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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张二人只得在李善长的安排下,从江心岛的南面过江,五万人马到太平的时候已是七月二十七日了。
两位领导来了,朱元璋立即殷勤地准备相关接待事宜。朱元璋得知郭天叙、张天佑要渡江了,一大早就带着众人在江边候着。
郭、张二人过江之后,朱元璋举办了一个盛大的欢迎仪式,搞得郭天叙、张天佑二人是晕乎乎的。
特别是郭天叙高兴得要命,直夸这位妹夫会办事。
郭天叙、张天佑二人入太平城的当天,朱元璋立即派人去叫徐达、汤和、冯国胜、邓愈、常遇春、廖永安等人回来。
因为郭、张二人来了,集庆之战打响在即,是时候开个战前高级军事会议了。
八月初一,太平召开了一个重要的军事会议。
出席会议的领导有都元帅郭天叙、右副元帅张天佑、左副元帅朱元璋,郭、张二部麾下的高级军官,朱元璋麾下的徐达、汤和、冯国胜、邓愈、常遇春、廖永安、陈野先等人。
会议由左副元帅朱元璋主持,朱元璋先代表先期渡江部队向郭、张二部的到来表示了热烈欢迎,并汇报了先期部队渡江后所取得的辉煌成果。
朱元璋还特别强调了,集庆是元军防御重点,其军事实力不容小觑,先期渡江部队虽然取得了不小的战斗成果,但还是没有实力拿下集庆。
朱元璋还忽悠道,都元帅和右副元帅的精锐大军一到,拿下集庆是指日可待。攻下集庆的头功他朱元璋可不敢染指,此功非都元帅这等雄才大略的实力人物才能斩获。
因此,他建议下一步,都元帅、右副元帅亲率其属下精锐之师从太平东进至溧水,再折向北上直取集庆。
他朱元璋本人的部队将全力配合两位领导做好佯动、牵制工作。
按照朱元璋的说法,冯国胜留五千人马守芜湖;汤和留五千人马守溧阳;徐达、邓愈带两万人马从溧水向东北拿下句容;原太平北边防御采石矶的兵力北上向采石矶的康茂才部发起攻击。
这样一来,西线我军佯攻采石矶;东线徐达、邓愈部攻句容;中线才是我军的精锐直取集庆,元军肯是顾头则不能顾尾。再加上都元帅之威,定能马到成功,一举拿下集庆。
朱元璋这个方案说完,郭天叙、张天佑还没说话,朱元璋部下的徐达、汤和、冯国胜、邓愈、常遇春等人都是愤愤不平,特别是冯国胜气得涨红了脸。
这也难怪,当初这渡江攻集庆的计划就是冯国胜提出来的,现在我军已在集庆南边站稳了脚跟,下一步就是稳扎稳打,逐步北上图集庆。
怎么这郭天叙、张天佑一来,朱元璋竟将这即将到手的胜利果实拱手让人,他们不气才怪呢。
冯国胜正准备发言反对这个计划,李善长拉了拉他的衣服,然后大声说道:“左副元帅这个方案甚好,似攻下集庆这等惊天大功,除了都元帅,还有谁敢为之?谁能为之?”
李善长说完,不住地向徐达、冯国胜等人使眼色。诸将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也只好隐忍不发。
郭天叙、张天佑二人可没理会这些,他们从滁州远道而来,就是打集庆的。
来的路上二人还在算计,这攻集庆的时候怎么分工,攻下集庆后怎么瓜分胜利果实的问题。
毕竟这打通过江通道,拿下集庆南面大片地方站稳脚跟都是朱元璋所为,这拿下了集庆,如果让朱元璋得大头,郭、张二人肯定是不乐意。
可万万没想到,朱元璋主动揽下了佯攻的活儿,配合他们二人攻集庆。这样一来,将来拿下了集庆,他们二人拿大头,朱元璋拿小头也就合情合理了。
郭天叙毕竟年青,肚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当即就表态,他定当不负众望,一举拿下集庆。
郭、张二人带来的一些高级将领也都跟着都元帅大人起哄,声称一定赴汤蹈火、攻克集庆。
倒是张天佑心里产生了一些想法,这朱元璋平常也不是这么大方的人,这次怎么这么大方了?
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得防着点他。
但他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并没有什么能摆到桌面上来说的道理。
他思虑再三,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只能打点朱元璋的主意。
他说道:“我和都元帅只带了五万兵力过来,这正面主攻集庆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左副元帅能不能抽出五万兵力配合我们,十万大军一起从溧水向北主攻集庆,定能成功。”
这张天佑也真是狮子大开口,一张口就是让朱元璋借五万兵给他。这下子,朱元璋的那帮部下更是怒不可耐了。
朱元璋倒是不慌不忙,他咧嘴笑道:
“右副元帅不愧是办事稳重之人,只是我总共才这点人马,带了三万人马过江。
采石矶之战,加上收编的俘虏,除去死伤的兵士,我军才三万五千人。
太平之战,陈野先率余部三万投降,我们现在总兵力也才约六万五千人。
如果给二位元帅派去五万,我哪还有兵力佯攻啊?”
郭天叙看看朱元璋,似乎他所言不虚。又看看张天佑,似乎他的态度很坚决,朱元璋必须派人去溧水配合主攻。
郭天叙决定和个稀泥,他开口道:
“二位元帅,你们看这样可好?
左副元帅还是得派出兵马配合我们从溧水北上的战斗,毕竟这里是主攻方向。
至于人数嘛可以适当减少,毕竟左副元帅的人马在渡江后的战斗中也是有所损伤的。”
朱元璋思索片刻道:“那就减半怎么样?我让陈野先部派两万五千人配合你们。不过这样一来,我们肯定是拿不下采石矶了,只能牵制采石矶的兵力了。”
第二百一十章 甜蜜的新婚
张天佑笑笑道:
“拿不下采石矶无所谓,等我们拿下了集庆,采石矶的孤军必将不战而降。
不过你就不要只派陈野先的两万五千人马了,干脆把他的三万人马都调到溧水来。
哈哈!怎么样?”
朱元璋似乎是面露难色,最终他还是咬咬牙道:“那就按右副元帅说的办!”
接着他又吩咐陈野先,让他立即召回陈兆先、陈飞虎二人,安排二人率兵马配合都元帅郭天叙从溧水攻集庆。
陈野先自己则跟着朱元璋一起在太平坐镇,实际上还是让陈野先在太平当人质。
最终,这次军事会议议定,陈兆先、陈飞虎二人迅速把所属人马调整到太平城东驻扎。
八月初五,陈兆先、陈飞虎二人的三万兵马配合郭天叙、张天佑的五万人马一并向溧水机动,然后北上突袭集庆。
会后,朱元璋也召开了自己的高级军事会议,不过这次,没通知陈野先参加。
朱元璋先是安抚了众将的情绪,特别是好生安抚了冯国胜一阵。加上李善长在一边打边鼓,众将虽然不情愿,还是接受了让郭天叙、张天佑的部队主攻集庆的现实。
会上,冯国胜提出,既然是配合主攻集庆,为什么让陈野先的人马上?这让陈兆先、陈飞虎二人进城与陈野先会面,万一他们密谋临阵投敌怎么办?
朱元璋解释说,陈野先在太平城,陈兆先、陈飞虎二人不敢轻举妄动的。
冯国胜是打破砂锅问到底,说万一他们三人商量这次配合进攻出工不出力怎么办?
朱元璋诡异地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让冯国胜疑心不要这么重,既然他们投降了,就要信任他们,何况陈野先还在太平当人质。
殊不知,出工不出力也好,临阵倒戈也罢,这都是朱元璋要的效果呀!
估计这帮人中,也就李善长领会了领导的真正意图,所以他才会在上次会议中拉冯国胜的衣服,让他不要说话。
总之,集庆大战马上就要爆发了。
这头暂且先不说了,先来说说我们石门这边的情况吧。
自从婚期定下来之后,我也没什么事儿,反正大小事宜都由曹氏和陈元贵在安排。
罗仁、陈定邦他们偶尔还去给陈元贵帮个忙,我是什么事都没有,想去帮忙他们也不让。
霏儿和张思淑、兰儿她们几个丫头天天搅在一起,我也不好意思去找她。
一个人闲来无事,只好偶尔翻翻那本《岛夷志》。
七月初七,我人生中的一个最要日子来临了。
一大早我就被罗仁他们给叫起来,给我套上新郎倌儿的衣服,少不得被他们捉弄,不过这也没办法,难得大家今天都高兴。
因为就在朱家成亲,所以也就不用迎亲了,少了很多繁琐的礼仪,好在朱老爷子是个豁达之人,也不计较这些东西。
来恭贺的人也都是四面八方的乡邻,以及来石门求学的学生。
临近午时时分,我与盖着红盖头的朱霏拜了堂,她就被送进了洞房。我则与朱老爷子、朱异、朱同兄弟一起给大家敬酒。
因为图个喜庆热闹,从中午就开始开流水席,好在敬的酒度数很低,所以才没被灌醉。
想去看看朱霏怎么样了,罗仁他们也不让我去,就拉着我喝酒。想想朱霏还有张思淑她们几个陪着,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就只好跟罗仁他们扯着淡。
终于是到了晚上,把罗仁、陈定邦他们这帮臭小子终于是打发走了,我有点飘飘然地入了洞房。
我关上门,屋子里点着好多红色的蜡烛,霏儿就坐在床头,一身红妆,盖着红盖头,配上这红色的烛光,真有一种浪漫的气息。
但我这会儿哪顾得了这些,“猴急”这会儿才是男人的本性。
按照规矩,挑盖头有个专门的棍子,我也不顾那么多了,双手猛地掀开了盖头。
霏儿低着头不敢看我,脸羞得通红,再配上这红色的烛光,煞是好看。
我恨不得立即抱住亲上一口,但我始终还是不敢太造次,毕竟是我心中的女神。
我略显紧张地问道:“霏,霏儿,吃,吃饭了吗?”
她点了点头说道:“吃过了,有思淑和兰儿她们几个在,我饿不着。”
听她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本来还想问点什么的,但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该问什么,反而是心跳得厉害。
最后,我终于是忍不住了,一把把她紧紧地抱住。
霏儿使劲挣脱,小声喊道:“你,你没吹蜡烛呢……”
我一想也是,霏儿此时肯定是害羞的要命。就赶紧松开她,把屋子里的蜡烛都吹灭了,当然最后吹灭的是床边的蜡烛。
最后一支蜡烛吹灭后,我立即把霏儿死死抱住……
这次她就刚开始挣扎了几下,后面就顺从了……(此处略去两千五百字,嘿嘿,你懂的。)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霏儿摇醒的,她依偎在我的身旁,象只温顺的小猫。
霏儿提醒我赶紧起床,一起去给父母请安。虽然我有点不舍得起床,但夫人吩咐了,我只得照办。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霏儿是夫妻恩爱,如胶似漆。
转眼间就到了七月底,我觉得是时候去和州、锥子山看看了,但又舍不得离开霏儿,心中十分矛盾。
当最终我把这个想法说出来的时候,霏儿也是低下了头,红了眼圈。
当时我的心在滴血,这么好的老婆不守着,还去外面晃荡什么。
但我又想起了常遇春,想起了沈万山,想起了锥子山还那么多兄弟。
自从我跟霏儿提起这事儿之后,霏儿心情不好,我也很低落。
谁知第二天,张思淑突然找到我,她说:“你把霏儿姐姐带上呀,我们一起去和州,一起去锥子山,有我在,霏儿姐姐的安全你放心。”
我一想,她这话也说得有道理,怎么就不能带着霏儿出来转转,她一天到晚都闷在石门,也该出去透透气了。
我立即把这个想法跟霏儿说了,她显得很犹豫,她的意思是她父亲讲学的好多事情都是她帮着料理的,她这一走,她怕父亲累着。
我一想,这也有道理,谁知这时候,张思淑和偰兰儿她们几个都来了。
她们听说了霏儿的担心,偰兰儿立即解决了这个问题。