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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索性在歪在地上哼哼,嘴里不停地说:“这下完了,骨头断了。”
张思淑应该是对自己的下手力度还是有把握的,说道:“骨头没断,就是给你个教训,看你以后老不老实。”
反正当时,我就是觉得疼,见她如此说,我又耍起了无赖。
我说道:“就是骨头没断,内脏肯定也是受损了,我也算是被你弄残废了。我现在爬都爬不起来,我的后背都失去知觉了。”
张思淑说道:
“不可能。我从小就跟着父亲练功夫,手上使多大力道,我清楚得很。
我刚才用的力是不会把你骨头弄断的,也不会让你内脏受损。
你快起来,一个大男人,歪在地上,象什么话。”
听她这么说,我感觉了一下后背,疼痛的感觉确是减轻了不少,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就是刚才她一用力,我一下子承受不住。
但我决定戏弄戏弄她,便还是在地上哼哼唧唧地道:
“你父亲教你练功夫用的力度都是对付会功夫之人的,我可是一点功夫不会,怎么可能跟他们相比。
你这稍微一用力,我肯定是得废了。
我现在是感觉用不上力,根本就爬不起来。”
于是,我假装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稍微一撑地,就要瘫倒在地,活象是个受了重伤之人。
估计是我表演得太过真切,也可能是张思淑心中太过担心我。
她竟然相信了,便急切地问道:“你真的爬不起来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俘获美人心
我又故意作出试图爬起来,然后不成功又瘫倒的动作。
我对她说道:
“是真的,我真的用不上力。
我感觉后背这里是麻的,没有知觉了。
我真的是残废了,但我不怪你。这都是我自己的错,是我自找的。
你下山叫罗仁他们来把我抬回去吧,我就在这里等。”
张思淑真是太单纯了,这下真的被我骗到了。
她哭丧着脸对我说:“胡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让你残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她这表情,我当时就想笑,但我强忍住。
我继续骗她道:
“思淑妹妹,我真的不怪你。
就以前我对你的所作所为,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什么话好说。
现在我只是残废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只是……”
张思淑见我没有把话说下去,便追问道:“只是什么?有什么话,你说呀!”
我说道:“只是我不能娶你了。我一个废人,把霏儿的下半辈子给耽误了,我不能再耽误你了。思淑,对不起!”
张思淑几乎是掉出了眼泪,红着眼圈对我说道:
“胡大哥,我要嫁给你。
今生今世,我非你不嫁。
你就算是残废了,我也一辈子侍候你,我跟霏儿姐姐一辈子侍候你。”
我心中暗想,思淑这次真是对我动了真情了。
以后肩上的担子可就更重了,两个女人都对我这么好,我一定得好好照顾这两个女人啊!
我继续忽悠思淑道:
“我少时学医的时候,我师傅给我说过一个西域方术。
说是内脏受损之人,在受伤之初,有一个极其古怪的治疗方法。
当时我师傅说得挺邪乎,我也是当笑话听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如果真是如此,说不定我还能恢复正常。”
张思淑听了我这话是眼前一亮,说道:
“对呀!胡大哥,你医术这么高明,肯定是有办法的。
你说说,要什么药,要怎么治?
我赶紧想办法。”
我故意吊她的胃口,说道:“这个方法挺邪乎的,我感觉可信度不高,而且条件苛刻,我看还是不要试了。”
张思淑急了,说道:“就算有一丝希望,我们也应该争取,不能放过任何机会。到底要怎么做,胡大哥你快说呀!”
我看她那着急的样子,真是差点儿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也难怪,当初我救了蓝玫母子,又帮常遇春取出了“三棱透甲锥”,后来也帮张思淑取过“三棱透甲锥”,还帮他解过蛇毒。
在她们心中,我就是“扁鹊在生,华佗在世”,我说有办法救治,她们都是坚信不疑的。
我继续逗她道:
“其实,我还真想就这么一辈子躺着。
你刚才说愿意跟霏儿侍候我一辈子,你说我就这么一直躺着,你们两个美女天天在身边陪着我,那多好呀!”
张思淑急得朝我肩膀上一拍,说道:
“胡大哥,都什么时候了,还乱开玩笑。
你要是好了,我和霏儿姐姐还不是天天陪在你身边,而且我们还可以一起到处游山玩水,那不比你天天躺着更好吗?
有什么办法,你倒是快说呀!”
张思淑真是单纯得可爱。
我继续瞎编道:
“当年,我师傅说的这个办法是,当一个人的内脏突然受到外力冲击导致受损后。
如果能有一个处子之身的异性为他导气,是可以让其真元归位,受损的内脏机能得到恢复的。”
张思淑傻傻地看着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处子之身的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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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如果受伤的是个男性,就要找个处女为他导气。
如果受伤的是个女性,就要找个【创建和谐家园】为他导气。”
张思淑红着脸道:“胡大哥,那正好,你是男性,我也还是处子之身。只是这导气怎么导?”
我便假装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这个,还是不说了。你一个姑娘家,让你做这个,这不太好。”
张思淑越发被我逗得急了,喊道:“胡大哥,你快说呀!趁你受伤还不重,我们赶紧施救呀!”
我便假装吞吞吐吐地说道:
“这,这个办法,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果。
就是受伤之人仰面向上躺着,施救之人则跪在受伤之人的脑袋旁边。
施救之人俯身下来,用嘴对着受伤之人的嘴送气,要送七七四十九次,便可大功告成。
我,我觉得这个办法还是别试了,太邪乎。”
张思淑则坚决地表示要试一下,她说:“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们都得试一下。反正我也要嫁给你了,你这个办法也没什么大不了。”
说完,张思淑则把我的身体搬正,仰面躺好,她则跪在了我脑袋的左侧。
我见她是准备来真的了,便说道:“思淑妹妹,这个办法真没什么科学依据,我们还是不要试了。”
张思淑则倔强地表示非试不可,只见她把头发盘好,俯下身来,那张樱桃小口对着我的嘴就慢慢地凑了过来。
她的嘴与我的距离越来越近,到了离我只有一尺远的距离时,她闭上了双眼,但还是缓缓地向我靠近……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她的脸。除了“漂亮”这两个字,我似乎再也找不到其它的词语来形容这张脸了。
此刻,我的脑子飞速运转……
我觉得我不应该继续捉弄一个如此爱我的女人了,我必须得立即停止这个恶作剧。
于是,我赶紧用双手撑着她的双肩,这时,她的嘴离我只有半尺的距离了。
我喊道:“思淑,慢着!”
张思淑首先是感觉到了我在推她,接着听到了我的声音。
她立即向后抬了抬脑袋,睁开了双眼,问我道:“胡大哥,怎么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思淑妹妹,我想让你把初吻,留到我们的新婚之夜。”
张思淑红着脸道:“什么初吻呀!我们这是在治病,胡大哥,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实在是不忍心继续骗这么一个善良单纯的姑娘了,我一把把她推开,自己也坐了起来。
我说道:“思淑妹妹,对不起,我骗了你。”
张思淑懵了,问我道:“骗我什么了?你到底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我说道:“我没受伤,我就是逗你的。但没想到你这么单纯,一下子就被我给骗到了,差点儿把初吻都给我了。”
张思淑是一脸愠怒,一边举起粉拳向我砸来,一边嚷嚷道:“胡大哥,你真坏,你坏死了……”
我任由她的粉拳轻轻地砸在我的胸口,不抵挡,也不避让。
张思淑闹腾了一阵后,红着眼圈看着我,说道:
“胡大哥,你怎么这么坏?
刚才把我骗得我都真以为把你弄残废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我知道这丫头是动了情,便一把把她揽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思淑妹妹,你刚才可是亲口说要嫁给我,要侍候我一辈子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