活中盐的来源主要是海盐、井盐、湖盐、岩盐(盐矿石)。

      海盐主要分布在辽宁、山东至江淮一带,以江淮为主。

      井盐产地最著名的就是四川自贡。

      湖盐主要在【创建和谐家园】、新疆一带,当时属于少数民族地区,很难供应到汉族居住地。

      岩盐最著名的地区就是山西运城。但岩盐含有其他矿物质较多,难以提纯。

      因此,当时华夏大地的食盐主要来源于井盐和海盐,且以海盐为主。

      沈富、张士荣、汪耀南三人一合计,这生意可以做。当时青花瓷做的最好的地方就是景德镇,这景德镇当时属南昌府管辖,与南昌隔鄱阳湖相望。

      第九十八章 投资入股

      凑巧的是,汪耀南的母亲正好就是景德镇的人。虽然嫁到了南昌府,其实也就是一湖之隔。汪耀南的舅舅就住在景德镇,这去景德镇采购青花瓷也不是什么难事。

      当时由于张士诚控制了江淮大部分的海盐资源,内陆地区一些非产盐区食盐吃紧,好多地区的盐号无盐可供,私盐的价格暴涨。

      他们三人一合计,准备从苏州拉一船私盐经长江入鄱阳湖,再转入昌江河抵达景德镇。

      南昌府是一个非产盐区,张士诚起义之后,此地盐价必然暴涨。他们在景德镇将此批盐出手后,再顺便购入景德镇的青花瓷。

      将瓷器运回苏州,待汪耀南与远洋商人接好头,谈妥价格之后,再用青花瓷换回珠宝、象牙。然后再将珠宝、象牙出手换回银子。

      按照他们三人的计算,如此一趟刨去各种开销,至少得赚回五、六百两银子。

      于是,在这年八月,他们三人载着一船私盐从苏州出发了。

      十月抵达景德镇,汪耀南找他舅舅牵头,私盐也很快出手了,十八箱青花瓷也是用部分私盐直接和瓷器商换的。

      今天早上与那船老大张士诚一起入水查看翻船情况的那个水手就是汪耀南。

      当时,我只知道沈富的表字是仲荣,跟常遇春同年生,但比常遇春大几个月。

      按照我穿越的年龄,这年年底,我也是刚满了二十三周岁。其实我与沈富、常遇春是同岁,只是比他们小几个月而已。

      我当时也不知道江南巨富陆道源称沈富是万户之中的三秀一事,更不知道当时也有人给他起了个绰号叫“沈万三”、“沈三秀”。

      我只是记得周庄历史上有个名人沈万三,因为我的家乡离此地不远。

      于是,我问沈富道:“你说你是居住在周庄镇,你可认得一个叫沈万三的人。”

      沈富听了我这话,可是哈哈大笑。于是他谈起了他跟陆道源的这些往事,并说他这几年来在经商上小有所成,其实是陆老爷对他格外关照。

      听了这话,我当时心里一震。我的个乖乖啊,这又是一个大人物啊!别看他现在翻了船,一船货物都差点没抢上来,人也比较落迫,将来他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不过据史书上记载,他的结局不大好。一说是被朱元璋给杀了,也有的是说被朱元璋发配到边远地区,最后客死他乡,反正结局是不尽如人意的。

      既然知道了沈富其实就是沈万三,我决定得跟他交个朋友。

      于是对自己此行一路上的大体情况,也向他作了个交待。当然也告知了他,我自己土匪的身份。

      沈万三见我把自己所有的情况都毫无隐瞒地告诉了他,也认为我是真不拿他当外人。

      于是,他跟我谈起了一件事。他说他这趟来景德镇可算得上是把前几年自己挣的一点钱都赌上了。

      虽然在景德镇卖私盐挣的银子现在身上还有几百两,但这回苏州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船上几个人得吃得喝,这一路上还有很多关卡,有蒙古官兵的卡,也有各地土匪的卡,每一处都得花钱打点。

      即使到了苏州,还得让汪耀南去泉州跟那些远洋商人接头。所以现在身上这几百两银子也只够办这些事儿的,但他的船翻了,而且龙骨受损了,现在没船了。

      现在坐的这船虽然以前是那毛憨子的,但毛憨子逃了,可以说现在这艘船就是我的。

      他的意思是想跟我买这艘船,但现在他没钱。他想让我宽限些时日,等他这批货挣了钱,再派人到濠州府来找我,付给我买船的钱。

      虽然我们是第一次打交道,他就向我赊这么一笔账,按说他也是挺不好意思的。但他现在的确是没有办法,只好向我求助。

      本来听了他这个赊账的打算,加上我本打算和他交个朋友,我应该是爽快地答应了他。

      但我在心里还是作了番思考。当然我不是在乎这艘船,反正是白来的,也不是担心他赖账,以后不给我送买船的钱来。

      我是在思考一个更大的计划。

      但当时沈万三以为我是在犹豫,以为我怕他赖账。于是,又赶紧对我说道:

      ¡°ËµÕæµÄ£¬ºúÐÖ£¬ÕâÒ»µ½°²ÇìÎÒÃǾͷֵÀÑïïðÁË£¬ÖÜׯÀëÄãÃǶ¨Ô¶ÏØÒ²ÊǺÜÔ¶¡£ÎÒÕâÉÞÕâô´óÒ»±ÊÕË£¬ÎÒ×Ô¼ºÒ²¾õµÃ²»ºÃÒâ˼¡£

      但我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只能请求你帮我这个忙,渡过这个难关。”

      我一听他这话,知道他是误会我了。于是我赶紧对他说道:

      “沈兄啊,你是误会了。

      我不是担心这卖船的钱你能不能给我,我是在思考一个计划,我想跟你合作。

      这船我一分钱不要,送给你了。

      当然也不算是白送。就好比是我用这艘船跟你合伙作生意,相当于我以这艘船为资本,跟你合股吧。

      你看你我将来按个什么比例分成比较合适?”

      听了我这个想法,沈万三先是一阵兴奋,接着脸上也面露难色,说道:

      ¡°Õâ´ÎÒª²»ÊÇÄ㣬ÎÒÕâÒ»´¬´ÉÆ÷¶¼µÃ³Áµ½Û¶ÑôºþÈ¥ÁË¡£

      你说的这个方案真得很新奇,但是这个分成比例,我真的不好说。

      可以说这次不是你胡兄即时出现,我算是血本无归了。要不你开条件吧,只要我能做得起,就按你开得比例执行。”

      我当时在心里也好好盘算了一下,这日后的沈万三可是富可敌国。只要有他一成的股份,将来我也是个大富翁了。

      这个时候遇上了沈万三,而且还是比较落魄的沈万三,就好比是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遇上了马云。对于我这种开了天眼的人来说,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但要他一成股份不知道他会不会就这么爽快地答应了。按照讨价还价的一般套路,一般先把价钱定高点,等着别人来还价。

      所以我打算跟他说个“二八”开,占他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如果他还价,我再说“一九”开,只要他百分之十的股份。这样这事说不定就顺利达成了。

      我打定了主意,就开口对他说道:“沈兄啊,要不这样,咱们‘二八’开怎么样?”

      沈万三听了我这话,垂下了头,半天没作声,好久才抬起头对我说道:

      “按说这次没有你们,我的生意肯定是进行不下去了。但我这边的生意,也是和张士荣、汪耀南一起合伙做的。

      如果我们三个人才拿两成,我怕他们两个不愿意做了。”

      一听这话,我知道沈万三又误会了。这“二八”开,他以为是我要八成,他只占两成。其实我的打算是要两成,给他留八成。

      于是,我“哈哈哈”大笑了一阵,把沈万三是笑得莫名其妙。

      我止住了笑声,才对他说道:“沈兄啊,你真是误会我啦。我说的‘二八’开是你八我二,不是我八你二。”

      沈万三听了我这话,当时是惊得合不拢嘴巴,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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